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悅你[帶球跑]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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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妥妥的房里出來,姜凝推開主臥的門。 陸時祁穿著深色家居服在床頭坐著,頭發(fā)上略顯濕潮,應(yīng)該是剛洗完澡不久。 他手里隨意翻著一本金融書,聽到動靜,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又默不作聲地繼續(xù)看書,也不說話。 姜凝無語地嘴角扯了下。 居然真的跟自己的兒子爭風(fēng)吃醋。 小氣吧啦的,還幼稚! 陸時祁不說話,姜凝索性也不理他。 去衣帽間拿了睡衣,她直接進浴室。 洗完澡回來,陸時祁依舊在看書,男人先前還帶著濕氣的短發(fā)已經(jīng)完全蓬松,向來一絲不茍的烏黑短發(fā)此刻隨意垂落在眉骨,襯得膚色冷白,燈光勾出他的臉廓,那張俊逸的臉更加利落分明。 姜凝走過去,打開床頭的抽屜,把一盒東西朝他身上一丟。 她扔得很準,那盒東西穩(wěn)穩(wěn)落在他捧著的金融書上,緊接著,她看到男人微低著頭,嘴角上揚。 姜凝掀開被子鉆進來,男人順勢將手里的書丟在一邊,翻身壓住她,在她的唇上小啄一下,略顯不滿地開口:“這一盒才三個?!?/br> 姜凝無語:“什么叫‘才’三個,這你還嫌不夠?” 陸時祁提醒她:“你多久沒搭理我了?” “哪有很久,就四個晚上。” “那加上今晚,至少不得用五個?” “……” 算了,懶得跟他爭執(zhí),姜凝爬起來,正要關(guān)掉床頭那盞燈。 手指還沒碰到開關(guān),陸時祁倏地將她抱坐在身上:“關(guān)什么燈,我今晚想看清楚一點?!?/br> 盛夏的風(fēng)吹過窗外的樹梢。 姜凝纖細的腰肢被他掐著,暖色燈光影影綽綽,她長發(fā)披散,起伏晃動的身影被打在床頭的墻上。 連著來了兩次后,姜凝有點累了,陸時祁終于大發(fā)善心放她休息片刻。 她靠在男人結(jié)實的臂膀里,閉著眼一動也不想動。 陸時祁靠在床頭,輕輕吻了吻她的發(fā)頂:“企劃書寫完了?” 姜凝睫毛顫動兩下,睜開眼:“你怎么知道?” 男人輕笑一聲,對她的心思了如指掌:“不寫完你想不到來找我,剛才也不會那么聽話?!?/br> 親密的時候,她其實是有點羞于在上面的,但今晚很主動。 而且,她的筆記本電腦一直放在床頭,目的性很強,顯然想哄著他給她看企劃書。 陸時祁五指分開,探進她柔順的長發(fā)里揉了揉她的發(fā)頂:“拿來我看看?!?/br> 提到工作,姜凝頓時便來了精神。 她電腦壓根沒關(guān),打開便是企劃書的界面,就等著他說這句話呢。 姜凝直接遞過去:“創(chuàng)立新品牌這事,我后面還得去薄商集團找我大哥匯報呢,你順便幫我琢磨琢磨,我大哥將來看了這企劃書會問我哪些問題,我好提前有個準備?!?/br> 陸時祁頓了下,先把電腦放在一邊:“新的品牌,你還打算在薄商集團名下?” 姜凝不解地看他:“不然呢?” 陸時祁問她:“你想不想自己做老板?是建立屬于自己的商業(yè)帝國,而不是依附于薄商集團的旗下某公司負責(zé)人?!?/br> 姜凝被他這個問題問得有點愣住,好一會兒才道:“你發(fā)什么瘋,我自己幾斤幾兩我還是知道的?!?/br> “但是你有我。”陸時祁認真看著她,不像在開玩笑,“我陪著你,從創(chuàng)立的第一個珠寶品牌開始?!?/br> 姜凝:“?” 陸時祁說:“陸氏集團是家族企業(yè),繼承人也必須是陸氏家主,妥妥跟你姓,他日后做不了陸家的家主,那么在集團股東和陸氏族人眼里,他日后對陸氏集團沒有繼承權(quán),只能拿分紅?!?/br> 姜凝神情稍頓:“你要是真想把他培養(yǎng)成陸氏的繼承人,可以給他改姓陸?!?/br> “不用,跟你姓挺好的,我是心甘情愿入贅,做你的姜先生。”陸時祁笑說著,捏了捏她的耳垂,從容地道,“我自認為我這個人比陸氏集團本身更有價值,將來我能帶給你和妥妥的,只會比現(xiàn)在的陸氏集團更多?!?/br> 姜凝琢磨著他的話,勾住他的脖子:“你讓我做老板?” 陸時祁點頭。 “那你呢?” “我可以給你做軍師,一個成功女企業(yè)家的背后,不應(yīng)該有個我這樣的男人?” 姜凝勾勾嘴角,默了一會兒,她又嘆氣:“我不行的,我哥把梵尼斯菲給我,因為它本身就是個不盈利的小破公司,我才敢毫無心理負擔(dān)地拿在手上隨便玩玩。