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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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說楚煜,我們這位壽王殿下是真的不重女色,雖覺得虞姣容貌不凡,性子有趣,他也沒多往心里去,臨走前除了讓姜云霆找人送去虞府看著點(diǎn),他都再未想起過虞姣,今日若不是看到這快馬加鞭送來的書信,他還想不起來呢。 可看完了兩首詩,人卻有些怔忪了。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zhàn)幾人回?!@是擔(dān)心他的安危嗎? ‘黃沙百戰(zhàn)穿金甲,不敗北胡終不還。’這是盼望他勝利凱旋嗎? 來信寫的清楚,這是虞四小姐想要?dú)У魠s被人偷著留下來的詩句,再想到上次小姑娘在水中,振振有詞的稱自己是救人于水火的大英雄,壽王殿下自覺真相了。 那小丫頭定是對自己有傾慕之心,才會(huì)在聽到自己前往邊關(guān)的消息心生不安,可她畢竟不是尋常女子,這點(diǎn)從兩次遇險(xiǎn)臨危不亂就可以看出,所以這丫頭才會(huì)在寫下那首‘古來征戰(zhàn)幾人回’后,又寫下‘不敗北胡終不還?!?/br> 這頗為合情合理的推測,讓我們的壽王殿下驕傲了,心說這姑娘好不知羞,救她兩回還對自己芳心暗許了?好在她還知道隱藏自己的這份思慕之心,否則讓人知道也太不矜持了。 心里不住的批判,人卻翹著唇角把那兩首詩從頭至尾又看了兩遍。 他覺得自己不能助長對方的歪風(fēng)邪氣,畢竟離自己回來還有一年半,想接她進(jìn)府至少也要等兩年,私相授受是不對的!可再想到小姑娘上次那討好的笑和泛紅的眼,到底是心中一軟,提筆給府中人寫了封回信,別的意思沒有,主要是說,他庫房中有對銀掐絲嵌的玉珊瑚鵪鶉,那東西代表平安,送去虞府最適合不過,相信憑著那丫頭聰明的腦袋瓜,定能知道自己的意思。 想也知道,壽王殿下如此的恪守陳規(guī),他手底下的人也定是及其的正派,所以這玉珊瑚鵪鶉沒送到梅園,照舊送到了虞之潤的房里。 話說虞之潤今晚去方府給未來岳母祝壽,席間不但看到了未婚妻方慈,還與對方單聊了兩句,此時(shí)他微醺的躺在床上心里正美呢,窗戶一開,就見個(gè)黑衣人不請自來。 見到對方手里拎著個(gè)帶著黑色包袱皮的方正盒子,虞之潤想死的心都有了,此時(shí)的他是真恨不得對方是想要行刺或偷竊的宵小之輩,可惜,沒有誰偷東西會(huì)自帶禮品的。 揉了揉發(fā)漲的額頭,他靠在床邊無力問道:“這是又有什么事?” 作為貼身護(hù)衛(wèi)的徐明已經(jīng)隨著楚煜去了戰(zhàn)場,所以這次來的是王府的暗衛(wèi),這小子心思活,嘴也比徐明甜,聽虞之潤如此問,他忙笑著施禮道:“回虞大人,我們王爺此去西北山高路遠(yuǎn),怕四小姐擔(dān)心,特讓卑職送來一對玉珊瑚,免得四小姐惦念。” 在他想來,他們主子可是壽王,不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地位也是高的沒邊了,如此看重一個(gè)四品官家的庶女,這虞家不得感恩戴德?這虞家兄妹還不得心花怒放? 卻不知他好好的馬屁拍錯(cuò)了馬腿,手里的禮盒還沒等擺到桌案上,就見平日里斯文有禮的虞大人一蹦多高,一把抽出墻上的寶劍,對著他就來了個(gè)力劈華山。 “哎?虞大人?虞大人您干什么?我是壽王府的人?!?/br> 壽王府的人?我劈的就是你壽王府的人。 虞之潤心里發(fā)狠,提劍就是一頓亂砍。 那暗衛(wèi)一看是真怕了,他不怕對方砍著他,他怕虞之潤這毫無章法的砍法傷著他自己,練武這么多年,他還沒見過有人這么使劍的,眼見對方怎么也說不清,他沒轍的一跺腳,原路順著窗戶又蹦了出去。 被砍的那位走了,砍人的虞之潤卻如戰(zhàn)敗的公雞般xiele氣,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時(shí)的他不只是氣,他還怕,對方是壽王,是皇上的皇子,若他真是一心想要得到姣姣,姣姣又豈能躲得了?可他又怎能甘心讓自己捧在手心里守護(hù)的meimei去給人為奴為婢? 虞之潤這十多年過的不容易,可再不容易他也沒泄過氣,他總覺得沒有過不去的山,此時(shí)卻是真的為了難,別看他昨日想的好,給meimei定門親事,等壽王回來也晚了,但那是在壽王態(tài)度不明確的情況下,此時(shí)的壽王卻是明確的表露出了他的狼子野心,若對方不甘罷休,讓男方退親也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 左思右想輾轉(zhuǎn)難眠,第二天一早,他頂著一雙熊貓眼去了翰林院。 前兩日還喜氣洋洋,今日卻陰云滿面,這讓方旭想不注意都難,想了想,晚上他沒回家,拉著這未來妹婿去了個(gè)酒樓,準(zhǔn)備兄弟倆好好談?wù)劇?/br> 虞之潤此時(shí)正是心煩,在家還無人敢言,別的事他都可以對meimei講,只有這種事不行,他要是真說了,小丫頭要么動(dòng)心,要么害怕,不管是那樣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和父親講就更不用想了,虞嫣都被送進(jìn)了王爺府,虞姣又多了什么?所以一聽方旭叫他,他也就跟著來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恍然】 虞之潤與方旭再親有些話也是不能說的,所以席間他掩去了壽王之事,只是將前兩日先生吐血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并由此事提到了meimei的婚事,最后嘆道:“我兄妹二人同為姨娘所生,如今我大小也有官位在身,還與表妹定了親,姣姣卻落得如此下場,若我那母親在她的婚事上再動(dòng)些手腳,姣姣這輩子可怎么辦?” 想到自己的寶貝meimei會(huì)如府上的幾位姨娘一般,連親生骨rou都不能親自撫養(yǎng),后半輩子都要過著仰人鼻息的生活,虞之潤心都要碎了,心說那個(gè)該死的壽王,正事不辦專盯著人家小姑娘,最好這一去死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