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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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云清曉有點意外,畢竟應津亭今天細細碎碎地折騰他,折騰得還挺坦然的,現(xiàn)在居然這么善良?! 云清曉站在原地仔細體會了下,覺得應津亭這話里沒有陰陽怪氣的味道,應當是出自真心的。 于是他沒客氣:“臣謝陛下恩典。陛下放心,太醫(yī)很快就會到了!” 然后他就真的繼續(xù)站在原地沒動。 應津亭:“……” 果然不能指望一個四體不勤的公子哥會心生慚愧。 第13章 新帝登基以來第一次急召太醫(yī),太醫(yī)院匆忙來人。 望聞問切一番后,太醫(yī)松了口氣:“陛下這應當是灰寒之癥,大多是在冬日體虛時突然發(fā)作的富貴病,癥狀瞧著厲害,不過并不難醫(yī)治,只是所需藥材非尋常人家吃得起,藥引更是罕見,不過這于宮中自不是什么要緊事,對癥藥材太醫(yī)院皆有,陛下吃上兩日應當便無大礙?!?/br> 應津亭抬了抬手,讓太醫(yī)下去熬藥了。 “萬兩黃金的‘小病’”,花費主要就在這藥材上了。 云清曉聽聞應津亭這病沒什么大礙,也不由得松了口氣,畢竟他現(xiàn)在得在皇帝跟前站崗,皇帝要是不好,他也難辦。 而一放松下來,迷魂散藥效其實還沒徹底散去,云清曉又泛起了困意。 應津亭見他站著也昏昏欲睡的模樣,總算良心發(fā)現(xiàn)地回想起自己晚膳時剛給人下了藥,于是他從矮榻上起身,把這地方“還”給了云清曉,自己四肢發(fā)軟地往內殿的寢室走去。 “待會兒藥熬好了,你給朕端進來?!睉蛲ふf。 云清曉反應有點慢:“哦……臣知道了。” 見應津亭繞到屏風后走了,云二少爺又放松地坐回了矮榻上。 應津亭這灰寒之癥的藥金貴不好伺候,熬好了端上來時已經是子時二刻,云清曉困倦地動腦子換算了下時間,也就是深夜十一點半,真該睡覺了。 太醫(yī)院的藥童把藥端過來,書喜接過又遞給了云清曉,云清曉端上慢吞吞走進內殿,看到應津亭正靠在床榻上,原本因為發(fā)燒而有些泛紅的臉色這會兒也不知道是不是燒過頭了,顯出幾分蒼白來。 這畫面看得云清曉手癢,就像先前在逸客居看到戲子登臺、在其雱院看到仆從們放紙鳶一樣,云清曉又動了把眼前場景用筆留在畫上的念頭……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畫畫算是愉悅身心的玩樂,而且他總是畫一會兒就自去休息分神一會兒,反正畫畫這件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算是唯一不會讓云清曉做得胸悶氣短和頭疼的“正經事”,好歹也是琴棋書畫之一的雅事嘛。 漫不經心地想著事情,云清曉把藥放到了應津亭坐靠的床頭邊上:“陛下,藥好了?!?/br> 應津亭有些疲倦地睜開眼睛,先看了一眼云清曉。 云清曉臉上有一道紅印子,大概是之前睡得挺香,但矮榻畢竟不夠舒服,臉壓在榻邊被壓出了紅印,這會兒在寂靜的殿內被燭火一晃,竟顯得有些旖旎起來。 “放著吧,朕稍后喝,你回外面守著去,今晚別想睡好覺了?!睉蛲び株H上了眼,慢悠悠道。 云清曉被他最后這句話噎得無語,心想這皇帝開口怎么跟開盲盒似的,不到最后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口吐什么樣的蓮花。 “那臣退下了?!?/br> 云清曉心平氣和地離開內殿,很有禮貌地把門也給應津亭帶上了,至于如果應津亭有事喚人能不能被聽到,那就隨緣吧。 繞過內殿外面的屏風,云清曉一邊繼續(xù)走向他的矮榻,一邊哼哼:“咒我今晚睡不好覺?就算環(huán)境不好,少爺我今晚也能一覺十二時辰不醒!” 內殿之中—— 【宿主您好,今日日程已更新……】 今天之內已經是第四次聽到這個開頭,但應津亭第一次感到了期待,還有點意料之內,畢竟云二少爺看起來的確不禁激將。 不過,系統(tǒng)接下來的話,還是讓本以為穩(wěn)cao勝券的應津亭一個沉默—— 【根據宿主自身規(guī)劃,今日必完成事宜目前共計一條,具體內容如下:今晚入睡一覺十二個時辰不醒?!?/br> 應津亭:“……” 是他忘了云清曉那說大話的德性了……可誰能想到這小少爺連睡多久都要往這么夸張地說! 子時四刻即為午夜,過了就是新的一天,所以這會兒距離“今晚”過去只剩下不足兩刻鐘,系統(tǒng)通知完后檢測了下應津亭這會兒的睡眠意愿和完成目標任務的可能性,然后不由分說開始倒計時準備強制執(zhí)行。 應津亭趕在倒計時結束之前,把治灰寒之癥的藥喝了,然后吩咐了輪值在房梁上的影衛(wèi)接下來十二個時辰不必擔心他人事不省,接著就被系統(tǒng)強制昏睡了過去。 云清曉卻還沒睡著。 先前睡得太多,這會兒正兒八經想要睡覺了,云二少爺就忍不住挑剔起矮榻來,地方小、墊子不舒服還沒有被子,殿內也不能吹燈、亮堂堂的,主殿的大門也不方便關,雖然站在大門外看不見里面矮榻這邊,但總覺得在露天席地地躺著……反正哪哪都不適合睡覺。 云清曉在矮榻上躺了會兒,又坐起來,糾結了下還是沒再去找應津亭,打算自己先斬后奏。 他走出主殿,對還守在外面沒到輪換時辰的書喜說:“書喜公公,不知我的行囊是放在偏殿哪間?我過去睡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