他要是把薄商集團給我,那里面的水多深?我玩都不敢玩?!?/br> “可是你讓這個破公司起死回生了,不是嗎?” “……那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我運氣好?!?/br> 陸時祁安撫她:“我暫時還不會從陸氏集團分離出來,只是提前告訴你我有這個打算,讓你有個心理準備。你先好好做你的珠寶,至于將來怎么把生意做大,你想學(xué)我可以教你,如果你只喜歡做珠寶,別的不感興趣,那就還是我來經(jīng)營,但是你做董事長?!?/br> “為什么非得我是老板,你直接自己做不就行了?” “當然不行?!标憰r祁散漫笑了聲,眼神寵溺,“這是我們?nèi)胭樐腥说挠X悟,得給老婆打工?!?/br> 姜凝被他取悅到,心里泛起一絲甜蜜。 能把梵尼斯菲經(jīng)營起來,姜凝心里其實是有點小驕傲的,而且這兩年她確實體會到了事業(yè)成功帶給她的榮譽感和滿足感。 她嘴上說著自己做不來,實則腦海里已經(jīng)看到數(shù)不清的財富在向她招手。 想象著姜凝這個名字出現(xiàn)在富豪榜上,依照陸時祁的能力,說不定她還能占個前排,跟沈宴的名字比肩,到時候可以好好跟沈宴嘚瑟。 思緒越飄越遠,一時間她美得暈頭轉(zhuǎn)向,找不著北。 捧著陸時祁那張清雋的臉,她格外迷戀。 仔細欣賞片刻,姜凝終于發(fā)出感慨:“我這是給自己找了個搖錢樹呀!” 陸時祁捉住她的手把玩:“你現(xiàn)在才知道?” 當天晚上,姜凝又聽他聊了些具體的計劃,原來他已經(jīng)考慮得很周全了。 跟著陸時祁的思路,她想象著自己被帶飛,和陸時祁一起大殺四方的畫面,她興奮的有些睡不著。 后來她主動親他,陸時祁望向她的目光變得晦暗,又壓著她來了幾次。 - 一大早妥妥便醒了,起來去拍爸爸mama的房門。 喊了好一會兒,爸爸mama沒有起來,管家過來帶他去樓下吃早飯。 餐桌上,管家陪著他。 妥妥用叉子戳了一小塊香腸放進嘴巴里咀嚼著,抬眸朝樓上的方向看一眼,眉心微微擰著,很是納悶。 mama沒來童城的時候,每次他醒來爸爸都已經(jīng)做完健身了。 如今mama一來,爸爸居然跟著mama一起睡懶覺,也不起床健身了。 剛剛他拍門,爸爸mama也不搭理他。 妥妥忽然想起,每天在幼兒園午睡的時候,老師都不讓大家說話。 因為一直說話就睡不好覺,下午就會犯困。 爸爸mama昨天晚上肯定又聊天了,所以今天早上才困得起不來。 妥妥在心里嘆氣,還是一個人睡覺好,早睡早起,生活規(guī)律。 不過這也是爸爸mama感情很好的表現(xiàn)。 他和暮暮感情也好,如果讓他和暮暮一起睡,他肯定也能聊很久。暮暮那么小,還沒去過幼兒園,他可以給暮暮講幼兒園有什么好玩的,跟她說他在幼兒園的好朋友劉欣欣和張永元,給暮暮唱新學(xué)的兒歌。 總之,能聊的東西有好多,他們也可以一整夜都不用睡覺。 想著想著,他忽然憶起昨天爸爸說晚上要讓mama哭。 爸爸mama不會打架吧? 可是他們的感情不是很好嗎,mama還去接爸爸下班,晚上吃飯的時候兩個人也好好的。 妥妥戳著盤子里的香腸,眉頭越皺越緊。 大人的事好復(fù)雜,他想不明白。 一整個上午,妥妥時不時便去主臥的門前看一眼,拍拍門。 終于快中午的時候,門開了。 陸時祁一開門便看到外面的妥妥,他愣了下,還沒開口,妥妥忽然推開他便往里面沖:“mama!” 姜凝正在洗漱,聽到動靜應(yīng)了聲,忙吐了牙膏漱口。 妥妥已經(jīng)跑著過來,仰臉觀察她一會兒,很是關(guān)心:“mama,你沒事吧?” 姜凝拿紙巾擦了擦嘴:“mama沒事啊,怎么了?” 陸時祁察覺不對勁跟了過來,妥妥回頭看他一眼,又望向姜凝:“爸爸有沒有欺負你?” “沒有啊,爸爸為什么欺負我?” “爸爸昨天說晚上要讓你哭,你們兩個一直不起來,我害怕你們在打架?!蓖淄撞惶_定地又觀察姜凝一會兒,“mama,你眼睛怎么好像有點紅,嗓子好像也不太舒服,你昨天晚上到底哭沒哭?你別怕,你說出來,我給你出氣。” 姜凝眼角微抽。 室內(nèi)陷入寂靜,姜凝氣得瞪了不遠處的陸時祁一眼。 妥妥還看著自己,姜凝思索片刻,哄著他說:“爸爸昨天開玩笑的,他怎么會欺負mama呢,mama嗓子和眼睛不舒服,是因為昨天晚上熬夜加班了。” “真的嗎?”妥妥又去看陸時祁。 陸時祁點頭:“真的。” 妥妥看爸爸mama好像真的感情挺好的,不像打架了,這才終于放心下來。 等他高高興興地跑著出去玩,姜凝才對著陸時祁嗔一眼:“都怪你在他面前亂說話?!?/br> 陸時祁哭笑不得:“我想著他聽不懂就沒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