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書迷正在閱讀:斗羅:從武魂殿開始建造神國、重生之全都來寵我、穿書后我靠寫文爆紅娛樂圈、開局被始皇問斬怎么辦?、快穿:錦鯉美人狠狠拿捏病嬌、重生后強行和反派HE了、穿越柯南:我真不是名偵探、渣了瘋批女主后她黑化了[快穿]、假少爺他柔弱可妻、驚悚神祇
他站起來,笑了笑,把手伸過去,“你好呀,我叫越瀾,合作愉快?!?/br> 陌子聞忍著內(nèi)傷,抓住了他的手被拉起來,一股暖流傳了進來,幾乎是順便,便治愈了他的內(nèi)傷。 抬頭正要說感謝,那張死都不會忘記的惡劣的臉措不及防進了眼,陌子聞?wù)麄€人愣在原地。 “你!” 越卿?! 怎么會,怎么會和越卿長得一模一樣! 姓越……孿生子? 越瀾聳了聳肩:“抱歉哦,確實不是孿生子。” “那你……” 越瀾苦惱道:“我說是被他搶去了原本應(yīng)該屬于我的地位,你信嗎?” “好了好了,我也不想長這樣啊,初次見面送你一個禮物,祝我們合作愉快如愿以償咯。” 同越卿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白玉手指打了響指,長樂殿頓時撒下了幾只隱形的天羅地網(wǎng),將隱藏氣息的殷九罩了個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 “喏?!痹綖懝戳斯词种?,掌心之中黑霧彌漫飄動,像是牽引著提線木偶,把殷九從頭拎了回來,“不和我合作,只怕是這只厲鬼你都打不過呢。” “厲鬼?” “???你不知道嗎?你在無妄山就是被他抓走的呀,險些被扒皮了呢。” 男人錯愕不已,看殷九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憤恨,這厲鬼雖然沒有傷害他,可是卻把他抓走,讓他親眼看見那些人是如何被活生生扒皮的。 “走吧,朋友?!痹綖憼恐`殷九的,若隱若現(xiàn)的黑線,拉著陌子聞的手腕,化成一股黑煙,消失了。 * “越卿!越卿!” 夜流筲氣喘吁吁的跑到長春殿,上氣不接下氣,推開門險些腿軟跌倒撲在地上。 他只能看到床上蠕動的一團被褥。 走進才發(fā)現(xiàn)越卿的臉紅的嚇人,他伸手摸了摸,被臉上異常高溫的溫度嚇到了。 “越卿?”夜流筲拍了拍他的臉,焦急萬分的左右看了看,用手浸了浸一邊盆里的冷水,覆到他的頭上。 “來人!快來人!殷九呢,太醫(yī)呢,快來人!” 宮門口的侍衛(wèi)叫不應(yīng),夜流筲才想起他跑來的時候偌大的皇宮街上一個人都沒有,長春殿也是空空如也,守夜的宮女都不在。 “陛下,微臣不礙事的……” “沒事沒事,容朕想想辦法……想想辦法……”夜流筲喃喃自語,突然想到什么,把手從他額頭縮了回來。 捋起袖子,露出一屆白皙的手腕,夜流筲又急急忙忙的把桌上的杯子扔在地上,撿起一片碎片。 “你等等啊,喝朕的血,喝了就沒事了。” 神血治療百病,雖說現(xiàn)在的效果可能被稀釋了,但是多喝一點肯定就補回來了。 夜流筲走到床邊,把手腕遞到越卿的嘴邊,茶杯碎片對準(zhǔn)了其中一條若隱若現(xiàn)的青色血管就要割下去。 “陛下……” 男人嘆了口氣,虛弱的把手搭著,取走了其中的碎片,親了親他的小臂,“微臣真的沒事?!?/br> 夜流筲皺眉:“桃夭說你中毒了?!?/br> “小丫頭片子瞎說的。” “?。俊便读算?,夜流筲不相信的探了探額頭,“可你發(fā)燒……” 視線上下打量著平躺在床上的人,突然頓了一下,被一個顯然不是很平整的可以說的是像個小山丘的地方吸引了過去。 這地方…… 他茫然的眨了眨眼,目光又回到男人異常緋色的臉上,這才注意到一雙含情脈脈的雙眸。 好像是…… 清澈黝黑的眸子狠狠一顫,瞳孔聚縮,腦子里轟得一聲,結(jié)結(jié)巴巴道:“他他他他他他給你下,下下下的是……” 越卿嗓子啞了:“是毒藥?!?/br> “這樣啊……” 越卿細細的吻著手里抓著的食指:“毒能解,但里面似乎又混了一些不是毒的東西?!?/br> 這話中意思不言而喻。 夜流筲尷尬的抿了抿嘴,想把手指從他嘴里奪回來,可不知怎么的,就是不聽自己使喚了。 手指癢癢的,酥酥麻麻的電流不要錢似的往大腦傳送。 太糟糕了。 夜流筲閉上眼睛,不去看那張勾人的臉,彎腰把瓷片撿了起來,抵著手臂上的青色血管。 越卿先一步把鋒利的瓷片搶走了,這回扔到了一個更遠的地方,扯著他的手,閉了閉眼,仰頭難耐的咽了一口口水。 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把自己的弱點毫無防備的暴露出來,脖頸的線條流暢到近乎完美,沾了一層薄薄的汗珠,性感極了。 他似乎是想曲起腿翻個身,但竹板固定的小腿讓他無法伸縮自如,牽扯到斷骨的小腿,倒吸了一口冷氣,臉色都白了三分。 夜流筲當(dāng)時就不過腦子的說了一句,“那,那……朕給你解行不行?” 話音剛落,他就后悔了。 第79章 越卿下次加倍還朕 他確確實實是慌了,險些一口咬住自己的舌頭。 雖然說他們早就成過婚走過流程蓋過章,也早該到了那一步,但夜流筲早前提起洞房,越卿似乎是不大樂意的,剛好他自己也清心寡欲,兩人便一直這樣相敬如賓著。 況且……清心寡欲慣了,萬一關(guān)鍵時候舉不起來怎么辦? 這種事情,怎么也應(yīng)該是船到橋頭,兩人都清醒的情況下吧。 只是話都說出口,再想要當(dāng)做沒說過就晚了,越卿幾乎是等他說完的下一刻,毫不猶豫的說道:“那便麻煩陛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