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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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流筲覺得有些不對勁,還是猶豫著跟上了。 越卿給夜流筲倒了杯茶,從袖中拿出一個粉色錦囊來,上頭繡著兩朵并蒂桃花在枝頭纏綿而上,兩個角墜著桃色的同心結(jié)流蘇,乍一看像是情人之間互送的東西。 夜流筲正要挪揄這是哪家倒霉小姐看上越卿了,不料他從錦囊里拿出了兩塊一對的玉佩。 玉色算不上是上成,兩塊玉佩拼起來卻能組成一朵海棠花樣式的圖案。 越卿拿著其中一掰玉佩送到夜流筲面前,看著少年清澈疑問的眸子,說,“明日便是花神節(jié)了,這塊玉佩便是參賽的標(biāo)識。” “哦。”夜流筲點了點頭,有點暗驚那個富商的家財應(yīng)該也是富可敵國的水準。 畢竟皇城就有幾十萬人,加上外面湊熱鬧鬧來的,參賽的少說也有幾萬人,一人一塊這樣的玉佩,成色雖然差了些,也夠當(dāng)個七八兩銀子的,光是在起點上花的銀子,就五萬兩千兩還多了。 “可我們倆為什么看起來是一對的?”夜流筲問,纖細修長的手捏著玉佩湊到越卿拿著的那塊邊上去,紋絲合縫的貼成了一個圖案。 難不成是一個人一個完整玉佩開銷太大,主辦商把一個玉佩折成兩個用了? 越卿眨了眨眼,“就是一對?!?/br> 夜流筲露出不解的神色,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越卿解釋道:“陛下不會不知道,花神節(jié)是朝拜花神娘娘的節(jié)日吧,花神娘娘專送姻緣,咱們自然也要成雙成對的去?!?/br> 可是朕之前因為病多,一直養(yǎng)在行宮,好不容易住進了太子?xùn)|宮,沒過兩天先皇就去世了! 他怎么會知道花神節(jié)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乞巧節(jié)了! 花神不是拜她來年春日百花齊放和和美美的嗎!怎么開始壟斷月老的工作了! 難怪越卿這狗東西那日繞了這么大一個圈子來設(shè)套! “不行,我不去了?!币沽黧馊鐮C手山芋般將玉佩還給了越卿,別扭地站了起來。 堅決不能把臉丟到宮外去! 他之前還以為只是一個比文采或者武功的比賽,才想著要不去試一試,再不濟他也比別人多活了幾萬年,若是比古今博覽,肯定小菜一碟。 誰知道竟然是一檔夫妻比賽。 他真是吃飽了撐的去宮外丟人現(xiàn)眼,讓黎國皇帝屈居丞相身下的留言越傳越廣了。 越卿不要臉,他還要呢。 見越卿冷淡下來的臉,本就薄情的面孔顯得有些滲人,臉上白皙毫無血色,正如他的體溫一般,向來都是涼的。 夜流筲怔愣,心中莫名暫停了兩秒,隨后緊了緊喉嚨,巴巴的盯著越卿。 竟然從中看到了一絲失望? 越卿失望了? 他還會失望? 也是,九轉(zhuǎn)還魂丹可以活死人rou白骨,效果吊打千年血參十條街,這大陸一等大國不少,可能煉制出這樣丹藥的人卻是極少,一顆都抵得上萬金了。 夜流筲抉擇不定,又想到越卿手握兵權(quán),自己的皇位都是對方給的,按理來說,自己活命得益于對方手下留情,區(qū)區(qū)一個比賽也無可厚非。 他之前還放棄了在宮里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好日子,和他去無妄山捉妖,哦對了,進懷德縣的時候還替他擋了兩下打。 而他除了調(diào)戲自己兩句,騙自己占占口頭便宜,什么壞事也沒干——坑得錢也已經(jīng)一杯酒一千兩還給他了。 朕好像是有點不識抬舉? 這事情也是自己答應(yīng)在先,雖然不能排除對方先使詐套他進圈套。 一番內(nèi)心爭斗后,他腆著臉笑道:“朕方才說笑的,還是去吧,九轉(zhuǎn)還魂丹必然是咱們的!” 正在思考怎么騙小皇帝去的越卿也著實沒想到對方竟然主動又改變了說辭,挑了挑眉,頗為詫異。 這表情落在夜流筲眼里,就變成了受寵若驚,從落寞一下子就歡愉起來。 就像是,就像是妻子突然聽見丈夫應(yīng)允了先前應(yīng)下的條件。 對,就是這樣的。 反正現(xiàn)在也是朕名義上的皇后,寵著皇后是他們老夜家一向的傳統(tǒng)美德。 夜流筲說服了自己,仗義地拍了拍越卿的胳膊:“朕就是可以為了好兄弟兩肋插刀,別說假扮夫妻了,就是假扮父子,朕也在所不辭的!” “父子倒是也不必?!痹角涑读顺蹲旖牵故且矝]有這種特殊的癖好。 “不過嘛……”他將余音扯得老長,調(diào)笑著將夜流筲逼到了角落里退無可退,一手搭在邊上的架子上攔住了唯一的去路。 低下頭,男人身上的薄荷清香好聞得有點上頭,夜流筲背著手,拘謹之中透著點老成。 他習(xí)慣了,知道對方這個樣子又要占他一點便宜才肯罷休,便干脆抬頭看著對方,也不反抗。 只不過這樣直白的對視還是有些臊得慌。 夜流筲作為全黎國公認的美人太子,樣貌自然是不輸越卿的,只是兩人的長相完全不是同種類型,這種比誰更不要臉更會勾引人的時候,越卿的桃花眼便更勝一籌了。 眸中柔情似水,像是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稍不留神就會陷進去。 夜流筲無措地稍稍對視了一會兒,便不自在的挪開了眼神,“不過什么?” 越卿笑著摸上他腰間軟rou,夜流筲反而是一陣松懈,心想:看吧,我就說是要占便宜。 這塊地方好像已經(jīng)被他據(jù)為己有了一樣,以往還會有些癢癢的,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