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管家重生后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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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煩躁至極,一腳踹翻了路邊花圃里的好幾個花盆。 江一眠在他身后停下腳步,蹲下身把花盆一個一個扶起來。 這幾排花盆應(yīng)該是園藝工人臨時放在這里的,花圃里已經(jīng)搭好了大型立體工藝花架,只待把這些花盆放進去做造型。被秦霄這么一踹,花和盆分離,泥土也灑得到處都是。 江一眠雙手捧起被土壤包裹住根系的花,很小心地一一放進花盆里,然后把地上灑落的泥土,均勻分布在幾個花盆里。 午后的陽光落在他身上,皮膚泛著瑩瑩光澤,渾身也染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蹲在花圃邊的青年仿佛比他手中小心護著的花兒更嬌艷漂亮,惹人采摘。 秦霄原本很生氣,江一眠寧肯停下腳步去管幾盆花的死活,也不愿意對他說一句關(guān)心的話。 但很快他心中升騰的怒火就被眼前的美景滅了個干凈,此刻看得癡迷至極。 他無法自控地朝江一眠走去。 江一眠渾身的神經(jīng)都警戒起來。 兩人一動一靜。 突然一顆石子飛了過來,聽風(fēng)力可以判斷出會精準(zhǔn)砸在秦霄的腿彎上。 江一眠沒動。 果不其然。 秦霄右腿因為突然的擊打閃了一下,他憤怒回頭,看到了后側(cè)不遠處一手插兜一手朝他揮手的謝昀,臉上還掛著得意的笑。 “謝、昀!”秦霄拳頭收緊,咬牙低吼。 謝昀慢悠悠走過來,笑道,“秦大少?來辦入學(xué)???你是個聰明人,用不著人陪吧?正好我迷路了,借你管家一用?!?/br> 說著他就走到江一眠身側(cè)拉起人,搭著肩走了。 走遠了還不忘回頭用口型說了一句,“多謝?!?/br> 秦霄立在原地,眸子氣得猩紅。 這瘟神怎么會在燕大? 秦霄想不通。 更讓他想不通的是,到了晚上江一眠都沒有回來。 他在江一眠房里的窗邊站了一夜,直到天光大亮,都沒等到人。 看來又去伺候傅承焰了。 秦霄一拳重重砸在窗臺上,眸子紅得滴血。 一想到江一眠伺候傅承焰,秦霄腦子都要炸了,尖銳的嘯叫又一次襲來,他捂著耳朵痛苦地蹲了下去。 頭痛欲裂。 不知過了多久,倒在地上蜷縮著的秦霄終于松開了捂住耳朵的雙手,摸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電話一秒被接起,“秦霄哥哥~” * 酒店內(nèi),秦霄隨意靠坐在沙發(fā)里,扔給謝之繁一套衣服。 謝之繁麻利穿上。 兩人心照不宣。 這套衣服是秦霄在去津城的那個早上,從江一眠的衣柜里拿的。白襯衣,黑馬甲,黑西褲。 是江一眠平日里最常穿的侍餐服。 “過來?!鼻叵龀x之繁招了招手。 謝之繁攥了攥襯衣衣角,慢慢走過去。 “跪下。” 謝之繁很聽話,立馬跪坐在秦霄岔開的腿間,雙手撐著膝蓋,腰陷下去屁股翹起來,是秦霄喜歡的標(biāo)準(zhǔn)跪姿。 啪—— 一巴掌狠狠甩在謝之繁化了精致妝容的臉上,嘴角瞬間滲血。 謝之繁捂著臉,忍著疼,仰頭看向秦霄,眼中濕潤。可憐極了。 秦霄狠狠捏住他的下巴,低啞質(zhì)問,“襯衣為什么不扎進西褲里?秦家的管家不能衣衫不整。貼身管家,更要注重儀表。你這樣,根本就不像他!”他猛地甩開謝之繁的下巴。 謝之繁連忙跪直身子,把襯衣下擺扎進西褲里,然后再次撐著雙膝跪好。 這次秦霄滿意了。 他拉開拉鏈,命令,“舔?!?/br> 翌日中午,秦霄從凌亂的大床上下來,一邊扣著西褲扣子,一邊冷冷地問,“想進娛樂圈?” 趴在床上身體多處青紫痕跡的謝之繁,拉過被子,輕“嗯”一聲。 “行?!鼻叵鲆豢诖饝?yīng),“你伺候得我舒服,想要的我都會給你?!?/br> 他穿上襯衣,突然頓住扣襯衣扣子的手,不自覺低喃出聲,“如果他也對我有要求,就好了。” 謝之繁只聽著,不插話。 他知道江一眠是不可能喜歡秦霄的,不過是秦霄一廂情愿而已。而自己一開始接近秦霄就是為了利益,如今也沒必要扯上感情。 專心做好江一眠的替身,不對秦霄動心,是他被秦霄叫去津城時開始,就奉行的準(zhǔn)則。 在津城的那些日子,秦霄整日整夜地讓他穿著這身管家制服,然后整日整夜地cao他,在他耳邊叫著一聲又一聲纏綿的“江管家”,謝之繁是傷心過幾天的。 