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高潮了,也還沒結束,懂嗎
午后,公司訓練樓層的會議室里空無一人。落地窗外陽光灑落,光線靜靜鋪在木質桌面與椅背上,營造出一種不被打擾的沉靜感。 芷棠站在門口,有些遲疑地敲了兩下門。 「進來吧?!?/br> 是李宥辰的聲音,語氣一如既往的柔和。 她推門走入,對上他那雙戴著細框眼鏡的眼睛。李宥辰今天穿著一身淡灰色西裝,襯衫是淺藍色的,袖口翻得乾凈俐落,坐在長桌一側,像是等她多時。 「你最近……壓力看起來有點大。」他率先開口,語氣平穩(wěn),視線落在她臉上。 芷棠抿了下唇,坐到他對面,低聲說:「可能是因為這次是我自己的作品吧。」 她腦中仍殘留著昨晚投影機映照下的光與聲,身體似乎還記得那場被注視下的悸動,她不只是被看見,更第一次,享受被看見的快感。 她知道李宥辰能看出她的情緒,卻仍難掩那份不安。明明是為了自己的單曲,卻總有一種被放大、被挑剔的恐懼感。 「嗯,跟之前做陸祁MV主演不一樣,現(xiàn)在是屬于你的單曲。」他語氣不急不緩,「焦點都會在你身上,褒貶也好、壓力也罷,都會來得更直接。」 他觀察著她的反應。她指尖微微交迭、目光游移,像隻正強撐姿態(tài)的小獸。他心中浮起熟悉又矛盾的悸動——正因為她總在懸崖邊緣掙扎,才格外誘人。 「你要明白要學會承受這些,不是因為你一定要讓所有人喜歡,而是因為真正的頂流,從來不靠討好每個人?!?/br> 李宥辰站起身,繞過桌子走到她面前,神情淡然卻帶壓迫感。「今天讓你來,不只是想談心,更是讓你練習一件事。」 她抬起眼,還來不及詢問,他已拿出一條絲質黑布,動作溫柔卻不容拒絕地為她矇上眼睛。 視線被奪走的瞬間,芷棠的呼吸一滯。她無需猜測他的意圖,身體早已記住這類節(jié)奏的開端。只是當世界闇下,氣息靠近,那種不確定的靠近與主導仍讓她全身一緊,腿根微熱,呼吸紊亂。 「宥辰哥……?」 他牽著她走到會議桌邊,語氣低沉:「你要學會,在無法預知的情況下,依然穩(wěn)定地表現(xiàn)?!?/br> 她剛想開口,就感覺雙手落在腰側,下一秒,她被輕輕一提,抱坐上了桌沿。雙腿垂下,冰涼桌面貼上大腿后側,肌膚敏感地顫了下。 他的氣息跟著貼近。 李宥辰俐落地撩起她的連身裙,指尖從膝彎一路滑至腿根,輕觸間已探入布料下的濕潤。他低聲一笑,指腹挑開內褲邊緣,灼熱而濕滑的柔軟立刻敞開。 他站在她面前,雙手扣住她膝彎,將她拉近。熱度壓上來,氣息貼著她耳際。 「這里這么濕,是在等我嗎?」他低聲貼近,吻了吻她的鎖骨。 說話間,他的手掌復上她濕透的內褲,指腹按壓揉動,感受那片滑潤發(fā)燙的柔軟。她輕顫,xue口微張,像早已準備好。 「連里面都在顫抖,你知道嗎?」 他扯下她的內褲,濕漉的布料滑落至膝窩。她雖看不見,卻感受到每一寸被暴露的羞恥。 她只能憑藉氣息與觸感判斷他的位置與動作。呼吸與心跳交錯在耳中,濕潤的滑動聲與皮膚摩擦更顯清晰。 她不知道他何時褪下了褲子——只能感覺那guntang堅硬的熱源緊貼自己最深處,緩慢、刻意地磨蹭著。 這種等待宛如凌遲,每一根神經都被繃緊,xue口顫抖張開,整個人像被吊在快感的邊緣,只能迎接那無法逃避的侵入。 下一秒,他猛然貫入。 粗硬火熱的roubang撐開她濕滑的xue口,直直擠入最深處,愛液瞬間洶涌,沿著結合處濺落桌面,濕響?zhàn)つ仭?/br> 「啊……嗯、啊……哈……」她忍不住溢出黏膩呻吟,聲音顫抖,像從身體深處擠出的本能反應。 