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始皇的轉(zhuǎn)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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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珂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道:“肯定會順利?!?/br> 緊接著補(bǔ)充道:“陛下想要此次封禪順利,那么不管怎么樣,都會順利?!?/br> 這話說的就像是沒說一樣。 但嬴政卻是點了點頭。 他的聲音中略帶感慨:“其實封禪應(yīng)當(dāng)往后推一推的。” “那群儒生老跟朕說,封禪需要符合禮儀,而這從前從未有人在泰山封禪過?!?/br> “而泰山之地,本是溝通上蒼之地?!?/br> “朕覺著,唯有此地放能夠體現(xiàn)出朕的威嚴(yán)。” 嬴政將陳珂當(dāng)成了自己傾訴的地方,不急不緩的說道:“如今,那群儒生想要害朕?!?/br> “朕便明白了?!?/br> “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會讓朕的封禪好過?!?/br> “既然如此的話,為何不借著如今拿到了九州鼎的時候,直接上泰山封禪呢?” 這話說得直接,而陳珂也表示能夠理解。 他望著嬴政,臉上帶著從容。 “陛下所言甚是。” “既然陛下心中已經(jīng)有了決斷,何必在糾結(jié)呢?” “不管如何,去做就是了。” 陳珂說到這里,還感慨的說了一句:“昨日蒙將軍守在那老農(nóng)身邊的人,真的抓住了一個刺客。” “那刺客被控制住,反而被蒙將軍將計就計,讓項留以為老農(nóng)已死?!?/br> “而會稽郡的大牢中,那些書生也已經(jīng)被控制。” “甚至整個大牢中的所有人都被蒙將軍換掉了。” “項留不可能知道,那群儒生以及那個老農(nóng)還沒死。。” 陳珂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臣和李丞相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諷刺的文章?!?/br> “只要項留動手,會稽郡城內(nèi),我們留下的人便會同時散播我和李丞相等人的文章?!?/br> 他笑瞇瞇的說道:“儒家的人雖然有點本事,但李丞相之才,天下沒有幾個人能壓得住。” “甚至沒有幾個人能夠與李丞相相提并論。” “而那些能夠與李丞相媲美的人,除卻一個之外,其他的都已經(jīng)在大秦的手中。” “儒家不過是垂死掙扎而已。” 嬴政并不在意這個事情,他看著一路上的風(fēng)景,淡淡的說道。 “這些事情,既然交給了你,在完成前,朕便不會過問?!?/br> 說到這里,嬴政聲音中帶著玩味。 “不過朕倒沒有想到,李斯在你的心中,竟然有如此地位?!?/br> “不都說文人相輕?” “當(dāng)年儒家的荀子可是將諸子罵了一個遍?!?/br> “朕以為,你也會如此?!?/br> 陳珂打了個哈欠,覺著疲憊不已。 “陛下,臣又不是什么正統(tǒng)的文人?” 他半癱瘓的靠在車輦上,看起來很輕松隨意。 “臣只是一個廢物而已,若是能夠整日什么都不錯,就躺著,臣不知道能多開心了?!?/br> “人要有自知之明,承認(rèn)自己的不足?!?/br> 陳珂半瞇著眼睛:“對了陛下,臣之前給您的那個東西,您看了么?” 嬴政看了一眼陳珂,有些無奈:“你是說墨家的事情?” “朕不是說了,那些事情交給你處理了?!?/br> 陳珂坐直了身體,這一刻的他看起來十分嚴(yán)肅。 “陛下,臣看重的不是墨家,而是以墨家為首的這些匠人們?!?/br> “臣以為,這些匠人們很重要?!?/br> 他看著嬴政說道:“所以,臣才是想請陛下見一見墨家人?!?/br> “重要?” 嬴政有些不在意。 不過是些許工匠而已,的確重要,但卻并不用如此重視吧? 許是看出來了嬴政的意思,陳珂在心里嘆了口氣。 但臉上卻依舊一副堅持的神色。 “陛下,您以為我大秦為何能夠攻伐六國?原因是什么?” 嬴政看了一眼陳珂說道:“不必考較朕,朕知道?!?/br> “一是因為商君變法,二是因為我大秦的冶鐵之法,鍛鐵之法。” 陳珂微微點頭,他望著嬴政說道:“陛下,您既然知道大秦攻伐六國的原因有冶鐵之法,為何依舊不是很重視匠人之流?” 他忍不住的嘆息道:“其實,不僅僅是冶鐵之法?!?/br> “匠人的重要性體現(xiàn)在生活的各個方面之中?!?/br> “如先進(jìn)的農(nóng)具,如先近的兵器,如先近的生活用具等等?!?/br> “這些東西都是推動著我們不斷向前發(fā)展的動力。” “臣覺著,陛下可以對一般的「匠人」不放在心上?!?/br> “因為一般的、普通的匠人并不能對大秦造成什么影響。” “可如同墨家這種,臣覺著已經(jīng)不算是「匠人」了,而算是「研究者」?!?