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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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這一句話聽在明于鶴耳中,意味著她回到林州后,就可以將與周夷的婚事提上章程了。 明于鶴的臉色立刻變了。 周夷,這人早就離了京,若非今日提起駱心詞回林州的事情,明于鶴根本記不起這人來。 他屢遭輕薄,與駱心詞不清不白,好不容易認(rèn)命打算與她共度余生了,這人倒好,心里還惦記著她那沒用的未婚夫婿呢。 明于鶴一點不遮掩情緒,冷冷道:“你先把眼下該做的事情做好再說吧?!?/br> “你又不高興了?”駱心詞對他的反覆無常早已習(xí)慣,嘀咕道,“莫名其妙。” “你不要總與我強嘴。” “許你不高興,不許我多說兩句話嗎?”駱心詞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以后不要與我講話了?!?/br> 明于鶴再要說話,余光瞥見明念笙一雙眼睛滴溜溜地在他二人之中來回游走,像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轉(zhuǎn)臉,道:“每日傍晚父親都會到花圃散心……” 話不必說完,明念笙臉上的好奇就變成了驚恐,快步往門外走出幾步,高聲道:“我要走了!再會!” 駱心詞眼疾手快地抓住她,“我送你?!?/br> 她已經(jīng)懶得與明念笙解釋武陵侯已死的事實了,帶著明念笙避開花圃,快步往府門走去。 途中,明念笙腳步惶急,一面提防四周,一面低聲道:“方才咱們一起跌倒時,我看得很清楚,明于鶴的手臂只要再展開一點點,就能將我一起接住,他是故意的不搭理我的。” 駱心詞驚詫于她這次沒有睜著眼說瞎話了,學(xué)著她之前的話道:“才沒有,無緣無故,他做什么要針對你?他對你客氣著呢。” “哎……”明念笙被擠兌得說不出話。 明于鶴對她二人的區(qū)別對待,可以用兄妹與外人的身份來解釋,不足以支撐他知曉了二人身份的猜測。 明念笙會改變主意,源自于她摔倒后聽見的那兩人的對話。 揣摩了下用詞,明念笙問:“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明于鶴一直在與你哥爭風(fēng)吃醋?” 駱心詞被明念笙問住了,隨后想起明于鶴要她“道謝”一事。 他的確是在與駱頤舟做比較。 順著這個提示回想,駱心詞記起大雨中返程那日,明于鶴突然改口叫她“小妹”,說她犯了錯,教訓(xùn)她的事。 那時她在意的是明于鶴突然的親密,這會兒驚覺明于鶴是從背后勒住她的脖子,又掐了她的臉的。 而在他這么做之前,駱心詞已經(jīng)在駱頤舟手中經(jīng)歷了一遭這樣的教訓(xùn)。 駱心詞越想越不對勁,心砰砰跳著,又看向明念笙。 “他喜歡你,他是在吃醋!”明念笙篤定道。 明念笙一共想出兩個逃離京城的法子,一個是讓駱心詞與駱頤舟假裝生米煮成熟飯,成婚后返回林州。 這法子被駱心詞以身份暴露為由駁回。 如果說,侯府母子二人對明念笙的態(tài)度、幾人的對話,不能證明駱心詞關(guān)于明于鶴早已知道真相的猜測是真的,那么,明于鶴最后用武陵侯攆明念笙出府的行徑,幾乎可以說是將事情放在明面上了。 他知道她怕武陵侯,“駱心詞”初入京至今,不曾與武陵侯見面,是不該聞武陵侯而色變的,會怕他的,只有活在他陰影之下的明念笙。 再不愿意接受事實,明念笙也不能把這事略過去。 如此一來,生米煮成熟飯的法子真就不能用了。 剩下最后一個法子,就是利用明于鶴對駱心詞的感情,將他拉攏到兩人這一方。 只要明于鶴承認(rèn)兩人互換身份的事情,他從最初就知情,是出于追究王束的罪行想出的計策,兩人就能免去大半的罪責(zé)。 這計策的前提,是駱心詞先認(rèn)清事實。 “你覺得呢?” 駱心詞想不出如何辯駁,紅著臉,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我就知道你不信,這樣吧,接下來幾日,你當(dāng)著明于鶴的面,與駱頤舟多親近些,我賭他一定會醋意大發(fā)。” 駱心詞第一反應(yīng)是拒絕,“不行!他一吃醋,我又要倒霉!” 上回她只是被駱頤舟淺淺教訓(xùn)了一下,明于鶴就那樣對她,再激起他的好勝心,誰知道他會做出什么瘋癲的事情。 明念笙聽見她這個說法,眉梢一挑,更加篤定自己猜的沒錯。 思量了下,她道:“也是,不能讓你吃了虧……那這樣吧,你多欺負(fù)欺負(fù)駱頤舟,回頭再用同樣的法子欺負(fù)明于鶴,看他是氣還是高興?!?/br> 欺負(fù)明于鶴? 駱心詞猶豫了下,道:“他可是你哥。” 明念笙無辜地攤手,“又不是一個娘的。再說了,我摔倒他也沒接著我??!” 駱心詞無言以對,讓明念笙閉嘴,自己靜靜思考著這主意的可行性。 成了的話,是她欺負(fù)那駱頤舟與明于鶴,她不吃虧,還能證實明于鶴對她的感情,能夠完全把人拿捏住。 不成的話,根據(jù)明于鶴的態(tài)度,至多冷嘲熱諷幾句,她只要及時打住,激不怒他的。 駱心詞不抵觸這個辦法,這樣說可能對不起駱頤舟,但是她心里其實是有些期待的。 上回車廂中被欺負(fù)她光顧著生氣了,沒想到這一茬,若是早知道明于鶴是在學(xué)駱頤舟,她當(dāng)時一定會忍不住笑出聲。 lt;a href= title=target=_blank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