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H】失控。
接下來,海嘯般的極致刺激徹底沖垮了卡希亞最后一道意志防線。 “停、停啊呃……不、停下來,呃……” 她累得快暈過去,但當(dāng)她的意識墜入黑暗的邊緣時(shí),又會立刻被下一波更為恐怖兇猛的生理刺激,從黑暗里強(qiáng)行拽回來。 昨晚與亞諾的那場同樣瘋狂的糾纏,讓她身體極度脆弱又極度敏感,已經(jīng)無法再承受這種毫無節(jié)制、甚至在不斷遞進(jìn)的浪潮。 “呃啊……呃——”卡希亞根本無法抗拒這從身體深處榨出的、純粹生理性的狂風(fēng)驟雨。 破碎的、拉長的呻吟抑制不住地溢出喉嚨,散落在沾染著情欲的空氣里。 淚水像河,將她整張臉都浸得濕透,她終于還是再也抵不住心中的委屈、憤怒、恥辱,開始肩膀一聳一聳地小聲啜泣起來。 她真的撐不住了,身體的每一寸肌rou都在痙攣,嗓子早已嘶啞,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怎么哭了?”卡修斯壓抑著自己劇烈的呼吸,突然放輕了聲音,這語氣聽起來甚至都有了一點(diǎn)柔情。 他情不自禁地、幾乎是下意識地側(cè)過臉,那動作緩慢,像是帶著一分說不出,連他自己都未查覺,也難以理清的情緒。 他安撫般蹭了蹭她被淚水浸透的鬢發(fā)。 與此同時(shí),這種展示脆弱的哭聲讓卡修斯心中的陰暗欲望燃得更加徹底。 緊接著,他以一種快到幾乎出現(xiàn)殘影的速度,在她最深處的瘋狂地沖撞,那頻率快到卡希亞已經(jīng)發(fā)不出任何有意義的音節(jié),只剩下喉間被撞碎的急促喘息。 “嗯……”卡修斯難以抑制地喘了一聲,他死死地壓著她抖得快要散架的身體,一只手握緊拳頭,煩躁地砸在墻上,腰腹的肌rou繃緊到了極致,似乎在用盡全部的意志力維持最后的清醒,以抵抗那可以吞沒一切的失控感。 他瞬間失了神,眉頭皺緊,沙啞勾人的呻吟再也壓不住,喘得厲害,嗯嗯嗚嗚的,聽起來難受得不行。 他整個(gè)人沉在她身后,完全沒意識自己發(fā)出了什么聲音,腰胯被滔天的快感拉扯著,無意識地往前深頂,每頂一下,就喘一聲。 濃稠的濁液反復(fù)灌溉沖刷著盡頭,滿溢的液體自兩人緊密相連的部位黏膩地流淌而下,順著她抽搐著的大腿根,滴落在地毯上。 那突如其來的飽脹感,讓卡希亞全身劇烈痙攣,被他強(qiáng)迫送上了另一次純粹生理的頂點(diǎn),無聲地張著嘴,眼神渙散地承受著那一波波內(nèi)部沖擊的余韻。 而他,在她依舊劇烈痙攣的甬道正出于本能試圖將他排出的收縮絞緊中,隨著那股黏膩濁流的涌出,幾乎是無縫銜接地,又開始了新一輪更為兇猛,更加肆無忌憚的cao干。 一次、兩次、叁次…… 越是釋放,他cao得越猛,撞擊得也越是狠。他眼底的血色和臉上的瘋狂越來越濃重,完全沉浸在這場由憤怒、占有、侵犯和背德快感交織而成的,只屬于他們兩人的血色盛宴中。 卡希亞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哭了又哭,哭到眼淚都干涸,嗓子徹底嘶啞,只能發(fā)出破碎的嗚咽。 終于,卡修斯慢慢放緩了動作,身軀依舊禁錮著她,深埋在她體內(nèi)。 他將頭埋在她汗?jié)竦念i窩,guntang的鼻息噴吐在她的耳后,聲音低沉嘶啞,帶著他從未使用過的、一種黏膩纏綿般的蠱惑。 “求我?!?/br> 他命令道。 卡希亞的身體一僵,哭聲也停滯了一瞬。 卡修斯沒有等到她的回應(yīng),于是又不輕不重地往深處頂了一下,那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扒蟾绺纭?/br> “哥哥就放過你。” 羞辱,極致的羞辱。 這比剛才所有粗鄙的言語和暴虐的行為都要過分的羞辱。 他要她親口承認(rèn)自己的潰敗,要她低下那顆永遠(yuǎn)高傲的頭顱,向他,向這個(gè)她從小斗到大的“敵人”…… 漫長的沉默里,只有此起彼伏的、屬于兩具rou體劇烈運(yùn)動后的急促喘息聲。 卡希亞的身體止不住地發(fā)抖。 她在本能地掙扎,內(nèi)心里那份與生俱來的、流淌在同一血脈中的驕傲,正在做著最后的、徒勞的抗?fàn)帯?/br> 而卡修斯非常有耐心,就那樣靜靜地等著。讓這沉默變成最鋒利的刀,一刀刀剮著她的自尊。 卡希亞的身體早已不是她自己的了,連續(xù)強(qiáng)撐至極點(diǎn)后再跌下來的刺激,讓她的神志已經(jīng)麻木。 