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節(jié) 廢棋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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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辰昕一邊走向言王府,一邊向東方辰繁訴著苦,自從雪凡音深得三皇兄的心后,他的那些寶貝可都遭了秧,時不時就要奉獻出來,“四皇兄,你說我這些寶貝是不是太短命了?”這瓶瓶罐罐都是他心血啊,想想昨天浪費的那些就心痛。 “要不我與三皇兄說說,讓他賠你?”東方辰繁一邊聽著東方辰昕的苦水,一邊打趣著。 “別別別,四皇兄,我也就說說,你可千萬別告訴三皇兄?!币屓市种?,他在背后這么說他,還不得把他皮都扒了,“不過倒是可以與凡音講講?!背疥快`機一動,反正凡音那兒什么話都可以說,而且要拿好處還得從雪凡音下手,凡音與三皇兄就是天差地別,凡音最心軟了,也不知怎么就看上了自家的皇兄。 東方辰繁手執(zhí)扇子,在東方辰昕腦袋上敲了一記,“凡音的主意你也敢打?”這辰昕越來越狡詐了,居然算計到雪凡音頭上了,“若三皇兄知道你把主意打到凡音身上,只怕不止扒皮這么簡單了。”辰繁真的是為辰昕好,上次他通過雪凡音讓三皇兄饒過他的事,三皇兄還沒與他清算過,再來一次,真是自找麻煩。 “痛!”辰昕摸了摸頭,“有你們保駕護航,我哪敢!”辰昕心想,我也就想想而已,四皇兄還當(dāng)真了。只是東方辰昕的想想,后來還真就實現(xiàn)了。 東方辰繁搖了搖頭,這個辰昕,在人前總是這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樱诨始疫€能如此,確實讓他們羨慕。 東方辰繁與東方辰昕來到梨舞院時,卻發(fā)現(xiàn)院中除了幾個小丫鬟,別無他人,更別說雪凡音了,逼問之下才知道是非帶著雪凡音與那四個丫鬟一同出去了。話說是非原本只想帶著雪凡音一個的,誰知雪凡音非要帶著那四個,說暮晴、微晴是言哥哥命令她隨時帶在身邊的,可是既然帶了暮晴、微晴,也不能忘了暮雨、微雨,是非被她繞得頭痛,又想著是東方辰言吩咐的也就隨著雪凡音了。 東方辰言回府時已是傍晚,辰繁與辰昕拉著是材一同在梨舞院等著雪凡音。是材無奈,明明是雪凡音與是非一同出去的,他只不過來找辰言,卻被這兩人給纏上了,說是是非將人帶出去的,只要雪凡音不回來,他就得在這兒等著,免得出了事找不到人。無奈,誰讓這是人家的地盤,只能等著辰言回來或者是非那丫頭趕緊把雪凡音帶回來解救他了。 當(dāng)然,這三尊大佛往梨舞院一坐,一坐又是一天,嚇得梨舞院那些小丫鬟個個惴惴不安的,除了上吃的喝的,別的就盡量避著他們。誰讓她們主子說,遇到惹不起的你們就躲著,這三人哪個是她們能惹的,那就只能躲了。 東方辰言一回府就聽到老管家的稟報,急急忙忙往梨舞院趕了過去,“凡音去哪了?”東方辰言看到是材便問,月齡還在,他真怕雪凡音出去被月齡撞上,到時就算是非在又能怎樣。 “你們還真是兄弟?!睎|方辰言的反應(yīng)與辰繁辰昕一模一樣,就是揪著他,“是是非帶出去的,我真不知道,有是非在,你就放心吧。”是非不是會吃虧的,鬼靈精著呢,辰言不是利用雪凡音而已,現(xiàn)在月齡的作用要比雪凡音大,何必再擔(dān)心雪凡音會如何。 “放心,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盯著她?”他怎么放得下心,他又何曾為一個人這般牽腸掛肚。 “那又如何?辰言,雪凡音現(xiàn)在只是一顆廢棋,丟了便丟了?!毕袼麄冞@樣的人,必要的時候必須狠心些,這點辰言向來做得比他們好,可現(xiàn)在怎么這般優(yōu)柔寡斷,難道是不忍心對一個女子這么殘忍,可辰言絕不是心軟之人。 是材不知這話聽在辰繁辰昕耳里,有多少震驚,“三皇兄,這是怎么回事,凡音怎么是顆棋子?”三皇兄是如何為雪凡音擔(dān)心著急的,辰昕都看在眼里,怎么可能會只是一顆棋子,或許一開始是,可現(xiàn)在明明就是心里有了她,為什么是材還會這么說。 東方辰繁看了看負手而立,絲毫沒有解釋的意思的東方辰言,又看到門外那越來越近的熟悉的身影,便對辰昕說:“辰昕,我們先回去,三皇兄的家務(wù)事我們不該管。”不是不該管,而是現(xiàn)在不能管,不論是材說的是真是假,都不能讓雪凡音知道,看著門外的雪凡音,東方辰繁決定,這事日后單獨與東方辰言談,那個心底不知埋了多少傷的女子,不能收到一絲絲傷害,“凡音回來了。”