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節(jié) 你可曾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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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辰言的顧慮,是材與蕭盡寒也想到了,自然也不會主動去招惹暗門之人,只要對方不對他們出手,他們也不會多事,“言王府如今人太雜,盡意莊也非安生之地,今晚去辰繁處聚聚,只可惜今年怕是見不到仇夜天了?!迸c仇夜天自從盡意莊一別,再未見過,已是年底本該好好聚聚,奈何他終是沒有回來。 “是啊,夜天離開后便再無音訊,也不知如今如何了?”雖是一群不把關(guān)心掛嘴上之人,可仇夜天一走這么長,他們自從相識,還從未有過這么多月無他半點消息的情況,又怎會不擔(dān)心。 東方辰言眼中的光芒不知聚向何方,“他不會有事?!睎|方辰言說得肯定,但心中仍有不確定的事,“夜天離開時提起云輕之死,盡寒你若方便,幫我查查當(dāng)年暗殺云輕的究竟是何人?”提到仇夜天,東方辰言越來越覺得云輕之死沒那么簡單,當(dāng)時的情況東方辰言沒有看到,而辰繁深陷失去摯愛之痛,亦沒有注意,待他緩過來時,所有的證據(jù)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有東方旭沉默的回答,正因東方旭的沉默,他們才認(rèn)定那些殺手是東方旭指派的,卻是沒有別的證據(jù)。 “云輕我也只是在辰繁的畫上見過,五年了,你們怎么又想起這事了,皇上不是已經(jīng)認(rèn)了嗎?難不成辰繁想手刃仇人了?只是一點線索也沒有,我去哪找?”云輕下山至死不過三四月的光景,蕭盡寒只從辰繁口中聽到過,卻從未見過一面,若非辰繁的那些畫,他至今也不知云輕這個注定讓辰繁記掛一生的人長什么樣。不是蕭盡寒不愿意追查這事,實在是一來已有年數(shù),證據(jù)早無,如何下手都不知;二來重查此事,不是又給辰繁添憂愁,如此一來,只怕他更難忘了云輕。 東方辰言也知此事難辦,當(dāng)年自己也曾去查過,卻查不出什么有用的,“試試看,否則辰繁注定要為此困擾一生了?!痹戚p之死,東方辰言隱約覺得東方旭隱瞞了什么,聽仇夜天的話,若知道她的死因,那云輕臨終前說的未了之事,說不定也能隨之揭開,而且,東方辰言確定,云輕說的事,游人知曉,但他不肯說。 是材見東方辰言堅持,想想辰繁一個人的孤單,也幫著勸起了蕭盡寒,“盡寒,你查查也無妨,查不到,也無人會說你,查過了,也算為辰繁了了心事,說真的,我真不想看到辰繁如此癡情,云輕都不在了,他還守著一座墳。”是材不理解辰繁的情,更也不忍心看他這般形單影只的。 “我也希望辰繁好,只是這事談何容易,我盡力去查便是?!笔挶M寒也只能盡量查,而東方辰言的堅持,蕭盡寒也聞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云貴妃、游人、云輕、仇夜天這幾人的身份好像都是一個謎,云貴妃是齊府養(yǎng)女,不知她到齊府之前是如何的;游人一直隱于山腳,與云貴妃交好,卻不知來自何處;云輕,年少時被游人所救,亦不知其家在何方;至于夜天不必我說,你們也明白,這幾人會不會有何聯(lián)系?”除了仇夜天,游人是他們之間的樞紐,而仇夜天當(dāng)時聽辰繁要去找游人時的反應(yīng),蕭盡寒就覺得不同尋常,如今想來更是奇怪。 “有的謎題,還需游人幫著解開。”燭光下,東方辰言與辰繁單獨說著,確實,游人是這所有人中唯一的共同點,有的事情他定然清楚,比如云輕究竟是誰。 “師傅不愿說的,我不會勉強,云輕的事勞三皇兄費心了。”東方辰繁淡淡地說著,他相信師傅自有他不說的原因,但他確實知道很多事情,然而東方辰繁不會問。 東方辰言搖了搖頭,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想到蕭盡寒與是材白日的話,忍不住勸道,“四皇弟,云輕走了五年多了,你也該想想日后之事。”這話東方辰言說得委婉。 東方辰繁依舊淡淡一笑,笑中卻不乏悲愁,“三皇兄,何時與我繞著彎子說話了,你是最清楚我與云輕如何的,這些話也不必勸我了,試想,哪天凡音不在了,你會聽從我的話另覓良人嗎?” “說不定哪天,凡音還需你幫我照料些時日。”