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1章 得到和付出

    第一天的比賽很快完結(jié)，第二天的比賽很平澹，因為沒有天驕之戰(zhàn)，直到第三天才有了新的天驕之戰(zhàn)，是天水戰(zhàn)隊對戰(zhàn)龍象戰(zhàn)隊。

    還是老規(guī)矩，雙方的普通隊員對拼出勝負(fù)后第一時間退場，只剩下雙方的天驕。

    “那是暗金恐爪熊武魂，一種頂級武魂，金屬性極強?！?/br>
    千道流向波塞西解說了下，波塞西也在認(rèn)真關(guān)注龍象戰(zhàn)隊的那位魁梧青年。

    某個小鬼的底牌她已經(jīng)知曉的差不多了，但龍象戰(zhàn)隊的那位天驕卻第一次見到，不過單單那種武魂所顯露的氣息感覺就不比自己的海神武魂差多少，哪怕在頂級武魂中都應(yīng)該是最頂尖的，至少比大陸上曾經(jīng)的上三宗武魂強大。

    “是極致之金，他有極致之金屬性?！?/br>
    海神三叉戟微微震顫，海神神念感應(yīng)到了極致之金的力量，跟之前玄虎戰(zhàn)隊的那位天驕一樣都有極致之金，但卻又有很大的不同，不過都是極致之金。

    這一點他絕對不會感應(yīng)錯的，因為海神三叉戟就有極致之金的屬性，這是源自于本體武魂的金屬性被修煉到了極致，所以跟極致之金屬性有著一定的共鳴。

    沒錯，這次上陣的是暗金恐爪熊分身，并將魂力壓低了一些。

    “吼！”

    這次雙方?jīng)]有對持，暗金恐爪熊分身很果斷的化為本體，如同施展了武魂真身一般。

    這一幕讓很多人都眸光閃爍，但并不感到意外，因為那算是金剛龍象宗的一種招牌了。

    就如同藍(lán)電霸王龍宗的那種龍化天賦一樣，都是一種提前武魂真身化的手段，所不同的是藍(lán)電霸王龍武魂的龍化是天賦，但金剛龍象宗的卻是能夠讓外人修煉的秘術(shù)。

    傳言修煉到極致就能自行爆發(fā)出類似于武魂真身的效果。

    這還沒完，金剛魂力爆發(fā)凝聚為一套厚實的裝甲套在身上，最后利爪從巨大的熊掌中彈出，僅僅顯露出的鋒芒就讓空間被切割出道道裂痕。

    “爪意？”

    感應(yīng)著那種模湖的意志力量，波塞西能明顯看出那不是劍意，而是一種近乎全新的意志力量，可能是從劍意中蛻變出來的全新意志力量。

    就如同那小鬼從劍意中蛻變出了槍意，而且感覺那種意志力量應(yīng)該也達(dá)到了極致。

    極致的意志力量加上極致之金，這份鋒芒真心讓人震撼。

    “玄冰龍翔！”

    田昊也果斷爆發(fā)出這個馬甲下的最強殺招，一條冰龍快速凝聚成形，緊接著不斷分裂，最后化為八條玄冰神龍，比起上次在雪鋒城用的還多了一條，顯然又有所精進。

    這份精進可不是忽悠人的，而是真真正正的提升，是田昊對大海屬性的提升進步。

    如果只是塑造冰龍的話，他可以塑造出無數(shù)條，完全沒有數(shù)量限制，只要魂力足夠就行。

    但玄冰龍翔最重要的是控制，讓冰龍能夠如同活物一般攻擊騰挪，那就需要很強的控制力了。

    畢竟冰塊是堅硬的，想要cao控著冰塊變形從而帶動玄冰神龍運動起來，其難度之大可想而知。

    但有了水屬性的加入就不同了，cao控難度大大降低，并且隨著水屬性的加強，cao控難度還會持續(xù)降低。

    如果未來能將水屬性也修煉到極致，與冰屬性融合起來施展玄冰神龍難度將會降到最低。

    八條玄冰神龍盤旋了一陣，然后齊刷刷的沖向暗金恐爪熊分身。

    “吼！”

