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管家重生后 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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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一眠的聲音也徹底消散時,他終于倒在了飛速下降的電梯里。 失去意識前,他想,大概江一眠以后再也不會問他疼不疼了吧…… * vip病房內(nèi),秦霄緩緩睜開眼。 刺眼的白逐漸收了針芒一般的邊緣,收攏成型。 一盞圓形吸頂燈在視線里輪廓逐漸清晰。 “大少爺,您醒了?” 身側(cè)傳來江一眠一貫的淡漠嗓音。 秦霄側(cè)頭看過去,漂亮的眉眼一如既往的精致,眸色也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他沒有說話,就那樣看著江一眠,然后慢慢紅了眼眶。 “大少爺,您餓了嗎?要為您安排用餐嗎?您想吃些什么?”江一眠恭敬垂首立在床邊,像個上了發(fā)條的機器,一連串問題都問得很職業(yè)化。如果忽略他眼中的冰冷,還是可以當(dāng)作關(guān)心。 可這些問題里,唯獨沒有問他疼不疼。 這次的傷,跟初見江一眠時所受的傷比起來,明顯更重啊。 江一眠應(yīng)該知道他是疼的吧…… “大少爺如果沒有吩咐,我就先出去了?!?/br> 江一眠抬腿轉(zhuǎn)身。 “江管家!”秦霄慌忙開口,想伸手拉他,手在空中僵了兩秒又收了回去。 “別走?!鼻叵稣f,“陪陪我,好嗎?” “我不是要走,”江一眠沒回頭,“醫(yī)生說您的腿傷嚴重,暫時別走動。但今晚八點的新聞發(fā)布已經(jīng)安排好了,現(xiàn)在六點半,我得去給您準(zhǔn)備輪椅。” 說完就大步離開了病房。 砰—— 房門關(guān)上,秦霄深吸一口氣,絕望地閉上雙眼。 江一眠走在醫(yī)院走廊,心下琢磨著秦霄。 秦霄腿上血淋淋的傷是秦衛(wèi)國用龍頭拐杖揍的,他被送去傅氏大廈肯定是為了津海項目的事,這些不用想都猜得到。 但讓江一眠不解的是,他怎么去見了一趟傅承焰,對自己的態(tài)度就變了,連眼神里一貫的陰鷙和優(yōu)越感也沒了。 反而,看出了一絲悔恨。 江一眠冷笑出聲,真是破天荒。 電梯到了,江一眠踏進去,按下一樓。 然后摸出手機給傅承焰打電話。 回鈴音只響了一聲就被快速接起,“眠眠,想我了?”電話那頭響起不著調(diào)的低沉嗓音。 “你答應(yīng)我的事還記得吧?”江一眠開門見山。 傅承焰不明所以,“什么事?” “別插手我和大少爺之間的事?!?/br> 江一眠隱隱覺得秦霄突然的變化,或許和傅承焰有關(guān),但他沒有證據(jù),所以只能向傅承焰確認。 傅承焰笑,“我當(dāng)是什么重要的事呢,原來是這個?!?/br> “這很重要?!苯幻哒Z氣認真。 傅承焰一副無奈的寵溺,“是是是,很重要。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都說過三遍了。我怎么敢不記得?” “那就好?!苯幻叻帕诵?。 兩人接著閑聊幾句后就掛了電話,江一眠作為秦霄的貼身管家,得為他安排好一切,新聞發(fā)布會開始之前還有很多東西需要準(zhǔn)備。 其實倒不是江一眠傲嬌,他是真的不想傅承焰摻和進來,被瘋子纏上不是一件好事,何況他有能力處理好一切,只是時間問題。 電梯到達一樓,江一眠出了電梯徑直走向大廳總服務(wù)臺,拿出身份證登記后領(lǐng)了輪椅。 握住輪椅推手的那一刻,前世他坐在輪椅里的生活畫面,猶如電影一般在眼前倍速播放。 * 七點,司機準(zhǔn)時到達醫(yī)院,江一眠推著秦霄出來,上車朝君瀾酒店駛?cè)ァ?/br> 發(fā)布會定在君瀾酒店三層的大型會議廳內(nèi),江一眠推著秦霄走進酒店大堂時,離發(fā)布會開始還有半小時。 秦霄說有些累,想先休息會兒。 江一眠推著他進電梯,上了十二樓。 1207,是酒店為秦霄準(zhǔn)備的房間。 刷卡開門,將人推進去。 秦霄擱在輪椅扶手上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緊攥成拳,“江管家,能幫我倒杯水嗎?” 江一眠把人推到沙發(fā)旁,然后替他倒了一杯溫水。 “謝謝。”秦霄端起水杯,一飲而盡。 “時間還早,你也去休息會兒吧。”秦霄嗓音一直啞的厲害。 江一眠也沒在意,既然沒什么事,他自然也不愿與秦霄共處一室。便行了個禮,離開了。 隔壁1208,是江一眠的房間,他刷卡進屋,卻一把被按在門后,灼熱的唇吻了上來。 眉心,鼻尖,嘴唇,耳垂,頸側(cè),喉結(jié),江一眠被吻了個遍。 