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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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體溫偏涼,但此刻被摸得愈發(fā)燙,像塊會自動發(fā)熱的軟玉。 八條蓬松尾巴纏著身體,長生恍惚攥緊自己赤紅的皮毛,只覺背后已經(jīng)出了一層薄汗,好熱,好暈。 今晚好長。 ……為什么還沒結(jié)束。 仿佛聽見他的期盼。 那兩只手摸過他的小腿,緩緩來到膝蓋處,而后不動了。 就在長生以為師兄終于大發(fā)慈悲,清醒過來,想起自己其實(shí)是個修無情道的仙尊時。 云清的手忽然一轉(zhuǎn),握住言長生纖細(xì)清癯的腳腕,不容拒絕地猛地一扯。 狐妖猝不及防,雙腿瞬間彎曲打開,而后狠狠撞進(jìn)男人懷中,大/腿/根被迫一按,緊緊夾住了云清勁瘦的蜂腰。 呼吸交融。 這瞬間,他們的姿勢比歡喜佛更加放肆。 更加下流。 長生大驚,心臟快跳出胸腔,陣陣酥麻猛地躥上后腦,他下意識死死壓住云清小臂:“師兄,我們,我們該出發(fā)去揭穿今晚之事了。” “我們該走了,走吧!” 他自以為語氣強(qiáng)硬,實(shí)則聲音發(fā)飄,頭頂獸耳慌張地抖動,沒有一絲狐貍精該有的游刃有余。反而純情至極,令人生出過分欺負(fù)他的欲望。 ……連拒絕都不會。 妖里妖氣的臉,和任由男人上下其手的身體。 云清的視線落在長生白皙的脖頸,只覺這寂滅冰冷的人生中,從未有一刻像此刻般,如此愉悅。 盯著狐妖雙眸水潤的模樣。 他瞬間顱內(nèi)高/潮。 懷中漂亮的赤紅火焰還在掙扎。 云清壓下身體反應(yīng),半晌,平靜開口:“抱住尾巴?!?/br> “……” 男人聲音漠然,仿佛命令。 言長生一頓,對上云清漆黑幽深的眼睛,指尖因?yàn)樗悬c(diǎn)兇的語氣,瞬間蜷起。 狐貍精沒有動。 片刻。 云清忽然伸手,安撫地摸了摸長生的火紅獸耳。 軟趴趴的狐貍耳朵垂在腦后,絨毛柔軟順滑。云清輕輕揉按,耐心摸了好一會兒,長生才終于豎起兩條大尾巴,抿唇抱進(jìn)了自己懷里。 云清夸他:“真聽話。” 言長生盯著他,半晌,聲音依舊有些發(fā)飄,卻一本正經(jīng):“師兄,你被歡喜佛附體了?!?/br> “我們走吧?!?/br> “我?guī)闳ヲ?qū)魔,好不好?” “……” 而言長生說完這話,竟不再抵抗,破罐子破摔般放松了身體。 今晚的一切來得太過突然,不管是那面具,還是該死的歡喜佛。長生閉眼抱著自己的尾巴,弱小無助地癱在云清懷里,任他宰割。 “師兄還想干什么,請吧。” “同門一場,我就當(dāng)舍身驅(qū)魔了?!?/br> “……” “到底我是妖怪你是妖怪?” “云清,下次我再和你來佛寺我就將姓倒過來寫?!?/br> “呵呵?!?/br> “……” 狐妖咬牙切齒,似乎對自己不爭氣的模樣極為丟臉。云清低頭,忍住那一絲飛快閃過的笑意。終于輕輕松開了他。 言長生掀開一只眼皮,涼颼颼看過來:“師兄不讓我抱尾巴了?” 云清臉色自然地和他對視,毫不閃躲。 他聲音平靜道:“我只是想看一看,你咬著尾巴在我身下的樣子?!?/br> “……” 言長生忍了又忍,還是被這句話搞得面紅耳赤。 他簡直不懂云清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忽然變得如此話多。啞然半晌,男人已經(jīng)輕輕攬住他的腰,一把將長生抱起,閃身出了佛像。 夜色深沉,冷月清寒。 云清抱著長生一路飛快往下疾馳,往基山的出口而去。廣闊詭譎的寺廟緩緩消失在身后,密林寂靜無聲,唯有耳邊風(fēng)聲呼嘯。 言長生本來閉著眼,忽然感覺到溫暖輕輕籠罩,隔絕寒風(fēng)。 他不自覺抬眸,見是云清將那身被解開的凌亂披風(fēng)抽出來,抖了抖,又再次披回了他身上。 男人垂眸,單手抱住長生,面無表情地給他系好細(xì)帶,又將那八根蓬松的大尾巴也塞進(jìn)披風(fēng)里,牢牢掖住縫隙,似乎生怕他被吹到一絲一毫。 披風(fēng)塞了尾巴,顯得鼓鼓囊囊,溫?zé)嵊直E?/br> 言長生眨了眨眼,歪頭看向云清鋒利的下頜,和月光下顯得凜冽英氣的眉眼,有些出神。 半晌。 他晃了晃獸耳,恢復(fù)平時懶洋洋的模樣,慢悠悠開口:“云清,你剛剛為什么抱我?” 本是想著趕路途中閑聊片刻。 也不至于讓氣氛太過沉悶。 誰知云清沒有看他,依舊在夜色中飛身趕路,聲音平靜地回答:“因?yàn)槲倚膼偰?。?/br> “……” 空氣霎時寂靜。 猝不及防的告白將言長生砸懵。 雖然剛剛在佛像中有所猜測,但此刻云清毫無緩沖預(yù)警,如此迅速地捅破窗戶紙,令他驟然間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半晌,言長生才遲疑道:“你喜歡我?” “……你不是修無情道嗎?” 云清:“誰能不喜歡你?!?/br> “無情道也不能?!?/br> “……” 狐妖的兩頰緩緩漫上緋紅。 披風(fēng)下的尾巴在胡亂擺動,云清隔著布料安撫地摸了摸,感受到長生暖融融的體溫,聲音很輕:“為何如此開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