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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戀愛腦怎么你了在線閱讀 - 第95章

第95章

    心意相通......

    原來,是真的心意相通。

    不是假的。

    謝臣看著桃星流,忽然湊過來,落下一個很輕的吻。

    桃星流眨了眨眼,長睫下的瞳仁水色粼粼,仰起頭安靜地讓他親。

    溫熱的唇交纏,他們宛如取暖的小動物般擠在一起,挨挨蹭蹭。桃星流的鎖骨被親得有些癢,不由得笑起來,仰著脖子往后倒:“欸,謝臣,別舔呀......”

    十指緊握,男人解開他的錦袍,宛如剝一只荔枝那樣,耐心溫柔地將人剝開。

    “桃桃,我愛你?!?/br>
    他不厭其煩地說。

    桃星流便也立刻回應(yīng):“我也愛你......”

    “等、等下,癢......”

    氈房內(nèi)倏然響起曖昧水聲。

    剛在一起那會兒,桃星流還不會害羞??纱蟾攀且姷枚嗔?、在紅塵間歷練夠了,他忽然意識到,從前那樣是令人羞恥的。

    于是最近親昵時,桃星流竟也扭扭捏捏起來,具體表現(xiàn)為:紅著臉被吻、紅著臉被咬、紅著臉坐在床上,不敢看愛人的起伏。

    謝臣笑得不行,心中的悵然如云般盡數(shù)消散。懷中的人好香,他忍不住去親他柔軟的長發(fā),親他長發(fā)間露出的溫熱耳尖,嘶啞的聲音氣息微亂,毒蛇般死死將他絞緊,一如當年。

    他說:“桃桃大俠,你真可愛?!?/br>
    江湖很大,四海為家。

    但幸好此刻陽光燦爛,愛人溫暖的手彼此交纏,于是游盡人間,再度回首,他們依舊是最好的他們。

    ——心意相通,永生不變。

    第38章

    阮冬剛踏進療養(yǎng)院大門, 手腕上的通訊器就微微震動起來。

    冰冷金屬門關(guān)閉,他停了一秒,動作有些不熟練地接通:“喂?”

    南斯的聲音隔著電流響起, 聽上去很是溫和:“阮冬,你在哪?”

    阮冬一頓, 立刻明白他此刻就在附近,這么問不過故作試探。

    但他還是很給面子地裝乖, 怯聲回答:“我在洛澤星療養(yǎng)院,一樓大廳?!?/br>
    軍雌果然笑了:“今天周日, 怎么又去療養(yǎng)院了?”

    去照顧你那可憐的癱瘓綠.帽弟弟啊。

    阮冬心中冷笑,往他名義上的未婚夫病房走,料定南斯不敢在這里胡來, 聲音依舊輕輕:“陛下說,讓我好好照顧受傷的二殿下......”

    話未說完。

    阮冬瞳孔一縮,腰間忽然傳來一道巨力。

    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被一把拽進狹窄的儲物間, 有蟲猛地將他單手抱起,咔噠一聲迅速反鎖上了門。

    明亮燈光灑落。

    阮冬落入熟悉寬闊的懷抱,驚疑不定地抬頭,對上軍雌近在咫尺的棕櫚色獸瞳。

    “你......”

    剛下戰(zhàn)場的南斯笑了笑, 隨手捏碎通訊器,湊過來溫聲問:“我提前回來了, 驚不驚喜?”

    他的獸瞳呈放射狀, 渾身氣息也有些急躁, 顯然還處于冰冷的廝殺情緒中, 不能惹怒。

    “......”阮冬抿住唇,半晌, 點頭露出個勉強乖順的微笑:“嗯,驚喜?!?/br>
    你戰(zhàn)死就更驚喜了。

    南斯嗤笑一聲,神色依舊溫柔,宛如戴著一張無法摘下的面具。

    “雌父叫你來你就來,這么聽話。”

    他的目光落在阮冬柔軟的針織衫上,眸底冰冷,狀似調(diào)笑地問:“怎么,你也很期待我弟弟醒過來?”

    阮冬被他問得心臟一緊。

    ——南亞和南斯是帝國皇室的雌蟲兄弟。

    而阮冬,既是弟弟南亞將要舉行訂婚儀式的名義未婚夫,又是哥哥南斯背地里的偷情對象。

    雙面人生,堪稱刺激。

    他穿來這個蟲族世界三個月,知曉他們徒有人類外表,本質(zhì)卻依舊透著原始叢林的殘忍。而阮冬目前的身份只是二等星球平民,憑借著雄蟲身份和b級信息素才被強行“征用”進了皇宮,不能惹怒任何一個。

    倒不是怕死。

    他只是對爭吵和暴力有陰影。

    沉默片刻,阮冬抿了抿唇,主動去牽南斯的手:“不是的......”

    他的體溫總是偏涼,瑩潤指尖觸碰到南斯溫熱掌心,仿佛一片沉默輕盈的雪。

    南斯心中難言的怒火,瞬間就被這雪澆滅了。

    阮冬還在繼續(xù)說話,低頭露出一截柔白細長的脖頸,憑空添了幾分委屈:“南斯,你也知道,我沒辦法違逆陛下命令?!?/br>
    “我只是一只普通平凡的雄蟲,如果沒有b級信息素,根本不配和二皇子殿下訂婚?!?/br>
    “我連皇宮都沒有資格住的?!?/br>
    南斯獸瞳微動,緩緩看向懷中少年。

    阮冬人如其名,氣質(zhì)如清冷寒冬,五官卻恰恰相反。兩汪漆黑瞳仁是湖面凍結(jié)的最后一捧碎冰,嘴唇是常年呈現(xiàn)的不健康淺白,仿佛一叢無人墻角處寂寥的野薔薇。

    自顧自盛開,又自顧自凋謝,透著頹靡腐爛的美。

    南斯看得喉結(jié)一動,抱在他腰上的手用力了些,將阮冬掐得微微皺眉。雄蟲不得不抬起臉,輕聲掙扎:“疼......你輕點?!?/br>
    那聲音也是怯懦的,仿佛還沒長出爪子的幼貓,亦或毫無威脅力的稚蟲。

    南斯心頭破壞欲更重,甚至有點惡劣地想將他弄哭,嘗一嘗雄蟲眼淚的味道。

    但南斯在他面前向來裝得溫柔,于是只能強壓下那股欲望,輕飄飄地笑:“誰說你不配。”

    “宮里那些多嘴侍從,還是所謂的雄蟲保護協(xi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