    咆孝一聲，暗金恐爪熊分身揮動巨大的爪子，每一次揮動都會將空間切出道道裂痕，在這等融合了極致之金和極致爪意的攻勢下，玄冰神龍也難以抵擋，被快速爪碎。

    同時極致劍意影響著那些玄冰無法再次聚合恢復(fù)，畢竟田昊需要的是一種勢均力敵的精彩戰(zhàn)斗，而不是一邊倒的碾壓。

    看著那一道道空間裂縫，有見識的人都倍感頭皮發(fā)麻，很清楚那種攻勢的強大，說是攻擊力無敵都不為過。

    對此同樣深有體會的還有波塞西，她就在某個小鬼手上見過這種手段，那是槍意與極致之冰力量融合后所擁有的無匹鋒芒。

    不過一分鐘的時間，八條玄冰神龍就被爪碎。

    田昊沒多在意，cao控著那些碎冰化為極致玄冰魂力回歸凝聚成一尊全新的身體，是一尊足有十米高的玄冰巨人，田昊就處于玄冰巨人的胸口，手中定海神槍放大被玄冰巨人持在手中。

    以八條玄冰神龍的魂力凝聚成這么一尊玄冰巨人，其強度可想而知，更別說還有極致玄冰領(lǐng)域的加持。

    在田昊凝聚玄冰巨人的時候，暗金恐爪熊分身已經(jīng)手腳并用的奔行過來，巨爪揮出，再次將空間切開，顯露出五道黑黝黝的裂縫。

    “當(dāng)！”

    五根利爪被放大到十五米長的定海神槍擋下，隨即暗金恐爪熊分身揮動另一只巨爪拍下，想要憑借強橫的力量將玄冰巨人鎮(zhèn)壓。

    這一爪之下讓玄冰巨人向后滑行了數(shù)步，作為器武魂魂師，在力量上到底比不得獸武魂魂師。

    待身體穩(wěn)住，玄冰巨人在田昊的cao控下?lián)]動定海神槍一個橫掃，極致槍意融合極致之冰的鋒芒同樣將空間斬開一道巨大的口子，進而斬?fù)粼诎到鹂肿π芊稚淼幕炅︽z甲上，斬出一道深深地印痕。

    暗金恐爪熊分身也揮爪攻擊，在玄冰巨人的身上抓出抓痕。

    兩者都將意志力量依附在攻勢上，干擾對方的鎧甲恢復(fù)。

    兩尊龐然大物這般蠻橫的攻擊，你一下我一下，很快雙方身上的鎧甲都破碎開來，短時間內(nèi)很難再凝聚出新的鎧甲。

    但攻勢卻沒有停下，一者揮爪快攻，一者揮槍強攻。

    在力量和速度上暗金恐爪熊分身占據(jù)優(yōu)勢，但玄冰巨人卻占據(jù)著兵器的優(yōu)勢，除此之外還有場控的優(yōu)勢。

    冰屬性魂師哪怕不主修控制系，也會兼修一下控制系的，實在是冰屬性太適合往控制系上面發(fā)展了。

    田昊現(xiàn)今這個馬甲就是如此，冰之領(lǐng)域擴展開來，將整個比賽場地地面都冰封起來，不斷地凍結(jié)凝固暗金恐爪熊分身的雙腳，借此限制其移動能力。

    借助這種輔助能力，田昊方才用玄冰巨人抗住了暗金恐爪熊的攻勢。

    如此對打了將近十分鐘，田昊找準(zhǔn)機會定海神槍勐地刺出，點擊在暗金恐爪熊分身的熊掌上，留下了一道微不可查的傷口，只是將其表皮刺破。

    感覺到輕微的疼痛感，暗金恐爪熊分身退開數(shù)步看向左爪，待發(fā)現(xiàn)上面那微不可查的傷痕后深深地看了眼某人，隨即化成人形轉(zhuǎn)身離開，表示認(rèn)輸。

    對此在場的上百萬觀眾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的，畢竟這只是比賽切磋，又不是生死之戰(zhàn)，沒必要打得鮮血淋漓的，真要那樣反而會讓各家學(xué)院相互敵對，矛盾加深，不利于學(xué)院的發(fā)展，更違背了魂師大賽的初衷。

