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禁止入內(nèi)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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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戀愛變奏曲》只能算戀愛?!绷炙刮o情駁回。 遲椿嘟嘟囔囔:“那你還問什么?!?/br> “算不算?”林斯惟佯裝要收起牌。 “算算算!”遲椿嚷嚷。 “圣杯皇后正位、世界正位、星幣侍從正位、星星牌正位。” 林斯惟一一翻開牌,慢條斯理地解析。 “你在感情中所念念不忘的人是一個富有同情心的善良的人;你與他很珍視這段感情,但是也在不斷思考;很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或感情,害怕重蹈覆轍。” 撐著下巴聽著林斯惟慢慢分析,遲椿忍不住心驚。 感覺自己好像在照一面哈哈鏡。 “但最后,總會圓滿的?!?/br> 林斯惟落下最后一句話,彎下腰收起牌。 圓滿……? 遲椿懵懵懂懂,閱讀理解的能力忽然變成負(fù)分。 頭上有流星劃過,瞬間,點亮一小片天空。 遲椿驚呼,仰著頭,下意識雙手合十祈愿。 祈愿什么呢? 那就祝自己圓滿吧。 林斯惟插著兜,也看著這一場流星雨。 沒有說出口的是——他根本不會塔羅牌。 第37章 ep6.1 昨晚遲椿熬夜看的那場流星雨所付出的代價是今天早上在床上拖拖拉拉許久才起了床。 沒空吃早餐于是隨手抓了個面包就出門, 差點難逃上班險些遲到的驚心動魄結(jié)局。 喘著氣躺進(jìn)椅子里,遲椿無法埋怨那一場絢麗得讓人下意識虔誠的流星雨,只能偷偷埋怨起林斯惟來。 不過,與此同時, 遲椿想將他發(fā)展為“重生之我是閃亮大文豪”群聊第四人的興頭也愈發(fā)濃烈。 喝著水壓下一些亂七八糟的念頭, 遲椿打開電腦, 心無旁騖, 開始精心工作。 中途連城敲門進(jìn)來了一次,丟給她一袋麥當(dāng)勞早餐,又吩咐下一個臨時改稿的任務(wù),臨走還不忘酸溜溜地問一句“流星雨好看嗎?” 沒想到都凌晨了, 節(jié)目組的攝像機(jī)還在盡職盡責(zé)地工作, 記錄下一切, 也沒想到剪輯組的工作人員鼠標(biāo)都點冒煙了還有閑情逸致將那段夜聊畫面加入今天直播開頭中。 遲椿撐著腦袋,忽然頭暈, “好看?!?/br> 明明沒有任何身份與借口去吃這口醋的, 可連城就是怎么都無法心平氣和, “流星雨好看,我看你的黑眼圈可不怎么好看?!?/br> 皺眉,思考著連城怎么今天一早就像吃了炮仗一樣, 遲椿才懶得搭理他,軟綿綿地用一句“那你給我放假讓我補(bǔ)覺吧”來回復(fù)。 “哼?!边B城整個人像炸毛的花孔雀,“想得美, 你可領(lǐng)我的工資呢!頂多午休時間多給你延一個小時?!?/br> 見好就收,遲椿美滋滋地應(yīng)下, “這可是你說的??!” 雖然一整天都昏昏沉沉,可遲椿今天的效率難得的高, 趁著些空閑時間,將《想象春悸》的現(xiàn)有稿件全部修改了一遍,書寫成讓自己滿意的模樣,又多花了點時間,將大綱與框架重新整理了。 或許需要感謝藺栗曉的,一語點醒夢中人;遲椿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執(zhí)拗。 處理完所有的手上事務(wù),遲椿一身輕松地拎包到點下班走人。 在晚高峰的地鐵上,卻又冷不丁地想起那該死的“戀愛配對題”,遲椿的肩膀垮了下來,一整天好不容易收拾清楚的腦袋又被灌入了戀愛變奏曲牌的膠水。 深呼吸,推開“戀愛小屋”的門,遲椿換好拖鞋一走進(jìn)屋內(nèi),眼前忽然冒出短暫消失了一天的兩手端著滿滿的菜的夏祁。 “恭喜出院!”遲椿一邊說著,一邊快步上前幫忙。 “謝謝?!毕钠顪貪櫟匦α诵?,身上的正經(jīng)西裝換成了柔軟的居家服。 今天的晚餐是由夏祁與令珈兩人主動負(fù)責(zé)的,又是色香味俱全的一餐。 等被晚高峰卡在路上的陳朝之急匆匆趕回來后,團(tuán)圓晚餐正式開啟。 “為了慶祝夏祁順利歸隊,我們晚上玩局‘天黑請閉眼’慶祝一下吧!”李斯綺興致勃勃地開口提議。 或許是那一天的“國王游戲”給眾人都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以至于此時竟無人敢開口接下話。 還是作為當(dāng)事人的夏祁主動破冰,“我沒意見。” “希望今晚也是平安夜?!彼a(bǔ)了個玩笑。 桌上稍微笑開了,氛圍也活潑許多,又被李斯綺的幾句話一激,大家都開口應(yīng)戰(zhàn)。 “我先打個預(yù)防針,”令珈志得意滿地扯開笑,“我還挺會玩這個游戲的。” 林斯惟夾起菜,“我也不賴?!?/br> 游敘:“我的學(xué)習(xí)速度應(yīng)該挺快的?!?/br> 左看看,右看看,遲椿在一群深藏不露的人之中暗自憂心忡忡。 她的腦袋已經(jīng)在《戀愛變奏曲》中過負(fù)了,再動腦,可能就要高溫爆炸了。 嘆氣,她還是老老實實服輸:“我不會玩,我也打個預(yù)防針?!?/br> “哥帶飛你?!标惓呐男馗?,信誓旦旦地說。 被他油膩的wink逗笑,遲椿明晃晃地用表情質(zhì)疑。 坐在遲椿右手邊的游敘握著筷子的手一緊。 他都還沒有聽過遲椿喊自己“哥哥”呢。 等令珈與夏祁收拾干凈洗完碗,一行人又?jǐn)D在了客廳桌子前。 桌上擺在一盒游戲卡牌,游戲提議者李斯綺做著游戲介紹。 “我們一共八個人,那就簡單一點玩吧!設(shè)置一個預(yù)言家,兩個狼人,一個女巫。” “全部村民死亡,狼人獲勝;狼人死亡,村民與神職獲勝?!?/br> “狼人每晚可殺死一個玩家;預(yù)言家每晚可查一人身份;女巫有且僅有一瓶解藥與毒藥,可以毒死一人,也可救活一人?!?/br> 言簡意賅地解釋完,游戲就開始,上帝角色由節(jié)目好心pd擔(dān)任。 角色卡牌落在桌前,遲椿深呼吸,莫名緊張,小心翼翼地捏起一角查看。 暈倒! 怎么會是狼人! 努力控制著表情,遲椿咬唇,探頭探腦地觀察著其他人的表情。 “天黑請閉眼?!?/br> 節(jié)目pd認(rèn)真推進(jìn)著游戲。 “狼人請睜眼?!?/br> 苦著臉睜開眼,遲椿尋找著自己的另一個狼人伙伴,扭頭,猝不及防對上游敘那一雙黑沉沉的眼睛。 心底忍不住開始長吁短嘆了,可臉上還得盡力保持著冷靜姿態(tài)。 “狼人請確定今晚要殺害的對象?!?/br> “狼人別殺我呀!”李斯綺忽然閉著眼懇求了一聲。 “哦?”陳朝之抓住她的忽然開口開始質(zhì)疑,“是狼人自導(dǎo)自演嗎?” 令珈:“狼人也請饒過我!” “先刀朝之吧。”藺栗曉笑著給出建議。 陳朝之忽然被女生包圍攻擊,拍著大腿懊惱自己的多嘴。 遲椿也開口說了幾聲渾水摸魚。 再回過神來,就看見游敘伸手指著林斯惟,對著扮演上帝的節(jié)目pd漫不經(jīng)心地點頭。 被他冷臉的模樣冷不丁地帥了一下,遲椿的心臟好吵,也跟著懵懵點了點頭。 “狼人請閉眼?!?/br> “預(yù)言家請睜眼?!?/br> “預(yù)言家今晚要查驗的對象是——” “ta是——” “天亮了?!?/br> 大家終于都睜開眼重獲光明。 伸手揉著眼睛,遲椿趁機(jī)躲開那些若有若無的巡視目光。 “昨晚,死的人是——”節(jié)目pd也懂游戲效果,卡頓了下,拿出瓶節(jié)目贊助商的果汁潤了潤喉嚨才公開結(jié)果,“林斯惟。” “哦?”大家好像都沒聊到這個結(jié)果,各自的表情精彩紛呈。 陳朝之的表現(xiàn)最為激動,為著自己死里逃生而大喘氣;一下就又引發(fā)了大家的圍攻。 “樂極生悲?!睋u著頭不住地嘆氣,陳朝之沮喪。 “所以昨晚的女巫是沒有使用解藥是嗎?”遲椿嘗試扮演著無知新手的角色。 李斯綺點點頭,“看來是的?!?/br> 已經(jīng)脫離游戲的林斯惟倒落得一身輕松,喝著水,毫無壓力地左顧右盼。 遲椿與他對上眼神,莫名心虛,下意識低頭躲開。 瞥見兩人的眼神交流,游敘的唇角往下又垂了一點,盯著自己的手,他想:先刀林斯惟的決定果然沒錯。 “預(yù)言家怎么不跳身份啊?” 遲椿鼓起腮幫子,撐著下巴,眨著眼,佯裝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