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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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緊盯著緩緩駛出廠區(qū)的轎車,緊鎖著眉頭說:“坐副駕駛的那個人看著有點像長江鎮(zhèn)的榮書記!” 韓渝追問道:“后排呢?” “看不清,現(xiàn)在怎么辦,要不要跟?” “不用了,等他走了你就來皋如派出所,把祁紹平帶回分局?!?/br> “姓顏的嫌疑最大!” “我知道,他那邊用不著你管?!?/br> 韓渝剛掛斷電話,李光榮就拿著一個塑料袋回來了。 塑料袋里裝了三張200電話卡和一張銀行卡,韓渝看著電話卡道:“200卡是用來打長途的,盧學(xué)芹回國之后一直在皋如,最遠的地方只去過南通,沒必要打長途,除非打國際長途?!?/br> 李光榮坐下問:“200卡可以打國際長途嗎?” “可以,”韓渝看看電話卡背面,一邊拿起固定電話輸入卡號,一邊分析道:“看著挺新,應(yīng)該剛買不久,我先查查里面有沒有錢?!?/br> “面額挺大,一百塊錢一張,里面應(yīng)該有錢?!?/br> “如果卡里有錢,她應(yīng)該帶在身上?!?/br> 電話卡不是銀行卡,無論撥打還是查詢余額都不需要密碼。果不其然,查詢發(fā)現(xiàn)三張卡里都沒錢! “肯定是打國際長途打掉的,她能打,我們一樣能打?!?/br> “韓局,你打算打給誰?” “邊檢站參謀長李軍幫我們聯(lián)系上了盧學(xué)芹在塞班打工時的雇主,我要聯(lián)系雇主,請雇主幫我找一下那個給盧學(xué)芹打過國際長途的縫紉工。” 李光榮不解地問:“找那個縫紉工做什么?” 韓渝掐著太陽xue,緊鎖著眉頭說:“元旦那天盧學(xué)芹為什么去南通,直到現(xiàn)在我們都不知道。而她去南通的原因?qū)ξ覀兒苤匾绻怯腥思s她去的,那她的遇害很可能是一起有預(yù)謀的殺人。如果沒人約她去,而是她因為別的事去的,那她的死很可能是一個意外,或者說兇手與她有沒有錢以及與祁紹平有沒有私通沒任何關(guān)系?!?/br> 李光榮提醒道:“那個姓顏的駕駛員追求過她!” “顏衛(wèi)軍是追求過她,但常林服飾追求過她的不只是一個顏衛(wèi)軍,光我們現(xiàn)在掌握的就有五個。有保安,有機修工,甚至有打樣的設(shè)計師?!?/br> “我還是有點不放心,顏衛(wèi)軍那邊安排的怎么樣?” “都安排好了。” 李光榮不想拖泥帶水,不解地問:“要說抓人,已經(jīng)抓了霍兆軍,抓了祁紹平,甚至連余美珍都帶回來詢問了十幾個小時。顏衛(wèi)軍既然具有重大作案嫌疑,直接帶回來就是了,至于搞這么麻煩嗎?” 韓渝打開筆記本,一邊翻找李軍上午提供的電話號碼,一邊解釋道:“正因為他最可疑,我們才要謹慎謹慎再謹慎。沒有十足把握,沒有確鑿證據(jù),不能打草驚蛇,更不能把明明可以著稱的熟飯搞成夾生飯?!?/br> “真要是他干,只要把他帶回來,我就不信他不開口!” “李局,現(xiàn)在跟以前不一樣,而且這是我們分局偵辦的第一命案,長航公安局正盯著我們,市局也在盯著我們,所以這個案子我們必須辦成鐵案,每一個細節(jié)都要經(jīng)得起推敲?!?/br> “好吧,你分管刑偵,你說了算?!?/br> …… 轎車在公路上疾馳。 顏衛(wèi)軍不止一次開車送過鎮(zhèn)領(lǐng)導(dǎo),跟榮書記很熟。 他扶著方向盤好奇地問:“榮書記,我們余總回來了,祁總怎么沒回來?” “不知道。”榮書記看了一眼手機,低聲道:“小顏,有點冷,把空調(diào)開大點?!?/br> “我開暖風(fēng),還冷?” “我多大年紀,你才多大,你年輕火力壯不怕冷,我不行。” “榮書記,你年紀不算大,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歲。” “我看上去有那么年輕嗎,別拍馬屁了,把空調(diào)開大點?!?/br> “行?!?/br> 坐在后排的劉科長忍不住問:“榮書記,你們鎮(zhèn)是不是出事,早上好像來了好多公安。” “看來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睒s書記掏出香煙散了一圈,無奈地說:“鎮(zhèn)里一家企業(yè)有個女員工被殺了,查著查著發(fā)現(xiàn)被殺的女員工居然跟那家企業(yè)的副總有一腿,甚至懷了那個副總的孩子?!?/br> “發(fā)生命案了!” “影響惡劣?!?