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節(jié) 繼續(xù)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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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回憶越是美好,傷害越是可恨,蘭妃長跪于地,前去通報的太監(jiān),受總管之意,將消息透露給了皇后與云貴妃,二人在殿前相視,皇后面色之中難掩訝異,她以為,當年的事只有宋蘭與自己知曉,卻不知,到頭自欺欺人罷了。 云貴妃依舊面容淡定,她明白,儲默與鳳之愉知曉原委,終有一日,這一天回到來,只不過比預想的提前了,若沒有東方辰靈的羈押,或許不會來得如此快,而她不知,若非東方辰耀的執(zhí)著,這個秘密或許永遠不會揭開。 “妾身見過皇上”,即便思緒萬千,見到君王之時,早已收起了滿面心思,入宮多年的她們早已可以收放自如。 而這些,只讓東方旭更覺虛假,“之樂如何死的,你們都知道?”眼神凌厲地看著面前之人,似乎所有虛妄之語,都逃不過他的雙眼。 如此銳利的雙眸,使人不戰(zhàn)而栗,皇后本欲替自己辯解,當看到他的盛怒之時,便知,所有的解釋都是枉然,點頭承認,卻還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機會。 東方旭冷笑一聲,“好啊,你們都瞞著朕,到頭來,朕連深愛之人如何死的都不曉,它年,如何到九泉之下見她?”比憤怒更多的是悲痛,那么多人知道的事情,自己竟然毫無察覺,一直以為是她狠心,是她太恨,以至臨終也不愿與自己多說一句話,原來卻是誤會了這么多年。 “皇上,之樂心善,只是希望皇上莫為她染紅雙手”,云貴妃知道他的心思,而當年讓自己將一切瞞下的正是鳳之樂,她怕的就是東方旭為了她而招致朝廷上下不滿,她不想成為那個阻礙他的禍水。 “而你恰恰利用了她的心善,才敢如此肆意妄為,說,那個孩子是不是也與你有關?”東方旭只知道鳳之樂與他的孩子還未出世,便已離去,而他們之間漸行漸遠,誤會漸積漸深正是從那個孩子開始的。以前未曾想過,但一旦有了疑心,所有的事情都會自動與陰謀掛鉤。 宋蘭看著東方旭的怒目,微抬的頭瞬間低下,東方旭見她如此模樣,心下一涼,自己不過一個猜測,原來竟真與宋家有關,而宋家的這個局又是布了多久? “傳朕旨意,即刻起,蘭妃宋氏無朕旨意不得踏出蘭心閣一步!”如何處置東方旭還需細細思忖,至于當年的前因后果他已無意再查什么,事情牽涉太廣,十五年過去,若無足夠的證據(jù)依舊無法懲治那些人。 “你們有何可說的?”蘭妃東方旭已不想與其多說什么,而他想要的事實想從皇后與云貴妃口中得知,他還希望她們是可以相信的,更希望鳳之樂之死她們只是知情,而非同謀。 蘭妃如同沒了靈魂一般,被人請了回去,皇后與云貴妃相視一番,而這些動作都沒逃過東方旭的眼睛,“你們商量好了嗎?” “回皇上,之樂其實早已知曉自己時日不久,加之當時又與皇上您不好,且喪子之痛未過,心中郁氣已結,妾身亦是無意中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她才如實將情況與妾身講了?!痹瀑F妃先皇后一步開口,“皇上可還記得那個被之樂逐出皇宮的丫鬟,之樂為人寬厚,不愿絕人之路,可那丫鬟她卻任憑如何都不愿留下,便是因她已發(fā)現(xiàn)這些事都出自丫鬟之手,但終究還給那丫鬟留了一條活路,當是為皇上與辰言積福了?!?/br> 云貴妃見東方旭的情緒慢慢平靜,繼續(xù)往下講道:“據(jù)之樂所知,那些個事,皆出自宋家與蘭妃之手,既然蘭妃已認罪,之樂也早已離開,皇上何不如之樂所愿,莫再深究了?!痹瀑F妃正因知曉一切,才不希望繼續(xù)調查下去,人已走,再查又有何用,何況眼前有更重要之事。 東方旭別有深意地看了看皇后與云貴妃,便揮手示意她們退下,背朝著大門,愁緒浮上心頭…… “東方辰言,雪凡音已經離開了,只有我可以幫你登上那個位置!”