眼前的世界在劇烈搖晃,耳邊只剩他一遍又一遍魔咒般的低語,和兩人rou體不堪入耳的糜爛糾纏聲。 她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僅存的意識告訴她,求饒……可能……可能真的能…… 她知道自己不該求,不該示弱,永遠(yuǎn)不該??墒撬龑?shí)在太累了,身體和心都太累了。 最終,在一聲帶著自我放棄意味的嘆息之后,卡希亞的聲音破碎地響起。 “……求…求你……”她的聲音小得隨便一吹就散了,混雜著無法壓抑的哽咽。 她緊閉雙眼,不愿讓他看到此刻自己眼里的任何神色:“求哥哥……放…過我……我、我錯了……” 她多久沒有這樣叫過他了?聽到那聲帶著哭腔的“哥哥”,卡修斯的心跳都停了一瞬。他俯視著她徹底崩潰的、淚水汗水交織的臉,那張和自己如此相似又如此不同的、此刻只剩下脆弱的臉。 她本是這世界上唯一一個(gè)敢和他對著干,甚至讓他頭疼又無計(jì)可施的人。 此刻,這份和他如出一轍的驕傲,被他親手徹底打碎了。 她就像折斷翅膀的獵鷹一樣,無助地哭泣著,向他低下了頭。 他心底那種扭曲、惡心、腐爛的欲望達(dá)到了頂峰。 “錯哪了?”他扶著她的臉,強(qiáng)迫她睜開眼,讓她迷離的目光停留在他臉上,語氣輕柔,“說啊,你錯哪了?” 屈服后,一切似乎都無所謂且麻木了。 她支支吾吾,眼睛閉上又睜開,無可奈何地回答:“我……我不該……不該打你……” “還有呢?”他的聲音依舊溫柔,動作卻猛地下沉,又是一記深頂,“說?。俊?/br> “……我……呃啊!……不……不該……”她語無倫次,腦子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沿著他希望聽到的方向哀求,“那…那個(gè)婚約……我……我不要了!我……不該說要和你……結(jié)婚,哥哥……我不要了……” 這段哀求徹底點(diǎn)燃了卡修斯最后的引線。 他低笑了一聲,那笑聲充滿饜足的黑暗愉悅。 回應(yīng)她的,是更深、更兇狠的、仿佛要將她靈魂都撞碎了再吞吃入腹的頂入。 “不要……呃啊……你——呃!賤人!你騙我——呃!”那份求饒后的反噬讓她徹底陷入了無邊無際的絕望。 “對……我就是在騙你……誰讓你是這么天真的蠢貨?”他在她耳邊殘酷地低笑著。 他完全,失去控制了。 卡修斯猛地將她從墻上拽了下來,把她按在桌子上,那些地圖、書籍、棋子、羽毛筆,凌亂地四處墜落,發(fā)出雜亂的聲響。 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他便沉身而上,將她的一只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以一種更為深入、更具侵略性,也更能讓她清晰地看到自己是如何被貫穿的姿態(tài),重新頂了進(jìn)去。 他動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兇猛,都要狠戾,每一次撞擊都似乎要將她頂穿,將她的骨頭撞碎。 他像是要將她的求饒聲、她的眼淚、她的屈服,連同她整個(gè)人,都一起徹底地、狠狠地cao碎在這張桌子上。 他體內(nèi)的怪物徹底占據(jù)了上風(fēng),他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馳騁,將這張象征著他權(quán)力與責(zé)任的書桌,變成了他宣泄情緒與可恥欲望的祭臺。 這間他最為熟悉的也最喜歡的、平常時(shí)候都充滿冷硬氣息的書房,如今處處彌漫著腥膩yin靡氣味。 每一寸空氣,都沾染上了他的罪孽。 爽,好爽,爽到根本無法思考,爽到不知道自己是誰,爽到什么都拋下了,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徹底放開了所有對自己的限制,將那些他過去不屑一顧的、骯臟的欲望,一遍又一遍地灌滿她早已不堪重負(fù)的軀體。 每一次cao干,都像是要徹底洗刷掉、覆蓋掉、抹去所有之前那狗雜種留在她身體內(nèi)外每一處的任何一個(gè)骯臟的印記。 而每一次釋放之后,他便以一種更猛、更恨、更不知疲倦的姿態(tài),瘋狂地抽插,仿佛要將自己的一切都灌進(jìn)她體內(nèi),從而達(dá)到一種血脈上的、最徹底的占有與融合。 讓她只屬于他,只能屬于他。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