    就這樣，在將幻音戰(zhàn)隊和龍象戰(zhàn)隊作為踏腳石之后，田昊的兩個馬甲被各大勢力的代表所關(guān)注。

    明白若是武魂殿學(xué)院戰(zhàn)隊的天驕不夠給力的話，這一屆魂師大賽的冠軍就得從玄虎學(xué)院和天水學(xué)院兩家決出了。

    等今日的大賽結(jié)束，波塞西將某人帶到房間認(rèn)真商議。

    “玄虎戰(zhàn)隊的那個王紂隱藏了很多實力，恐怕不會弱于你?！?/br>
    神情中帶著幾分凝重，波塞西不是瞎子，自然能夠看出第一天對戰(zhàn)的王紂和慕應(yīng)雄都沒有用出全力，甚至那種戰(zhàn)斗對兩人恐怕只是一次試探熱身。

    那個慕應(yīng)雄無需理會，畢竟已經(jīng)輸了，但同樣獲勝的王紂必須認(rèn)真對待，那恐怕是一位不弱于某小鬼的超級天驕。

    而且對方本身就擁有兩種極致屬性，劍意也距離極致只差最后一步，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突破了。

    “有那樣的對手才有意思?！?/br>
    倒靠在沙發(fā)上，田昊把玩著阿姨的一縷藍(lán)色秀發(fā)，神情認(rèn)真中帶著份隨意，同時還有著一份昂然的戰(zhàn)意。

    見某小鬼心中有數(shù)，波塞西沒再說玄虎戰(zhàn)隊的那位天驕，轉(zhuǎn)而提起另一件事情。

    “你說在海神島上能不能建立出一所魂師大學(xué)來？”

    這幾天觀看的總決賽對她沖擊很大，相比起大陸，她們海神島落后了太多太多，而且這份落后還會不斷加劇。

    如果再不想辦法作出改變，未來海神島必將會被淘汰掉。

    現(xiàn)今唯一的辦法就是在海神島中建立起一所魂師大學(xué)來，參與到大陸這邊的競爭中，不斷地磨礪強化，甚至最終培養(yǎng)出一位天驕來。

    “魂師大學(xué)要整個魂師界承認(rèn)才行，也就是說必須得出一位天驕，從魂師大賽中奪得一次冠軍。

    我已經(jīng)在天水學(xué)院那邊掛名，得另找一位天驕才行，或者培養(yǎng)出來一位。

    不過我們海神島上沒有學(xué)院方面的根基，得從零開始，最快也得在下下一屆魂師大賽中才能去參與。

    除此之外，還得獲得參賽的資格，這方面只能從兩大帝國那邊入手，這次正好雙方都有足夠身份的代表在，你準(zhǔn)備選哪邊？”

    田昊詳細(xì)的分析起來，最后詢問波塞西想要選擇哪一方來獲得參賽資格。

    “我不想選天斗帝國，就是不知道選擇了星羅帝國后會不會影響到跟你交易的天水學(xué)院？”

    波塞西對天斗帝國有些心有余季，上次就差點被坑的掉糞坑里面遺臭萬年了，反正她是不想再跟天斗帝國那種坑貨合作。

    只是現(xiàn)今因為這小鬼的原因，她們海神島要給天水學(xué)院站位，而天水學(xué)院又屬于天斗帝國一方，她們要是選擇了星羅帝國那邊，會不會影響到天水學(xué)院？

    “高級魂師學(xué)院受到的限制會比較多，但魂師大學(xué)卻是相對獨立的存在，而且現(xiàn)今幾家魂師大學(xué)都相互結(jié)盟，維持自身的中立地位，即便兩大帝國也沒辦法去干涉。

    更別說天斗皇室被折騰的到現(xiàn)在都沒恢復(fù)過來，單憑一個九十九級的毒斗羅可鎮(zhèn)不住太大的場子，只能勉強做到自保罷了。”

    仔細(xì)的為波塞西分析，田昊不認(rèn)為天斗皇室能將天水學(xué)院如何。

    畢竟現(xiàn)今的幾家魂師大學(xué)都是他們的，結(jié)成的聯(lián)盟也都是自己人，天水學(xué)院真要被針對了，到時候大家一起出面擺平就是了。

    “確定要選星羅帝國？”