對于東方辰言的油鹽不進,月齡的火氣也蹭上來了,她何時如此對待過一個人,可即便如此,月齡依舊不愿放棄。 “月齡,你的心思我明白,這次也確實要謝你的幫忙,日后你若有何事,這個人情我東方辰言定會還你,至于別的,恕難從命!”月齡的心思若猜不出來,他還會是東方辰言嗎?既然知道,不如說清楚來得妥當。 “東方辰言,我要什么你明明知道,你以為你放棄了,他們就會放過你,你試過了,結果呢?只要你我聯(lián)手,還有東方辰靈、東方辰耀什么事?”月齡如何甘心就這么回去,她的目的她一定要達到。 “凡音還沒走,而且我絕不會負她,月齡,死心吧!”拐著彎不行,東方辰言便挑明了說,說他無情也罷,除了雪凡音,他也不是一個多情之人。 “你果真狠,但是我月齡也有自己的堅持!”既然今日談不通,便改日再說,現(xiàn)今多說無益,月齡便選擇轉身離開。 “看夠了,還不出來!”這群躲在暗處之人,東方辰言早已發(fā)現(xiàn),只不過礙于月齡也在,才未多言,現(xiàn)在,月齡已走,他們想看戲,他還沒時間陪他們玩。 “東方辰言,真不負你冷王的名號,如此如花似玉的姑娘,也忍得下心說這般絕情之話,嘖嘖嘖!” “招蜂引蝶!”未等東方辰言開口,第一劍已經冷冷吐出這幾個字。 東方辰言瞥了第一劍一眼,“戲看完了,也該做正事了!”東方辰言自從得知雪凡音還未離開皇城,便一如往常,仿若除了雪凡音,確實沒有什么人能讓他方寸大亂。 “呦,你這算是活過來了,還以為你東方辰言真要就此隱遁山林了?!?/br> “仇夜天,我還以為你從此不再見我了?!睂τ谡f風涼話的仇夜天,東方辰言知道他一直不好意思見自己,他定然會自責。當他長槍揮來之時,東方辰言確實震驚,但感受到那力道之后,便已明了,不過當時因多日未歇,加之失血過多方昏迷。當醒來之時便看到滿臉悔意的仇夜天,本欲閉眼再嚇他一番,哪知他竟說出雪凡音改嫁之言,這才提前醒來。未及多敘,便得知軍中有人講自己昏迷的消息傳出,生怕雪凡音會太過擔心,定好計劃之后,不顧傷勢,一路趕來,沒想到,還是晚了。 “你們想好如何讓雪三爺放人,再與我來講,夜天,進來!”是時候與仇夜天好好談談,否則他心中的事終究放心不下。 “你的傷,可好些了?”東方辰言終是因自己而傷,仇夜天如何放心得下,雖說人無事,可那一槍終是刺得結結實實的,那日在靈王府的場景仇夜天亦是看得一清二楚,這又如何放心得下。 東方辰言看了仇夜天一會兒,直到他有些不自在才收回視線,“夜天,不必多想,我未怪過你,你的事四皇弟也與我講了,既是往事,莫再多念,不過該報的仇盡管去,我還是那句話,需要我的,只管開口?!背椒钡弥切┩轮螅腿P與東方辰言言。東方辰言希望仇夜天能放下,但不會勸他收手,因為的仇恨刻骨銘心,而每個人也都有他的使命,作為兄弟,他能做的是在仇夜天需要之時伸出手。 一時間,仇夜天竟不知該說什么,“辰言,多謝,我一定讓雪凡音回來!”對于東方辰言的信任,仇夜天自是感動,而能為東方辰言做的,怕也只有雪凡音一事。 “那丫頭,也不知如何了?”相信她的迫不得已,相信她也一樣思念著自己,暗牢中她說的每一個字都在耳邊回蕩,如果她在身邊,哪怕再被她刺一次也值得。 雙手托腮,睫毛忽閃忽閃,望著窗外風拂動的樹葉,聽著輕微的沙沙聲,“風啊風,我若是你該多好,便可時常伴著他”,雪凡音多希望能夠在他的身邊長伴左右,永不分離,“辰言,你的傷可好些了”,看著放在桌面上的簪子,簪子上的血跡早已干涸,卻依然醒目,雪凡音不愿拭去,那上面沾的是東方辰言的血,那一夜是自己親手插入他的背,記憶如同默片,一直重復播放著那夜的情景,“我們還能再見嗎?”若再見,欠他一聲對不起。 “丫頭,恨爺爺嗎,拆散了你們夫妻?”俗話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門親,雪三爺看著發(fā)呆的雪凡音,心里怎會不疼惜,可有些事不是他能做主的,他的任務是將雪凡音帶回去,家主還在等著她。 其實雪三爺自己都認為趁人之危有些卑鄙,可除此之外,雪凡音又怎會跟著自己回去呢?忠義難兩全,只是可惜了一對有情人,愿時間能慢慢撫平她心中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