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節(jié) 人,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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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盡寒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雪凡音,東方辰言則淡定得多,以自己對雪凡音的了解,她生氣就不會這樣,雪凡音只是在與他斗氣罷了,這小丫頭,真讓人沒轍。 “凡音,你也知道辰言有好幾年一直在軍中,而邊關(guān)的雪來得比皇城更早,且更大更冷,這樣的天對于兩軍開戰(zhàn)甚是不利;再則,辰言曾親眼見過鳳皇貴妃在雪中倒下,你說他還能喜歡嗎?” 如東方辰言所料,雪凡音本就沒有生氣,只是覺得東方辰言太不浪漫了,想讓他長點(diǎn)記性,可聽蕭盡寒一說,倒覺得是自己錯了,就算鳳皇貴妃的事不知道,行軍打仗她也該想到了,反是自己不夠體貼才對,“辰言,我沒想這么多,你不喜歡,我也不喜歡了。”雪凡音哪還坐得住,立馬站了起來,表明自己的立場,一場雪比不上東方辰言重要。 “說你傻倒真沒冤枉你,誰讓你不喜歡的,我只想讓你做你喜歡的事,凡音啊,方才我看著你歡天喜地的樣,忽然覺得這下雪天也沒那么沉悶。”東方辰言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雪凡音的額頭,能讓雪凡音開懷就好,別的事都已經(jīng)過去了,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 “不騙我?”雪凡音知道,東方辰言一直都是遷就她的那個,在東方辰言面前,雪凡音可以蠻不講理,可以任性撒嬌,可以做最真實(shí)的自己,可她不希望,東方辰言為了遷就她,編織一個又一個美麗的謊言,雪凡音自認(rèn)為,人很多時候都很奇怪,一如她,東方辰言不聲不響時,希望他能說句謊話哄自己開心;而當(dāng)東方辰言給她一番暖心的話語,又要求那不是一個謊言。 “騙你的人在這兒!”東方辰言指了指一旁的蕭盡寒,心想:終于可以翻一盤了,蕭盡寒在雪凡音心中一直是個大好人,一直是個儒雅公子,今天,他終于可以讓這個傻丫頭知道,蕭盡寒就是個帶著儒雅面具的人。 “盡寒你是一番好意吧?”雪凡音問得平靜,東方辰言氣得吐血,凡音啊,為什么差別會這么大,我一聲不響,你要置氣,蕭盡寒明明騙了你,你卻要為他找理由,他可能說不是嗎,蕭盡寒就是個大騙子,你偏偏不覺悟,東方辰言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 蕭盡寒笑得得意,他們家凡音果然是善解人意,最最溫柔體貼了,不過看到東方辰言可以殺人的眼神,蕭盡寒很快收斂了臉上的笑意,然而心里依舊樂得開花。 雪凡音看眉來眼去的兩人,莫名其妙,不過也感受到了氣氛好像不太對,未免殃及池魚,走人為上策,“我打擾你們談?wù)铝税??我先回去了?!笨墒茄┓惨舨艅倧臇|方辰言身邊過,手腕就被大掌扣住,不用想也知道是東方辰言。 “談完了,我陪你回去?!睎|方辰言相信,繼續(xù)對著蕭盡寒,難保不會對他出手,蕭盡寒現(xiàn)在實(shí)在是欠扁。 蕭盡寒在東方辰言與雪凡音之間,從來不是識趣的,不添點(diǎn)亂就不錯了,“正好,我與你們一起去。”不顧東方辰言冷冽的眼神,蕭盡寒硬是走到了雪凡音的身邊,“凡音,辰言在盡意莊時我還與他說要謝謝你呢!” 雪凡音的目光果然被蕭盡寒的話吸引,于是就出現(xiàn)了這樣奇怪的一幕,東方辰言冷著一張能把空中飛雪凍住的臉牽著雪凡音的手,雪凡音轉(zhuǎn)頭與蕭盡寒相談甚歡。 “你要謝我什么,辰言未與我提起?”雪凡音心想,自己也沒有什么值得盡寒感謝的,反倒是自己要謝謝盡寒才是,感覺盡寒好像一直挺照顧自己的。 “咳咳……”東方辰言很想阻止蕭盡寒,然而并無用,反倒讓蕭盡寒更有了興致。 “凡音,我要謝謝你向一座冰山上投去了暖陽?!?/br> “什么東西啊?”雪凡音一下子沒想到那么多,主要是蕭盡寒說得太繞了,不過不明白只是一瞬間的事,“哦……”為了表明自己的醒悟,雪凡音的尾音拖得長長的,還時不時看了東方辰言幾眼,然后又對蕭盡寒道:“他在盡意莊做什么了?” 看著東方辰言越來越沉,又無處發(fā)作的,蕭盡寒那叫一個高興呀,好吧,他們這群人已經(jīng)把看東方辰言憋屈納入最有樂趣的名單了,“到梨舞院慢慢與你講?!奔幢阆肟礀|方辰言那張充滿喜感的憋屈臉,蕭盡寒也知道路上不是說話的地方,那些可有可無的無所謂,但會牽涉到事務(wù)的是絕對不能講的。 