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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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一聲沉悶的呼喚傳來,聲音不大,沙啞又難聽,但好像是用勁力氣喊出來的。 宋蕪的筆一頓。 幾乎同時,所有人齊刷刷地回頭,想要看看這個打斷的人到底是誰。 宋季柳正準(zhǔn)備喝一口茶,聞聲,手頓了一下。 下意識回頭。 靠近門口的地方,所有賓客的背后,正對著楊執(zhí)和宋蕪的不遠(yuǎn)處,大門的正中央,站著一個蒙著面、身著黑色斗篷的人。 哪怕隔得那么遠(yuǎn),都看得見那人正在發(fā)抖,不知道是害怕還是什么。 “大膽!左相大人的訂親宴,賊人安敢擅闖!” 一聲高喝,尋聲看去,正是陳朔。 楊執(zhí)安排他在府中安排了不少人,就是怕關(guān)鍵時候有人來鬧。 陳朔早便安排好了,是以他剛一吼,四面八方的屋頂上立馬出現(xiàn)許多黑衣人,人手拿著一把弩箭,對準(zhǔn)了門口的黑衣人。 然而,黑衣人卻沒有退縮的樣子,直直地站在那里,身子還是抖個不停,卻不曾因?yàn)槌霈F(xiàn)的人而后退。 他仿佛不在乎周圍的所有人,唯一露出來的一雙眼睛,直直地看著面前那對,受萬人矚目的夫夫。 “你,不認(rèn)識我了嗎?” 他沙啞的聲音再次開口,聲音越聽越覺得沉悶,好像嗓子已經(jīng)壞了一樣。 那雙眼睛,在他說完那句話之后,直直地瞪著楊執(zhí),充滿了各種復(fù)雜的情緒。 楊執(zhí)終于意識到,這個人是在跟他說話。 一時間,他有一瞬間的迷茫,下意識皺眉問道:“你是何人?” “我、是何人?”黑衣人把這句話重復(fù)了一遍,而后,喉嚨里傳來難聽的笑聲,很是諷刺,“嗬嗬嗬嗬……楊重凝啊,你真的把我忘記了……” 來人一邊說著,一邊抬起一只被斗篷完美遮住的手。 那只手還在顫抖,最醒目的,便是那手上幾乎看不見一處好rou的傷疤。 密密麻麻,斗篷滑下,露出來的胳膊和rou,全都是這樣大片大片的疤。 不懂醫(yī)理的人肯定無法第一時間看出來那是什么,但宋蕪作為現(xiàn)代人,還是有一點(diǎn)常識的。 那大片大片的,全部是駭人的燒傷傷疤!! 宋季柳顯然也看出來了,整個人都震驚了。 然而,隨著臉上的面罩被顫抖著的手緩緩取下,露出一張讓人意想不到的臉。 第131章 弄巧成拙 其他人是第一次看那張臉,可楊執(zhí)和宋蕪不是第一次看了。 那張臉上,半個下巴全都是燒傷,恐怖至極。然而,在露出來的好rou上,看見了一副與楊執(zhí)一模一樣的面孔。 就好像是,被燒傷的楊執(zhí)一樣。 楊執(zhí)和宋蕪的震驚,就是震驚于他居然會變成這樣。 滿目瘡痍,身軀顫抖,一雙眼睛怨毒地盯著楊執(zhí)。 可饒是這樣,他也沒有放棄‘對峙’。 “楊重凝,看見這張臉,你會不會良心不安?” 楊予安并不是一個會表演的人,但他說的話,從另外一個層次來講,是真話。 楊執(zhí)這會兒再遲鈍也反應(yīng)過來了。 楊予安并不是為了宋蕪在跟他對峙。 而是,他無形中把自己拉入了一個萬劫不復(fù)的角色里。 明明楊予安什么都沒說,但他卻感覺到了在場官員的議論紛紛。 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世界上沒有這么巧的事,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是孿生兄弟。 一母雙胎,長相都一模一樣,再加上楊予安幾句話的誤導(dǎo),這群自認(rèn)精明的官員腦子里,恐怕已經(jīng)腦補(bǔ)出了一出兄弟相爭相殘,最終楊執(zhí)踩著親兄弟上位的狗血故事了。 宋蕪暗暗心驚,他想到了有人可能會用楊予安取代楊執(zhí)的身份,卻沒有想到對方居然在打‘感情牌’。 對付楊執(zhí)嘛,取代他是一種對付,毀了他同樣也是一種對付,只要目的達(dá)到,沒有什么不行的。 宋蕪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楊執(zhí)身邊,小心翼翼地抓緊了他的手。 他可不覺得楊予安會這么聰明,想到用這種方式來對付楊執(zhí)。 或者說,他甚至不覺得楊予安會對付楊執(zhí)。 這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貨利己主義者。 是的,兩個形容詞。 楊執(zhí)如今怎么回答,似乎都會陷入楊予安的文字陷阱里面。 宋蕪心里瘋狂思索對策。 見他遲遲不回答,楊予安不知想到了什么,喉嚨里再次發(fā)出那一陣難聽的聲音。 一聽見這個聲音,楊予安下意識握緊了拳頭,似乎在壓抑著什么怒火。 可是,哪怕他將牙齒快咬碎了,張嘴,也還是在說早就被設(shè)定好的臺詞:“怎么?回答不出來了嗎?你當(dāng)初一意孤行一個人來星京,我以為,你至少會愧疚幾年呢,沒想到,都要成親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踏著顫抖的步子,愣是不懼所有的弩箭手,朝著楊執(zhí)走去。 那一瞬間,宋蕪從他身上看見了從前沒有過的堅(jiān)定和氣勢。 他清楚地知道,楊予安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肯定是最近才有的。 或許跟上次神秘人帶走了楊予安洪澍陽有關(guān)。 那么意思就是說,大概早在半個多月以前,為了今天這一出戲,神秘人硬生生把楊予安燒成了這個樣子。 難怪……他渾身都冒著那樣大的怨氣和憤怒,難怪,他不怕那些弩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