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如果你不夠盡興,可以綁住大哥自己動
“安婉,該起床了,這都快中午了?!?/br> 魏安遠的聲音帶著晨起的微啞,指尖揉過魏安婉毛茸茸的發(fā)頂。睡夢中的人兒不耐地蹙起眉,白凈的小臉皺成一團,非但沒半點威懾力,反而像只炸毛的奶貓,勾得人想再欺負幾分。 心念微動,他俯身,溫熱的唇輕輕印上meimei的眉眼。細膩肌膚下是微微顫動的眼睫,唇瓣傳來的觸感熨帖著他心底最深處的空洞,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近乎饜足的踏實。 過去的他不在意什么情感,父母早都去世了,所以除了魏安婉,他對任何其他人沒有什么差別。 這些年不是沒有人向他示好過,看重他的相貌,看重他的權(quán)勢,或者僅僅是被他本身的性格所吸引。 但是魏安遠從來沒有對這些界限外的人所給與的任何產(chǎn)生動容。 愛情?是什么真正存在的事情嗎? 與其在上面感情上獲得支撐獲得存在感,他更在意商業(yè)的開拓疆土,大殺四方。 他對meimei的感情是什么?他不知道,也沒有興趣去分析。 親情的愛?愛情的愛?對于自己而言有區(qū)別嗎? 沒有。 他只需知道,魏安婉是他唯一認可的存在。 護她周全,予她所需,是他刻入骨髓的本能,不容置疑,永不更改。 不過,當他看到魏安婉和沉澈zuoai的時候,他難得的生氣了。 不僅僅是生氣,還產(chǎn)生了很多各種各樣的情緒,那些所謂甜蜜情侶之間必然擁有的痛苦,在那一晚上,如驟然泄洪的大壩,驚濤駭浪般的情緒席卷了他。 他抽了一晚上的煙。 可這世間的事情想明白也好,沒想明白也罷,他都知道自己要如何對待驟然成長的,并且重欲yin蕩的meimei了。 她只能在他面前如此。 正如他所有的情感,也只獨屬于她一人。 她要的,他給。 無論是什么。 “還不起床?安婉。”魏安遠在床邊坐下,微涼的空氣隨著掀開的被角涌入。他耐心地繼續(xù)呼喚。 此時系統(tǒng)在魏安婉的腦袋里大叫,【你哥又親你了,你哥又親你了,你哥又親你了?!?/br> 魏安婉一個激靈,徹底驚醒。眼前是大哥那張慣常冷漠、唯獨對她溫存的俊臉。 但是,真的不需要好到床上去。 昨晚上,等大哥真的饒過自己的xiaoxue,哦,是那個懲罰饒過自己時,已經(jīng)是很晚了。已是深夜。連日的精神緊繃和身體透支讓她頭痛欲裂,偏偏越是疲憊,意識越是清醒。 體內(nèi)殘留的、令人面紅耳赤的感覺,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方才的放浪形骸,羞恥感幾乎要將她淹沒。 她簡直恨不得哐哐撞大墻,干脆撞死算了。 【你不是說要抵抗嗎?我以為你討厭你哥那樣說你?】系統(tǒng)語氣無辜。 魏安婉不想理系統(tǒng)。 【好吧好吧……那下次再有這種情況,我、我拼了命也給你們攪黃!】系統(tǒng)搜腸刮肚地安慰。 魏安婉繼續(xù)沉默。 系統(tǒng)有點慌,加大力度:【你別這樣。要不……我把你變成性冷淡?保證一勞永逸!】 魏安婉悲從中來。她不僅要承受這些人的肆意妄為,還得時刻提防,甚至要變成性冷淡。 她氣悶地閉上眼,在極度的身心疲憊中,意識終于沉入混沌。 幸好這次系統(tǒng)還算頂用。 若非那聒噪的警報,她恐怕又要稀里糊涂地被“吃干抹凈”才能醒來。 此刻對上大哥沉靜的目光,昨夜種種瞬間回籠,洶涌如潮。 臉頰不受控制地guntang起來,她囁嚅著,連一句“大哥我真不是sao貨”都羞于啟齒,只能慌亂地垂下頭。 魏安遠看著meimei紅透的耳根和躲閃的眼神,心下了然。他不動聲色地將人拉起來。“洗漱一下,準備吃飯?!?/br> “我……那個……”魏安婉停頓了一下,不行,我真的做到像大哥那樣面色如?!