/br> “我們廠的。”顏衛(wèi)軍忍不住說:“跟那個女工有一腿的是我們董事長的女婿,我們董事長那么信任他,把這么大的廠都交給他了,他還在外面做對不起董事長家的事?!?/br> “是嗎?有沒有抓到兇手?” “榮書記應(yīng)該知道?!?/br> “榮書記,說說唄?!?/br>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公安要把祁紹平帶走,就是把余董的女婿帶走?!?/br> “他女婿殺的?” “具體情況我真不清楚。” “榮書記,我看十有八九是祁總干的。公安第一次去我們廠里調(diào)查時他不但不承認,還裝作不認識盧學(xué)芹。公安今天夜里去抽血要做dna,他知道瞞不過腿都嚇軟了,你說不是他干的是誰干的?”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br> “余董和余總肯定很傷心?!?/br> 暖風(fēng)開的大,車里有點熱。 顏衛(wèi)軍熱的有點吃不消,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開始脫前不久剛買的大毛領(lǐng)皮夾克。 車有點晃,榮書記嚇一跳:“小顏,小心點?!?/br> “沒事,我脫下外套?!?/br> “我?guī)湍隳弥??!?/br> “謝謝啊?!?/br> 坐在后排的劉科長接過皮夾克,撫摸著毛領(lǐng),帶著幾分羨慕地問:“小顏師傅,這見皮夾克剛買的吧?” “嗯。” “花了多少錢,看著不便宜。” “一千六,不是很貴?!?/br> “一千六還不貴,我們一個月工資也沒一千六。” 坐在駕駛室正后方的??崎L話不多,抬頭看了兩眼,又靠在車窗邊繼續(xù)玩手機。 第1034章 變態(tài)人渣! 下午5點17分,韓渝和李光榮匆匆趕到分局。 齊局早回來了,一看到二人臉上就露出了笑容:“咸魚,光榮,辛苦了?!?/br> “只要能破案,再辛苦也是值得的。”韓渝掏出手機看看時間,問道:“齊局,韋支說幾點來?” “跟昨天一樣,5點半,算算時間馬上到?!?/br> “牛總呢?” “在樓上休息,他這兩天也沒睡好。” 全分局上上下下折騰了幾天幾夜總算熬出了頭,但齊局想想還是不太放心,低聲問:“到底有沒有把握?” “八九不離十?!?/br> “這就好?!?/br> “但還有些事沒想通。” 都已經(jīng)跟上級保證過最遲今天下午6點前破案,齊局聽韓渝這一說心里又慌了,緊盯著他問:“什么事沒想通?” 韓渝一邊陪著他上樓,一邊苦著臉道:“我一直在嘗試著換位思考,可就是想不通盧學(xué)芹明明那么喜歡祁紹平,甚至懷上了祁紹平的孩子,可得知林慶生患上尿毒癥,卻義無反顧的給林慶生匯錢治病,甚至打算去塞班繼續(xù)打工?!?/br> “想不通慢慢想?!币粋€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韓渝回頭一看,驚問道:“檸檸,你什么時候來的,你來做什么?” 韓向檸噗嗤笑道:“我是來報案的,我丈夫失蹤了,幾天幾夜都沒回家。” “別開玩笑了,我正忙著呢?!?/br> “嫌我煩?” 韓渝正不知道怎么解釋,齊局不禁笑道:“咸魚,注意態(tài)度,要尊重韓市長。再說韓市長是我的客人,是我請韓市長別急著走的?!?/br> “我知道你忙,肯定沒時間洗衣裳。專門送幾件干凈衣裳給你,順便把換下來的臟衣裳帶回去洗的,你竟然嫌我煩!” “檸檸,別這樣,我怎么可能嫌你煩?!?/br> “齊局,我先回去了。” “急著回去做什么,案子都已經(jīng)查差不多了,等韋支到了就跟嫌疑人攤牌,等拿下嫌疑人你們兩口子一起回去,我給咸魚放三天假,讓他好好休息三天怎么樣?” “行!你們忙你們的,我在樓下等。” “一起上去唄,又不是外人?!?/br> “你們辦案,我上去合適嗎?” “你是市領(lǐng)導(dǎo),市領(lǐng)導(dǎo)指導(dǎo)我們辦案,有什么不合適的?!?/br> 一個是單位的領(lǐng)導(dǎo),一個是家里的領(lǐng)導(dǎo)。 領(lǐng)導(dǎo)與領(lǐng)導(dǎo)對話,韓渝根本插不上嘴,只能看著學(xué)姐跟自己一起上樓。 與此同時,顏衛(wèi)軍已在南通市農(nóng)委樓下等了一下午。 夜里沒睡好,正好睡一覺,就在他剛睡醒準備下車去對面樓里的洗手間洗把臉的時候,榮書記夾著包跟上午從長江鎮(zhèn)回來的兩個農(nóng)委干部說說笑笑的走了過來。 “榮書記,散會了?” “嗯,散會了,走,一起去吃飯?!?/br> “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