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節(jié) 但求逍遙自由身
書迷正在閱讀:毒醫(yī)娘子山里漢、囚雀銜環(huán)、丞相遲早要造反、大上醫(yī)、養(yǎng)成一個大唐、農(nóng)家種田日常、腹黑丞相總是威脅朕、斗羅:從武魂殿開始建造神國、重生之全都來寵我、穿書后我靠寫文爆紅娛樂圈
“師傅,小酌尚可,多了傷身。”東方辰繁擔(dān)心游人的身體,他一人住此,真若有何事,他也是鞭長莫及。 “為師倒讓你擔(dān)心了,你且安心去做你的事,為師會在此好好等你歸來!”游人爽朗的笑聲也讓東方辰繁心頭開闊幾分。 門外,一小廝欲求見東方辰言,卻被暗衛(wèi)攔下,沒辦法,東方辰言這院子,除了他們幾個暗衛(wèi),再無別的下人,他們在必要時也只能當(dāng)明衛(wèi)使了。 “若是見不到王爺,還麻煩小哥將這手絹交與王爺,今夜,姑娘會等著王爺。”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 暗衛(wèi)糾結(jié)誰去送,這事一不小心就會惹到他們家王爺,若恰巧王妃也在,豈不是自找死路,可不送又不行,萬般無奈下,暗衛(wèi)們決定,誰接的手絹便由誰送,某個好心接過手絹的暗衛(wèi)發(fā)誓,下次打死不接陌生人的東西。 “都照姑娘吩咐的說了。”小廝回到聞情樓回稟任務(wù)。 “可見到他了?” “姑娘料得沒錯,小的未能見到王爺?!?/br> “知道了,下去吧。”柳燕爾遞給小廝一錠銀,便吩咐他退下。 “姑娘,他回來嗎,依我看,他身邊那女人不簡單?!绷酄栆慌缘男⊙绢^還有些疑慮。 “她不簡單,咱們簡單嗎?”東方辰言三人來這聞情樓時,柳燕爾就知道了雪凡音的身份,她是故意讓雪凡音誤會的,只是沒想到東方辰言竟會追著她出去了。 “姑娘,主子問咱們進展如何,該如何回話?” “明兒再回!”她還要看看今晚會如何,才能下決斷。 某暗衛(wèi)的運氣真的不怎么樣,進來稟報時,好巧不巧雪凡音與是非都與東方辰言在一處,這幾日是非一直粘著雪凡音,連東方辰言都少了許多與雪凡音獨處的時間。暗衛(wèi)見此情景,原想將手絹藏起,挑個時間單獨給東方辰言,現(xiàn)在隨便這個理由糊弄過去,先退下再說,只可惜戲不夠好,吞吞吐吐一眼就被東方辰言看穿。 東方辰言接過暗衛(wèi)手中的手絹,又見上邊的字,還有暗衛(wèi)傳的那句話,恨不得把暗衛(wèi)吃了,暗怪他做事不知時候,某暗衛(wèi)看著東方辰言冰冷的眼神,哀怨了,分明是王爺自己非要他如實稟報的,欲哭無淚,不過還是先默默退下為妙。 東方辰言接過帕子就知是柳燕爾命人送來的,本欲待雪凡音離去時再看,可他忘了旁邊神一樣存在的是非。 是非眼疾手快,趁東方辰言不注意,一把搶過手絹,看著上面那一株柳樹與一對鳥兒,便知是柳燕爾送來的信物,直接塞到了雪凡音手中。 東方辰言見此,一口氣已提到了心眼,卻不想雪凡音直接將手絹還給了東方辰言,“別的女人的東西我還不屑要。”看他們的表情雪凡音就知與柳燕爾有關(guān),雪凡音也懶得看這些東西,既然是給東方辰言的,就讓他自己解決。 “凡音……” “你不看看上面都寫了些什么?”雪凡音看著東方辰言,指了指他手中的手絹。雪凡音雖未多看那手絹一眼,可上面明顯的字跡她又不是眼瞎,一眼便看到了。 “我……”東方辰言不知該如何說,燕爾約他晚上相見,不去他擔(dān)心事情有變,若去,有怕雪凡音不安,正自左右為難。 “去吧,今晚非兒會陪我?!毖┓惨籼嫠隽藳Q定。 “凡音,只要你不在乎什么名位,我可以放下一切?!睎|方辰言如今只求與雪凡音如平常夫婦一般平淡過日,尤其是在柳城的這幾日,如此想法更勝從前。 “我只想你平安,到如今,不是你想放下就能放下的,不是嗎?”雪凡音深知東方辰言走的每一步有多謹(jǐn)慎,也知他身邊有多少虎視眈眈的人,像他這樣的人,稍不慎,一旦落下,其他人只會想盡法子置他于死地,她從來不在乎什么名分地位,卻在乎他能不能安然無恙。 “凡音,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這是東方辰言給雪凡音的承諾。 “我信你!”雪凡音自認(rèn)能幫東方辰言的就是不拖他的后腿,她眼中的神情也讓東方辰言感到安心。 “你們能不能把我當(dāng)個活人?”是非看不下去了,她一片好心雪凡音不領(lǐng)情倒也罷了,這倆人居然可以當(dāng)著她的面,旁若無人地你儂我儂,也太不把她當(dāng)回事了。 “咳咳”,東方辰言正了正聲,他的溫柔軟語只限于雪凡音,“非兒,晚上幫我照顧好凡音?!睎|方辰言也慶幸是非趕了過來,他也可多放心一分,在這方面,是非還是很靠譜的。 “你的王妃交給我就放心吧?!笔欠堑奈渌囯m不如第一劍、蕭盡寒,可也不差,保護一個雪凡音還綽綽有余,何況雪凡音身邊還有兩個武藝不凡的丫鬟,院子里第一劍與他哥哥也還在,想出事都難。 “記得將手絹還給她,女子的手絹是不可隨意送人的?!毖┓惨敉鈻|方辰言去,可不代表同意給柳燕爾什么希望,這種女子貼身之物斷不能讓東方辰言收下。雪凡音知道東方辰言對這些不在意,雖知這手絹對于女子的意義,可他不會在乎,只怕隨手一扔就解決了,而柳燕爾就不是這么想的。 “為師就送你們到此了,一路小心,回城后記得替為師向你母親問好?!庇稳伺c東方辰繁的母親是舊交,還有她。 “師傅,徒兒一定將話傳到,哪日師傅若愿出山,記得去看看母妃,她也念叨著您呢?!蹦昙o(jì)大了就愿意回憶以前的事情,更何況他母妃深宮寂靜,又不愿與人爭風(fēng)吃醋,除了想想以往的事情,念念曾經(jīng)的人兒,還能如何呢? “師傅,徒兒還有一事相問,不知師傅可能解惑?” “你且說,為師量力而行?!庇稳艘姵椒痹诖藭r開口,知他定是斟酌再三方詢問的。 “云輕離世前,與我講有未盡之事讓我替她了了,師傅可知是何事?”東方辰繁越發(fā)覺得師傅與云輕之間遠不止他所知,先前他以為云輕那話只是為了讓他好好活著,可如今發(fā)生的這些事,東方辰繁認(rèn)為云輕離世前還記掛著的,定然是她心中放不下的,只是他如今還未遇上。 “辰繁,有些事你自會明白的?!庇稳孙@然不愿多說。 “師傅,如此你自己多加保重,徒兒與夜天也該啟程了?!睎|方辰繁縱然百般不舍,卻也得離開,若有一日,他也愿與師傅一般,隱世而居,逍遙自在。 來回路程有仇夜天相伴,東方辰繁自也不會寂寞,雖對仇夜天有幾分疑慮,可師傅也未曾提醒他注意什么,想必師傅是信得過仇夜天的,既然如此,他也沒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仇夜天也繼續(xù)一路與東方辰繁說說笑笑,這段路程好不熱鬧。 “你找我有何事?”東方辰言這次與她相見,態(tài)度與上次截然不同。 “當(dāng)然有事,你以前在柳城不是日日來找我,那也是隔三差五的,怎么,這次軟玉相伴,言王竟也怕了?”語中帶著幾分嗔怪幾分撒嬌,“不過言王又怎會怕呢,莫不是嫌棄我只是個風(fēng)塵女子,比不了那位大將軍之女?”柳燕爾似乎想通了一般,自答起來。 “你的手絹?!睎|方辰言不曾答話,只掏出袖中的手絹放在一旁的桌上。 柳城四季如春,晚間的風(fēng)吹來,也是極舒服的,房中的窗正大開著,一陣風(fēng)便將東方辰言放在桌邊的手絹吹落到了地上。 柳燕爾撩起裙角,蹲身而下,彎腰撿起了被風(fēng)吹落的手絹,隨后緩緩起身,用手甩了甩手絹上不可見的灰塵,“你看,整日這么冷冰冰的,連這手絹都想逃離你了?!闭f著一手放在了東方辰言的肩上。 “向來多情的言王爺,今日怎的坐懷不亂了,看來我還真是人老珠黃了?!绷酄柪@到東方辰言面前,在他旁邊的凳子坐下,一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一手放在東方辰言的手背,雙眼含情看著東方辰言。 “辰昕對你如何,你該清楚?!?/br> “我自是清楚的,只是人家心里只有你,何況你我都這么多年了,你那好弟弟又不是不知道,他都不介意,你我有什么可介意的,在他心里,我本就是你的人,不是嗎?”對于東方辰昕,柳燕爾自是看不上,她心中,東方辰昕只是一個無所事事的閑王罷了,她想要的他給不了。 “你我是什么關(guān)系,你不會不清楚?!睎|方辰言起身,也不顧被他甩開的柳燕爾。 “男人還真是一個樣,喜新厭舊,怎么為了她可以拋下月齡,拋下對你極有利的月城,連我也可以拋下了嗎?”柳燕爾并未起身,方才還滿是柔情的語氣忽然變得堅硬。 “你是在威脅我嗎?”東方辰言的眼眸明亮中透著一絲危險。 “只要你今夜陪著我,我還如以往一樣?!彼只謴?fù)了之前的溫柔,語氣中帶著幾分懇求。 “凡音在等著我,若沒事,我先回去了?!睎|方辰言轉(zhuǎn)身,站在門口,正欲打開門,手卻停滯在了空中,雙腳僵在了原地。 本書首發(fā)來自,第一時間看正版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