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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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沒繼續(xù)在這人多口雜的地方說,白輝晨邀請他們來他們家里討論,說是距離這里不遠(yuǎn)。 他們跟過去一看,的確不遠(yuǎn),他就住在百事通里。 他們來到百事通三樓,一路向上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白輝晨帶著他們坐下,隨后一人遞了一杯水。 沈安嘗了一口,發(fā)現(xiàn)是清甜的,里面放了蜂蜜。 他下意識看了眼白輝晨,見他對自己溫和的笑笑,便也點頭示意。 “我是白輝晨,目前是地下基地的百事通分部部長,歡迎你們二位的到來?!?/br> 余祟道:“你不是在平城嗎,什么時候也過來了?!?/br> 白輝晨道:“百事通哪里都存在,人員流動很大,跟著隊伍很容易就過來了。倒是你,聽說你這一次出門有兩月了,基地長特意讓我這次出來留意你的消息。” 余祟算了算,的確有這么長的時間了。 “不久就回去了。”余祟道,“如果這次順利能找到東西的話?!?/br> 兩人說話,沈安就不做聲的看著桌子上放著的地圖,地圖被人用很明顯的紅筆劃出了痕跡,是一條彎彎曲曲的線。 “這是那棟樓的移動路線?”他問。 “對,它先是從城外移動到城內(nèi),前些天下雪不好偵查,等雪停后它又換位置了?!卑纵x晨道,“行動沒什么邏輯軌跡,應(yīng)當(dāng)只是隨機(jī)移動。” 一棟樓要如何行走的確是有些難以想象的,可想而知這次還是有一定的危險。 三人討論了一個多小時,沈安發(fā)現(xiàn)白輝晨和余祟顯然是認(rèn)識,而且還不僅是認(rèn)識那么簡單。他一般是聽著他們討論,偶爾白輝晨會照顧到他的情緒問他,次數(shù)多了,白輝晨便收到了余祟警告的目光。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白輝晨從善如流的閉上嘴,他溫和的模樣看的余祟諷刺的笑了聲,道:“好了,約個時間,我們會去找的?!?/br> “沈安也去?”白輝晨問。 余祟感覺到沈安也看他,道:“他可能比你隊里的一些覺醒者還要厲害?!?/br> 沈安眨眨眼睛,心中微暖。 他隨之起身,和余祟一起準(zhǔn)備離開。 白輝晨送他們出去,頗為可惜的道:“可惜我手里沒留高級的誘發(fā)劑,不然沈安你的實力可以更上一層樓了?!?/br> “不用,余祟已經(jīng)答應(yīng)給我了?!鄙虬驳?,“我不會拖后腿?!?/br> “我相信你?!卑纵x晨道,“余祟從來不是胡鬧的人,這次去危險是我們也無法預(yù)估的,你的刀能發(fā)揮的作用肯定沒有熱武器大,會用槍嗎?” 沈安雙眸一亮:“會!” 終于找到搭話的點,白輝晨頗為高興,只是他還沒說什么,余祟便道:“槍已經(jīng)給你準(zhǔn)備好了,不過子彈數(shù)量有些少,想必百事通的部長大人不缺這些,就麻煩你準(zhǔn)備了。” “……”白輝晨皮笑rou不笑,“你真是不客氣?!睒屩П旧聿毁F,但是那子彈真是用一枚少一枚,他這主意打的真好。 余祟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掛在沈安肩膀上,背對著他揮揮手:“行了就這么定了,我們走了,沒事別來煩人啊?!?/br> 雖然沈安嘴里說著他不會拖后腿,余祟也相信他,可夜里趁著余祟外出的時候,他還是跑到了百事通里,選購了一些高品質(zhì)的種子。 他最近已經(jīng)能感覺到自己快要覺醒了,放在手心的種子會受他的影響發(fā)芽自行生長,他也試過,竟然發(fā)現(xiàn)他自己已經(jīng)可以使用少量的能量。 劣質(zhì)種子催生出來效果不大,且很浪費,更重要的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像其他正常的靈植師一樣,他催生不出來正常的農(nóng)作物。 相反的,越兇狠殘暴的靈植種子,他卻能催活。 這種種子一般沒多少人要,也只有百事通里會有,賣的也不便宜。 用過第一次,沈安便沒有再遮掩什么,他拿出卡刷了下,在等種子的期間盯著卡看了一會才收回。 余祟回來后帶回來一把銀白色的長槍,周身線條流暢冰冷,是他沒見過的形式,是平城基地獨有的新發(fā)明的。普通的子彈可以用晶核代替,特殊子彈需要裝填。 只要里面晶核能量多,它可以做到不換子彈一直射擊,只是后坐力有些大,不容易把握。 沈安愛不釋手的把玩這把槍,比當(dāng)時看到陌刀還激動。他最擅長的還是槍,末日初期他憑著一把槍獨身一人闖行尸群也無畏。 余祟看他熟練的調(diào)試上手,那老練程度比他想象的更加驚人,他想這槍是給對了。 “去試試槍?”余祟道。 說走就走,雖然已經(jīng)是深夜,地下基地里依舊熱熱鬧鬧,地面也是別樣的熱鬧,行尸三三兩兩的行走,空中的血鴉不詳?shù)慕兄?,血色光輝撒下,周圍一切都朦朧起來。 今天又是血月高掛。 沈安架槍瞄準(zhǔn),對天空開了一槍,槍聲因裝了消音器沒那么明顯,不過這一槍顯然放空了,沒打到任何東西。 但兩人都沒說什么,第二槍沈安就隨意多了,好像沒怎么瞄準(zhǔn),抬手一槍。 “嘭!” 一只血鴉應(yīng)聲倒地,摔在地上啪嘰一聲。 沈安甩甩手,銀色長槍在他手中猶如聽話的玩具,指哪打哪,幾只血鴉簌簌摔落,摔落的地方都是精心設(shè)計一樣,沒有引起任何一只行尸的注意。 青年的背很直,白皙有力的手指抓著銀色的長槍的槍身,手腕的繃帶層層裹住腕骨,蒼白的皮膚在血紅色光芒的照射下竟有些詭異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