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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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兇的證據(jù)尚未來得及消滅,夜流筲甚至連李公公和守在門口的小太監(jiān)都不敢讓他們知道,一個人偷摸把弄臟的衣袍卷了卷胡亂找了個地方塞了進去,等哪天月黑風高再拿出來偷偷洗了神不知鬼不覺才好。 都怪越卿喃凮,非得在被窩里…… 還非往他的黃色寢衣上糊,自己倒是干凈了,可到時候萬一浣衣局那邊發(fā)現(xiàn)每日定好該洗的寢衣少了一件怎么辦! 真是行兇一時爽,事后火葬場。 他作為兩個男人中的丈夫一方,這責任還不能向往常那樣推給越卿背鍋了!真是可惡! 他做賊心虛的理了理衣冠,確認看著同往常一樣,才從寢殿出來進了待客的偏殿。 那張被拍碎的金楠木桌子已經(jīng)被下人處理掉,換了一張深紫色的檀木桌,和椅子的顏色相近,還散著股檀香味。 蘇公乘坐在左排第一個尊位,慕容姚這回沒有放肆坐了主位,而是老老實實的捧著茶坐在右手邊。 見夜流筲來了,他們齊齊站起來拱手行禮。 慕容姚等他坐下,摸了摸胡子,從袖口中拿出一只木盒,打開,里面是七八顆白色的小藥丸。 他笑著賠罪道:“昨日多有誤會,還請陛下海涵,這些療傷的丹藥,還請陛下待在下向貴國被打傷的御林軍賠個不是?!?/br> “客氣了?!币沽黧恻c了點頭。 慕容姚搓了搓手,臉上是難以掩飾的激動和不可耐,“請問陛下,我慕容家的老祖在哪里?” 當然是朕怕蘇公乘發(fā)現(xiàn)在皇宮罵街,今早天還沒亮就把他趕回了長春殿。 “咳?!币沽黧馇辶饲迳ぷ?,有些不自在,下意識看了一眼蘇公乘,道,“許是還在歇息,越相素來神秘,他的事情朕不好干涉?!?/br> “確實確實,聽家主說,老祖脾氣有些難以琢磨,若是老祖不想見晚輩,也是應該的。” 他訕訕笑了笑,把一直向外瞧的眼神收了回來。 夜流筲正要問關于夜流辰的事情,不料慕容姚先開口提了,“昨日見老祖同陛下關系甚好,那在下也就不多加隱瞞了,你們黎國的四王爺,曾暗中聯(lián)系我南曹貴妃,說了國舅喪命一事,想要聯(lián)合我南曹奪得黎國天下,這樣一來,黎國所有靈脈皆由我慕容家族所用,所出的有天賦修煉的人才也全部為我們所調(diào)遣,因而才借機了國舅喪命的源頭找上門,事實上,莫說陛下殺了那個姓劉的,我慕容家也是從不把這個人放在眼里的?!?/br> “原是如此?!彼c了點頭,心想果然在意料之中,只可惜夜流辰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越卿和慕容家認識。 蘇公乘拱手道:“可惜昨日之事已經(jīng)傳揚了出去,四王爺不知所蹤,皇城之中也已經(jīng)開始有了陛下名不正言不順的風言風語?!?/br> 他眼夾著怒意沖慕容家的人瞪了一眼,若不是他們昨天不分青紅皂白,怎么會被有心之人傳揚出去。 皇城之中都已經(jīng)知曉昨夜有一行白衣仙人降落皇宮,同當今圣上的御林軍打了起來。 當皇帝的最怕民心不穩(wěn),當百姓的最怕違背神愿,一旦起了流言,再想回到先前那般,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多大的傷疤愈合,都會留下痕跡。 慕容姚慚愧地摸著胡子,“是在下不好,是在下不好……” 夜流筲擺了擺手,“只是夜流辰不僅同你們有聯(lián)系,徐國,梁國,都同他有聯(lián)系。” “聽說了?!蹦饺菀φf,“徐國倒是不足為懼,我慕容家族出面,諒他們不敢造次,只是這梁國,實不相瞞,梁國雖然歸屬于三等,可它境內(nèi)有一條鬼門關,聽說直通幽冥之境,里面關押的全是兇神惡鬼,國主執(zhí)掌鬼道的令牌,若是同歸于盡,他只怕會把里面的惡鬼全都放出來?!?/br> 夜流筲沉吟,嚴肅的眉毛逐漸蹙了起來,那地方確實不好對付。 先前還能同陌子聞說說,現(xiàn)在卻是…… 要是夜流辰跑到了梁國,他便不能拿他怎么辦了。 “陛下,丞……皇后娘娘來了?!崩罟珡拈T口進來,唯唯諾諾的稟報了一聲,又退了出去。 越卿緊接著便到了,他穿著同昨天夜里一模一樣顏色的竹色衣衫,頭上綰著青簪,一副儒雅書生的打扮,只是面色紅潤,滿臉的春風得意。 “愛卿!”夜流筲耳根有些微紅,立刻迎了上去。 蘇公乘嗤之以鼻,眼不見為凈的撇開了頭。 慕容姚本該大刀闊斧坐著,想見識見識這皇后同他們南曹的貴妃究竟誰更好看,沒成想進來的他們老祖,下意識從椅子上蹦了起來:“皇后?” 越卿略過他,同蘇御史頷了頷首,動作從容的坐在了夜流筲的對面,“聽你們說起幽冥之境,怎么,想要把四王爺關到那里去?” 慕容姚還在皇后和老祖之中愣神。 蘇公乘哼了一聲,“夜流辰人都還沒抓到,要不是你收了他的好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怎么會暗地里找到那么多兵馬,如今人都找不到!” “蘇大人這話便不對了,本官豈是那種貪財之人?!?/br> 第65章 不行,朕不能成仙 若是以前,夜流筲大概率是會和蘇公乘站在一起指責越卿這頗不要臉的自述。 但現(xiàn)在嘛…… 他附和的點點頭,已然變成了“妻管嚴。” 對不起了蘇大人,誰叫越卿現(xiàn)在是朕媳婦呢,貪財就貪財了吧,男人就是要寵媳婦的嘛,老夜家的傳統(tǒ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