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大上醫(yī)、養(yǎng)成一個大唐、農(nóng)家種田日常
花鳶棋,努利斯:…… 然而聲音傳去,猶如石沉大海,許久不見回音。 努利斯和花鳶棋都是練過的人,比楚予禾率先覺出蹊蹺,一左一右貼著門,夾著中間的楚予禾側(cè)耳細(xì)聽。 不及楚予禾向后退一步,這兩人就神色緊張地踹開了門。 屋內(nèi)空無一人。 努利斯動作粗魯一點,率先轉(zhuǎn)身扯住楚予禾的衣領(lǐng):“景——你義兄人呢?!” 花鳶棋雖未說什么,卻也靜靜看著楚予禾,似乎是要個解釋。 楚予禾驚得連藥碗都脫了手,比努利斯還震驚:“人呢?!我這么大個義兄跑哪去啦?!” 藥碗摔在地上,苦黑的藥順著木板淌進(jìn)三人腳尖鞋縫。 楚予禾瞪著花鳶棋:“你,你竟對我義兄行兇!” 花鳶棋眼睛也瞪大了點,不敢置信地指著自己,即便沒說話,別人也能從他神情中讀出些什么。 ——好一個人在路上走,鍋從天上來! “楚燕君,莫要信口雌黃?!被S棋耐住性子道,“這對我有什么好處?我還需要把宋公子藏起來行兇?要下蠱我當(dāng)面就下了啊。再者我們?nèi)缃窨墒呛献麝P(guān)系,我何苦給自己找嫌疑?” 努利斯什么都不懂,又抓住花鳶棋的領(lǐng)子:“你這人嘴里能說出什么真話?他在你屋里不見的,不是你又是誰?” 花鳶棋無語地笑了,深呼吸幾口氣,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大人,你一會說是楚燕君藏人,一會又說是我藏的。你可有證據(jù)?嗬,指不定就是你在這里賊喊捉賊。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dá)的家伙……” 楚予禾對花鳶棋的話也表示贊同:“所以嫌疑只有你啊花大人,我認(rèn)為憑這位使者大人的腦子是想不出藏人這法子的?!碑吘古鼓X袋里好像就只裝得下他那位國君。 “……”花鳶棋臉上端笑,實際頭頂已經(jīng)快要冒出青煙了,只得為自己澄清,“楚燕君,我想合作,真的。我誠心是百分百的,除了偶爾會動下蠱的心思——但這點我相信宋公子自己知情,他每回都避得十分完美。請不要懷疑一個誠信的商人。”花鳶棋試圖抹去額尖淌下的薄汗,領(lǐng)子還被暴躁的努利斯揪著,脖子梗得慌。他道:“說不定宋公子是有什么急事,獨自出去了會呢?” 楚燕君半信半疑,他甩開努利斯的手,上下左右掃蕩著屋中布局。 沒有任何廝打痕跡。 他緊接著來到景霖休息的床榻。 帷帳是垂下的,揮開來,被褥是皺著的。 ——景霖之前是打算睡下的。 楚予禾又憤然地將帷帳扯下,眼睛卻在這一瞬間瞟到了什么。 他彎下身,把枕頭掃開。 枕頭底下是一柄短刃。 ——是景霖暗器之一。 楚予禾這才又回去重新開自己扯下的帷帳。那里有幾塊是被刀破了幾個口的。 花鳶棋看到這一幕,松了口氣:“你看,楚燕君。我說了不是我。昨晚我可是比你們都早休息的。” 楚予禾眼神暗沉了下,他起身,偏過頭,問道:“花大人,那接下來你有什么想法嗎?” 努利斯發(fā)覺自己插不上話,但景霖莫名其妙地失蹤他也著急。如果沒有他盯著,景霖要使出什么鬼性子可不就方便得很! “快找人!”他對楚予禾喊道。 楚予禾和花鳶棋相繼對努利斯白了一眼。 楚予禾當(dāng)即懟道:“大人,你忙沒幫多少,使喚人的譜子倒是大得很。我倆究其是宋公子的下屬,不是你的。大人要找就拿出點辦法來,別在這煽風(fēng)點火好嗎?謝謝你?!?/br> 努利斯噎了下,他不是完全懂楚予禾的話,什么譜子,煽風(fēng)點火……他也沒點啊。謝什么?奇了怪了。 花鳶棋想了一下,走近了幾步,伸出只手。一只蠱蟲從他的袖中慢悠悠爬出來。 蠱蟲一步一步走進(jìn)小刀處,湊上刀尖嗅了嗅。 “看看我的小寵物可不可以……”花鳶棋本想依靠蜈蚣尋找宋平安蹤跡,可惜他話還沒說完,就見蠱蟲幾只腳在抽搐,下一刻,蜈蚣啪嘰一下摔到地上,幾節(jié)腰肢甩了甩,一下就咽了氣,死了。 花鳶棋:“……好猛的毒?!?/br> 如此一來,他們就無法尋找到人了。 就在兩人一籌莫展時,努利斯突然開口了。 “唉,我們?nèi)フ一逝!迸拐UQ?,“珍瑞大人的手下多,能找到吧?!?/br> “哦!”楚予禾這才反應(yīng)過來。義兄拿著烏塔拉的羽毛,必然和皇子皇女關(guān)系親近,向皇女稟報,說不定還真有效果!“成,我們?nèi)フ摇!?/br> 花鳶棋則搖頭道:“你們在想些什么?這事要是上報到皇女那去,宋公子哪真能被找到?你們是不知道那古容兩家還在她手下做事么?就算古家和宋公子關(guān)系密切,但皇女還是異國人啊,異國人不可全信的!” “嘿你說什么呢,竟然當(dāng)我面蛐蛐我國圣潔的皇女陛下,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努利斯叫囔道。 楚予禾愣了愣,思索了下,反應(yīng)過來了什么,低頭盯了會被毒死的蟲子。他緩緩把目光移回花鳶棋身上。眼睛一轉(zhuǎn),便參透了半分。 “花大人。”楚予禾本來想說什么的,但話才剛說出口,又換了一句,“還是去一趟吧,之前當(dāng)是我錯怪你了,對不住?!?/br> 花鳶棋蹙了下眉,不解楚燕君怎又變臉。但心生疑竇,料想?yún)切×@人的身份如苞米一般,剝了一層還有一層,真假是越發(fā)難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