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節(jié) 死有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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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月時常伴著榮妃,怎會不知她的心事,“榮妃娘娘,您別擔(dān)心,您忘了,過年邊關(guān)停戰(zhàn),六皇弟不會有事的,年后三皇兄也會過去,更出不了什么事了。”辰月盡心安慰著。 東方辰月與東方辰祈出生后,他們的母妃便離世了,因此對于母親沒有太大的概念,不過幸好,因他們倆自幼喪母,東方旭對他們兄妹多照拂了些,當(dāng)時鳳皇貴妃也因兩人與東方辰言年紀(jì)相近,時常讓幾人在一起玩鬧,這樣一來二去宮中之人也不敢對他們臉色看。而這些日子與榮妃的相處,辰月似乎感受到了一些來自母親的溫柔與溫暖,對榮妃之事也更上心了。 榮妃在聽到辰月這番話后,確實安心了不少,待宴會完畢,特意命大宮女請東方辰言至清珩殿坐坐。 榮妃找自己會有何事,東方辰言很清楚,也便應(yīng)下了,“我們?nèi)デ彗竦钭咦?,之后便回府?!钡搅藢m中,雪凡音就渾身不自然,每一步每一句話都很謹(jǐn)慎,而且甚少講話,哪怕是與自己的交流基本也無,東方辰言不僅不習(xí)慣,也心疼著,不過榮妃的要求東方辰言難以拒絕,至少不是在那些人面前,想著凡音該能放開些。 “住錦瑟殿?!币股淹恚s來趕去也累了些,雪凡音想著就近便可。 “這里不自在,咱們回去?!币郧笆遣幌氲藉\瑟殿回憶起以往的事,如今,卻是希望雪凡音能自在些,所以哪怕再晚,只要她舒心了,也就罷了。 雪凡音笑了一聲,東方辰言一頭霧水,“笑什么?”東方辰言也不顧前面帶路的宮女,拉著雪凡音就讓她往自己身邊靠近。 雪凡音不習(xí)慣在陌生人面前與東方辰言這般親昵,可無奈根本掙脫不了他的手,而且自己越掙扎,東方辰言就握得越近,最后只能放棄了,“你還真是不嫌累,明日一早還要進(jìn)宮給太后與各宮娘娘請安,我想多睡會兒,就住錦瑟殿好不好?”錦瑟殿沒什么人打擾,也挺自在的。 “如此也好?!彼麄兓氐礁兄慌乱挂焉?,住在宮中也好,東方辰言舍不得雪凡音太過勞累,既然她愿意留下來,那就留下。 說話間,已至清珩殿,榮妃見兩人來了,也是一臉和氣,東方辰言看得出,榮妃的和氣中,似還帶著幾分懇切,自己母妃若在,知自己要出征,定也會如此擔(dān)憂吧,念及此,東方辰言的臉柔和了許多,“見過榮妃娘娘?!睎|方辰言雖有特權(quán),但不是傲慢無禮之人,這榮妃與他也算熟悉,平日也無沖突,這該有的禮數(shù)東方辰言不會忘了。 “都起來吧?!睒s妃虛扶了雪凡音一把,轉(zhuǎn)而望向一旁的東方辰言,“我找你來所為何事,辰言你定知曉。”除了東方辰祈,榮貴妃與東方辰言并無別的交集,榮貴妃相信以東方辰言的聰慧一定明白自己的意思。 “我年后便啟程,具體的日子還未定?!?/br> “辰祈這孩子不懂事,有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到了那邊,替我照顧著些他?!背狡砑敝I(lǐng)兵出征,為的就是從東方辰言手中奪下功勞,此時再與東方辰言說這事,榮妃臉皮薄,難免有幾分不好意思,可為了兒子能平安歸來,她也豁出去了。 “六皇弟我自會護(hù)他周全,只是我走后,還望娘娘能照拂凡音一二,她在這皇城已無娘家人,受了什么委屈也無處說,到時還請娘娘能為她討個公道?!睎|方辰言最擔(dān)心的就是自己離開后,雪凡音會如何,雖有辰繁辰昕在,然宋府的力量不可覷。 榮妃看了看雪凡音,“你且放心,我能做主的定然不會推脫?!碑吘箻s妃不是東方辰言,話不敢說得太滿,不過東方辰言有她這句也就夠了。 “如此,天色不早,我們先告退了?!卞鷭鍖m中不能久留,免得惹人話柄,何況這一天下來,太過鬧騰了,還是回去歇息的為好。 事已講完,榮妃自然也不加阻攔,只是望著東方辰言手牽著雪凡音的背影,總有無限的美好,他們就如同自己曾經(jīng)憧憬的那個影子。 雅嵐殿卻無這般太平,東方辰繁亦在殿內(nèi),東方辰言在榮妃殿內(nèi)需避嫌,而東方辰繁在自己母妃殿中,沒這必要。 “母妃,您有話便直說,不必如此繞彎子,咱們母子有何話不能談的?”