他湊近她耳側,聲音壓得極低:「不準出聲?!?/br> 她看不見他,卻清楚感受到那句話如實質壓迫,封鎖了所有逃避的空間,沒有視覺的遮蔽下,每一下頂入都變得更猛烈、更不可預測。 她甚至不知道下一次會不會更深、更狠——而正是這種未知的節(jié)奏,讓她在慾望中再次顫抖。 她咬著唇,雙手抓緊桌緣,任他一下一下地挺入。 「嗯啊……哈……太深了……」她語句混亂,聲音顫著濕潤。 「這才剛開始而已?!顾驼Z,語氣壓抑而沉穩(wěn),「你現(xiàn)在夾得這么緊,是怕不夠深,還是根本等不及想要更多?」 他吻上她頸側,舌尖緩慢舔過發(fā)燙的肌膚,掌心穩(wěn)穩(wěn)扣住她的腰,讓自己更深地埋入。 她整個人驟然一震,xuerou猛然收縮,像急切渴望將那根炙熱的roubang緊緊留在體內。愛液不斷涌出,沾濕了桌面,也濡濕了兩人之間凌亂的衣料。 雙腿止不住地發(fā)顫,背嵴緊繃如弦,她死命咬住下唇,卻依然壓抑不住洶涌奔出的顫抖呻吟,聲音破碎又羞恥。 他湊近她耳側,聲音低?。骸父叱绷耸遣皇?,嗯?」 語氣溫柔得近乎憐惜,卻殘忍得像正踩在她崩潰邊緣的馀波上,將她最脆弱的顫抖赤裸揭開。 她還在顫抖,xue口一抽一縮地持續(xù)痙攣,原以為他會停下,卻感覺到他仍guntang堅硬,像是被她的反應點燃得更深一層。他不但沒有后退,反而再次深掘貫入,一下一下地重擊那濕熱深處,無視她全身的戰(zhàn)慄,將她推往另一波更洶涌的失控。 「就算高潮了,也還沒結束,懂嗎?」語氣近乎呢喃,卻步步緊逼。 她腦中一片空白,僅存的感覺是被撐滿、被沖撞,那根roubang仍不肯退去,反而變本加厲地摩擦、碾壓,逼出她體內更多的yin水。 他低腰猛力一挺,guitou撞上花心,發(fā)出濕濡悶響,將她敏感到痙攣的xuerou反復頂?shù)梅空痤潯?/br> 「就是這樣……再來一次。」他貼著她耳邊低笑,語氣幾近溫柔,卻每一下都狠得像懲罰。 他最后幾下撞擊兇猛而深沉,根根到底、毫無保留。她的身體像是被他一寸寸敲碎重組,呻吟混著哭腔,身下早已濕透成灘,拍擊聲黏膩不絕。 終于,在她全身抽搐、呻吟破碎的瞬間,他悶哼一聲,猛地深埋到底。那根粗硬在體內顫動,下一秒,guntangjingye洶涌噴發(fā),強勢地灌入xue道深處,熱流一股接一股涌進,像要將她從里到外都染上屬于他的氣味與痕跡。 她的xuerou本能地一縮一縮,將那濃稠牢牢鎖住,每一下痙攣都像在貪婪吮吸,不肯放過最后一滴jingye。 空間靜止了幾秒,唯有她無助的喘息與他低沉馀韻交纏成一種曖昧的靜謐。 李宥辰俯視著她狼狽的模樣,指尖緩緩劃過她泛紅的乳尖,微涼的觸感令她輕顫。他接著將指腹抵在她嘴角,感受她喘息間吐出的灼熱氣息,才終于伸手,松開蒙在她眼上的布。 光線重新滲入她濡濕的視線,他的指腹輕柔地擦過她泛紅的眼角,像是最后一道馀溫的餵養(yǎng)。 她眨了眨眼,視線方才清明,卻在與他依舊冷靜的眼神交會的瞬間,整個人再次墜入尚未散去的羞恥與馀韻之中。 芷棠喘息未止,雙眼濛濛,卻浮出前所未有的清明。 她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將這當作單純的訓練——她的身體,已經學會在羞恥中綻放,在順從中找到力量。 剛才那段沉默高潮,是她第一次不靠求助、不靠喊叫,只靠身體本能攀上顛峰。那不是屈服,而是完成。她知道,這是她通往頂流的真正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