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節(jié) 睹物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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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雨,你看是不是這個木盒?”遠(yuǎn)在言王府的雪凡音盡量讓自己忙碌起來,以免一閑下來滿腦子就是東方辰言,那晚聽暮雨提起木盒的事,雪凡音本想第二日就與她一同找找,可誰知,關(guān)心雪凡音的人確實不少,第二日東方辰繁與儲默便一同來尋她。這兩人也是怕雪凡音太過思念東方辰言,一呆便至天黑,于是找木盒的事便耽擱了,這日正巧沒人來,雪凡音就尋思著與暮雨一同尋找那木盒。 暮雨聽到雪凡音的話,便從房間的另一邊走了過來,“是這個,姐,你在哪找到的?”雪凡音找的地方,暮雨之前也找過,可是卻一無所獲,暮雨想看看究竟是什么地方被自己忽略了。 聽到暮雨如此說,雪凡音也放下了心,這東西想想應(yīng)該挺重要的,若丟了,還真不知如何是好,“就在這床底下,許是太暗了,你沒看到,我可是差點鉆進去了,才找到的?!毖┓惨舸蛄恐矍斑@個普通的木盒,看樣子還真是不可貌相,就是不知里邊有什么重要東西,雪凡音本想打開,可一想,自己現(xiàn)在雖占著雪凡音的身體,可這么重要的東西也該詢問詢問她本尊的意思,于是將手中的木盒放在了梳妝臺上。 “床底下我也找過,可當(dāng)時真沒看到任何東西,莫非真如姐所說?”暮雨很是奇怪,明明自己哪都找遍了,這么重要的東西,每個角落都找遍了,怎么之前明明沒有,這會兒倒讓姐找到了,這事兒怎么想怎么奇怪。 “找到就好,別想那么多了?!边@世上不缺怪事,雪凡音不想浪費腦細(xì)胞,“還有沒有什么東西要找,趁這會兒一起找了?!毖┓惨羰钦娌幌胱屪约洪e下來,何況梨舞院說大不大,說還真不,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翻亂了,索性這次一同找了,然后讓人一起整理了,省得下次還要再倒騰。 暮雨想了想,一時半會兒,還真不知道,還有什么東西是需要找的,“姐,這會兒該是沒有了?!逼鋵嵳夷莻€木盒也是暮雨一時起了性子,有了那閑心思才想到的,只是沒想到,這一找差點真找出了問題。 “行吧,你找?guī)讉€人把這屋子收拾收拾。”這屋子已經(jīng)讓雪凡音自己與暮雨翻得一團亂,而雪凡音又是個懶人,才不愿意自己動手去整理,何況,府中又有下人可以使喚,自然她們來收拾就是了。 “姐的房間比不得別的,待會兒,我讓微雨與暮晴微晴一同來收拾。”暮雨在雪凡音之事上向來謹(jǐn)慎,東方辰言不在,萬一府中下人在雪凡音房中動了什么手腳如何了得,不如找信任之人多花些時間罷了,她們四個人收拾一個房間也夠了,何況,東方辰言走之前,為免雪凡音擔(dān)心,只與暮雨講了,讓她多注意些雪凡音身邊的人,這王府中總有些別的人混進來,他不在萬事需心,因此,暮雨也更心了些。 聽暮雨如此說,雪凡音也沒有什么意見,反正也不用自己動手,“那辛苦你們了?!?/br> “姐,那我先去找微雨她們。”暮雨看著這凌亂的屋子,想想還是早些收拾好的為好,“姐,這木盒您可要收好?!弊咧?,暮雨還不忘囑咐雪凡音。 “我知道了?!毖┓惨糇趭y臺前,拿起妝臺上木盒,這個盒子無論怎么看都沒有什么特別之處,應(yīng)該也不會是什么機關(guān)盒,那究竟有什么東西讓雪夫人、雪凡謙如此掛心的,雪凡音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決定找那個知道的人問問。 不一會,暮雨便帶著微雨幾人來了,微雨一進來,就看到雪凡音拿著個木盒發(fā)呆,“王爺才走沒幾日,主子就這般想念了,這手上的莫非是王爺送給主子的定情信物,主子睹物思人了?”微雨不同于暮雨,見到機會就調(diào)侃雪凡音。 雪凡音被微雨這么一說本來沒有的事,倒是臉紅了幾分,放下手中的木盒,“哪有?” “王妃這是不好意思了?!蹦呵缈粗┓惨暨@模樣,可沒忘了與微雨一同起哄。經(jīng)這么幾個月,尤其是云縣一行后,幾人倒是更相融了,平常也會開些玩笑。 “王妃,這盒子里是什么東西,能讓您這么想王爺。”