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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囚雀銜環(huán)在線閱讀 - 第107章

第107章

    “落鎖了,怎么進(jìn)去?”

    柏清河說著,伸手就要去拉面前的鎖扣。

    這一拉,竟然還真將門上的鎖扣直接給拉開了。

    “咦?”柏清河奇道,“原來沒鎖?”

    溫言也不免有些詫異,想起了自己之前幾次造訪,都是看著正門落鎖便直接從側(cè)面的墻翻了進(jìn)去,卻從未想過,或許這個鎖從來都只是擺著給外人看的,從來都沒有在任何一個休沐日將他拒之門外。

    這扇門原來從來都是為他敞開的。

    溫言心下想著,喉間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自嘲的輕笑。

    先生啊,學(xué)生本就不聰明,這一下可把真把我給騙慘了。

    溫言領(lǐng)著柏清河走向?qū)W堂后山,那里的花確如老先生所料那般,已經(jīng)凋謝得只剩下寥寥幾朵,頗有些風(fēng)韻殘存的詩意,唯一始終屹立不倒的,是那棵非要朝著墻面長的老銀杏樹,金黃的樹葉落了滿地,像個遮擋著松軟土壤的黃金蓋頭,倒也不失為一種好寓意。

    就連柏清河都忍不住嘆道:“原來這里還有這么一處風(fēng)水寶地?!?/br>
    “是啊,”溫言這才單膝跪地,將背上的老先生輕緩地放了下來,靠在老銀杏的樹干處,“先生特意挑的地方,自然是最好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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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章 名字

    墻面處豎著把鏟土的大鏟子,是老先生每年秋季過來這邊翻土種菜所用,溫言走過去拿了起來,發(fā)現(xiàn)上面并沒有多少灰塵。

    也許是老先生臨走前剛用它松過土,準(zhǔn)備等到時候花謝完了,就在這兒同往年般種上三兩野菜——也不管這些野路子出家的菜到底能不能真的長大成熟,都不失為老先生所信奉的一種生活樂趣。

    溫言拿著這鏟子刨了兩下,手上的活兒就瞬間被柏清河搶走了。

    “你重傷未愈,這種純體力活還是由我來吧,一不小心拐走了他最喜歡的學(xué)生,這點(diǎn)事也當(dāng)是我孝敬他老人家的,”柏清河不由分說地?fù)屪吡藴匮允稚系溺P子,”你去老先生房間轉(zhuǎn)轉(zhuǎn),看看有沒有什么要一起放的,或者就坐在旁邊陪我聊天也行?!?/br>
    溫言心下一暖,同時也被柏清河這話給提醒了,老先生屋內(nèi)的陳設(shè)簡直可以說得上是清貧,唯一給溫言顯擺過兩回的,就是一個小小的木匣子,可直到現(xiàn)在,溫言也不知道那其中到底裝了些什么稀世珍寶。

    可他也不忍心真的就把柏清河一個人丟在這兒刨坑,于是匆匆朝老先生那間房跑去,不多時,又抱著個小木匣子跑了回來。

    “嚯,這么快?!卑厍搴优倏优俚么_實(shí)賣力,就這么一會兒,一個凹面已經(jīng)成形了,“……就拿了這么一個小匣子?”

    “嗯?!?/br>
    溫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這么席地坐在了老先生和柏清河中間。

    “柏清河,你之前問有趣的事,有一件也許算?!睖匮噪p手放在膝頭,撐著下巴說道,“我的名字,其實(shí)是先生給我取的?!?/br>
    “畢竟我那時候只是個被老乞丐撿回去的孩子,老乞丐自己也沒讀過幾本書,取不出什么名字,后來我又跟著他被叫做小乞丐,名字這事兒……沒人在意,也就都給忘在腦后了?!睖匮孕α诵?,“直到有一天,先生突然問我,說咱們見了這么多次面,哪怕算不上行了拜師禮的師生,也算熟人,問我叫什么名字。”

    那時候的小溫言自然答不上來這個問題,于是只好怏怏地說道:“……沒有?!?/br>
    “什么?”

    好像這件事實(shí)在是有些難以啟齒似的,小溫言猶豫再三才又說了一遍:“沒人給我取名字,我沒有……名字?!?/br>
    老先生頓時啞然,可仔細(xì)一琢磨,又覺得這事兒也確實(shí)不難理解,用老乞丐那種通俗的語言來說就是——哪有腦子有病的會去在乎一個乞丐的名字。

    小溫言見老先生沒說話,臉色瞬間有些漲紅,像是羞的。

    “沒事,沒名字也好,咱們正好可以來想一個你喜歡的名字,”老先生沉吟半晌,牽著小溫言的手,將人上上下下仔細(xì)打量了好幾遍,“嗯……你這孩子,性子溫吞,哪兒都好,就是話少了點(diǎn),別人說什么你都說好……我想想,不如就叫……溫言吧?!?/br>
    小溫言的眼睛瞬間亮了,見老先生一筆一劃地在白紙上寫下了這兩個字,立馬對著念了好幾遍,面上的喜悅不加掩飾,就這么仰頭沖著老先生笑開了花:“溫言好,讀著順口,我喜歡這個名字!”

    老先生曲起手指,輕輕敲了下小溫言的腦門:“只是讀著順口就滿意了?”

    “嗯,先生給我取的名字就是最好的,”小溫言又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我喜歡這個名字?!?/br>
    “好好,你喜歡,那就要記牢了,”老先生摸著小溫言的腦袋,“以后若是別人問起你,記得要好好告訴對方,你叫溫言?!?/br>
    “嗯!”

    被當(dāng)面取名字這事兒其實(shí)是個非常奇妙的體驗(yàn),與柏清河他們這種從出生開始就被父母安排好了名字的感受截然不同,就好像從那一瞬間開始,“溫言”這條生命終于被賦予了一層意義。

    如獲新生。

    原來如此。

    柏清河不由得想道,難怪自己曾經(jīng)問哥哥識不識得這皇城中姓溫的人家,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原來“溫”根本就不是姓。

    “這事兒發(fā)生在我們相遇之后嗎?”柏清河活動了下肩膀,轉(zhuǎn)頭問道。

    畢竟他可還清楚地記得,自己當(dāng)時并沒有問到溫言的名字,否則后來也就不用那么費(fèi)力不討好地去纏著老乞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