意亂情迷之下,急促紊亂的呼吸讓他胸膛劇烈起伏,但很快他就恢復(fù)了理智。 “傅承焰……”他推著人,氣息有些喘,“你怎么會在這里?” “別這樣……” “別親了……” “傅承焰……” 門外的秦霄,將江一眠帶著喘息的說話聲聽得一清二楚。 這是他幻想了無數(shù)次的聲音,此刻正在被另一個男人侵占。 門內(nèi)的動靜越來越劇烈,他可以清楚地聽到一聲又一聲混著水聲的啄吻,無法自控的喘息聲越來越大,接著江一眠無力地說了聲“放開我”,然后似乎是推開了人,但沒走兩步又被按回了門后,接著是一陣混著水跡的“唔唔”聲,…… 秦霄雙眸幾欲滴血,緊攥的拳指甲嵌進掌心。 心口開始傳來窒息的痛感,讓他整個人都開始不住地顫抖起來。 八年來,秦霄從未失去過江一眠,也完全沒擔(dān)心過有一天會失去江一眠,所以他根本沒機會體會這種感覺。 如今將要失去了,他才知道原來心可以這么地疼。 疼到讓他無法承受的程度。 * 八點整,新聞發(fā)布會準(zhǔn)時開始。 謝之繁推著秦霄出現(xiàn)在臺上,一身純白高定,在秦霄身旁優(yōu)雅落座。 發(fā)布會上,秦霄看著臺下一眾記者,滿腦子都是傅承焰和江一眠在1208做。愛的畫面。 他目光渙散,望著臺下許久都不發(fā)一語,便有沉不住氣的記者開始提問。 “秦先生,請問您和謝之繁先生之間是不是色。情交易?” 謝之繁拽了拽秦霄的西裝下擺。 秦霄回神,像一架年久失修的機器,緩緩轉(zhuǎn)動脖子,看向那位記者,機械而緩慢地開口,“當(dāng)然不是。我和謝之繁,是真心相愛的,我們在一起,有段時間了,只是不想太高調(diào),所以一直沒公開。” “您對性虐待一事有什么解釋嗎?” “那不是性虐待,是情侶之間的情趣。相信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不為人知的小癖好,而我,恰好是那個癖好被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的人。其實我本人,比諸位更加無法接受這件事。但我們是自愿的,無論發(fā)生關(guān)系還是關(guān)于特殊癖好,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自愿?!?/br> 謝之繁跟著點頭。 “津海項目擱置,秦氏股價暴跌,聽聞秦家即將面臨破產(chǎn),是真的嗎?” “都是空xue來風(fēng)。秦家在燕城世代繁榮,絕不可能破產(chǎn)。請大家放心?!?/br> “在此,我也代表自己和秦氏集團向社會各界致歉,也希望大家能給我個機會,再次信任我們秦氏集團。謝謝。”秦霄深深地鞠了一躬,一滴眼淚無意識地砸落在地面。 他自己都未曾察覺。 而此時,1208房間內(nèi),江一眠再次推開人。 “傅承焰你夠了!”他眉眼含怒,氣息不穩(wěn)。 見他真的生氣了,傅承焰張開雙臂后退幾步,給他留出安全距離,以示不會再繼續(xù)。 “這就是你說的不插手?”江一眠并不領(lǐng)情。 他一邊扣著開到腰間的襯衣扣子,一邊質(zhì)問傅承焰,“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為什么要騙我?” 傅承焰大拇指擦掉唇邊的水跡,笑了下,“眠眠,我這不是聽了你的,什么也沒做嗎?我想你了,來酒店跟你接個吻,有什么問題嗎?” “狡辯!”江一眠瞪著他,“大少爺一向跟你不對付,酒店是我定的,只有我和他知道,我沒告訴你,那必然就是他告訴了你。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讓他一改往日的態(tài)度?” 傅承焰不語,收了笑意靜靜看著第一次對他發(fā)火的江一眠。 “傅承焰,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關(guān)心則亂,江一眠語氣越發(fā)尖銳,“如果你做不到,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我!我們就保持原來的距……” “如果不是因為答應(yīng)了你,他秦家早他媽完蛋了!我還用等到現(xiàn)在?”一股無名火躥上來,傅承焰扯開襯衫衣領(lǐng)朝他走來。 “你以為我傅承焰是什么善男信女?”他一把將江一眠按在門上,眼底怒意洶涌,“也就是對你江一眠溫柔些罷了。秦家在我眼里算個屁!秦霄他又算個什么東西?” 空氣安靜了幾秒。 江一眠不再那么尖銳,只低下頭說了聲,“我不想吵了,你走吧?!?/br> 傅承焰被氣笑了,“你知道我今晚為什么會在這里嗎?” 江一眠垂首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