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網(wǎng)紅?”阿貝多老師似乎對這個陌生的詞語有點疑惑。 “呃...我用詞也不準(zhǔn)確...不能叫網(wǎng)紅,怎么說呢,就是大家都很熱絡(luò)、愿意去的地方” “畢竟在世俗意義上而言,‘誓言’對于重視永恒與忠誠關(guān)系的情侶而言,有著重要的象征意義?!卑⒗蠋熇潇o地給出分析。 “對了,你剛剛在戰(zhàn)斗的時候,我也畫了一幅,不過時間有點趕,細(xì)化完成之后我會送去給你的?!?/br> 他翻到最新一張,的確是用大形將將畫的草稿。 正是我凝出冰鏡準(zhǔn)備嘗試反射激光的那一瞬間。 別說,那一伸手在畫面中表現(xiàn)的氣勢還真的挺帥。 不過...“我有一個問題阿老師?!?/br> 我舉手請示發(fā)言。 “你說?!?/br> 阿老師的回復(fù)簡潔有力。 “我頭上這一團是什么呀?”我指著畫面小人頭部的虛線團很是不解。 “這個?這個是你的頭發(fā)。我畫速寫一般是盡量還原當(dāng)時場面的情況,如果你不滿意,我可以再修改的。”阿貝多用懇切的話語道。 頭發(fā)? 誰的頭發(fā)??? 我光顧著擦腦門的汗了,腦袋是什么情況是一點沒管。畢竟它沒掉。 驚恐的我伸手我腦袋上方虛空一抓,啊啊啊啊——果然抓到很多豎直漂浮的碎發(fā)! 剛才還嘲笑阿萊夫,現(xiàn)在我才是一顆海膽吧! 我越捋吸附上來的發(fā)絲越多,貼著我的手心根本按不下去。 阿貝多看著一臉焦急地我好心道:“需要我?guī)兔幔俊?/br> 唔,好吧。 我認(rèn)命地轉(zhuǎn)過身。 除了這個頭發(fā),其實這趟boss單刷之旅還是很帥氣的。我這么安慰自己。 不知道為什么在阿老師的手中,被雷電影響的頭發(fā)就消停了一點,他耐心一綹一綹幫我順著,“畫面需要改動嗎?” 我糾結(jié)三分,最終還是:“不用了,還是真實的比較好?!?/br> “嗯,像云朵一樣的頭發(fā)其實也挺可愛,像可莉喜歡的棉花糖?!卑⒇惗嗟脑捳Z里有淡淡的笑音。 “會無聊嗎?”他騰出一只手,憑空變了一截枯枝。 啊啊——是那個枯木創(chuàng)生的新生魔法嗎? “我也想試試?!?/br> 沒思考太多,我從阿貝多的手中接過那截光禿禿的木桿。 然后,嫩芽新發(fā)。 開了一枝的白梅花。 第49章 維度察覺與棱鏡陣 水中月鏡中花,虛幻之景象也。 自指尖一路開到枝尖的白梅僅僅短暫存在了一瞬,倏爾消失得無影無蹤,仿若方才的情形只是視野中一段短暫的錯覺罷了。 “你看到了嗎?” 我有些不確定的轉(zhuǎn)頭問阿貝多老師?!笆遣皇俏已刍??!?/br> “不是,我也看到了?!卑⒇惗鄮臀覕n好頭發(fā),“如果是幻象的話,我應(yīng)該會察覺到。” 他接過我手中重新歸于原初狀態(tài)的枯枝,“冒昧問一句,你從前修習(xí)過創(chuàng)生相關(guān)的煉金術(shù)嗎?” 望著小王子澄碧如湖水的雙眸,我誠實地?fù)u搖頭,“當(dāng)然沒有?!?/br> 阿貝多捏著枯枝的根部微微施力,一股rou眼幾微可見的新生力量沿著枝干脈絡(luò)一路催生出新葉來。 “這是師父教給我的‘黑土之術(shù)’,是能孕育生命的創(chuàng)生之術(shù)?!?/br> “厲害,我能摸摸嗎?”我呱唧呱唧捧場地鼓掌。 這次的新葉與方才短暫出現(xiàn)的白梅花截然不同,是觸手可及的真實。 “送給你?!卑⒇惗嗟?。 我蹲下來,把由煉金術(shù)創(chuàng)生的枝條插入土地里,想要實踐一下“無心插柳柳成蔭”的古語。 “很粗糙的扦插種植法。”阿老師評價道,“能不能活下來,或許還需要許多運氣成分?!?/br> 接著他話鋒一轉(zhuǎn):“方才在你手中呈現(xiàn)的白色花朵,我之前倒是在提瓦特從未見到過??梢缘脑?,能告訴我那是什么花嗎?我有些好奇。” 從未在提瓦特見過? 別唬我啊,腦子里轉(zhuǎn)了一大圈,雖然從前大世界逛街時確實沒注意璃月地圖有沒有梅花樹,但胡堂主那帽子上別的可是千真萬確的紅梅花呀。 更別說香菱還提到過胡桃經(jīng)常會給她帶好吃的釀梅花做的線花糕點。 我放下心來解釋道:“那是梅花,璃月那比較常見,有些糕點師傅還喜歡用這些花瓣做特色甜點,下次有機會請你吃啊?!?/br> “謝謝。”阿貝多點點頭,“璃月的梅花我也曾有幸見過,只是花瓣顏色紅近乎血,與方才的似乎有所不同?!?/br> “唔,應(yīng)該就只是顏色不同罷了,那個叫白梅。” “白梅嗎?總感覺還有其它更特別的的地方?!卑⒇惗喾_速寫本開始寫寫畫畫。 能有什么特別?我有些疑惑。畢竟以前我家后窗外就種了一棵這樣的白梅,開花時襯著雪影,雪花一色很是好看。 好看歸好看,也不是什么名貴的奇珍異寶啊。 “你看這個?!卑⒇惗喟阉嫼玫幕ㄖφ宫F(xiàn)在我眼前。 “看了一眼就能這么準(zhǔn)確的‘仿寫’出來,不愧是阿老師。不過,這幅畫的梅花有什么問題嗎?” “繪畫也是一種構(gòu)造、描寫。我們在看畫作時,紙面上的花會不會察覺到來自于我們的目光?”阿貝多看著我的眼睛認(rèn)真分析道。 仰頭聽他說話的時候我雖然一副目瞪口呆的懵懂樣子,但是能隱隱感覺到他接下來想表達(d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