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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之四福晉只想種田在線閱讀 - 第202章

第202章

    歷史上,雍正帝是個(gè)冷酷無情的人,在野史里更是被塑造成了一個(gè)殺父弒母,關(guān)兄囚弟,連親生骨rou都不放過的陰險(xiǎn)小人。

    直到近幾年才被平反,一晃成了清朝最圣明的君主,甚至在中國封建君主中執(zhí)政能力足以排進(jìn)前十。

    可誰又能知道,雍正帝年少時(shí)的心腸,竟如此柔軟。

    見對方不說話,眼圈卻有些發(fā)紅,四爺放開姜舒月的手:“爺?shù)母x,只有爺能欺負(fù),其他人不行?!?/br>
    姜舒月:……草率了。

    用過午膳,四爺歪在臨窗的大炕上打瞌睡,姜舒月拿了枕頭過來,服侍他躺下。

    四爺迷迷糊糊睜開眼,想把姜舒月拉上炕,姜舒月紅著臉避開:“我早上睡多了,不困。我去看看蓮枝。”

    蘇培盛在外頭聽著,又在心里給蓮枝點(diǎn)了一根蠟。

    從早晨等到中午,早飯和午飯都沒吃,宋蓮枝餓得前胸貼后背,人已老實(shí)。

    “宋宮女,我與四爺商量過了,給你兩條路選?!泵盍艘簧衔?,姜舒月也累了,懶得跟她廢話,“第一條路,你仍舊做宮女,調(diào)回永和宮,到了年紀(jì)放出宮自行婚配。”

    見宋蓮枝搖頭,姜舒月抬手示意她保持安靜:“第二條路,四爺給你名分,你繼續(xù)留在二所扮演通房,守一輩子活寡。”

    姜舒月更傾向第一種。若宋蓮枝愿意做回宮女,等她出宮的時(shí)候,姜舒月會額外給她一筆陪嫁,讓她今后生活無憂。

    當(dāng)初大堂姐提醒她四阿哥身邊有宋蓮枝這號人的時(shí)候,她就問過怎樣處置。

    大堂姐說若宋蓮枝被四阿哥寵幸過,并且給了名分,就只能留下她做侍妾。若沒有,宋蓮枝仍舊可以做回宮女,對外只說是借調(diào),大不了將來出宮的時(shí)候多給一筆嫁妝。

    “福晉,奴婢可是德妃娘娘親自指給四爺?shù)耐ǚ??!彼紊徶喼辈桓蚁嘈抛约旱亩洌f話都帶著哭腔。

    就算四爺不喜歡她,看在德妃面上,也不可能將她退回,或者讓她守活寡。

    四福晉看著年紀(jì)小,不諳世事,似乎對宮里的規(guī)矩極其熟悉,手腕狠辣到足以與四妃比肩。

    宋蓮枝后悔了,后悔輕敵,這才被人拿捏。

    若她像從前那樣在后罩房安分度日,不曾主動(dòng)上門惹怒福晉,也許不會被逼到死角。

    奈何世上沒有后悔藥。

    “用午膳的時(shí)候,我問過四爺,他沒有寵幸過你,也沒給過你名分,你現(xiàn)在并不是他的通房,頂多算是德妃娘娘指派到二所伺候四爺?shù)膶m女?!?/br>
    在封建社會,但凡有點(diǎn)家資的男人都會有幾個(gè)小妾,更不要說皇子了。

    一夫一妻就是天方夜譚。

    以姜舒月現(xiàn)在的處境,留下宋蓮枝做幌子,堵住悠悠眾口,其實(shí)是最好的選擇。

    但讓一個(gè)如花似玉的姑娘守一輩子活寡,除非她自己愿意,姜舒月寧可遭人非議,也不想造這個(gè)孽。

    “如果你選第一條路。”姜舒月看向宋蓮枝,語氣篤定,“額娘那邊我去賠禮,求她將你調(diào)回永和宮。等你到了年紀(jì),放出宮,我會給你一筆嫁妝,算作是你這些年伺候四爺?shù)某陝?,給足你體面?!?/br>
    宋蓮枝今年二十一歲了,再有四年便可出宮。

    想到家里那個(gè)沒用的爹,和偏心的繼母,宋蓮枝咬牙跪下:“福晉,奴婢不想出宮!”

    反正她不出去,就吃定四爺了。

    至于什么一輩子守活寡,宋蓮枝并不相信。

    四爺是皇子,已經(jīng)有了貝子的爵位,不可能一輩子只守著福晉一人,早晚會有侍妾。

    四爺這會兒剛成親,福晉又生得天仙似的,正熱乎著呢。等新鮮勁兒一過,未必沒有她侍寢的機(jī)會。

    好好好,是她自愿的,姜舒月端起宋蓮枝剛才想要敬她的那碗茶,喝下一口:“你敬的茶,我喝了,退下吧?!?/br>
    福晉只喝了茶,受了她磕的頭,卻沒說給什么名分,也沒有重新給她安排住處的意思。

    “怎么,想反悔?”那可不行,她茶都喝了。

    宋蓮枝等了一天才讓福晉喝了茶,又怎會反悔,忙說沒有,告辭離開。

    先留下再說,若福晉苛待她,自有德妃娘娘為她做主。

    新婚第一天,比她在霧隱山田莊一個(gè)月都忙,姜舒月心累地坐在臨窗的大炕上休息。

    袖子被人扯住,轉(zhuǎn)頭對上四爺含笑的眼:“累了上來歇歇?!?/br>
    姜舒月紅了臉,抽回袖子要走,卻被人抱住了腰,低呼一聲被拖上炕。

    “鞋子,等我脫了鞋子?!?/br>
    三下兩下脫去鞋子,就被人像抱枕一樣揉進(jìn)懷里,姜舒月心中小鹿亂撞,防備著對方有下一步的動(dòng)作。

    結(jié)果并沒有,對方午睡似乎只缺一個(gè)抱枕。

    姜舒月也累了,掙脫不開,便和著對方規(guī)律的心跳,緩緩睡去。

    一覺醒來,人還在,就尷尬了:“你不忙嗎?”

    勞模屬性怎么失靈了。

    “夢見你被人欺負(fù)了?!彼臓斒?,放開她,坐起身給她整理發(fā)髻和衣裳。

    發(fā)髻睡得有些散亂,衣裳也皺吧了。

    姜舒月坐起身,任由他擺弄,對他說:“我喝了宋蓮枝的茶,答應(yīng)給她一個(gè)名分,你說給什么名分好?”

    身后人聞言,手明顯一頓:“你不是很在乎這些嗎?”

    在乎他屋里的通房,在乎他干不干凈。

    這些在別人看來,可能是善妒不肯容人,但四爺獨(dú)慣了,并不覺得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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