龥Q定今天之后少和大哥見面,等理清這團亂麻再說。 魏安遠審視著她羞窘的模樣,心中疑惑:昨晚不是已經(jīng)……滿足了?難道……安婉又想要了?是因為白天,所以害羞? 好吧,白天也沒有什么,我可以給安婉口出來。魏安遠想道。 “大哥說過,”他揉了揉她的發(fā)頂,聲音低沉而篤定,“只要你想要,任何時候,大哥都滿足你?!?/br> 話音未落,他竟屈膝半跪下去,伸手就去褪她的睡褲! ??? 魏安婉魂飛魄散,死死拽住褲腰,“不是!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想口?”魏安遠動作一頓,抬眼看她,帶著純粹的詢問,一只手卻已隔著薄薄的布料,熟稔地揉上她腿間的軟rou,“現(xiàn)在不能再cao了,xiaoxue已經(jīng)腫了,明天cao。” 他語氣平淡地補充,仿佛在陳述一個客觀事實。 ??? “腫了”?“明天cao”? 這幾個字像燒紅的烙鐵,燙得魏安婉渾身血液轟然上涌,一張臉瞬間紅得能滴出血來! 魏安遠看著meimei整個人像煮熟的蝦子,連脖頸都泛著粉色,動作再次遲疑。 自己拒絕得太直接了?明知meimei渴求卻是否過分了? 昨夜她身體誠實的敏感反應,今早通紅的臉頰和閃爍的眼神,此刻拽著褲腰又飛快松開、手足無措的模樣……電光火石間,一個念頭劃過他冷靜的腦海: 是了。 安婉昨夜雖被滿足,但似乎……意猶未盡? 她或許享受那種掌控別人的感覺?就像對岑清辭那樣? 作為meimei需求的唯一滿足者,魏安遠責無旁貸。他略一沉吟,自認精準捕捉到了meimei的深層暗示。 他收回手,沒有再去碰她的褲子,轉(zhuǎn)而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自己昂貴襯衫袖口上那顆冷冽的藍寶石袖扣,接著,修長的手指優(yōu)雅地開始抽松那條質(zhì)地精良的深色領帶。 魏安婉剛想跳下床逃跑,被這詭異的動作釘在原地:“他解領帶干嘛?” 系統(tǒng)也懵了:【不、不知道???難道……空調(diào)壞了?】 魏安遠將領帶完全抽出,在掌心捋順,目光沉靜地看向魏安婉,深邃的眼眸里帶著一種我已了然的洞悉和一絲嚴肅的探究:“安婉,是大哥疏忽了。昨晚是不是太常規(guī)了?讓你覺得不夠盡興?” ??? 她的大腦徹底死機。常規(guī)?!不夠盡興?! 魏安遠握著領帶,向她靠近一步,語氣帶著一種嘗試新領域的鄭重:“如果你想嘗試一些…… 不同的方式。大哥可以配合?!?/br> 他的目光精準地落在魏安婉纖細的手腕上,意圖昭然若揭。“雖然我不太了解那些花樣,”他頓了頓,似乎在評估可行性,隨即補充道,帶著一種奇異的犧牲精神,“但是你可以綁住大哥自己動,掐大哥脖子也可以,別掐死就行?!?/br> 轟隆! 魏安婉只覺得天靈蓋都被炸飛了! 綁?SM? 大哥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限制級廢料啊! 她不是欲求不滿!她是羞憤欲死恨不能原地升天?。?/br> “不!不是!” 魏安婉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兔子,猛地從床上彈射而起,連滾帶爬、手腳并用地沖向浴室方向,速度快得帶起一陣旋風?!拔沂裁炊疾幌?!我只想洗漱吃飯!” 那……好吧。 魏安遠站在原地,手中還握著那根意義非凡的領帶。生平第一次,在處理魏安婉的問題上,他感到了些許棘手和迷茫。 meimei的需求,似乎比他想象中還要復雜難懂。他默默將領帶重新系回頸間,一絲不茍地扣好袖口,藍寶石袖扣折射出冰冷的光芒。 思考片刻,他最終決定,先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