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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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 懷念看到段淮岸緊閉的眼,驀地睜開。 她的呼吸在這一瞬停住了。 世界仿佛也隨之靜止。 唯有段淮岸是流動的。 段淮岸的神色里沒有半分困倦之色,他眼梢斂開一道細(xì)細(xì)的縫,質(zhì)問的口吻,“你口中的男模,該不會是我?” “你、你怎么醒了?”懷念的語氣還算平靜。 “我沒醒的話,你打算對我做什么?”段淮岸下巴稍抬,眼神暗昧,“怪不得讓我鎖好門?!?/br> “我是來拿身份證的,我的身份證放在枕頭邊上了!”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懷念往床頭內(nèi)側(cè)看去,那只本打算去拿身份證的手,朝枕邊一指。 然后。 指向了空白處。 段淮岸順勢看過去,玩味道:“身份證?哪兒呢?” 懷念:“不是,剛剛就在這兒的??!” 段淮岸的目光一錯不錯地盯著她,氣息低沉:“想要占有我,需要找那么多借口嗎?” “我沒有?!睉涯铑^疼不已,仍想辯駁,腰間陡然一重,她本就是跪趴的姿勢,搖搖欲墜,腰間的重力瞬間拉動她全身,朝段淮岸的身上倒去。 懷念以為在這股重力之下,自己會磕到什么。 然而段淮岸抱著她的腰,猛地使力。 天旋地轉(zhuǎn)間。 二人的位置互換。 懷念被段淮岸壓在了身下。 “整張床都是你的味道,”段淮岸的目光由她的臉一路下滑,冷淡的臉,眼里充滿了濃烈的情欲,他的氣息也很燙,“我滿腦子都是你,根本睡不著。” 懷念渾身也仿若被他燙到,喉嚨干澀,心臟狂跳。 她還來不及出聲,就被段淮岸垂頭吻住。 不同于重逢之后細(xì)密溫柔的吻,這個吻帶著熟悉的占有欲,寸寸掠奪懷念口腔里的氣息,舌根攪弄著她的舌頭,反復(fù)舔舐吸吮,近乎逼仄的窒息感席卷著懷念。 懷念今天穿了件寬松的襯衫,內(nèi)里是自帶胸墊的吊帶。尤為簡單的穿搭,整個人看上去很素凈。 但段淮岸輕易地將這抹干凈給染上欲色。 他輕易地脫掉她身上的襯衫,隨后,展現(xiàn)出來的畫面,是與她清純的臉截然相反的身材,非常有料。 段淮岸深吸氣。 絕。 她怎么凈往他審美上長? 每個地方,他都好喜歡。 喜歡得要死。 她被吻的大腦缺氧,視線里一片朦朧,身體的快感凌駕于大腦的理性。 段淮岸徹底地壓在了她的身上,隱忍著情欲,克制,又想放縱。 周身的,屬于他的存在感,過于強(qiáng)烈,只是淺淺地觸碰,都讓她不自覺地瑟縮。 房間里不合時宜地響起電話聲。 也是這聲音喚醒懷念為數(shù)不多的理智。 她被他親的呼吸不暢,艱難推開他的肩,“電話?!?/br> 段淮岸的手扣著她的腰,讓她緊緊地貼著自己,只是這樣緊貼著,沒有任何緩和。他氣息很沉,眼神灼熱,“別接了?!?/br> “工作電話?!睉涯钌钗豢跉?,手慌亂地往床上摸索,找到了手機(jī),按下接聽按鈕,“喂?!?/br> 段淮岸似是很照顧她,抽身離開。 懷念想坐起來和人通話,然而下一刻,她雙眼瞪大,緊咬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 段淮岸低埋著頭,舌尖慢條斯理地打著轉(zhuǎn),輕緩,溫柔,動作細(xì)膩。 許久沒有經(jīng)歷過此事的懷念,有著微末的滿足,也有隱晦的刺激,但更多的還是—— 不夠。 想要更多。 身體逐漸空虛,想要他舌尖更深入。 電話那端,科室的人還在催促她:“懷念醫(yī)生,你身份證照片找到了嗎?” “身份證嗎?”懷念緊咬著牙根,手肘撐著上半身弓起,她眼里浮著一層淚,渴求的眼神看向段淮岸,用口型求他:夠了。 段淮岸只露出半張臉,冷冽的眼,眼尾上挑,惡謔又尤為傲慢。 他似是很聽話,她叫停,他就停。 