云貴妃雖然繞來繞去,但東方辰繁熟知她有事時是何模樣,自然一猜一個準(zhǔn)。 “辰繁,這件事母妃本不想與你講,只是最近發(fā)生了許多事,母妃想,終有一日這事也會被人查出來的,如今母妃與你如實講,你且思忖思忖該如何?”云貴妃心上的事也積壓了一些,需要一個人可以幫著自己分擔(dān),而在這宮中,除了東方辰繁這個兒子外,哪里還找得出可以絕對信任之人。 東方辰繁見云貴妃略顯凝重的神情,便知此事不簡單,“母妃您先說,究竟何事讓您如此困擾?”東方辰繁總覺得深宮之中的平靜有著不同尋常的波瀾,母妃說會被查出來,可是宮中還有什么事是自己所不知的。 “辰繁,你與辰言素來交好,此次辰言出征,你可知他有幾分勝算?”萬事無絕對,辰言若有把握還好,若無把握,云貴妃更不確定心中深藏多年的事該不該在此時揭開它的真面目。 “此事與三皇兄有關(guān)?”東方辰繁思索著母妃如何會知曉與三皇兄有關(guān)的事,而且如此鄭重,“難不成是凡音?”現(xiàn)在只有雪凡音才會牽動三皇兄,而三皇兄一走,凡音的依靠確實少了,母妃身居內(nèi)宮,有什么消息自是比宮外之人知曉得早,難道是太后或者父皇,甚至是內(nèi)宮旁人,心中自是著急了許多,語氣又比方才重了些。 “此事與雪凡音無關(guān),乃是多年前之事?!笨磥頌檠┓惨糁钡娜?,不止辰言一人,自己這兒子也是放不下了,現(xiàn)在若有人為難雪凡音,云貴妃想,自己也會幫著她,終是不想兒子再傷心一次了,不過確實與雪凡音無甚關(guān)系。 “如此還有何事?三皇兄未見過戰(zhàn)場之況,怕也無法言說有多少勝算。”東方辰言既不知前方如何,也不曉鳳來國究竟是何來歷,怎能估算自己有多少把握,一切只怕只有等到他到了戰(zhàn)場,方能下定論,但無論如何,這一仗,一定不輕松。 “辰繁,你可覺著鳳jiejie之死有所蹊蹺,太過突然?”云貴妃與鳳皇貴妃素來交好,鳳皇貴妃進(jìn)宮的時間比云貴妃長,因此,喚她一聲鳳jiejie。 “母妃,該不會鳳皇貴妃之死與這后宮的陰謀有關(guān)?”東方辰言與他都以為,鳳皇貴妃是長期抑郁而亡,怎知這當(dāng)中還有別的事,而且竟然能瞞著三皇兄如此之久,究竟是何人有此心計,母妃又是如何得知的。 鳳皇貴妃閉眼,回憶著當(dāng)年的種種,“這事鳳jiejie自己也是知曉的,只不過她什么都沒說罷了,那時,她已無留戀世間之心?!边@一切往事,卻又如同昨日一般,自己當(dāng)時如果阻止了,是不是會有不一樣的場景。 東方辰繁訝異與云貴妃的話,他從未想過會是如此,“母妃既知,為何不阻止,此事還有幾人知曉?”母妃是一個,那么動手之人定也知道,若讓那人知曉母妃對這一切了如指掌,母妃該如何? “知曉之人不少,皇后也知,但是她什么都沒說,鳳之愉也發(fā)現(xiàn)了一些蛛絲馬跡,那日儲默來,我將實情與他講了。”但云貴妃并未講她與儲默的交易。正是儲默與鳳之愉的知情,云貴妃才明白,沒有什么秘密能瞞一輩子的,而且鳳之愉明白了,定然會采取行動,她絕不會讓自己的meimei白白枉死,即便那條路最終是她自己選的,而機(jī)會卻是那個人給的。 “鳳皇貴妃究竟是如何死的?”只有知道鳳皇貴妃的死因,才能清楚,該如何與三皇兄講,誠如云貴妃擔(dān)心的,東方辰繁也怕有個萬一,并非他要咒三皇兄,而是戰(zhàn)火無情,誰知下一刻會如何,生死一線之事三皇兄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自己明明知情,卻不告訴他,到時若來不及讓他知曉實情,這份愧疚會伴隨他至永遠(yuǎn)。 “辰繁,母妃實話與你講,辰言所納之人正是仇家的人。” “蘭妃!”云貴妃如此說,東方辰繁便明白了,與宋家有關(guān),且在后宮的,只有蘭妃一人,可鳳皇貴妃離世之時,蘭妃方進(jìn)宮,為何會將目標(biāo)對向當(dāng)時已漸漸被父皇冷落鳳皇貴妃呢? “正是她,那宋家也脫不了關(guān)系,這一切宋家只怕在蘭妃未入宮之前便已開始布置?!比舴侨绱?,為何蘭妃所做的一切即便有皇后隱瞞,為何還會無人揭發(fā),事發(fā)在錦瑟殿,動手腳之人是錦瑟殿的宮女,而那宮女跟隨鳳皇貴妃已有兩三年,蘭妃方至,為何就能使喚得了她,為何能讓她冒著風(fēng)險背叛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