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她噴了,他就射了
羅文的電話在深夜驀然響起,刺耳的鈴聲打破一室寂靜。 電話完整地響了一通后,直到第二次循環(huán)前才被接起。 “阿路,你人跑哪去了,我不是給你發(fā)消息了,這幾個手下說他們老大去找你了,你人呢,有遇上嗎?” 手機(jī)那邊傳來斷斷續(xù)續(xù)地喘息聲,還有不明的水漬聲,淅淅瀝瀝的。 “你在洗澡嗎?”羅文將手機(jī)從耳朵挪到眼前,問了一句。 大約過了幾十秒,宗路的聲音才響起來。“遇上了,解決了,還有什么問題,沒事我掛了?!?/br> “哎哎,你這么著急做什么,我這邊人問出來一些東西,你不想知道嗎?”羅文急急喊道,生怕宗路真的掛斷。 “明天再說?!弊诼仿犐先ズ芗钡臉幼?,說完這句話,聽筒里又傳來一聲悶哼。 羅文聽著不免有些擔(dān)心,“你小子不會受傷了吧,你現(xiàn)在在家嗎,我來看看你?!?/br> “羅文!”宗路氣喘吁吁地喊了他一聲,“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 “嗯?”羅文疑惑地看了一眼時間,“2點(diǎn)26啊,怎么啦?” 聽筒那邊又傳來一聲極其曖昧的喘息,羅文終于聽出了不對勁。 “我現(xiàn)在跟明禧在一起,床上,午夜。你要是不明白什么意思,回去把你中學(xué)的生理課本找出來。” “再來煩我,我明天就讓你在星丘掛牌上班!” 宗路不耐煩地將手機(jī)扔到一邊,低下頭,看著被一只嫩白的手握在手里玩弄的yinjing,喉嚨里又溢出一聲喘息。 他挺了挺腰,摸著那對白兔一樣跳動的rufang,癡迷地咬了一口。 身上又傳來一股重力,roubang又漲大了幾分,馬眼處吐出透明液體,又被小手均勻地抹在莖身上。 “夠粗了嗎,明禧,平常這個維度,你就已經(jīng)覺得很脹了?!?/br> “你是在擔(dān)心我吃不下嗎?”明禧頂著紅腫的雙眼,繼續(xù)用手?jǐn)]動莖身,大拇指指腹也會在冠狀溝上下?lián)釀印?/br> 她的聲音還有一些沙啞,眼眶周圍都被紅色暈染,像極了小兔子。 明禧哭了很久,宗路也哄了很久,可怎么哄,明禧都還是哭個不停,甚至到最后都開始喘不上氣。 宗路沒辦法,扒了她的內(nèi)褲就從深到淺舔了一遍,準(zhǔn)備放進(jìn)去的時候,明禧合攏了雙腿,說道:“不可以,不許進(jìn)來?!?/br> 宗路有些煩躁地?fù)狭藫项^,焦慮且認(rèn)真地說道:“明禧,我都硬了?!?/br> “我今晚都嚇?biāo)懒?,不想做?!?/br> 宗路無辜地眨了眨眼,扣緊腰將人帶到自己懷里,腰臀一點(diǎn)點(diǎn)地頂動,同時吻著她汗淋淋的脖頸。 “可是我想做……明禧……” 修長的指節(jié)和敏感的肌膚相貼,指腹上的厚繭來回摩挲被嘬腫的陰蒂,明禧漸漸沉迷地半闔上眼睛,在耳邊的低哄中,握上那個剛剛蘇醒的硬物。 “那你先射一次,才準(zhǔn)進(jìn)來?!?/br> 羅文打電話來的時候,明禧還在研究怎么讓宗路快點(diǎn)射出來。 她也看出來宗路今晚整個人都很興奮,可這種興奮是因?yàn)榱硗庖粋€人,這就讓她有點(diǎn)萎了——雖然她也沒這個功能,也或許是真的有點(diǎn)被嚇到了,總之,明禧是被挑逗起了情欲,但不對。 突如其來的電話倒是改變了明禧的狀態(tài),她的身上開始重新出現(xiàn)那種酥酥麻麻的癢意,尤其是在看著宗路打著電話,閉上眼睛喘息出聲的時候,她惡作劇般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宗路像是終于按捺不住,強(qiáng)勢地掰著明禧轉(zhuǎn)了個身,臉部緊緊埋入濕潤的叢林。 “不是說好你先射一次嗎?” 宗路悶悶地嗓音從身下傳來,“你噴了,我就射了,明禧。” 粗糙的舌面舔過陰蒂,尿道,xue口,來回游移,模仿著往日性器的軌跡在xue道里面沖刺,舔過每一層褶皺的壁rou,甚至妄圖觸摸深處的密口。 蜜豆也沒被放過,用最容易高潮的方式頻繁地刺激快感。 明禧喘著氣挺腰,嘴里不斷重復(fù)他的名字,快感不斷沖擊理智,直到水聲在密閉的空間內(nèi)不斷變大,抖著身子噴出來的那一刻,她也聞到了熟悉的石楠花味。 果然像他說的一樣,她噴了,他就射了。 ——這是此時明禧腦子里唯一僅存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