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這是愛了
雖然城中秩序沒有徹底混亂,但較之往日,卻是亂了太多。 這也給了洛洛,一個非常好偵查情況的機(jī)會。 洛洛按照郭公公給的布局圖,去了幾個比較重要的地方。 第一個自然是中州府衙。 此時的府衙,已經(jīng)變成了土匪的臨時指揮之所在。 只是這些個土匪,顯然都有非常的高的素質(zhì)。 因此整個過程,那是真的不凌亂。 府衙當(dāng)中,不停的有人進(jìn)進(jìn)出出,每個人的手上都有一個條子。 或者是他們要殺的人,或者是他們要做的事情。 總之所有人都不凌亂,看上去真的是井然有序。 這個場景,要說這些土匪,不是早有預(yù)謀,那就太假了。 府衙已經(jīng)被占據(jù),里面必然有高手坐鎮(zhèn),所以洛洛并沒有進(jìn)入府衙。 只是遙遙的看了一眼,就去第二個地方了。 洛洛要去的第二個地方,是玉州城的守城大營。 大營在玉州的北面,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千人府兵的兵團(tuán)大營。 這是真正的府兵,而不是團(tuán)結(jié)兵。 團(tuán)結(jié)兵平日里是要務(wù)農(nóng)的,屬于亦農(nóng)亦兵的存在。 可是玉州因為有皇子在,所以設(shè)立的是全職的府兵。 府兵不事生產(chǎn),主要的任務(wù),就是軍事訓(xùn)練。 可以稱之為真正的精兵。 一般千人的府兵其都尉,最低也是七品武者。 府兵當(dāng)中不乏八、九品的武者。 軍中的武者,雖然在自由度上差,可是卻也有著玄門武者沒有的優(yōu)勢。 那就是吃穿用度,完全不愁。 朝廷對于這些在軍中的武者,都是非常的大方的。 不僅僅吃穿用度不愁,甚至于包括你的父母妻兒,朝廷都會拿出一份銀錢用來贍養(yǎng)。 這是一份贍養(yǎng),同時也是一份威脅。 可以讓這些武夫強(qiáng)兵,不敢輕易那么惜命或者輕易就背叛了。 但是此時的府兵大營,已經(jīng)被破了。 里面的全是尸體,不過仔細(xì)看的話,尸體卻訣沒有一千。 “讓洛洛,找個府兵的魂魄問問情況?!鼻爻簩μK夭吩咐道。 蘇夭點點頭,然后以法力,向魂火中傳音。 這里死的人多了,所以想要找個魂魄,還真的不算難。 洛洛抓了一個懵懂的鬼魂,直接以她幽的等級,向那個鬼魂逼問。 在洛洛的逼問下,那個鬼魂,自然是有什么說什么。 通過這個鬼魂的敘述,秦澈他們也知曉了,原來叛變的不僅是東門的守軍。 府兵大營當(dāng)中,同樣有兩旅叛變。 一旅100人,兩旅200人。 府兵答應(yīng)一共1000人,五分之一的府兵直接就叛變了。 “這個與我家郡王殿下無關(guān),郡王殿下從來不會把手伸到府兵里面。”郭公公看到秦澈看向自己,立刻就開始護(hù)住表演。 秦澈聽了郭公公的話,‘呵’了一聲,道:“是不插手,還是人家府兵,就看不上你家主子呢?” 郭公公沒說話,不過臉上尷尬的表情也說明了一切。 府兵那些丘八們,他們也都是各自有各自的山頭的。 對于一個基本上,沒什么希望的郡王,他們自然不可能效命跟隨。 明明知道沒前途,還主動往上靠。 丘八們是沒讀過幾天圣賢書,可是他們不傻。 “我現(xiàn)在真的是有點好奇了,誰都看不上你家主子,你堂堂一個四品,雖然是內(nèi)侍,但想要謀個一官半職,應(yīng)該不難吧。你怎么就這么甘愿,給你家主子當(dāng)個走狗呢?”反正一時半會也查不出什么來,秦澈也轉(zhuǎn)向郭公公問道。 “殿下對老奴有知遇之恩,有活命之恩,老奴這條命都是殿下的?!惫Z氣堅定的說道。 秦澈搖搖頭,道:“這說的太官方,又太酸,太籠統(tǒng)一點了。就算你不說,我也能猜到這些個內(nèi)容。倒是如果你要是說一句,因為‘愛情’,我倒是真的會對你刮目相看一點?!?/br> 郭公公又不是那些面皮薄的小太監(jiān),所以對于秦澈這樣的調(diào)侃,郭公公不至于生氣,更加不會去辯解什么。 “老奴與殿下的事情有些長,等救出殿下,如果秦掌門愿意聽,老奴愿意嘮叨幾句?!惫碚f道。 “沒興趣?!鼻爻悍浅8纱嗟恼f道。 看了一眼郭公公,秦澈道:“你要說的無非就是雪中送炭,刀下救人這種爛俗的橋段。除非你能說出點花來,要不然這套路,我比你熟?!?/br> 秦澈上輩子,干的活,就讓秦澈注定,了解更多的套路。 “秦掌門英明?!惫碚f道。 秦澈瞄了郭公公一眼,道:“說的這么敷衍,看來你們兩個還真的有點故事。等得閑了,你寫個《霸道殿下愛上我》宋送到我明月閣去,我好好看看?!?/br> “…………”郭公公。 “師傅,有人來了?!闭诔灾拥难υ娫?,忽然耳朵很有靈性的動了動,對秦澈說道。 薛詩詩的吃貨屬性,倒不是被洛洛開發(fā)出來的。 實在是,一個人餓了幾百年,身體的確需要補(bǔ)充一下能量。 何況還是一具三品武夫的身體,這個需要進(jìn)補(bǔ)的能量就更大了。 看了一眼乖乖吃包子的薛詩詩,然后秦澈看向了郭公公:“公公還通知了別人?” “應(yīng)該是督天院的人?!惫珜η爻赫f道。 督天院的人來,這個秦澈還能接受。 當(dāng)然郭公公本身也不會那么傻。 這邊找了秦澈,那邊再去找通知其他玄門。 很快穆逢春就與另外一個儒家高手,一道出現(xiàn)在了秦澈他們的面前。 來的這個儒門高手,秦澈也認(rèn)識,就是之前去找過自己的張宏山。 上一次,兩個人可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現(xiàn)在兩個人竟然攜手前來。 “這是……愛了!”秦澈看著聯(lián)袂而來的兩個人問道。 “……” “……” 張宏山輕咳了一聲,解釋道:“我與穆大人,只是恰逢其會,同路而來?!?/br> 穆逢春哼了一聲,道:“你還真的是說得出口,明明是你跟著我一路過來?!?/br> “我可沒有跟著你,我是與你順路而已。” “無恥。”穆逢春又哼了一聲。 秦澈目光在兩個人身上來回了兩趟,覺得這兩個人肯定也有故事。 穆逢春和張宏山被秦澈如此曖昧的眼神,看的也有些尷尬。 而且兩個人仔細(xì)回憶了一下,兩個人剛剛說的話,好像那里似乎有些不對。 “秦掌門,比我先來,可知道這里面現(xiàn)在的情況如何?”張宏山率先轉(zhuǎn)移話題,對秦澈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