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昨晚必定是沈澈那個賤人勾引了安安【35
左手食指被溫暖柔軟的口腔包裹,舌尖靈活地舔舐著,在寂靜的小巷里發(fā)出曖昧的水聲。此時,魏安婉終于確信了。 這個叫岑清辭的男人,被羞辱時只會感到愉悅。 她想抽回手指,卻被對方的唇舌糾纏不放,甚至被故意吮吸了一下。 這個動作讓魏安婉的臉頰瞬間發(fā)燙。 岑清辭一邊舔舐著她的手指,一邊用灼熱的目光注視著她。 他的皮膚饑渴癥在此刻找到了一個微小的宣泄口,僅僅是含著指尖,那蝕骨的、對肌膚相親的渴望就得到了些許慰藉。 此刻,他也終于確定,昨晚必定是沉澈那個賤人勾引了安安。 左耳仿佛還回蕩著他們交歡的聲音,右耳卻又響起幼時安撫他的溫柔細語。 他的心被撕成兩半,一半浸泡在嫉妒的毒液中,一半沉溺于此刻肌膚相貼帶來的、短暫的安寧與滿足。 “既然沉澈能做到,我也可以?!贬遛o這樣想著,正欲伸手環(huán)抱魏安婉,嘴里含著的棒棒糖卻被粗暴地拽出。 魏安婉帶著大小姐特有的驕矜,嫌棄地想將手上的唾液擦在衣服上,卻在看到對方裸露的上身后,轉(zhuǎn)而將液體抹在了岑清辭的臉上。 “臟死了?!鄙倥欀迹持冈谀腥四橆a上重重擦拭。 那帶著濕意的觸感落在臉頰,對岑清辭而言卻像是一道撫慰靈魂的甘霖。 岑清辭下身早已硬得發(fā)疼,神智模糊得無法辯解“不臟”,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念頭:我也要勾引安安。 他不僅沒有反抗,甚至將這嫌棄當作愛的證明。 膝行向前,他近乎貪婪地輕柔握住少女纖細的手腕,像虔誠的信徒引導神明施予洗禮般,帶著一種病態(tài)的渴求,將那只手按在自己精心鍛煉的胸肌上。 “安安,我只對你一個人發(fā)sao?!彼穆曇魷厝岬媒跎袷?,仿佛在許下最莊重的誓言,而這誓言的核心,是他只能從她身上汲取到緩解皮膚饑渴的救贖。 這荒yin的告白讓魏安婉本能地想抽回手,卻被對方順勢拉入懷中。 岑清辭如獲至寶般緊緊抱住朝思暮想的人,肌膚大面積緊貼帶來的強烈刺激與安撫感讓他眼眶突然發(fā)熱。 此刻,我確實是被愛著的吧? 此刻,我確實是真實存在的吧? 強忍靈魂深處的悲鳴,他用顫抖的聲音說:“安安,你摸摸看,我特意為你練的。” 魏安婉被濃郁的男性氣息包圍,與沉澈哥沉靜的氣質(zhì)截然不同,岑清辭身上帶著獻祭般的狂熱。 系統(tǒng):也可能是因為現(xiàn)在是大白天,確實很熱。 魏安婉無視了系統(tǒng)的吐槽。 她的手掌下是緊實的胸肌,初觸堅硬,細揉卻又帶著奇妙的柔軟。 不同于女性rufang的綿軟,這種觸感別具魅力。 昨天的春藥讓她神志模糊,只能依靠觸感感知世界。 此刻清醒狀態(tài)下,她清晰地感受到掌下的肌rou在自己的揉捏下逐漸放松。 更令她心跳加速的是,隨著她的動作,對方喉間溢出低沉的喘息,那不是女性高亢的呻吟,而是男性特有的、從喉嚨深處壓抑而出的性感聲音。 每一次揉捏帶來的皮膚接觸,都讓岑清辭緊繃的神經(jīng)得到一絲撫慰,喘息中夾雜著難以言喻的滿足。 隨著喘息聲。 魏安婉不自覺地夾緊雙腿,卻突然感覺到一雙手帶著急切探入她的腿間。 她正要呵斥,耳邊傳來岑清辭沙啞的呢喃:“安安...” 那雙手隔著衣料的、近乎貪婪的愛撫讓她腿腳發(fā)軟,不得不單膝跪地。 下一秒,她最私密的部位被溫熱的大掌完全包裹。當她羞惱地想要掙扎時,聽到對方壓抑的警告:“安安,別動...我快忍不住了...” 她低頭看去,兩人雙腿交纏,上半身緊密相貼。 這大面積的肌膚相親讓岑清辭的皮膚饑渴得到極大緩解,卻也點燃了更深的欲望。 岑清辭的yinjing在她腹間顫抖,眼看就要射精。 一個惡意的念頭閃過她的心頭,既然你這么想要,我偏不讓你如愿。 魏安婉迅速伸手握住那根guntang的性器,在射精前精準地堵住了馬眼。 岑清辭的臉瞬間漲紅,托著她私處的手也開始顫抖。 “安安...” “安安,啊嗯......” 盡管被粗暴地阻止了高潮,但魏安婉的手直接包裹住他最敏感脆弱之處的觸感,卻詭異地同時帶來了另一種強烈的、緩解皮膚饑渴的滿足感。這冰火兩重天的刺激幾乎讓他崩潰 “不準射?!蔽喊餐駶M意地看著他痛苦的表情,拇指惡意地在頂端畫圈,“我不允許。” 她終于找到了真正能羞辱這個男人的方法。先前讓他脫衣拍照都未能奏效,現(xiàn)在直接掌控他的致命弱點才是上策。 然而她不知道,對她而言是羞辱的手段,對他病態(tài)的渴求來說,卻是另一種形式的“恩賜”。 岑清辭的快感不斷累積卻無處宣泄,jingye逆流的痛苦讓虎溪發(fā)顫,腰腹肌rou繃緊如鐵。魏安婉一手緊握他的yinjing,另一手撫過他緊繃的腹肌,故意揉捏著試圖讓他放松。 這上下游走的、帶著掌控意味的觸摸,對岑清辭而言,既是痛苦的折磨,又是緩解他皮膚深處那無盡空虛的甘霖。 他在這矛盾的漩渦中沉浮,痛苦與病態(tài)的滿足交織。 朦朧中,他想到了公元前的王庭辯經(jīng)。 人應該抵抗嗎?這罪惡的快感? 古代跌落于刻在基因編碼的性愛快感的先賢們,是怎么面對的? 耆那教苦行者帶著為防止飛蟲被飛入口中的薄紗,無衣無蔽地坐在古印度的森林里,眼睛輕闔,雙腿盤坐,他們的靈魂將在rou體的極大痛苦和克制中解脫,以一種旁人無法理解的方式——餓死。 忍饑臨暑戒情欲,苦踐正行十二載。 所以,是要抵抗嗎? 斫婆迦派的修者則在旁怒斥,人的雙眼可曾能看見靈魂?輪回可曾能借助角膜和晶狀體的聚焦投影至視網(wǎng)膜?物質(zhì)組成的rou體將隨著最后一口生息的吐出而逐漸消解,這才是人眼所看到的。 朝生朝死常消散,一樂一苦無報應。 所以,是要縱欲嗎? 我擁有選擇的權力,這是人類最大的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