蕭盡寒的思量,雪凡音也明白,畢竟這兩人都不是什么簡單的人,誰知道背后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 “蕭盡寒,你若是閑得慌,盡意莊有的是事情等著你,我也不介意讓你忙一些!”好不容易到梨舞院,東方辰言總算把憋了一路的話,與蕭盡寒說了出來,該死的,一個個都打雪凡音的主意,改天自己一定要好好教教凡音,別被這群人給賣了。 有雪凡音撐腰,蕭盡寒不怕,“我好久沒見凡音了,盡意莊有盡涼在,不會有事?!苯?jīng)二長老一事,這些日子盡意莊的那些人算是消停了,蕭盡寒也知蕭盡涼并非是什么都不懂的書生,又有打算日后讓蕭盡涼接手盡意莊,便逐漸將莊中的一些事務(wù)交與蕭盡涼,因蕭盡涼嫡子的身份,也沒有人會反對,而且蕭盡涼上手很快,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將莊中之事處理得井井有條,蕭盡寒這才有閑心來找東方辰言的麻煩。 “對了,凡音,我之前教你的曲子可還記得?”蕭盡寒想起他第一次教雪凡音撫琴時,東方辰言一身瞬間能把自己冰凍的寒氣,不過那時,東方辰言還沒這么高調(diào)地強(qiáng)調(diào)雪凡音是他的,壞心地很想看看,他現(xiàn)在教雪凡音撫琴,東方辰言會是什么反應(yīng)。 “我……” “不必記得,凡音想學(xué),我自會教她!”雪凡音剛開口就被東方辰言打斷了,他看過蕭盡寒教過雪凡音,那時候自己不承認(rèn)對雪凡音的感情,有時候只能眼不見心不亂,任由蕭盡寒與凡音那般親密,現(xiàn)在,都說了凡音是他的,又怎么可能讓蕭盡寒如意。 “我就知道找東方辰言來梨舞院就對了?!弊詮脑阱\瑟殿與東方辰言談話后,儲默即便來了言王府也不會與雪凡音見面,雪凡音更不知道儲默其實(shí)來了好幾趟了,而此時到梨舞院的不光有儲默,還有怪醫(yī)。 儲默與怪醫(yī),這兩個印象中沒有交集的人怎么會走在一起,雪凡音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清楚怪醫(yī)的目的,現(xiàn)在他的到來,雪凡音總覺得有些心慌,“你們不會是碰巧遇上吧?” “不是,我去昕王府找辰昕,他沒空,怪醫(yī)前輩說他也要來這兒看診,便一起來了?!睎|方辰言告訴他不要與雪凡音單獨(dú)見面,娘也提醒自己不要與雪凡音過于親密,本以為不見就不見,可未曾想,有的人見了一面便想見第二面,于是去找東方辰繁,可惜他不在府上,又去找東方辰昕,奈何這家伙已經(jīng)被柳燕爾收得服服帖帖,幸好有個怪醫(yī)跟他一起來。 “說來,出宮后我就沒見過辰昕,他在忙什么?”辰繁與辰月都時不時會來看看她,就連太子與宋夢琴在出宮后也來過一趟,可就是不見辰昕的蹤影。 “再這么下去,你徒弟遲早毀在柳燕爾手上!”雪凡音想不通的,不代表東方辰言不知道,可是柳燕爾與辰昕的事他不好多管,因他們的前塵往事,東方辰言怕自己多過問,一來雪凡音會傷心;二來怕柳燕爾會誤會。雪凡音因?yàn)槌疥康囊痪洹靶膭舆^”而把自己灌醉的事,辰繁早與自己講了,自己也注意到了雪凡音刻意忽略柳燕爾的事,于是兩人都很有默契地不提這個名字,東方辰言自己也不知道當(dāng)年對柳燕爾是什么感覺,又如何向雪凡音解釋得清。 “東方辰言,我好好的徒弟變成這樣,沒有你的功勞嗎?”辰昕說過是東方辰言向東方辰耀提議讓柳燕爾住到他府上的,現(xiàn)在東方辰言還敢怪自己,太過分了! 一生氣,怪醫(yī)又跳到椅子上蹲著,開始數(shù)落東方辰言,“東方辰言,你居然有臉把自己疼愛過的女人送給自己的弟弟,你現(xiàn)在打算把這丫頭送給誰?” 方才和樂的氣氛在怪醫(yī)的一句句質(zhì)問中變得凝重,誰都知柳燕爾是雪凡音心中的一個結(jié),像一個埋在他們中間的一顆炸彈,只要提及,隨時能炸裂,怪醫(yī)的這番話又無疑于給了雪凡音心頭重重一記,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雪凡音身上。 “你有什么要解釋的?”辰昕是非告訴她的是一回事,東方辰言親口對她講,她才能真正相信,雪凡音忽然發(fā)現(xiàn),其實(shí)糾結(jié)的是別人都告訴了自己柳燕爾與東方辰言的事,也都替東方辰言說了好話,作了解釋,但唯獨(dú)東方辰言這個當(dāng)事人,對于柳燕爾的事甚少提及,甚至連對以往一切的解釋都沒有,這一刻,雪凡音是氣的,氣東方辰言的不言不語,氣東方辰言的自以為是。 搜索:九九九文學(xué)閱讀最新章節(jié)-綠色無廣告-快速穩(wěn)定-免費(fèi)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