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炮灰女配我不當(dāng)了 第3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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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舒只感覺眼前水霧霧一片,都看不清了,悲傷得近乎麻木。 她不甘心,還是要問靳恒的。 “舒舒?”門口傳來靳恒的聲音。 柳清舒昂頭想要平復(fù)心情,可垂落的手止不住發(fā)顫,她忍著揪心,好一會才走出去。 “嘗嘗好不好喝?!苯銓⒛滩柽f給她,伸手去拉她的手說道,“我們?nèi)ソo你選個手機(jī),現(xiàn)在的手機(jī)功能很多,你會喜歡的。” 有一群學(xué)生走進(jìn)來,嘰嘰喳喳聊著天,以至于靳恒沒注意柳清舒回沒回話。 走出去一段路,靳恒才注意到她情緒有點不對:“怎么了?” 柳清舒垂眸揉了揉發(fā)澀的眼,沒說話。 一說話就想哭。 “困了?”靳恒與她十指相扣,“那我們先回去休息,明天再過來?!?/br> 柳清舒輕輕點頭。 商場里人太多,出去她再問他。 想給彼此一個體面,可她有些忍不住了。 靳恒牽著她往電梯那邊走,一邊走還一邊擔(dān)憂看著她,摸著她的手背:“我們馬上回家?!?/br> 在家的時候,她被他折騰了一頓,來到商場又一通化妝品和衣服,累了也正常。 一會再讓人送幾個手機(jī)來給她選就是了。 柳清舒一直低著頭,都沒抬。 靳恒原先牽著她,后面又改為摟著她的肩,將她帶到自己的懷里。 商場的兒童樂園內(nèi),李阿姨正陪著樂樂玩滑滑梯。 滑下來的小樂樂看著外面,大喊一聲:“爸爸!” 李阿姨失笑,心想靳先生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正要解釋,她抬頭順著樂樂的視線望過去,直接呆住。 小樂樂已經(jīng)跑出去。 “樂樂!”李阿姨嚇得臉都白了,不顧一切往外要去攔著。 小樂樂鞋都沒穿,直直朝靳恒跑去,大喊著:“爸爸,爸爸——” 靳恒聽到聲音的時候,李阿姨已經(jīng)出來抓住小樂樂,將他抱著,不讓他往靳恒那邊跑,要趕緊把他帶走。 她也是為了小樂樂好,靳恒還年輕,怎么可能不娶妻? “爸爸,爸爸——”小樂樂狠狠咬了李阿姨,掙扎出來往靳恒那邊跑。 “樂樂——”李阿姨被推倒在地,嚇得魂都要沒了。 柳清舒比靳恒更早看到小樂樂,她的視線落在李阿姨身上,直勾勾地探究。 李阿姨一陣心虛,別看了視線,心里暗罵道:一看年紀(jì)就那么小,肯定是為了錢,還讓靳先生陪她逛街,這要是進(jìn)門,小樂樂怎么辦喲? 小樂樂已經(jīng)沖到靳恒面前,紅著眼眶看著靳恒,“爸爸——” 靳恒沒想到小樂樂會突然出現(xiàn),他神色緊張起來,主要是不知道怎么介紹。 小樂樂看向被靳恒摟著的柳清舒,突然“哇”了一聲哭出來,哭得撕心裂肺,豆大的淚珠一顆顆往下掉。 “樂樂?!苯闼砷_摟柳清舒的手,要上前抱兒子。 “嗚嗚嗚——”柳清舒再也控制不住撕心裂肺的痛苦,聲淚俱下,雙手掩面,嚶嚶啜泣起來。 靳恒不僅找了個像她的人結(jié)了婚,都有兒子了! 柳清舒感覺心在滴血。 痛得難以忍受。 小樂樂見柳清舒哭得更可憐,他扯著嗓子哭得更大聲:“是我的爸爸——嗚嗚嗚——” 第220章 “死而復(fù)生”下線的女配(9) 柳清舒見小樂樂哭得這么傷心,內(nèi)疚又自責(zé)。 她是被父母遺棄的孤兒,更加知道父母對孩子的重要性,怎么可能讓孩子受到傷害? 柳清舒泣不成聲,扭頭跑了。 “舒舒!”靳恒臉色驟變。 “爸爸——”小樂樂哭得喘不上氣,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死死抱著靳恒的雙腳,坐在地上拖著。 李阿姨看到這一幕都傻眼了。 好一個心機(jī)女,說哭就哭,裝可憐,而且還哭著捂臉跑了,擱著上演什么生離死別?不就是想讓靳先生去追她?進(jìn)了門還得了?! 