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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然后坐起來,拿起床上那件楓葉特意放下的衣服穿上。

    “洪公子的日子看起來過得不錯(cuò)啊,如今你的夫君都對(duì)你死心塌地了,公子打算什么時(shí)候完成公子給的任務(wù)?”

    洪澍陽坐在床上,被子還是遮住了下半身,衣服已經(jīng)簡(jiǎn)單穿好了。

    床簾是半透明的,隱約看見里面的人影,正整理著自己的頭發(fā)。

    來了星京這么久了,他的頭發(fā)都長(zhǎng)長(zhǎng)了。

    被洪澍陽這般無視,屋子里的人有些惱怒,朝著屋外招了招手。

    “洪公子不想說公事也無所謂,那便聊聊私事吧。這昨日,我們家公子聽說你與蕭覺圓了房,特意送來一份賀禮,還望洪公子不要嫌棄才是?!?/br>
    話音剛落,便聽見一聲慌張的悶哼,洪澍陽的動(dòng)作下意識(shí)頓住。

    片刻就想明白了。

    他也不知道那個(gè)薛狐白哪里來的惡趣味,居然這么早就讓他面臨火葬場(chǎng)。

    甚至不惜把楊予安都給弄來了。

    楊予安看起來什么都還不知道,滿臉怒意,不管不顧地朝著男人怒吼:“你到底要做什么?!”

    男人笑道:“是公子看你最近很聽話,特意送你來見你想見的人的?!?/br>
    “想見……”楊予安充滿怒意的臉頓了頓。

    他想見的人?難不成是宋蕪?可是他怎么會(huì)在這種破爛的地方?

    男人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誰,可是看見他的表情,卻知道他完全沒有猜到是洪澍陽。

    這兩個(gè)人,還真是有趣的一對(duì)。

    男人這么想著,嘴角揚(yáng)起更大的笑容。

    聰明如洪澍陽,自然也意識(shí)到了什么。

    他不惜失身也要想辦法救楊予安出去,卻沒想到會(huì)是這樣的結(jié)果。

    想到這兒,他自嘲般笑了起來:“看樣子,你想看的笑話看不到了。畢竟楊予安連我這個(gè)人都沒想起來,又怎么會(huì)在意我這點(diǎn)破事呢?”

    話語剛落,楊予安就明白了是誰。

    宋蕪不在,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洪澍陽,這是楊予安深知的事情。

    想著,他毫不客氣地起身跑到床邊去,一把掀開簾子,面色焦急:“陽陽!我們、我們走吧,我們離開這兒……”

    洪澍陽平靜地抬頭看著楊予安,不說話。

    離開?怎么離開?你以為薛狐白的手段都是假的嗎?你以為只手遮天只是個(gè)成語嗎?

    洪澍陽按下心中的翻騰,如實(shí)搖了搖頭:“我們走不了的?!?/br>
    他們確實(shí)走不了。

    薛狐白還需要他這個(gè)可有可無的棋子,不管是派上些用場(chǎng),還是放著看笑話,他都很樂意留著,并且不讓他跑。

    楊予安頓住了。

    適時(shí),男人笑著給楊予安補(bǔ)刀:“他當(dāng)然不會(huì)走,你看看,這里雖然破舊不堪,可是也算是一個(gè)家呀!在這兒,他還有他要等著的人。你還不知道吧?昨天晚上,你心愛的人正在別人身下,銷魂蝕骨呢!哈哈哈哈,過了今天,他就要跟那人上戶籍,過官府名錄,正、式、成、親!”

    男人的話一字一句像刀子一樣插進(jìn)楊予安的心里,在那一瞬間,楊予安慌了神。

    或許可以這么說,他不是在意洪澍陽給他戴綠帽子,而是更加在意他沒了洪澍陽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你在做什么?”楊予安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洪澍陽,質(zhì)問道,“你到底在做什么!洪澍陽!你要跟別人結(jié)婚了?”

    洪澍陽被他那一聲吼嚇得身子抖了一下,抬頭看著楊予安,心臟狂跳。

    原來,這就是薛狐白折磨他的辦法?

    不管是下藥還是自然的,在他與蕭覺成為真正夫妻的第二日,就會(huì)有人帶著楊予安來見他。

    他們就想看這樣的鬧劇,來滿足他們的惡趣味。

    “你不是說……你只愛我的嗎,陽陽?”

    洪澍陽還是不說話,眼睛紅了一片,眼淚不自覺地落了下來。

    如果可以選擇,他怎么會(huì)迎合著奉承其他人?

    “連我都舍不得碰你的!洪澍陽!!”楊予安是真的生氣了。

    他得不到回答,根本就像失了理智似的,上手就去扯他的衣服。

    “予安,你干什么!”洪澍陽嚇了一跳,立馬抬手護(hù)住自己的衣服,死死抓著,“你到底要干什么!”

    楊予安氣紅了眼:“我要看看,到底是不是像他說的那樣,你與別人——”

    隨著話音落下,不堪承重的衣服被‘撕拉’一聲扯得粉碎,露出他布滿紅痕的白皙皮膚。

    洪澍陽慌了:“你到底在干什么,楊予安!”

    而楊予安,只是呆呆地看著他身上的痕跡。

    是真實(shí)的,任他上手去擦也沒有掉色的跡象。

    “洪澍陽……”楊予安氣得幾乎要失去理智,“難道我做的有錯(cuò)嗎,我想跟你結(jié)婚,我想保護(hù)你,我舍不得……難道我有錯(cuò)嗎?”

    洪澍陽艱難地咽下口水,衣服被扯爛,他哭著拉被子蓋上,死死抓緊被子。

    道:“你以為我愿意嗎?如果不是他們逼我,如果不是我想要救你,我至于付出這么多嗎?!如果我沒有任何價(jià)值了,憑你現(xiàn)在毀容的臉,你覺得薛狐白會(huì)放過我們嗎?楊予安,你不要只會(huì)無能狂怒,你越糾纏,越是顯得你蠢得可怕你知道嗎?!”

    楊予安像是被什么話給刺激到了似的,忽地抬起一只手來,猛地扇在洪澍陽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