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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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還好,越卿的字沒那么好看。 不過…… 夜流筲擰起眉,一邊看著信上所寫的內(nèi)容,一邊看著這有些熟悉的字跡。 能看得出來落筆之人極力的在掩飾自己的字跡,只是還是露出了馬腳,不知不覺帶了個人的書寫習慣,尤其是那個“卿”字,最后的一束寫的尤其長,瀟灑極了。 十分眼熟,甚至有點像是…… 陌子聞。 原身沒有當上皇帝前,收到過不少陌子聞噓寒問暖的信,那信紙上便會寫“卿 流筲 親啟”。 可是他偽造這東西做什么? 夜流辰不是已經(jīng)死了么?這丞相官印他又是如何偽造的? 范景山見皇帝看的差不多了,義憤填膺:“陛下,早前淮河水災(zāi),百姓苦不堪言,賑災(zāi)銀卻被這賊人收去七八成,還請陛下秉公辦理,天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啊陛下!” 夜流筲嘖了一聲,別開頭,心里一團亂麻,滿腦子都是彬彬有禮的陌子聞怎么好像變了一個人,若這封信真的是他偽造,那范景山這人…… 沒了一個夜流辰,難不成現(xiàn)在換成范景山了? 可范景山看起來似乎并不像間諜,相反的,熱血正值,比蘇御史有過之而無不及。 將信紙還給他,夜流筲企圖從他臉上看出一絲心虛:“范愛卿搞錯了,這上頭的字跡并不是越相的,你還是仔細想想,這東西是誰給你的吧!” 范景山愣住了:“什么!” 夜流筲瞇起眼睛:“這東西你哪來的?孫大人府里偷的?還是丞相府里拿的?以及你交給朕的極樂坊轉(zhuǎn)讓協(xié)議?誰給你的?” 范景山噗通跪下:“是,是有一位正義之士,交給臣之后臣本心存懷疑,便托人去調(diào)查了一番,才發(fā)現(xiàn)確有其事!” 夜流筲冷下臉:“他長什么模樣?” 第74章 堂堂丞相竟不識字 范景山想了一會,許是自己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結(jié)結(jié)巴巴道:“那,那人臣并未見過,只是半月前醒來,床頭便多了這兩樣東西?!?/br> 想到什么,他又緊急補充道:“即便這是偽造的,臣派人打聽調(diào)查,也已經(jīng)證實了這上頭寫的都是真的!逆賊竊國,丞相為官不作為,甚至當街捐款逃跑,這樣的人,如何能為國家盡心盡力!” 突然被人說出初次見面時的場景,那個比人還要大的包裹浮現(xiàn)眼前,越卿倒是不覺得丟臉,反而是夜流筲傻了一下,扶了扶額。 “越卿,你自己說。” 正好他也想聽聽賑災(zāi)銀到底是不是真的。 這封信已經(jīng)可以確定是陌子聞的字跡,夜流筲還是偏向于認為這兩件東西都是陌子聞派人放到范景山床頭的,一真一假混在一處,才叫人更加容易一同相信。 越卿接過信紙,瞧了瞧,淡淡的勾起唇角,漫不經(jīng)心道:“微臣倒也沒有窮酸到貪污賑災(zāi)銀的地步,污蔑朝廷命官,范郎中,罪名不小啊。” “我問了負責淮河水災(zāi)的沈忱沈大人,他醉酒同我說你假扮強盜擄劫官銀!隨后又命人趕去淮河探訪民情,百姓民不聊生,到的賑災(zāi)銀只剩下兩千兩,根本不夠用的!陛下若是不信,大可傳喚幾名淮河百姓,各個皆罵官官相護啊陛下!” “這……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夜流筲看向越卿。 范景山膝行前行:“酒后吐真言!何況沈大人也是越黨之一,如何要冤枉丞相呢!” 夜流筲擰著眉,心急道:“這上頭的字卻不是越相的,若你所言屬實,那神秘人何苦拿一張偽造的書信?” 范景山:“會不會,會不會是丞相府下人寫的?” “不會!”夜流筲斬釘截鐵,來回踱步, “這字的主人朕認識,賑災(zāi)銀一事朕會派可信之人再調(diào)查,若是你所言屬實,朕會……” 丞相當權(quán),他才拿回一小部分權(quán)力,若是越卿不愿,他根本動不了分毫。 夜流筲閉了閉眼,想到范景山口中描述的淮河流域的百姓水深火熱,杏眼中難得有些剛直和堅定,“朕會竭盡全力給百姓一個交代,若你所言不實,敢污蔑朕的丞相,幕后黑手,哪怕有通天的本事朕也不會讓他好過!” “至于其他的……范愛卿,你該不會不知道朕能順利繼位,是誰幫的忙吧。” 范景山當然知道,他更是從蘇大人那邊聽說了當初逆賊竊國,為了讓這個一手遮天的丞相出手,陛下不惜賣了皇后之位給他。 在他眼里,夜流筲大概是一個忍辱負重,極度怨恨越卿的皇帝。 哪個皇帝愿意被人壓著?人前人后受盡臣下的折辱,朝堂后宮皆不如意,他作為黎國的一份子,自然是要幫陛下鏟除jian佞,振興大黎! 若是夜流筲能聽見范景山的心聲,定然要暴躁的罵他腦補太多,分明他現(xiàn)在和越卿舉案齊眉的很。 人家不偷不搶,自己開個商鋪怎么!又沒仗著官階硬逼著別人去消費,首先是黎國人,然后才是丞相你懂不懂! “這種事情日后莫提了,他愛斂財,朕自然寵著,范愛卿若是心里不平衡,要么也想方設(shè)法進朕的后宮討朕歡心,朕便也準你去開設(shè)鋪子?!币沽黧獾f著,耳垂染著一層淡淡的粉紅。 他聽見男人的輕笑聲,咳了咳,故作威嚴,背對著他,讓范景山起來,別老是跪在地上。 “臣不敢,不敢不敢?!辈亮瞬梁?,被皇帝這話嚇得魂飛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