提到雪凡音,東方辰言硬朗的臉龐柔和了許多,他怎么可能拋下雪凡音另娶她人,辰繁的心思他也懂,既然不愿意也不再多勸,“你哪日若能放下了,可找凡音替你做媒?!睎|方辰言覺得這事太可行了,辰繁的事雪凡音一定盡心盡力,到時忙著給辰繁找姑娘,就沒空理儲默了。 東方辰繁的心思東方辰言猜得中,反之亦是,東方辰言的如意算盤,辰繁只幾眼便知曉了,“三皇兄,你就這么信我,萬一我認(rèn)為凡音不錯,問你討要她呢?”辰繁親自感受著瞬間冷若冰霜的東方辰言,沒想到會讓他如此反應(yīng)。 “與你玩笑罷了?!睎|方辰言怒了才是可怕,趁著他只是冰冷著臉時,趕緊討?zhàn)埐攀巧喜?,東方辰繁可不想為此讓自己難以下臺。 然而東方辰言冰冷的目光并未因此而收回,良久才道:“四皇弟,我給過你機會,但是你心中只有云輕,不論你是真是假,總之,凡音我是不會放手的,而且我相信,凡音雖與你交好,可最終還是會選擇我的。”東方辰言不會承認(rèn)最后一句是故意的,就是想刺激刺激東方辰繁,誰讓他總是用雪凡音刺激自己,也該讓他嘗嘗這滋味。 辰繁本就知道,三皇兄對自己什么都可以大氣,唯獨凡音是絕對的小氣,不過這也是東方辰繁樂意見到的,“你這話與我說有何用,該與儲默說道說道?!比说闹庇X有時候真的很靈,譬如三皇兄一直將儲默當(dāng)做威脅,而儲默也確實安了這個心思。 “既說到凡音,有件事正好與你講講,即便你們今日不來,我明日也會去找你?!睎|方辰繁收起了與東方辰言的嬉鬧,“我今日進宮看望母妃時,聽她講起,蘭妃與青昭媛走得更近些,兩日前,宋夢琴也被蘭妃召進宮,還一同去看了青昭媛,這三人在一起事情不會簡單,極有可能會沖著凡音來,你們注意些,能不進宮就別讓她進宮,后宮那些手段你我不是不知的。”雪凡音有防人之心,可任憑她怎么小心,只身在后宮也只有被傷的份。 “宋夢琴、蘭妃,宋家的人太安逸了些,之前她那些小把戲倒還可忍,自打我們從柳城回來,她膽子越發(fā)大了,上次的賬還未與她清算,如今又要惹是非,不知宋揚是如何教導(dǎo)的?!睎|方辰言似一座冰窖,既然宋夢琴想對付凡音,那么也該有個人給宋夢琴添個亂。 “你的家事我無法插手,但我總不能讓外邊的人說我未盡地主之誼,是材既然要回去了,也該給他送個行,我這別的沒有,就是不缺酒。”東方辰繁雖說不插手,但注定有的人不得安寧了。 “辰繁,你這好酒,可惜夜天沒這口福?!笔遣囊豢趷灹吮芯疲鹨固爝@幾個月究竟在做什么,與他們完全斷了聯(lián)系,之前倒還好,可一群人聚在此地時,少了那個敢光明正大調(diào)侃辰言之人,終還是不習(xí)慣。 是材念著的仇夜天,此時正臨窗而立,夜風(fēng)陰冷,從衣襟灌入,他卻絲毫沒有合上窗的心思,思緒也蔓延向他方。 “怎么不去見見心中所惦念之人?”不知不覺,游人已站在仇夜天身后,見他轉(zhuǎn)頭,上前合上了窗,“吹再久的風(fēng),也是如此,何苦為難了自己?!痹掚m如此說,可自己心中的那點執(zhí)念不也是如此,歸隱并不都是求一方寧靜之地,淡泊悠然,有時候有的人或許更是為了躲避什么人與事。 仇夜天待游人關(guān)好窗,才在一旁坐下道:“你又為何不去見她,我要見的人已是一抔黃土?!钡€在的人仇夜天卻不想此時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他還有他的事要去完成,現(xiàn)在還不是見面的時候。 游人在仇夜天對面坐下,“見了能與她說些什么,讓她再添幾分悔意嗎?”游人眼中好似回憶著以往的事,當(dāng)收回神眸時,只言,“過去的,多念無意?!边@話是說給自己聽的,也像是說給仇夜天聽的。 “國仇家恨如何忘!”仇夜天的恨意在雙眸中展露無遺,本就膚白的他,在燭光下,如同一個羅剎,殺意漸濃,他永遠(yuǎn)也忘不了,當(dāng)年國主是如何被一群人逼死,而逼死他們的不是外族入侵,而是貪婪的內(nèi)鬼 ,此等大仇,仇夜天不報不快,蟄伏這么多年,又怎會在此時放棄。 “她為人寬厚,不會希望你如此的?!庇稳酥雷约阂咽莿癫涣顺鹨固欤闹谐鸷薜姆N子埋得太深,他讓自己姓仇,該是為了時刻提醒自己大仇未報。 仇夜天動了動一邊的嘴角,“你后悔你的成全嗎?若非你一走了之,她們或許都不會有事。” 搜索:九九九文學(xué)閱讀最新章節(jié)-綠色無廣告-快速穩(wěn)定-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