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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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這么說,去年開展水上緝私行動,我們只有一條即將報廢的執(zhí)法艇,只能請他從湖北抗洪搶險前線趕回來,組織公安、港監(jiān)、漁政、水政和邊檢的執(zhí)法船艇去江上打擊走私,害得他都沒能參加全國抗洪總結表彰大會?!?/br> “他去湖北抗洪了,還立了功?” “何止立功。” 周慧新簡單介紹了下韓渝帶隊去湖北抗洪搶險的情況,想想又微笑著補充道:“副總理都知道他,而且對他印象深刻……” 不把副總理當干部,三言兩語簡單匯報了下工作就問副總理他可以走了嗎,馬千里聽得目瞪口呆。 再想到人家不只是緝私民警,也是預備役軍官。 甚至帶出了一個被中央軍委和團中央授予兩個榮譽稱號的預備役部隊,現在更是海軍第一支預備役部隊的團級軍事主官,馬千里意識到這個部下來頭太大,恐怕不太好管。 周慧新知道他擔心什么,直言不諱地說:“馬局,咸魚在長航分局工作時,長航分局的局長政委從未把他當成普通的長航公安干警。咸魚調回啟東公安工作的時候,我一樣沒把他當作開發(fā)區(qū)分局局長。 用劉關和曾關的話說,咸魚不是哪個單位的干部,而是江上幾家執(zhí)法單位共同培養(yǎng)的干部。甚至連工作調動,都要先征求另外幾家執(zhí)法單位負責人的意見?!?/br> 馬千里反應過來,笑問道:“他調到我們支局,我們不能把他真當水上緝私科長。如果別的單位有事,他肯定要去幫忙。我們只能支持,也必須支持,不然我們有大行動人家也不會協(xié)助我們?” “可以這么說?!?/br> “明白了,政委,你如果不提醒,我真不知道這些?!?/br> “馬局,其實水上緝私科我們支局本來就相當于代管?!?/br> “什么意思?” “早在上級通知我籌建支局時就說的很明確,即將裝備給我們的緝私艇和正在培訓的水上緝私隊伍,平時歸我們領導,但要是有其它任務,要服從上級的指揮,有可能要去其它地方輪戰(zhàn)?!?/br> 看著局長將信將疑的樣子,周慧新微笑著補充道:“總署的走私犯罪偵查局內設海上緝私處,如果不出意外,沿海地區(qū)各海關的海上緝私力量,在業(yè)務上都歸海上緝私處領導?!?/br> 馬千里真不知道這些,正想開口,周慧新又笑道:“你剛才說我們跟海關不存在隸屬關系,但水上緝私科跟我們支局不一樣,海關那邊需要去江上乃至海上查驗,一樣有權調用緝私艇?!?/br> 南通總共就那么一條即將裝備的緝私艇,全海關系統(tǒng)的緝私艇加起來也不多,仔細想想那條緝私艇是不太可能只歸走私犯罪偵查支局管。 馬千里反應過來,連忙道:“知道了,水上緝私科和偵查科要區(qū)別對待,不能真把水上緝私科當我們的內設科室。” “水上緝私的專業(yè)性很強,水上緝私人員首先都是船員,并且船員也分甲板部船員和輪機部船員。隔行如隔山,我們這些旱鴨子就算想管也不懂。還是那句話,外行不能指揮內行,全權交給咸魚負責挺好?!?/br> “隊伍管理呢?” “咸魚既是全國抗洪模范,也是全國公安系統(tǒng)二級英模,還被總政和廣州軍區(qū)分別記過一等功。并且水上緝私科的人員既是我們支局的干部職工,也是海軍預備役部隊的官兵,隊伍管理一樣沒什么好擔心的?!?/br> “水上緝私科是軍事化管理的?” “嗯,駐地都在海軍部隊的營區(qū),他們本來就是部隊?!?/br> “軍事化管理好,水上緝私的工作性質決定了他們跟海軍差不多,是要進行軍事化管理。” “老顧分管水上緝私科,馬局,你說要不要跟老顧打個招呼?” “回頭我跟他說?!?/br> 馬局想了想,不禁笑道:“啟東預備役營抗洪搶險立了大功,如果咸魚能再接再厲,帶剛組建的海軍預備役防救船大隊再出一番成績,我們支局是防救船大隊的主要共建單位,可以說一樣是我們支局的成績?!?/br> 周慧新沒想到搭檔政治覺悟如此之高,微笑著點點頭:“胡關上次來參加啟東承辦的長江水利委和長航局抗洪表彰大會時也是這么說的?!?/br> “既然是主要共建單位不能只出人出船不出經費,支局剛成立,跟海關剛分家,經費比較緊張。等經費沒這么緊張了,到時候開個黨組會研究下。我們作為娘家人多少要贊助點,不能讓咸魚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馬局,咸魚知道一定會很激動?!?/br> “他是見過大世面的,我估計他才不會激動呢,但他必須領我們的情,真要是能干出成績,也必須幫支局在上級面前多說點好話,哈哈哈?!?/br> 第786章 競爭對手! 之前天天盼著支局早點成立,現在支局掛牌成立了,韓渝發(fā)現除了可以穿警服跟沒成立似乎沒什么兩樣。 