他的視線漸漸抬了起來,下半張臉也隨之出現(xiàn)在懷念的視野里。 清冷孤傲的臉,眼里欲念深重,唇角淌著透明的液體,畫面性感又尤為情.色。 懷念的呼吸停了一瞬。 聽筒里,還有聲音,問她:“懷念醫(yī)生?” 眼前的畫面帶來的震撼過于強(qiáng)烈,懷念胸口微微起伏。 段淮岸起身上前,奪過懷念手里的手機(jī),一把按下掛斷。 “身份證發(fā)誰?”他也吸氣,懷念發(fā)現(xiàn)身份證居然莫名其妙地出現(xiàn)在段淮岸的手里,她啞著聲音,“你故意把我身份證藏起來的?” “沒藏?!倍位窗洞蜷_手機(jī)攝像頭,邊拍身份證照片邊和懷念說,“寶寶連證件照都這么好看,看的我都石更了?!?/br> “……”懷念聽不得他說這種話,她吸了吸鼻子,甕聲甕氣道,“你把手機(jī)給我,我發(fā)照片過去。” 段淮岸嗯了聲。 懷念發(fā)消息的時候,段淮岸把懷念抱在自己腿間。 他沿著她頸側(cè)和唇角反復(fù)親著,像是以此解渴。 只是被這么簡單地親著,懷念發(fā)消息的手都有些抖,她小聲:“你別打擾我?!?/br> “就是親你,我也沒做太過分的事兒?!倍位窗逗斫Y(jié)滾動,嗓音喑啞,“寶寶,你身上都是汗,好香,好想親?!?/br> “……” 他都在說什么啊? 終于發(fā)完消息,懷念扔掉手機(jī),也想扔掉他:“我要出去?!?/br> “不許?!倍位窗稇B(tài)度強(qiáng)硬,解開她脊背處的暗扣,他手繞過她單薄的脊背,把她緊摟在懷里,手指扯著她,她的呼吸不穩(wěn),他的呼吸guntang,“你出去了我怎么辦?” 突如其來的扯動,裹挾著無可言喻的爽感。 懷念低睫,看他還有濕濡黏感的鼻子,情.欲染紅的眼眶,她闔了闔眼,嘆息:“我出去拿個東西就回來。” “有什么東西非要現(xiàn)在出去拿的?”他嗓音很低,拉著她的手觸碰著自己。 手心的溫度燙得嚇人,懷念總覺得比以前要大,她沒敢看,別過眼,“我去拿——” 那三個字怎么也說不出口。 懷念磕磕絆絆地說:“我去拿,拿,它的,衣服?!?/br> 房間里,喘息聲凌亂無序。 段淮岸和懷念對視。 懷念受不了他的眼神,喉嚨發(fā)緊,維持著鎮(zhèn)定,說:“你先放開我。” “不放?!倍位窗恫粌H沒有放手,還抱著她下床,他邊往門外走,邊有意無意地頂她。毫無隔閡的幽密地段,如同深林里泛著水霧的沼澤,濕濡溫?zé)岬挠|感,湮沒著彼此。 害怕自己跌下去,懷念下意識地?fù)ё《位窗兜牟弊印?/br> 一路出了臥室。 懷念一眼瞥見放在餐桌上的包。 她聲音很嬌,眼里也有著別樣的風(fēng)情:“包里?!?/br> 段淮岸走到餐桌邊,把懷念放在桌子上。 桌子是巖板質(zhì)地,桌面冰涼。懷念坐的渾身一激靈,“涼……” 下一瞬,對上段淮岸似笑非笑的眼,他不急不緩地:“一次性買這么多?寶寶,你還真把我當(dāng)男模了?” “……” “男模?也行?!?/br> “……” 段淮岸拆開塑料,緩緩戴上,而后,他站在她面前,手掌箍著她的后頸,壓著她的頭靠向自己,他俯身吻住她的唇。他含了會兒她的唇瓣,稍稍退出來一點(diǎn)兒,低聲問:“本男模確實(shí)從良了?!?/br> 懷念羞的渾身泛紅,她到底為什么會說出“男模從良”這四個字來? “以后只服務(wù)你。”段淮岸動作緩慢而又輕柔,再度與她觸碰,層層疊疊的觸感帶來緊密的包裹感,感受與以往的一樣,甚至更好了,“不舒服,要說。” 他喉結(jié)滾動,懷念靠在他肩頭,看到他緊張的頸間青筋層巒迭起,禁欲又縱欲的畫面。 懷念低喘著聲,在餐桌上止不住地抖晃,她喉嚨很干,舔了舔唇,忽地仰頭,舌尖舔過段淮岸的喉結(jié)。 有片刻的僵滯。 懷念茫然出聲:“你怎么停了?” “寶寶,”段淮岸眼皮下壓,瞳仁如墨般黑,嗓音低啞,如磨砂般質(zhì)感,“我們做一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