    田昊最后認(rèn)真問了句，如果波塞西現(xiàn)今確定的話，他立馬就去找此次過來的幽冥大公，也正好借機引出那份算計。

    “沒別的選擇了?！?/br>
    面露無奈，波塞西是不會選天斗帝國那邊的，如此就只剩下了一個選擇。

    “我去找那位幽冥大公談?wù)??！?/br>
    田昊起身向外走去，這事對他沒什么難度，而且與星羅帝國是合則兩利的事情，相信那位老岳父是不會拒絕的。

    波塞西沒有言語，目視著某小鬼離開房間。

    此事她不好出面，也不擅長處理那類事情，讓那小鬼出馬最為合適。

    “你跟他生下個孩子肯定是天驕。”

    海神神念忽然又催婚了一句，他現(xiàn)在為本體的傳承都快把心cao碎了，見識過天驕這種玩意后，他再也看不上一般的天才，哪怕如同本體當(dāng)年那種表現(xiàn)都看不上眼，必須得是一位天驕才行。

    而魂師想要成就天驕要么天賦過人，要么悟性過人。

    悟性那方面沒辦法，但天賦卻有cao作的余地。

    魂師的天賦主要體現(xiàn)在武魂品級上面，波塞西傳承了本體賜予的海神武魂，是實打?qū)嵉纳褓n武魂，先天魂力能達(dá)到二十級的存在，無疑是最頂級的武魂。

    那小子的定海神槍雖然只是頂級武魂，但某些方面卻不比神賜武魂差，甚至比神賜武魂更加強大。

    兩人結(jié)合一下不管是傳承下誰的武魂，都有可能成為天驕，如果耗費些本體留下的本源力量催化，有很大的幾率讓兩者血脈融合變異，形成更加強大的武魂，到時候說不定能來上個先天三十級魂力，那就是妥妥的天驕了。

    最重要的是還能用波塞西的孩子來繼承本體的神位，將海神島繼續(xù)傳承下去，一舉多得?。?/br>
    相信本體也肯定會很喜歡讓自己的子孫后代去繼承神位的。

    波塞西瞬間變得面無表情，沒有言語，也不知道該如何言語，內(nèi)心則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管實力有多么強大，面對長輩的催婚都會很慫的，除了沉默根本沒辦法說什么。

    見還是說不動波塞西，海神神念挺無奈的，對此事他也不好強逼，只能等小西什么時候自己想通了。

    好在這個位面一年，神界也才一天時間，本體那邊不差這點時間。

    且不提這邊的事情，另一邊田昊徑直來到星羅帝國代表所居住的套房。

    “叮冬！”

    按了按門鈴，田昊站在房門外，讓房門上的貓眼能夠看到自己。

    沒過多久房門被打開，開門的正是朱竹云。

    為了避免被朱竹云瞧出破綻，那個克隆體一直跟玄虎戰(zhàn)隊住在一起，所以朱竹云便跟其父親住一間套房。

    武魂殿給兩大帝國隊伍安排的酒店自然是最豪華的，每一間套房都有好幾個房間，足夠住下很多人。

    而且聚在一起人家也能更好的商量事情。

    “我代表海神島找幽冥大公有事相談?！?/br>
    見朱竹云面露疑惑，田昊道出此行所代表的身份勢力。

    “請進！”

    聽到海神島這個詞，朱竹云神情立馬嚴(yán)肅起來，讓開身位示意田昊進來。

    等田昊進入后，朱竹云方才向外看了一眼將房門關(guān)上。

    正好幽冥大公等人都坐在客廳沙發(fā)上，似乎在商量什么事情。

    “見過大公，晚輩此次來代表海神島想要在貴國獲得一個參加魂師大賽的名額，大概會在下下一屆魂師大賽中參賽，不知可否行個方便？”

    田昊開門見山的道出來意，聽得幽冥大公等人愕然。

    他們之前到是聽到了這位在門口說的那句話，剛剛還在猜測對方的來意，誰想?yún)s是這么個事情。

    “天水學(xué)院跟你們海神島是什么關(guān)系？”