經(jīng)她們兩這么一說,微晴見雪凡音也沒有,便大著膽子也加入了這兩人的隊伍。 暮雨見這場景急著上前給雪凡音解圍,“你們幾個呀,連王爺給姐的東西都敢打主意了?!蹦河臧胝f半笑,倒是引得幾人一陣白眼,不過大家本就是說著笑的,也知道雪凡音害羞了,便也不鬧她了,開始打掃這亂七八糟的房間。 雪凡音本是不想動手的,可看著她們忙里忙外的,也不好意思在一旁干看著,她們幾人是說讓自己出去等,可是雪凡音哪好意思出去,況且出去又能干嘛,這倒還真像微雨說的,要想東方辰言了,便與她們一同動起了手,當(dāng)然那些重活四個丫鬟自然是不會讓雪凡音干的,于是雪凡音就收拾收拾東西,而她們四人與其說整理房間,不如說給整個房間來了一次大掃除,時間也就在這樣的半忙半閑中過去了。 “晴公主要來了,你知道嗎?”怪醫(yī)一邊啃著他的蘋果,一邊問著被他死催活催催來的第一劍,完全顧著自己的蘋果,忘了第一劍此時的臉色是如何的。 第一劍斜眼看了怪醫(yī)一眼,說實話怪醫(yī)這副痞痞的樣子,第一劍還真是看不慣,“在你徒弟面前,你也這副樣子?”第一劍就奇怪了,就怪醫(yī)這樣還收徒弟,東方辰昕若非生長在皇室,一定也被怪醫(yī)禍害了。 “你少酸了,問你的話還沒回答?!惫轴t(yī)才不管第一劍說什么,他現(xiàn)在就想著要怎么處理花情這事。 “花情來了就來了,與我有多大關(guān)系!”花情來與不來,對于第一劍來講,沒什么差,不過也奇怪了怪醫(yī)什么時候這么關(guān)心花情了,“你是不是在花弄國惹了什么麻煩,花情這回來,該不會是來找你的?”怪醫(yī)這不靠譜的人,還真說不定是在闖禍之后逃出來的,而闖完禍,丟下爛攤子,自己遠(yuǎn)走他鄉(xiāng)的事不在少數(shù),也不怪第一劍會這樣想。 “嘿,第一劍,我是那么沒擔(dān)當(dāng)?shù)娜藛幔俊惫轴t(yī)一把扔掉了手中啃了一半還未到的蘋果,這可事關(guān)自己的聲譽,怎么可以被第一劍給玷污了,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哼!”第一劍總算正眼打來回打量了怪醫(yī)幾回,可說出來的話,差點讓怪醫(yī)吐了老血,“如你這般不負(fù)責(zé)任無擔(dān)當(dāng)之人已無幾人!”還未等怪醫(yī)反駁,第一劍已無耐心再與他廢話,“你究竟闖了什么禍,要講快講,不講我走了!” 怪醫(yī)盡管不服氣,可這會兒不是還想著這個臭子幫著自己出主意不是嗎,“年前,花晴不是寄了封信過來,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這不,年后,我也寫了封信寄回去……”至于信中寫了什么,怪醫(yī)沒說,但第一劍猜也能猜到,怪醫(yī)一定不會說什么好話。 “手賤嘴賤,你活該!”第一劍對于怪醫(yī)說的這是毫不在意,本已轉(zhuǎn)身,不過感受到身后怪醫(yī)直直望著的眼睛,回過頭,“一把年紀(jì),別老跳上跳下,花情不是來找你的?!被ㄇ榻^不會為了怪醫(yī)幾句賭氣的話,就大老遠(yuǎn)地從花弄國跑來,不是每一個人都如怪醫(yī)這般閑,因為自己曲解的幾句話還要寫封信回去罵人家一頓。 “你不騙我?”怪醫(yī)這下倒是從椅子上跳了下來,一個箭步?jīng)_到第一劍面前,擋住了第一劍的去路,“花情那丫頭真不是來找我的?”其實這時怪醫(yī)也已經(jīng)想通了,自己惹的事比這嚴(yán)重的多了去了,這才哪到哪,“花情是來做什么的?”想明白了這一點,怪醫(yī)才關(guān)心起花情此來的真正目的。 “你先去問問你寶貝徒弟,東方旭或者東逸國最近有沒有什么事要請諸國諸城之人。”皇室的事情東方辰昕比他們的消息來得靈通,“若花情此來因東逸國自然沒我們什么事;若非如此,想必是國君有命令,需花情親自跑一趟?!敝劣诰唧w會有什么事,第一劍又不是神算子,怎么可能會知道。 怪醫(yī)聽第一劍如此說,也收起了嬉笑,“我這就去昕王府!”怪醫(yī)的辦事效率是相當(dāng)速度的,第一劍話音剛落,他便先第一劍奪門而出。 第一劍見怪醫(yī)離開,自己也就出了雪府,東方辰言不在,花情忽然而來,皇室的事除了問東方辰昕這個閑王外,還可問東方辰繁,而且東方辰繁的主意該會比東方辰昕來得靠譜,于是,第一劍往繁王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