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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靠極限運動封神在線閱讀 - 第731章

第731章

    要知道在此之前,賽事的最高記錄還是整整18分鐘!

    也就是說,余曜一個新手,僅憑一己之力,第一次參加比賽就一口氣把天門山的速降賽事記錄往前縮短了近四分鐘?

    見慣比賽的講解員當場倒抽了一口涼氣,“這是一個相當不可思議的數(shù)字!余曜為天門山長板速降公開賽創(chuàng)造了新的歷史!”

    也有數(shù)據(jù)黨當時就開始了自己的計算,“天門山通天道全長是10.77公里,海拔落差約1100米,最高速度可達……按照勻加速計算……”

    【我很確定,】終于計算出結(jié)果的數(shù)據(jù)黨拿著數(shù)據(jù)在直播間評論區(qū)興奮狂舞,【余曜已經(jīng)無限逼近到了天門山速降的極限時長!】

    不可能有人會比他更快!

    不止物理意義上的不可能。

    不會再有人敢像余曜一樣把生死完全置之度外。

    就算有,不可能像他那樣將每一個彎道都完美壓過,就好像九十九道急轉(zhuǎn)彎早就已經(jīng)深深鐫刻在他的心底,每一道都熟得不能再熟,閉著眼都能超越。

    觀眾們剛剛光顧著緊張去了,現(xiàn)在再回拉進度條,才驚訝發(fā)覺,余曜的滑行異常的流暢。

    他的發(fā)力技巧精準得恰到好處,每一次加速和壓彎,身形起伏,都是一道蜿蜒圓潤的弧線,光是看著就賞心悅目。

    【這是絕對的技術(shù)和絕對的心態(tài)】

    【能將二者完美兼容的人全世界只有一個!是誰?!】

    【是小魚!是小魚!是小魚!】

    直播間的屏幕已經(jīng)被振奮昂揚的彈幕徹底淹沒。

    余曜看不到,但不妨礙他為自己成功滑進15分鐘而感到高興。

    是真的高興。

    仿佛證明了自己大夏天頂著烈日,穿著不通透皮衣,一遍遍地練習長板的那些汗水沒有白流。

    而且從某種意義上說,自己現(xiàn)在應該算是基本上點亮了大部分板類運動的技能樹。

    這真是想想就讓人開心的事情。

    少年忍不住彎了彎唇角,但很快的,開心明朗的笑容就因為不間斷傳來的疼痛變得蒼白。

    余曜低下頭,就見自己右邊的衣袖已經(jīng)被醫(yī)生用剪刀剪開,露出腕口往上到臂彎的一道正在汩汩流血的傷口。

    “得忍著點,”負責處理傷口的候場醫(yī)生愁眉不展,“手上的傷口還好,右邊胳膊上不知道被什么拉開了一道口子,有點深,得打破傷風,還得縫針?!?/br>
    余曜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是道邊的石墩。”

    沒記錯的話,自己撞上去的時候剛剛好刮上了側(cè)面一截凸出的尖銳鋼筋。

    鋼筋尖上……似乎生了銹?

    余曜努力回憶著自己全程最黑暗的時刻,但很快注意力就轉(zhuǎn)到了傷口上。

    這么深的傷口,現(xiàn)在下山再處理顯然有點晚了。

    余曜久病成醫(yī),自己就拿了主意,“直接打疫苗縫針就好。”

    但醫(yī)生卻犯了難。

    “疫苗倒是有,這里衛(wèi)生條件不好,工具也不齊全,只能臨時處理一下。”

    他消毒打針后拿出一個訂書機模樣的東西。

    余曜只看了一眼,就把自己的右臂伸了過去。

    彈幕里正高興的網(wǎng)友們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怎么回事,怎么右胳膊也受傷了】

    【這個訂書機是干嘛的】

    片刻之后,彈幕就炸開了鍋。

    【臥槽,居然是直接訂上,瞳孔地震】

    【我想起來了,這玩意兒叫訂皮機,縫合傷口用的,用法跟訂書機一樣,往上摁就咔嚓一下……】

    【別說了,我腦海里已經(jīng)有代入感了,啊啊啊啊啊,看上去就好疼】

    余曜倒不覺得疼。

    主要是他已經(jīng)有點疼麻了。

    止血和消毒對他而言才是現(xiàn)在最需要的處理措施。

    草草處理過后,少年精疲力盡地坐在椅子上休息,同時等待比賽的徹底結(jié)束。

    有點渴。

    余曜動了動唇,下意識想去拿面前的礦泉水。

    但左手被包成了粽子,右手還吊在脖子上。

    用牙?

    少年猶豫了一下。

    下一秒,本該在山頂監(jiān)控全程的人就神奇地出現(xiàn)在余曜的面前。

    “我拿著,你喝?!?/br>
    祁望霄用的不是疑問句。

    事實上他也沒等余曜回答,就把礦泉水擰開,遞到了少年的唇邊。

    余曜有點別扭,但想想好像也沒那么別扭,再加上實在渴得厲害,就主動湊上去喝了一大口。

    少年人微微仰起的脖頸線條白而修長,青澀的喉間突起也隨著吞咽的動作上下滾動。

    但到底不是自己的手,余曜喝得又急,有幾滴透明晶瑩的水珠順著唇角,脖頸,一路滑落鎖骨窩,再消失進t恤領(lǐng)口。

    有點可憐巴巴,也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色氣味道。

    祁望霄的目光輕輕拂過,急匆匆一路趕來的擔憂和火氣就沒了大半。

    “小曜,”青年烏黑的眸子深邃,嘆了口氣,“疼嗎?”

    語調(diào)平和得仿佛他從看見少年受傷就硬生生強制自己坐在原地,等到余曜抵達終點,立即將工作交托給副手,坐索道直達山腳廣場的全部目的,就只是想問一句——疼不疼。

    余曜點頭又搖頭,目光溫溫地落在青年略顯瘦削的臉龐上,突然想問一句,也確實問出了口。

    “二哥,那你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