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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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白笑了一聲。 那就別嚷嚷了。 他耐心耗盡,事情都解決了再待在這也沒有用了:“我走了?!?/br> 陸緋衣警惕:“你去哪?” 秋大美人揉了揉太陽xue,垂目時流露出顯而易見的疲憊:“回去睡覺,還能去哪?!?/br> 陸緋衣想想也是,這么晚了能去哪,于是僵硬的說:“……哦?!?/br> 面前的人挑眉問他:“你還有事?” 他遲疑了一下說:“你……算了?!?/br> 算了那就是沒事了。 秋月白秉持著事不來找我我就不去找事的原則點點頭,出了門。 “吱呀”一聲,門打開又關上,人走了。 陸緋衣看著擋住門的屏風,不知道這顆心是該放下還是該繼續(xù)提著,背上似乎還有秋月白殘留下來的觸感,涼涼的癢癢的,令人難以忘懷。 他想,你看,你看罷。 有些事就是不能被戳破被發(fā)現(xiàn),不僅不能被別人發(fā)現(xiàn),也不能被自己發(fā)現(xiàn)。 一旦意識到了就沒法忽略了…… 陸緋衣想了又想,坐立不安。 他鬼使神差的跳下榻,跑到門口去,悄悄推開一條縫。 沒人。 于是終于泄氣,跑回床上躺著。 外面。 秋月白站在門口右邊,靜靜看著門被人搗鼓著又關上,動靜漸漸平息。 里面的人似乎老實了。 他自嘲一笑,搖了搖頭。 ——有些事就到此停止罷。 第050章 遠方來信 天明。 不知道什么原因,二人都很早就起來了,并且不約而同在門口碰面。 相顧無言之下,秋月白率先開口:“來的正好,那就走罷。” 陸緋衣點點頭。 仿佛昨晚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樣。 二人說起了自在書院的書庫。 說起這個就不得不一提自在書院,這也是影響力比較大的一個江湖勢力,雖叫書院,但里面的人都有練劍的習慣,院主柳三無尤以三無劍威名遠揚。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這“三無”之意,意為劍法無影無形無情,講究的就是一個快字。然而劍法雖然無情,柳三無卻是個多情人,常在外沾花惹草,只不過表面上維持的很好。 ——當然,這最后面這一句是陸緋衣補充的,他似乎總是會知道一些江湖之上的秘聞八卦,這倒讓秋月白有些好奇他到底是從哪里知道這些的了。 不過秋月白對此人還有些印象,他記得陸緋衣以前提過,這人是個墻頭草,他與陸大魔頭二者之間雖然并未有過正面沖突,但此番圍剿陸緋衣卻是出了錢與力的。 若能殺陸緋衣則瓜分春風殿有望,一個春風殿遠比什么十萬二十萬的黃金值錢的多,當然,要不是要殺陸緋衣的人也多,這個柳三無只怕也不會甘于冒險。 只是陸緋衣如果能活著回去,他們的麻煩就大了,憑他這個記仇的性格也不會讓別人好過的。 因此非殺不可。 不過幸好秋月白在這,他帶著陸緋衣繞了點路,那些人一時之間應當追不上來,他們也不會想到二人會突然想著要去燒書庫。 對于這件事,陸緋衣是非常蠢蠢欲動的。 對比之前,有人管著的陸大魔頭簡直比沒有人管著的時候老實太多太多,一天不鬧他心里就不爽快。 像一只被掐住后頸rou拎起來的小狗,四只腳都著不到地,只能在空中踩踩。 “只是,不知道他人在哪?”陸緋衣又說。 他說的是柳三無。 “應當與你的那一群狗皮膏藥在一起商量怎么殺你?!鼻镌掳椎恼f。 陸緋衣眼皮子抽了抽,他無所謂的說:“商量就商量唄,有本事就來。” 秋月白提醒他:“但你現(xiàn)在靠的是我,陸殿主?!?/br> “那我不管。”陸緋衣哼哼兩聲。 秋月白無奈的看著他。 “你還覺得你和之前一樣?”秋月白覺得好笑:“若是你給我惹麻煩,我隨時可以把你丟下不管?!?/br> “你會嗎?”陸緋衣抬眼看他,是提問,也是試探。 秋月白絲毫不受他的影響,不咸不淡,很平靜很肯定:“當然。” “……”陸緋衣突然覺得要不還是把眼睛閉著算了。 此時他們已經出了客棧,牽著馬站在郊外。 惠風和暢,天上云卷云舒。 已經入秋,天氣漸漸地沒有那么熱起來了。 就在陸緋衣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要繼續(xù)趕路時,秋月白的余光瞧見了天邊盤旋的一只鷹隼。 他對著陸緋衣做出一個“停止”的手勢,示意他等一下。 陸緋衣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也看見了那只鷹——它在朝這邊飛過來。 準確的說,它在朝著秋月白飛。 果然,鷹越來越接近,直到秋月白抬手,讓它落在自己的手上。 對于這只突如其來的鷹,秋月白沒有絲毫的意外,似乎早就料到了。 他撫摸了一下鷹的腦袋,從身上掏出一塊在街上新買的牛rou干給它吃,隨后摸索著鷹健壯結實的腿,找到了被捆在上面的一個小竹筒。 拿下小竹筒打開,里面有一張被折疊起來的很小的紙,上面寫著密密麻麻的字。 陸緋衣湊過去想看,秋月白也沒拒絕,讓他一起看了。 “前輩:見字如晤!好久不見不知你現(xiàn)在如何?那日一別甚是想念,然而父兄攔截終不能再度跟隨,正所謂孝義兩難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