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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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言自語:“今天氣溫高,我應(yīng)該是穿的太多了。” 談婳和系統(tǒng)不禁同時扭頭看向屋外的大暴雨,你說今天氣溫高?有點熱?她表情一下嚴(yán)肅了起來,“盛總,我覺得你真的應(yīng)該去醫(yī)院檢查檢查身體了?!?/br> “你這樣,實在很讓人擔(dān)心啊……” “你們在干什么?!编嶈さ穆曇艉鋈徊暹M(jìn)來,打斷了談婳接下來要說的話。鄭瑾瑜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兩個人親密無間地貼在一起,氣氛曖昧,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她的嗓音剎那間變得冰冷,“既然醒了,就過來吃早飯吧,張姨已經(jīng)擺放好碗筷了。” 鄭瑾瑜越發(fā)看盛以蘅不順眼,這樣的不順眼從昨晚一直持續(xù)到現(xiàn)在,指數(shù)幾乎如火箭發(fā)射一般地增長著。 要不是礙于面子,她現(xiàn)在就想把盛以蘅連人帶早餐地給趕出去。 鄭瑾瑜的聲音如同一盆透心涼的水,頓時叫她清醒冷靜下來。渾身的熱氣倏地消退,連皮膚上因為熱而泛起的微微紅意也在頃刻間消失得干干凈凈,仿佛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來了?!笔⒁赞壳辶饲迳ぷ樱行┬奶?。 她極力壓下面上的心虛,故作鎮(zhèn)定地略過談婳,走了兩步后又停下來,轉(zhuǎn)身回頭問:“你不吃嗎?” “吃?!闭剫O下意識回答:“當(dāng)然要吃了,鄭總手藝這么好?!?/br> 盛以蘅原以為談婳是在故意吹捧鄭瑾瑜,不過當(dāng)她淺嘗了一口海鮮粥之后,頓時大感意外地抬起了頭,女人手藝還真的是挺不錯。 為了勾引住談婳的胃口,故意苦心培訓(xùn)的吧? 盛以蘅不自覺地回憶了一下自己的廚藝:“……”算了,自己還是另尋他路吧,總歸不可能在這方面超越鄭瑾瑜了。 盛以蘅喝得很安靜,鄭瑾瑜終于勉強(qiáng)消了點火氣,然后將一杯剛剛燉煮好的燕窩推到了談婳面前,語氣溫柔地說:“婳婳,你再嘗嘗這個?!?/br> “……我呢?”盛以蘅看了看談婳,又看了看鄭瑾瑜,糾結(jié)了好半晌才盯著那碗燕窩問。 鄭瑾瑜聽言不由得眼皮一跳:“婳婳是omega,身子虛弱,你也是omega身子虛弱嗎?”害不害臊? 盛以蘅下意識想說,alpha怎么就不能身子虛弱了?不弱礙于談婳也在場,她到底抿了抿嘴唇忍住了。 “我昨天喝多了?!彼龘Q了個理由,故意傷春悲秋柔弱無助地扶著額頭:“身體不舒服,所以需要補(bǔ)一補(bǔ)。” “而且我和她都是你的客人,你憑什么區(qū)別對待?” “就憑我喜歡她?!编嶈さ穆曇粢幌伦永涞?,顯然是受夠了盛以蘅的無理取鬧:“我喜歡她,我喜歡你嗎?” “我也喜歡她啊?!笔⒁赞堪櫭迹荒槻唤猓骸澳阆矚g她,我也喜歡她,我們喜好一致,四舍五入難道不是你也應(yīng)該喜歡我嗎?!?/br> 談婳:“?” 系統(tǒng):“???” 傻白甜:寒心——真正的寒心,不是大吵大鬧 鄭總:………… 第66章 談婳覺得盛以蘅一定是還沒有醒酒,鄭瑾瑜覺得盛以蘅一定是在故意沒事找事。 一個趕緊把自己面前的燕窩推過去,說道:“盛總,要不你喝我的吧,我確實覺得你比我更需要補(bǔ)一補(bǔ)?!?/br> 一個火冒三丈,死死盯著盛以蘅,抬手阻攔了談婳想要充當(dāng)好人,于是把自己特意精心為她準(zhǔn)備的燕窩送給盛以蘅借花獻(xiàn)佛的行為:“這個東西你今天是非喝不可?” 三個人僵持在餐桌上,談婳進(jìn)退不得,只好伸著手卡在兩個人的中間,悄悄地保持沉默。 盛以蘅挑了下眉,注視著隱忍克制住怒火的鄭瑾瑜,毫無征兆地笑了,“倒也不是?!彼艘幌履X袋,“只是單純看不順眼你這種殷勤討好婳婳的行為而已?!?/br> 說著,她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一支繡球花遞給談婳:“送你的。” “?”談婳震驚了,下意識問:“你哪兒來的?還挺新鮮?!?/br> 難不成是早上特意叫人送過來的?不過這也太寒酸了點,就孤伶伶的一朵。 “能是哪里來的?!编嶈ひа狼旋X,深呼吸了好幾下才勉強(qiáng)趨于平靜,“當(dāng)然是從我家里摘的。”鄭瑾瑜幾乎處于好脾氣快要崩塌的邊緣:“張姨今早剛換的新花,當(dāng)然新鮮了?!?/br> 談婳眼皮一跳:“……”好無恥啊。 盛以蘅沒有否認(rèn),只是厚著臉皮說:“有區(qū)別嗎?反正你這么勤勞地更換新花不也是為了給婳婳觀看欣賞?我抽取其中我覺得漂亮的一朵送給她,不是一樣的效果么?!?/br> “至少對于這樣的驚喜,婳婳剛剛是非常開心的?!?/br> 談婳連忙在心里跟盛以蘅撇清關(guān)系,我并不開心,謝謝,我只覺得離譜。 你是真的sao。 鄭瑾瑜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么話去反駁盛以蘅,最后干脆地剜了她一眼,不準(zhǔn)備再和她浪費口舌了。盛以蘅也不介意,一個勁兒的往談婳面前湊,態(tài)度殷切又討好。 這是鄭瑾瑜最不順心的一個清晨,一向平靜無波的心情被盛以蘅一而再再而三地攪得心煩意亂,暴躁不已。 可偏偏談婳和盛以蘅又是上下屬關(guān)系,之后她們會一起去上班,一起在公司里待足八個小時,甚至是更久,而自己一結(jié)束早餐就只能與談婳分道揚鑣,各自去忙活自己的工作。 這一刻,鄭瑾瑜無比迫切地希望談婳能夠跳槽甚至是離職撂擔(dān)子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