她看著小樂樂拖住靳恒,就故意慢吞吞不上前幫忙。 靳恒急得不行,一把抓起小樂樂,對方哭嚎掙扎著:“爸爸不要我了,爸爸不要我了嗚嗚嗚——” “靳先生。”李阿姨看到小樂樂哭得慘,連忙要上前勸說。 靳恒壓根沒等她開口,抱著小樂樂就往柳清舒離開的方向追去。 李阿姨再次愣住。 這—— 怎么有點怪怪的? 靳恒抱著小樂樂,一路追過去,不斷著急尋找著。 小樂樂趴在爸爸肩膀上,被顛得哭聲都不完整了:“嗚—咯——嗚咯——嗚嗚咯——” 他的節(jié)奏被打亂,一時都忘記該怎么哭,癟嘴正在醞釀難過的情緒。 靳恒沒找到柳清舒,當(dāng)下全身都冷透了,繃著心弦快速用手機(jī)撥電話。 三分鐘后,商場緊急封鎖了出口,為了不引起恐慌和影響市民,采用排查的方式尋人。 靳恒說了柳清舒的衣著特征,短時間內(nèi),她換不了裝。 而令靳恒沒想到的是,遲遲沒找到人。 安保人員拿著靳恒發(fā)的照片,一一對比,還是沒找到人。 靳恒腿都軟了,繃著聲音:“再去找!肯定在商場,她去不了哪里。” 這話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柳清舒能去哪?她要是一個人跑出去,后果會怎么樣? 靳恒想到不敢想。 就在靳恒抱著小樂樂,滿商場找柳清舒的時候,她早已經(jīng)坐在一輛寶馬車上,已經(jīng)在商場五公里開外的馬路上。 韓一瑾透過后視鏡,看著從上車就在不斷抹淚的女孩,對方的妝有些化了,但還是能看出長得出挑,他半開玩笑問:“什么事兒哭得這么傷心?分手了?” 在地上車庫時,他剛開門要上車,她就跑過來,問他能不能載她一程,她想快速離開這里,去哪都行。 見她哭得實在太傷心,梨花帶雨的,韓一瑾莫名其妙心軟就答應(yīng)了。他們出來的時候,還遇到有人搜查,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這商場就有韓家的股份,保安隊長當(dāng)然不會搜查他,畢恭畢敬就放行了。 “嗯?!绷迨纥c頭,眼淚流得更加止不住。 韓一瑾吊兒郎當(dāng)?shù)溃骸安痪褪欠质謫??分就分了,下一個更好?!?/br> “謝謝你。”柳清舒讓他在路邊停車,她拿出錢包,里面只有319塊,還是她帶過來的,她不知道現(xiàn)在打車需要多少錢,就把一百塊給韓一瑾,吸了吸氣道,“我不知道夠不夠,這個給你?!?/br> 她說著,把一百塊往前放。 “不用?!表n一瑾笑了。 “要的?!绷迨婧芄虉?zhí),她推門下車前還帶著哭腔輕聲道,“謝謝你的安慰,謝謝。” 韓一瑾要叫住人,她已經(jīng)走遠(yuǎn)。 他拿著嶄新的一百塊,還是舊的貨幣,緩緩笑開,只覺得新奇。 送了那么多次女人,還是第一次有人給他付車錢。 看那樣子也不是個胡攪蠻纏的女人,還被分手了,還是年輕的小姑娘好騙啊。 另一邊。 柳清舒獨自行走在大街上,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她不知道去哪。 她找了個公園坐下來,看著自己身上的物件。 包里的東西少得可憐,給了那個好心人一百塊,就只剩兩百出頭,除了錢之外,就只有身份證和兩包紙巾。 公園的樹下,有幾位大爺正在下棋。 一直到傍晚時分,他們才逐漸散場。 天漸漸黑了,柳清舒要去找一個住的地方,靳恒那里,她肯定是回不去了。 一想到這,她眼眶就發(fā)酸,止不住想哭。 可,柳清舒一想,自己都消失了十年,他娶妻生子也正常,應(yīng)該理解。 但她需要時間修復(fù)。 既然靳恒已經(jīng)有了家庭,還有可愛的兒子,那么她就不應(yīng)該去破壞他的家庭。 她有手有腳,總能養(yǎng)活自己的。 柳清舒連問幾家賓館,都需要兩三百一個晚上,有些更貴,需要四五百。 “你可以在網(wǎng)上訂,會便宜點?!币晃磺芭_提醒。 “謝謝?!绷迨孀叱鰜?,她都沒有手機(jī),有也不知道怎么cao作。 等到夜深了,柳清舒終于找到一家相對便宜的賓館,需要八十塊一個晚上,她講價少了五塊錢,但這對于她來說,也并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