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節(jié) 為你破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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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辰言聽是因雪凡謙,氣才漸漸消下來,畢竟雪凡音對雪凡謙有多想念他都看在眼里,“不許有第二次,除了本王,任何人都不可以?!币窃僮屗吹揭淮危y保會把那個人一掌打飛,哪怕是雪凡謙在也不行。 雪凡音不得不說,自己有些自己虐傾向了,她就是喜歡東方辰言這樣的不講理,又忍不住逗逗他,“要是下次再看到呢?”雪凡音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敢在這時候與東方辰言嗆聲。 “你敢?”還想有下次,也不問問他允不允許,雪凡音的膽子一天比一天大了,這話都敢說了。 雪凡音見東方辰言剛壓下去的怒氣又起來了,就趕緊表明態(tài)度,“不敢了不敢了!”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 東方辰言看雪凡音這樣子,忍不住上前捏了捏她的臉,雪凡音這樣子倒挺可愛的,以后還得多嚇嚇?biāo)?,才能學(xué)乖,“太瘦了?!毖┓惨裟樕媳揪蜎]什么rou,逃出王府后又瘦了些。啊, 雪凡音揉了揉自己的臉,東方辰言下手不重,她臉上rou又少,倒也不痛,努著嘴巴,“得了便宜還賣乖?!蹦罅怂哪樳€要嫌棄她瘦,天理何存??! 東方辰言與雪凡音正自斗嘴,東方辰昕又闖了進(jìn)來,“三皇兄,你怎么這兒?”東方辰昕覺得奇怪了他不是和仇夜天風(fēng)花雪月去了嗎,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于是秉著想到什么說什么的原則,脫口而出,“你不是和仇夜天一起去風(fēng)花雪月了嗎?” “風(fēng)花雪月?”雪凡音看似在回應(yīng)東方辰昕的話,一雙眼卻狠狠地盯著東方辰言,心想,自己去風(fēng)流快活了,結(jié)果還要來這兒興師問罪。 東方辰言真的恨不得把東方辰昕的嘴巴給封起來,“胡說什么,我一整夜都在這兒?!边@分明就是解釋給雪凡音聽的。該死的辰昕,每次在雪凡音面前都沒什么好話,還有仇夜天好好的非說什么風(fēng)花雪月。 “我在睡覺,不知道?!毖┓惨粽f著就看撇著東方辰言一眼,然后從他的身邊走過,直到門口,轉(zhuǎn)頭對辰昕說,“辰昕,辰繁在哪,我找他種花去?!?/br> 東方辰昕深知自己又闖禍了,向三皇兄討?zhàn)埵菦]有用了,還不如抱緊雪凡音的大腿,跟著雪凡音比較安全,“凡音,我?guī)闳??!边€是趕緊溜了的好。 東方辰昕在前面給雪凡音帶路,東方辰言則跟在雪凡音身后,他很多次想開口與雪凡音搭話,可雪凡音也不只是有意還是無意,每次在他欲張口時,就與辰昕閑聊起來,東方辰昕一直狗腿地想著要討好雪凡音,兩人聊得不亦樂乎,慢慢地便肩并肩地走著了,東方辰言也只能作罷,只得跟在他們身后。 雪凡音一行三人還未見到東方辰繁,就先遇到了第一劍和仇夜天,這兩人是從天而降落在雪凡音面前,雪凡音被他們兩人嚇得往后一退,正好撞到了身后東方辰言的懷里,東方辰言趁勢拉著雪凡音的手,將她固定在自己身邊。 “看來,我們把你這義妹嚇著了?!背鹨固煲琅f是那邪魅的笑,“真是不好意思,我們看過來的是你們便下來了,沒想到還把你嚇著了?!背鹨固熳吡搜┓惨裘媲?,“你看你這么膽小,怎么站在辰言身邊呢?”說著便露出了一臉擔(dān)憂樣。 雪凡音雖從仇夜天的臉上看到了擔(dān)憂之色,可不知為什么仇夜天給她的感覺就是不安,仇夜天的臉本就白,在黑衣下襯得更白了,五官很是柔和,但給雪凡音的感覺卻是陰鷙,雪凡音不敢接近,被東方辰言牽著的手握得更緊了,與東方辰言的距離也拉得更近了。 “仇夜天!我們的事你別插手?!睎|方辰言感受到雪凡音的緊張,便出言警告仇夜天,右手緊緊地握著雪凡音的左手。 仇夜天并沒有因東方辰言的話而收斂了,“雪凡音,要不你跟著我學(xué)輕功吧,一個女孩子跟第一劍學(xué)那些打打殺殺的可不好,學(xué)點(diǎn)輕功,既文文氣氣的,必要的時候又能逃命?!背鹨固煲桓辈蝗菥芙^地看著雪凡音。 雪凡音轉(zhuǎn)頭看了看東方辰言,見東方辰言點(diǎn)頭,也就答應(yīng)了??裳┓惨舸饝?yīng)了,第一劍不干了,“仇夜天,我讓你來是保護(hù)她的,不是來收徒弟的,雪凡音是我的人?!钡谝粍υ拕傉f完,就被東方辰言狠狠地瞪著,敢說是他的人把他東方辰言放哪了,第一劍也毫不客氣地瞪了回去,別人怕他,他第一劍才不怕。 “就她還想做我徒弟,我還嫌丟人呢,怎么著也得收個美女啊,要不是看在辰言的面子上,看在你要我?guī)湍惚Wo(hù)她的份上,我還懶得教呢?!背鹨固斐晒Φ刈柚沽诉@兩人的眼神之戰(zhàn),只是他還有另一個理由。 “辰昕,四皇弟呢?”東方辰言懶得跟仇夜天多說什么,他說得也沒錯,不過不僅僅像他說得那么簡單罷了,反正也不會害雪凡音,讓她學(xué)點(diǎn)自保的功夫也行。 東方辰昕一直站在一旁聽他們談話,這幾個高手在這兒,他還是安分些好,聽到東方辰言的問話,才開口,“四皇兄方才在和風(fēng)亭?!敝皇撬c四皇兄分開也有段時間了,現(xiàn)在還在不在就不好說了。 “我們就不去嚇人了?!闭f著仇夜天提氣,消失在了他們面前,第一劍看了看雪凡音,也隨仇夜天離開了。 雪凡音與東方辰言、東方辰昕來到和風(fēng)亭的時候,東方辰繁確實(shí)還坐在亭內(nèi),見到來人,便從亭子中走了下來,“三皇兄?!睎|方辰繁看得出東方辰言的臉色并不好,想必與雪凡音有關(guān)。 “凡音說要去種花,我已命人去把你昨日帶來的那些放在園子門口了,你要一同去嗎?” 東方辰言自是不想辰繁跟著去的,奈何雪凡音說要找他,也只得先問一下四皇弟的意思,若是四皇弟自己不愿去,那雪凡音也無可奈何。 可東方辰繁明顯不想如他的愿,“凡音若是不介意,便一同去吧,那棵含笑自從移到言王府,我還未曾見過?!彼c辰昕的想法是一樣的,難得看到三皇兄如此郁悶,怎么能不好好珍惜,多看幾眼呢? 雪凡音與東方辰昕則暗暗憋笑,心想,東方辰繁也學(xué)壞了,明明知道東方辰言不想讓他去,還要與他唱對調(diào),不過雪凡音覺得,這樣的東方辰繁挺可愛的。 東方辰言沒想到四皇弟明知他的用意,還跟他對著干,可話是自己問的,現(xiàn)在也只能讓他們倆跟著了,“既然如此,那便走吧。”東方辰言拉著雪凡音就走在了前面。 東方辰昕待東方辰言轉(zhuǎn)身后,來到東方辰繁身邊,向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悄悄道:“四皇兄,厲害!”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四皇兄沒有按著三皇兄的意思做事。 東方辰言領(lǐng)著雪凡音來到園子時,雪凡音一臉疑惑,“含笑園?是我之前進(jìn)來的那個嗎?”雪凡音當(dāng)時誤打誤撞進(jìn)來時并未看到這幾字,也不知是她當(dāng)時沒留意還是東方辰言這幾日才命人題的字。 “你定是從側(cè)門闖進(jìn)來的,若是正門怕也進(jìn)不去?!闭T處都有人守著,沒他的命令誰都進(jìn)不去,也不知雪凡音怎么找到的側(cè)門就這么進(jìn)去了。 “哦!這個園名是因?yàn)槟隳稿哪强煤??”如果是這樣她上次把那花毀成那樣,真是罪該萬死了,連園名都是因那花,又有人守著,可見東方辰言對那花有多重視,上次沒給她一掌真是他大發(fā)慈悲了。這言王府處處是禁地,她這樣到處亂闖,能活到現(xiàn)在也是不容易的。 “把花與種子拿著。”明知故問,東方辰言只管著往前面走,他的心情相當(dāng)不好,就讓雪凡音自己拿著侍衛(wèi)手中的花與種子。 雪凡音與東方辰繁接過侍衛(wèi)手中的花,種子則有東方辰昕拿著了,只是那花確實(shí)有些重,辰繁也是有心之人,花是他連根拔起的,而且還有泥土包裹著,重量都是來自這泥土的。 東方辰言看雪凡音捧著那花流著汗,本想幫雪凡音拿著的,可看到她身后那兩人,東方辰言氣啊,他想跟雪凡音獨(dú)處一會,怎么就那么難呢,也就自顧自走了。 “就種這兒。”東方辰言指著一處,便伸手拿過雪凡音手中的花,徑自種了起來。 除了東方辰繁,其他兩人看著東方辰言指的地兒,眼睛都睜得大大的,“凡音,那棵是含笑吧?”東方辰昕難以相信,三皇兄本就是不想這花被周圍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花香給混了,在特地建了這個園子,不希望這花被人毀了,才命人守著,將這兒列為禁地,現(xiàn)在這些規(guī)矩全部被打破了,還把雪凡音的這些千姿百態(tài)的花都種在了含笑旁邊,“三皇兄,你不是說別的花會污了含笑嗎?” 東方辰言沒有說話,只是繼續(xù)著自己的事,東方辰繁也加入了東方辰言的隊(duì)伍,他早就知道了三皇兄對雪凡音的那片心,他擔(dān)心的也是這一份心,但愿凡音可以懂,“凡音,三皇兄為你可是破例了!”他能說的只有這么多,其他的需要她自己去體會了。 本書首發(fā)來自,第一時間看正版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