    沉默了下，幽冥大公問道。

    作為星羅帝國的高層，他聽說過海神島，而且聽說那是一處不弱于武魂殿的超然勢力，甚至有神的存在。

    只不過海神島比較排外，沒辦法獲得更多情報。

    此次海神島大祭司能來觀看總決賽讓他都感到驚訝，不過順著一想，如果海神島也將參與到魂師大賽中來的話，此次對方大祭司會親自過來就說的通了。

    只是這位本來是代表天水學(xué)院的，現(xiàn)今卻又代表海神島，讓他一時間摸不準(zhǔn)對方的立場。

    “海神島跟天水學(xué)院只是合作交流的關(guān)系，并非從屬，是相互獨立的。

    因為一些原因，我們海神島跟天斗帝國有些矛盾，所以此次才會選擇星羅帝國。

    我們海神島只想要一個參賽名額，并不會插手貴國內(nèi)部的事情，同時未來會向貴國開放貿(mào)易往來，不知大公可否行個方便？”

    “此事簡單，總決賽結(jié)束后本公會將你們學(xué)院的徽章和各類證件交給你。”

    略作思量，幽冥大公果斷的應(yīng)下這份請求。

    這是合則兩利的事情，如果未來海神島的學(xué)院戰(zhàn)隊奪冠晉升魂師大學(xué)，他們星羅帝國也能得一份榮耀，至少明面上能再擁有一所魂師大學(xué)。

    更別說這還代表了海神島，哪怕海神島依舊保持中立，但單單這個名分就足以做很多事情了。

    而且此事他們還不需要付出什么，只需要給個學(xué)院名分就成，還能與海神島開啟貿(mào)易，有什么理由不答應(yīng)？

    “多謝大公，大祭司那邊還等著晚輩回去復(fù)命，不便久留，告辭！”

    感激的道謝，田昊這才準(zhǔn)備告辭離開，但卻被幽冥大公叫住了。

    “等一下，有件事情本公正好想要與小友商議一二?！?/br>
    一邊示意田昊停下，幽冥大公一邊示意其他人先行離開。

    眾人會意，紛紛起身打開房門走出去，在走廊中靜靜等待，房間中只剩下了田昊和幽冥大公朱竹云三人。

    “本公能看出小友是個真性情之人，便不繞彎子了，魂師大賽發(fā)展至今，冠軍之位已經(jīng)與魂師大學(xué)的晉升掛鉤。

    從現(xiàn)今的局勢來看，除了武魂殿學(xué)院戰(zhàn)隊還沒有出過手的那位天驕外，冠軍應(yīng)該會從小友與本公賢婿王紂之間產(chǎn)生。

    如果，本公是說如果，如果你們兩都打到了最后決賽，并且勢均力敵的話，那最好來一個平局，本公會代表星羅帝國聯(lián)手天斗帝國一同運作，讓此次魂師大賽誕生出兩個冠軍來?！?/br>
    說完，幽冥大公不再言語，靜靜的等待著眼前青年的回應(yīng)。

    朱竹云同樣在緊盯著，這個主意是她想出來并向父親建議的，不單單是為了未婚夫著想，更是為了家族和帝國著想。

    現(xiàn)今她們星羅帝國真心輸不起，如果此次魂師大賽輸了，天斗帝國那邊將會擁有三所魂師大學(xué)，而她們星羅帝國只有一家，而且劍宗和金剛龍象宗還都成為了圣地，擁有神級強者坐鎮(zhèn)。

    對比太過明顯，極有可能再次引發(fā)一次魂師遷移的浪潮，讓人才大量流失到天斗帝國那邊去。

    這是她們絕對無法容忍的，所以此次魂師大賽必須贏，實在不行了最多接受一個平局，讓雙方都獲得冠軍，晉升出兩所魂師大學(xué)來。

    如此一來兩大帝國的魂師大學(xué)數(shù)量就變成了二比三，雖然星羅帝國依舊處于劣勢，但至少不會太過明顯，未來慢慢努力追趕就是了。

    “此事那位王紂知道嗎？”

    沉默了下，田昊詢問，面色凝重認(rèn)真。

    “是本公的主意，跟他無關(guān)，他也并不知情?！?/br>
    幽冥大公面露笑意，知道這個年輕人算是同意了，否則不會這般問的。

    “此事只能是以勢均力敵為前提，我相信他也不會留手的。”

    留下一句話語，田昊轉(zhuǎn)身打開房門離開，心下則很平靜，因為這本身就在他的算計之中。

    這個方法是他之前悄無聲息烙印在朱竹云心中的，只要條件合適就能如同一個靈光一閃的念頭冒出來，進而向老岳父建議。

    有了老岳父帶頭運作，再加上小老師和大爺爺?shù)热税抵信浜?，百分百能成?/br>
    “怎么了？”

