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封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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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了西上楓一眼,微微怔了一下,王太后也是,看了西上楓那張臉后她頓住了,許久才緩過神來,西上羌嬌則是傲慢地瞄了一下西上楓。 而此時的西上楓摔得生疼,她猛得抬頭,居然對視上了北王的眼睛,西上楓趕緊低下了頭。 北王讓她把頭抬起來,西上楓表示不敢,王太后立刻斥責她無禮,西上楓這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抬起了頭。 那一剎那,北王猛地一震,西上楓長得真像第一次遇見自己的先王后,害怕無助,眼神卻如此清澈。 北王掩飾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激動,賜妃位,入主雪廊宮。此話一出,王后又驚又氣,她沒有想到這樣一個女子能入得了北王的眼,就算這個西上楓她長得像先王后又如何,她不過是西上家的庶出女子,身份卑微。 王后雖然心里這樣想,不過嘴巴上沒有這樣說,反而是對北王的做法表示贊同道:“王上的眼光很好,給妃位倒也妥當。” 王太后有點不滿,朝北王說道:“那元和怎么辦?她的宮位實在太低,我覺得……” 北王聽了這話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直接道:“那就將公上元和提到了貴妃位置上,入住西宮。” 北王心里是有一份保護西上楓的心思在里面,不想讓她成為眾矢之的,所以才將公上元和捧上高位。王太后以為北王是為了給她面子,只有王后明其中意思,而此時殿上所有的女子都難以置信。 王太后則眉開眼笑地說道:“北王太過隨意,倒是高抬元和了?!?/br> 北王也面帶微笑地回道:“沒事,這是元和應得的。” 王太后正要再說些什么,北王卻直接對殿下眾人道:“好了,退下吧,孤今日也乏了?!?/br> 北王臨走前看了西上楓一眼,眼神轉(zhuǎn)瞬即逝,不過卻落在了王后眼里,王后見狀心里就盤算著要怎么整一整這個西上楓。 北王大選的事落定后,一切塵埃落定,大漠朝廷又開始把邊關戰(zhàn)事安排提了上來,朝廷基本分為兩派,北臨寒主戰(zhàn),嚴威謾主和,朝堂上爭執(zhí)不休,北王一個頭兩個大,最后暫定此事延后商議。 北臨寒怒不可遏,回去后就召見了公羊銘,公羊銘不明所以,緊趕慢趕地奔到了王府書房,上氣不接下氣道:“二王子,怎么了,發(fā)生何事了?” 北臨寒將一副折子扔給了公羊銘道:“你看看上面寫的,現(xiàn)在朝廷上很多人都站在嚴威謾這邊,所以說就算二王子你反對也沒有用?!?/br> 北臨寒聽了這話,平緩了一口氣道:“我上次讓你將水西玉送過去,難道水西玉她是個擺設嗎?她不是擅長用毒嗎?一點用都沒有!” 公羊銘小心翼翼地將折子放在了桌子上道:“這個嚴威謾也不是吃素的,而且這個水西玉本來也不是我們的人,所以……” “所以什么!”北臨寒不知為何火氣又上來了,“現(xiàn)在的形勢是嚴威謾在朝堂上占據(jù)優(yōu)勢,再加上王上寵愛,嚴威謾那是恃寵生勢,所以我們才不占上風!” 公羊銘聽了這話,立刻應和道:“二王子說的極是,事實上也確實如此,這個嚴威謾狡猾難測,這個水西玉說不定也是被他蠱惑收到手下了?!?/br> “若真是這樣,那我可就要懷疑這個西上延訓練細作的能力了。”北臨寒不由得恨恨的說了一句,他現(xiàn)在滿心都是開戰(zhàn),可前面卻有這么多擋路石,最重要的是北王,也就是自己的父王根本不支持自己,他現(xiàn)在年歲漸老,沒有了進取之心,而嚴威謾不過是他在朝堂上的一顆棋子罷了。 公羊銘則道:“我明日去問問西上延,二王子還是不要再動怒了,畢竟你晚上還要見末淺姑娘,太過戾氣……不,就是要平緩一些才好,平緩一些才能更好的面對末淺姑娘?!?/br> “你說什么?”北臨寒用能殺死人的眼神狠盯了公羊銘一眼,公羊銘立刻明白了過來,趕緊道:“末妃,是末妃?!?/br> “嗯?!北迸R寒面無表情地看了公羊銘一眼道:“你先退下,我晚點去見末淺,你通知她一聲?!?/br> “是。”公羊銘向北臨寒行了拜禮后趕緊退了下去,留北臨寒一人在書房。 末淺這幾天過得特別舒坦,因為沒有人經(jīng)常過來sao擾她,不過末淺天天搬一把搖椅坐在院子里,不小心落下了風寒,所以她只好呆在屋子里看書。 末淺突然感到嗓子有點疼,就咳了兩聲,正這時無淵進來了,末淺就對無淵比了個手勢:“坐吧,藥放那里就行了。” 無淵說道:“你還是把藥先喝完吧,不然好的慢,對身體也不好。” 末淺聽完這話,只好喝了一口,結(jié)果末淺又吐了出來道:“藥好苦,不想喝了。” 無淵堅持要喂末淺喝藥,末淺果斷拒絕,無淵看著憔悴不已的末淺,什么也沒說就走了,末淺對于無淵突如其來的冷漠很是不解。 旁邊的小侍女見末淺失落,趕緊說道:“可能是無淵公子為了避嫌吧?!?/br> 無淵回去自己住處后,立刻重配藥方,將能與大量甘草相配的藥草都通通寫在了紙上,公羊銘見了很是狐疑,問他對哪位主子如此上心,小心被人舉報,無淵冷冷地說道:“是末淺。” 公羊銘更加不屑,諷刺末淺不過是個不被承認的虛名主子,公羊銘還沒有說完,猛然看到無淵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公羊銘見狀故意道:“怎么了?我說的也是事實啊,你不會是……不會對那個末淺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無淵不由得緊張起來,但他仍然故作強硬道:“沒有,你不要胡說!”無淵說著就把一把藥草都扔到了公羊銘身上。 公羊銘大聲質(zhì)問道:“你想做什么?惱羞成怒了是不是?” 無淵冷冷地看了公羊銘一眼,用藥草指著他道:“你要是再敢說末淺一句壞話,小心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