但很快他就認(rèn)清了現(xiàn)實。 他從始至終,要的都是一個讓他跳出苦難的跳板,他需要錢。而和秦霄做。愛,秦霄就能給他很多很多錢。這就夠了。 進娛樂圈是他目前唯一的想法,他雖然考入了燕城音樂大學(xué),但沒有靠山,也不會有人捧他??孔约喊?,得熬到何年何月?他不想等。 何況秦霄有這個實力,幫他就是順手的事兒。而如果靠自己,他就要為此努力很多年,也可能努力一輩子也沒用。所以他為什么不抓住這個機會各取所需? 自從新聞發(fā)布會上秦霄公開了和自己的戀情,這段時間他有花不完的錢,父親不再逼他不停地跟各種惡心老男人上床,母親帶男人回來也會避開他在家的時間段,大家各自互不打擾,維持表面的和平,終于讓他覺得活得有了個人樣。 所以無論如何,他是不會松開秦霄這根救命稻草的。只要好好伺候秦霄,他就能過上光鮮亮麗的日子。何樂而不為? “今天別走?!鼻叵鋈酉乱痪湓挘块T砰地一聲關(guān)上。 第78章 對不起 下課鈴聲響起,講臺上投影幕布緩緩收起,老教授一聲中氣十足的“下課”,同學(xué)們一窩蜂地涌出教室門。 江一眠坐在窗邊的位置,靜靜看著伸到窗臺的榕樹枝葉,與周圍的喧鬧格格不入。 開學(xué)兩天了,秦霄沒來上過一節(jié)課。 他住校,不清楚秦霄的情況,只能猜。 目前津海項目步入正軌,秦氏集團也運轉(zhuǎn)正常,他應(yīng)該不是被集團事務(wù)纏身。 具體因為什么沒來學(xué)校,江一眠想不通。 他不來學(xué)校,江一眠的第八項訓(xùn)練就做不了。 江一眠原本打算正常陪他上課,照顧他日常生活,晚上送他回秦家,為免意外發(fā)生,等他用過餐晚上沒什么事自己就回學(xué)校宿舍住。 但如果他這學(xué)期都不來學(xué)校,那江一眠只能改變計劃,重新回到秦家住。這樣才能有和秦霄接觸的機會,他也能不動聲色地繼續(xù)做脫敏訓(xùn)練。 江一眠看著在微風(fēng)下輕輕拂著窗臺的榕樹枝葉,綠意盎然,生機勃勃。他指尖撫上一片葉子,思緒越飄越遠。 此時教室里不止江一眠一個人,有幾個女同學(xué)也沒有忙著去吃飯,而是扎堆圍在在講臺的位置嘰嘰喳喳,頻頻看向坐在后排角落的江一眠,時不時傳出陣陣笑聲,隨后又很克制地收小了聲音。 謝昀走出去半天沒見著人,又倒回來。 “喂,你愣著干嘛呢?”他拍了下江一眠的肩膀,把桌上的書合上,裝進江一眠的包里。 江一眠回神,挎上包,“走吧?!?/br> 兩人出了教學(xué)樓,謝昀把胳膊搭在江一眠肩上,被江一眠抬手拂掉,“走路你就好好走?!?/br> 謝昀一手拽著只掛了一邊肩膀的雙肩包帶子,一手插進兜里,連聲說,“好好好。” 兩人并排一路走到宿舍,謝昀打開門,一抬眼,秦霄冷不丁站在兩人面前。 “江管家,”他嗓音沙啞,臉色陰沉至極,“你住校為什么不告訴我?” 在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突然見著秦霄,江一眠心口沉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復(fù)如常。 正要開口,謝昀搶先一步站在兩人中間,“秦霄,你兇什么?江一眠他住哪兒沒必要告訴你吧?” “滾開!”秦霄怒喝。 走廊內(nèi)來往的學(xué)生聽到動靜,紛紛看向三人。 謝昀拳頭已經(jīng)緊了,江一眠連忙拉開了他,“謝昀,你先走?!?/br> 讓兩人在宿舍動手,屬實沒必要,江一眠不希望剛開學(xué)就引得同學(xué)議論,也不想給輔導(dǎo)員惹麻煩。而謝昀,如今也算像個人了,他也不想謝昀因此受傷。 “我不走?!敝x昀一把掙開江一眠的手。 還想上前揍秦霄,卻被江一眠瞬間扼住了手腕,他沒有用力,但眼神冷厲,警告的意味很明顯。 謝昀頓時安分了,憤憤地退到江一眠身后。 江一眠又說了句,“走。” 他才不甘心地下樓了。 見謝昀走遠,江一眠走進宿舍關(guān)上門,隔絕了周圍人投來的異樣目光。 江一眠環(huán)顧宿舍,對面床位原本住的是一位清秀的同班同學(xué),此刻書桌和床上早已擺滿了秦霄的私人物品。 “大少爺要住校?”他云淡風(fēng)輕地問。 秦霄走近,俯身在他耳邊磨著牙,“我不住校,怎么能日日見到江管家?” 江一眠繃緊神經(jīng),但面上不顯,“大少爺不必如此,我只是晚上住在宿舍而已,其他時間都會照顧您。還和以前一樣。” “可你已經(jīng)兩天沒回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