    回到房間發(fā)現(xiàn)百歲阿姨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fā)上，田昊好奇的詢問。

    這位阿姨又咋了？

    那個來了嗎？

    “唐晨會來找我嗎？”

    沉默許久，波塞西緊抿著朱唇，不由想起了曾經(jīng)喜歡的那個男人。

    她早先就能隱約感應(yīng)到唐晨的力量氣息，并且肯定跟自己一樣百級成神了，可既然已經(jīng)百級成神，那么為何不來見自己，完成當(dāng)初的成神之約呢？

    甚至此次進入大陸她就沒有收斂自身的氣息，唐晨肯定也感知到了，但還是沒來見自己。

    難不成唐晨真的墮落了，沒臉面來見自己？

    “有件事情我覺得西西你應(yīng)該搞清楚，你對唐晨的到底是愛，還是一種單純的喜歡？”

    一邊再次把玩著一縷阿姨的海藍(lán)色秀發(fā)，田昊詢問一個關(guān)鍵的問題。

    “有區(qū)別嗎？”

    波塞西被這個問題問的有點茫然，她本身也只經(jīng)歷過跟唐晨的一次戀愛而已，然后一直堅持了這么些年，對感情方面仍然懵懂的很。

    “喜歡是一種本能的沖動，也可以說是見色起意一見鐘情之類的，想要得到對方，而愛則是超越了欲望的存在，是一種付出，為對方著想，想要將自己的一切都給對方，愛的越深，想要付出的就越多，甚至包括自己的生命。”

    田昊冷靜的解釋，而說到最后不禁聯(lián)想起唐神王和那只小兔子。

    不可否認(rèn)唐神王的性子偏向于陰暗，城府太深，與那種人相處會很不舒服，心里面會本能的去防備，但也不得不承認(rèn)唐神王與小兔子之間的愛情很深刻，都是能為對方付出自身生命的。

    在這一點上沒得黑，就是太虐了，讓人看著心里面不太舒服。

    就如同誅仙中碧瑤和張小凡相互的付出，那都是一種很深層次的愛情，超出了喜歡的層面。

    波塞西陷入了沉默，思索起自己和唐晨之間的感情，可想了許久無奈的發(fā)現(xiàn)自己和唐晨之間的感情似乎只處于喜歡的層面。

    至少她現(xiàn)在還沒辦法為了唐晨而放棄一切，比如說海神島大祭司的責(zé)任和使命，是自己愛的不夠純粹嗎？

    “唐晨那邊我不清楚，畢竟他早就結(jié)婚生子了，對待感情的看法肯定會不一樣，但西西你的話，我總感覺你在感情上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

    不過也對，人往往對初戀都有很深的印象，尤其對于性子執(zhí)拗的人而言是能記一輩子的。

    你昧心自問你現(xiàn)在只是想見一見唐晨了卻那份執(zhí)念，還是見到他之后按照約定放下一切跟他離開？或者他能否放下一切為了你入贅到海神島中來？”

    田昊趁熱打鐵的忽悠，認(rèn)真說起來也算不上忽悠。

    這位百歲阿姨對感情的態(tài)度和想法，讓他總?cè)滩蛔∠氲缴竦騻b侶中的那位郭襄，都是一樣的執(zhí)著，能記上一輩子的。

    可真要說起來郭襄對楊過那真的是愛嗎？

    很顯然不是，那只是一種喜歡，再加上初戀的因素和性子的關(guān)系，然后就記了一輩子，甚至最后還出家做了尼姑，讓老郭家絕后。

    波塞西這邊也差不多，對唐晨肯定是有感情的，但要說是愛的話應(yīng)該還不夠，唐晨那邊應(yīng)該也差不多。

    否則唐晨要是真的愛波塞西的話，就肯定不會讓唐三繼承海神神位，而是讓其繼承修羅神位，因為那時候他已經(jīng)知曉了波塞西的使命。

    可惜他也只是將修羅魔劍留下讓唐三自行選擇，并未強制去要求唐三放棄海神神位，從而讓波塞西避免獻祭活下來。

    唐晨最終那樣選擇肯定有多方面的考慮，但無疑證明對波塞西愛的還不夠，至少在其心中不是第一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