依然是每天組織培訓,暫時沒船,也不需要辦案,天天呆在瑯山,都不用去局里。并且培訓課程不同,上課地點也不全是在營區(qū),他這個科長突然變得無所事事。 就在他靜極思動,忙著幫長航分局和海事局維護保養(yǎng)執(zhí)法艇的時候,一輛轎車緩緩開到緝私碼頭棧橋盡頭的馬路上。 港監(jiān)局變成了海事局。 監(jiān)督艇也隨之變成了海巡艇。 海巡48艇的駕駛員小吳遞上扳手,說道:“韓書記,好像是來找你的。” 韓渝接過扳手,一邊緊螺栓,一邊不解地問:“誰來找我?” “看著像是海關的車,不對,來了兩個武警!” “什么武警?” 修機器真有成就感。 韓渝正忙得不亦樂乎,海巡艇的主機艙又很小,他現在是既顧不上也不想爬上去看。 小吳只會開船不會修船,只能站在甲板上打下手,看著迎面而來的幾個人,喃喃地說:“韓書記,也有一個穿海關制服的,看著有點像海關監(jiān)管科的李科長?!?/br> “李科長來了?” “真是李科長,韓書記,要不你先上來吧?!?/br> “等會兒再上去,這幾個螺栓緊一下就好了?!?/br> 正說著,李科長帶著一個武警少尉和一個武警戰(zhàn)士跳上了平板駁船,笑看著海巡艇問:“小吳,韓書記在不在?” “真是李科長,韓書記在幫我們修船?!?/br> “韓渝,韓渝!” “在,來了?!?/br> 韓渝緊好最后一個螺栓,探出頭一邊示意小吳去駕駛室發(fā)動引擎,一邊笑問道:“李科,你怎么想到來這兒的,是不是有事?” 堂堂的正科級干部,居然搞得跟修理工似的一身油污。 李科長哭笑不得地說:“你先上來,上來再說?!?/br> “行?!?/br> 韓渝爬上甲板,俯身撿起一塊抹布,一邊擦著手,一邊打量著武警少尉,跳上平板駁船,好奇地問:“李科,這兩位是?” 李科長微笑著介紹道:“這位是來南通海關執(zhí)勤的張小軍排長,這位是武警班長楊盛奎同志。大部隊要下個月才能到,他們是奉上級命令先過來熟悉情況,先來見習的?!?/br> “歡迎歡迎,歡迎二位,我手臟,就不跟你們握手了。” “韓科長好,上級命令我們來向您報到,請您指示!” 這是部隊第一次安排官兵來海關執(zhí)勤,張小軍本就無比激動。跟帶隊打前站的中隊長趕到南通海關,參加完座談會,又被分到走私犯罪偵查支局水上緝私科執(zhí)勤,他比之前更激動。 要知道一起來的幾個戰(zhàn)友,等大部隊到了之后主要負責帶隊駐守海關監(jiān)管區(qū)域,或者協(xié)助海關調查局對可疑的船只和貨柜進行查驗。而來水上緝私科就不一樣了,可以跟緝私民警一起緝私。 只是水上緝私科的韓科長看著不太像領導,整個一臟兮兮的修理工,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韓渝不知道自己留給人家的第一印象不太好,笑問道:“張排長,你們是來海關執(zhí)勤的,不是來我們支局執(zhí)勤的?” “報告韓科長,上級讓我們來向您報到,沒說讓我們向走私犯罪偵查支局報到?!?/br> “李科長,怎么回事?” “你們水上緝私科跟偵查科不一樣,并且上級明確交代過,武警是來我們海關執(zhí)勤的,跟走私犯罪偵查局關系不大。” 只給海關“配”武警,不給走私犯罪偵查局“配”武警,想想真有點意思。 韓渝搞不懂上級究竟是怎么考慮的,笑問道:“張排長,你打算帶多少戰(zhàn)士來我們水上緝私科?!?/br> “一個加強班,包括我在內一共十五個?!?/br> “其他人什么時候到?” “下個月2號。” 這時候,海巡48突然傳來主機的轟鳴聲。 韓渝回頭看了看,見小吳打了個ok的手勢,微笑著招呼道:“江上風大,不是說話的地方,走,我們帶你們去營區(qū)看看。” “是!” “李科,請。” “請什么請,又不是外人?!?/br> 四人沿著棧橋回到岸上。 韓渝身上臟,不想坐車,干脆步行上山。 李科長沒辦法,只能跟著爬山,走出不到一公里,就累的氣喘吁吁。 韓渝放慢腳步,邊走邊笑道:“張排長,你老家是哪兒的?” “我是福建人,我老家在海邊,所以上級讓我?guī)ш爜硐蚰鷪蟮?。?/br> “有沒有上過船出過海?” “沒有?!?/br> “會不會游泳?” “會。” “楊班長,你呢?” “報告韓科長,我是湖北人,我沒見過大海,但我家在長江邊,我會游泳?!?/br> “你老家是湖北哪兒的?” “安公縣?!?/br> “巧了,我去過你們老家,還認識你們老家的縣領導。” 楊盛奎是打心眼里尊敬韓渝,急忙道:“來的路上李科長說您帶隊去我們老家抗過洪,韓科長,謝謝您幫我們保住了家園?!?/br> 韓渝好奇地問:“你家有沒有被淹?” “沒有?!?/br> “沒有就好,對了,你們部隊的駐地在哪兒?” “在北河省,離南通挺遠的,我們坐了一天一夜火車?!?/br> 邊走邊聊,說說笑笑,轉眼間就到了營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