這話是提醒東方辰言的,他希望即便是謊言,至少不要現(xiàn)在戳破,有時候活在夢里未嘗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東方辰繁走向越來越近的雪凡音,“你呀,不知有多少人為你擔(dān)心?!弊炖镎f著責(zé)怪的話,嘴角卻滿是寵溺的微笑。 “不知道你們會來,否則我一定乖乖等著?!睎|方辰繁一直如同她的兄長一般關(guān)心著她,雪凡音也早也忘了他還是高高在上的繁王爺,在他面前毫不掩飾自己需要被保護的一面。 “回來就好,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別委屈自己了?!睎|方辰繁抬頭看了看昏黃的天空,又回頭望了望還在原地的東方辰言,劍眉微皺,可回到雪凡音面前時又是一臉平靜,然后帶著辰昕離開了。 “非兒,隨哥哥回去?!笔遣男南?,絕不能把是非留在這,哪天她心血來潮又帶著雪凡音離開了,這幾位王爺都管他要人,那還了得,還是把是非帶在身邊安心。是材當(dāng)然也怕東方辰言遷怒是非,自家meimei雖說會胡鬧了些,可也是當(dāng)寶貝一般寵著的,怎能讓她受了委屈。 是非看到東方辰言那張堅硬的臉,想想還是與是材一同回去好,至少哥哥也就責(zé)怪她幾句,可言哥哥脾氣向來大得很,天知道會怎么樣,至于雪凡音,她自己都保不了,更別提幫她了,自求多福吧。是非給了雪凡音一個同情的眼神,拉著是材,轉(zhuǎn)身就走了。 院子里只剩下了兩個人,東方辰言在屋內(nèi),雪凡音站在屋外,雪凡音沒有往前跨一步,只是雙眼看著東方辰言,那個眼神卻與以往不同。 東方辰言也發(fā)現(xiàn)了雪凡音的異樣,只當(dāng)是她在街上聽到了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站在外面做什么。”說著便走了出去,拉著雪凡音的手便向屋內(nèi)去,一邊走還一邊說,“玩了一天,晚膳還未用,也該餓了。來人,備晚膳?!?/br> “辰言,你會不要我嗎?”雪凡音松開了東方辰言的手,一臉認真卻又帶著幾分膽怯地問著東方辰言。 “說什么傻話,外面的話當(dāng)不得真?!睎|方辰言的心一揪,雪凡音從來沒有這樣問過他,一直以來,他們兩人,主動說這些的反而是一直冷情的他,雪凡音不回避就不錯了。 “是嗎?如果是騙我的,那就請你騙我長久些?!毖┓惨粢膊恢罏槭裁磿屪约猴@得這么卑微,竟然還會傻乎乎地請他騙自己。 東方辰言看著一臉疲憊的雪凡音,有聽著這些好似絕望的話語,心疼地將雪凡音摟在了懷里,“怎么了?記住,只要聽我的,其他任何人的話都信不得?!彼恢姥┓惨舻降茁牭搅诵┦裁?,還是是非與她說了些什么,這些他無法問雪凡音,因為東方辰言知道,問了她也不會說,到時找是非問便是了。 “嗯。”雪凡音在東方辰言的懷里點了點頭,她愿意相信東方辰言,哪怕他是另有目的,只要一日他未曾親口說出,她便愿意一直傻下去,都說難得糊涂,可如果可以,她寧可糊涂一生。 “大哥,你為什么阻止我?”月齡質(zhì)問著面前的月清光,她本可以在路上將雪凡音攔下,給她難堪的,當(dāng)然最終目的是讓東方辰言知道,雪凡音是多么無能,根本配不上他,更幫不了他。 “你以為她真有那么好對付?”看著月齡這沉不住氣的樣,還對著他大呼小叫的,月清光也氣,“她的身后不光有東方辰言,還有第一劍?!钡谝粍Φ木娲_實有用,畢竟他雖是江湖人,但無人知道他出自何門何派,但又是一等一的高手,而且他背后究竟是誰也不得而知,如果第一劍混到今天這般,背后沒人撐著,月清光怎么也不會相信,一個無門無派無勢力,只有一身功夫的人,在江湖也是長久不了的。而第一劍的神秘也讓月清光有所忌憚,他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雪家又如何,是雪家才更該除?!?/br> 月清光搖了搖頭,“齡兒,你以為你除了雪凡音,東方辰言真會娶你?你確定除了雪凡音,東方辰言不會怪你、恨你?”他雖未曾見過雪凡音與東方辰言一同出現(xiàn),可也聽到了一些風(fēng)聲,再加之那日東方辰言去城門迎他們時的態(tài)度就可看出,他對月齡已經(jīng)不如之前了,可月齡卻還一直傻傻的以為,東方辰言除了她,看不上任何女子了。 本書首發(fā)來自,第一時間看正版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