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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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這是個夫君病死,只能回家依靠兄長的寡婦之后,或安慰,或憐憫幾句,之后就很少有人提及駱心詞那素未謀面的爹了。 一家人就此在林州落戶,駱家舅舅為人仗義,見識廣,很快闖出名堂。 后來駱心詞與周夷定了親,再有周夷高中榜眼,林州城里的人提起這一家只有聲聲艷羨。 他們哪里知曉駱家?guī)卓谌苏庥鲋裁茨亍?/br> 這武陵侯府的尊貴不是駱家能比擬的,但本質(zhì)一樣,外人眼中的王侯權(quán)貴,內(nèi)里藏著巨大的污垢與危險。 單說太子遇險那事,明于鶴說武陵侯有最大的嫌疑,若非最后太子順利歸來,而皇帝沒有證據(jù),這事定會鬧得血流成河。 明于鶴沒有明說那到底是不是武陵侯的手筆,但在駱心詞看來,如果真的不是武陵侯做的,他大可以直說。 他只說明面上的結(jié)果……這已經(jīng)足夠證明那株連九族之罪就是武陵侯犯下的了! 武陵侯野心勃勃,皇帝哪能容得下他? “小姐,我打聽到了。”連星湊到駱心詞身旁。 駱心詞眨眨眼回神,問:“打聽到了什么?” 連星道:“上回小姐受騙闖入書房,能夠完好無損地回來,有人覺得侯爺對你這女兒很是寬容……” 駱心詞了悟。 初入侯府時,除了湯總管與云上居的幾個侍女,沒什么人搭理這主仆倆。 這幾日下來,駱心詞很少外出,沒有太多感受,連星則是明顯察覺到下面人的態(tài)度的改變,尤其是外院的一些粗使下人。 這樣也好,行事能便利些。 “可打聽到侯爺他們幾時回府了” “沒有?!边B星道,“內(nèi)院里的侍婢們嘴巴都很緊,這些事一個字也不往外說,外院的那些人知曉侯爺與小侯爺離府了,但都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回來?!?/br> 駱心詞想了想,道:“不管了,我們出府?!?/br> “這就出府?”連星驚訝,“不等時機再穩(wěn)妥些?” “不等了。” 知道的秘密越多越危險,也越難脫身,所以駱心詞沒將那些遭遇告訴連星。 她覺得不能再將精力耗費在侯府上,那事不是她能插手的,她要盡快解決自家的問題,及早脫身,還要想辦法告訴明念笙,不管用什么辦法,一定要盡快脫離侯府。 駱心詞道:“侯府女兒入京,不至于終日被關(guān)府中,外出散心都不允許吧?實在不行,就說祖母懷念京城風(fēng)光,讓我?guī)退奶幾咦呖纯??!?/br> 出府比二人想的要順利許多,無人阻攔,只是侯府女兒外出,身邊少不了下人,駱心詞被迫帶上了三個侍婢。 她要查生父與未婚夫婿,生父是十多年前入京的,駱心詞除了他的姓名,其余一概不知。 未婚夫婿倒是好查,去年的新科榜眼,多找?guī)讉€路人問問,大約就能得到些消息。 就是這侯府侍婢跟著,她不好直接開口。 駱心詞耐著性子在侍婢的帶領(lǐng)下去了京城最繁華的街道。 天子腳下,繁榮昌盛,無論是高聳的閣樓雁塔,還是街邊的酒樓茶肆,都非偏遠(yuǎn)林州可以相比的,就連日光,似乎都比林州的更加明媚。 也更加陌生。 駱心詞始終沒有找到機會擺脫這幾個侍婢,最后借口累了,進了一家茶樓。 茶樓臨街,從上方俯瞰,能將整條長街乃至不遠(yuǎn)處鱗次櫛比的屋頂盡收眼下。 駱心詞正出神地想著法子,忽見聽嘈雜的吵鬧聲傳來,她俯身一看,見茶樓下方聚集了一片人群,正中央是一個錦衣少年和一個黃衫姑娘,兩人身后分別跟著眾多家仆侍婢,兩相對峙,像是產(chǎn)生了爭執(zhí)。 只聽那錦衣少年聲音響亮道:“我不與你這笨手笨腳的小丫頭片子爭,你也別得寸進尺,趕緊讓開!” “你瞧不起誰呢!”黃衫姑娘語氣憤怒,“我在塞外與人比騎射時,沒少贏得彩頭,你未必就比我強!” 駱心詞剛覺得那少年有些眼熟,就聽侯府侍婢驚訝道:“是黎陽小公子?!?/br> 江黎陽。 駱心詞瞬間從窗口退回,她可不想再與這不待見她的任性小公子扯上關(guān)系。 侍婢也都知曉江黎陽對她的態(tài)度,看了看她,沒說什么請人上來喝茶之類的話。 駱心詞無意看那二人的熱鬧,卻攔不住兩人的聲音,聽了會兒,明白過來,是兩人因為誰騎射更厲害較上勁了。 吵了會兒,江黎陽道:“行行行,你厲害,我不和你爭?!?/br> 他最后一句話語氣陰陽,儼然一副“好男不與女斗”的態(tài)度。 這徹底激怒了黃衫姑娘,她怒道:“你敢比嗎?輸?shù)哪莻€給對方做流做馬,你敢嗎!” 駱心詞正想著這姑娘都被氣得口齒不清了,又聽江黎陽道:“敢是敢的,不過先說清楚,‘做流做馬’,這個‘流’——” 他嗓音拖得很長,“——是什么?” 人群中突地爆發(fā)出大笑,就連雅間中看熱鬧的侍婢都笑得停不下來。 見駱心詞與連星滿目茫然,侍婢笑著解釋:“那姑娘是塞北都護范大人家的千金,年前剛?cè)刖﹣?。興許是在塞外接觸的人比較亂,口音雜了些。小姐你不知道,年節(jié)宮宴上太后問她叫什么,她說她叫范靈……” 說到這兒三個侍婢又笑了起來,過了會兒才止住笑繼續(xù),“其實她叫范檸?!?/br> lt;a href= title=target=_blank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