/br> 陳珂的聲音低沉,不斷地落在嬴政的耳朵中。 嬴政也是隨著陳珂的講述,慢慢的坐直了身軀。 即便依舊對匠人提不起來興致。 但當(dāng)陳珂將「匠人」分為了匠人以及研究者的時候,嬴政卻是明白了其中道理。 他瞇著眼睛,聲音有些許沙?。骸半薮蟾琶靼啄愕囊馑剂?。” “朕有一個問題?!?/br> 嬴政看著陳珂的眼眸,十分認(rèn)真的說道:“研究這個詞,讓朕想到了伱所說的「規(guī)則」?!?/br> “所以,研究者和規(guī)則有什么關(guān)系么?” 嬴政在心里,直接將研究者和規(guī)則、仙人等事物聯(lián)系到了一起。 而這,足夠嬴政開始重視研究者了。 陳珂看著一下子重視起來的嬴政,心里其實還是有些無奈。 華夏自古以來對匠人的不重視,已經(jīng)刻在了骨子里。 所以他暫時只能拿出一個概念,區(qū)分開匠人以及研究者。 哪怕在這個年代,這兩者的很多工作其實都是重合的也是一樣。 “啟稟陛下?!?/br> 陳珂的神色嚴(yán)肅,眼睛中閃過些許的暗光。 “研究者研究的便是這天地之間萬物的規(guī)則,而臣以為,這天地之中規(guī)則分為很多種?!?/br> 此時的陳珂看起來有些許肆意。 “萬物生長有規(guī)則,事物變化有規(guī)則,四季變換有規(guī)則。” 陳珂指著自己身下的車輦:“哪怕是這車輦的運(yùn)行,也有規(guī)則?!?/br> 他看著嬴政道:“陛下,臣為陛下舉一個例子?!?/br> “方士經(jīng)常煉丹,陛下可是曾聽說過、亦或者見過「炸爐」?” 嬴政直接點頭。 “前年冬,曾有一方士在皇宮內(nèi)煉制丹藥,不慎炸爐?!?/br> 陳珂點頭,看著嬴政問道:“陛下,炸爐的傷害可大?大殿可有損傷?” 嬴政瞇著眼睛,似乎陷入了回憶中。 片刻后,他從回憶中醒來。 “那爐子炸了之后,不說天崩地裂,只是大殿便被炸毀了一半?!?/br> “如同遭了天譴一般?!?/br> 嬴政沉默了片刻:“你的意思是,這「炸爐」與規(guī)則有關(guān)?” 陳珂一笑,卻并沒有回答嬴政的問題:“陛下?!?/br> “您覺著,若是這「炸爐」可以控制,比如知道哪些東西混合在一起會炸爐?!?/br> “且知道如何運(yùn)用這個力量......” 這話一出,嬴政的神色立刻就變了。 他看著陳珂道:“這難道不是仙人之力?” 陳珂笑著,看起來很是淡然。 “陛下,這便是「規(guī)則」的一種,是可以被我們掌控的?!?/br> “否則的話,那些方士是如何炸爐的呢?” 陳珂的話讓嬴政覺著心中有些恐懼了。 他不由得回憶當(dāng)初那炸爐后產(chǎn)生的力量...... 若是那個力量能夠被掌控的話,戰(zhàn)場之上當(dāng)所向披靡啊...... “呼?!?/br> 嬴政呼了口氣,終于在心里將「研究者」的位置放的高了些。 即便此時的嬴政依舊認(rèn)為,這「研究者」不過是仙人的另外一種稱呼罷了........ “你說的,朕明白了?!?/br> 嬴政閉了一下眼睛,而后再次睜開眼睛,看著陳珂。 “墨家便是與那些匠人不同,有涉及到「規(guī)則」的領(lǐng)域么?” 陳珂點頭。 “不錯?!?/br> “陛下,臣這里有一物,還請陛下觀看?!?/br> 他從懷中拿出幾張紙,這是他從墨家那本書中謄抄下來的東西。 “此船比我大秦現(xiàn)如今的船只高明不少。” “這便是墨家所研究的「規(guī)則」?!?/br> “而這僅僅是雛形而已?!?/br> “什么時候,墨家能夠研究出來可以無視大海洶涌的船只,什么時候他們在這一道「規(guī)則」的研究上,就達(dá)到了頂峰。” 陳珂又指著下方的紙說道:“這是墨家研究的弓弩?!?/br> “這弓弩乃是攻伐之道,其中運(yùn)用的乃是「力之規(guī)則」。” “等到墨家能夠?qū)⒘χ?guī)則與其他規(guī)則結(jié)合到一起,研究出可以平山岳的東西時。” “便是走到了這個規(guī)則的盡頭?!?/br> 陳珂的話說起來很平常,但在嬴政的心頭卻是掀起驚濤駭浪。 “原來......” “墨家竟然這么重要么?” 嬴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 重用墨家,也不是不可以...... .......... 某處郡城 一處院落中。 一個身穿黑衣的中年男人站在院落里,他的臉上帶著些許堅定。 “既然師兄都是傳來了信件,而陛下又是正巧了要去齊郡,那我便直接投了陛下算了?!?/br> “左右小師兄在朝堂上,不會讓我等被為難。” 他撓了撓頭,顯得憨厚無比。 而此時,院落外有人高喊道:“師父,我們已經(jīng)收拾好了!” “就等陛下來了!” 左歌點頭:“好?!?/br> 他嘆了口氣:“齊墨這游俠一脈,不能斷到我的手里?。 ?/br> ps:今天就三更了,已經(jīng)寫的我頭疼欲裂..... 果然不應(yīng)該勉強(qiáng)自己.... 但是該加更的我一定加完!?。。?!這一段劇情寫的我太難受了,還是盡快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