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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禁止入內(nèi) 第44節(jié)

    “粥底火鍋?”

    “隨便?!?/br>
    三聲硬邦邦的“隨便”把游敘砸得頭暈。

    “對不起?!庇螖⒐麛嗾J(rèn)輸。

    “錯在哪了?”遲椿忽然感覺自己在訓(xùn)貓。

    笑著,游敘又被遲椿毫無威懾力地一瞪,只得急忙收斂了笑,“錯在不應(yīng)該偷偷牽你的手?!?/br>
    有一種對上壞學(xué)生的無奈,遲椿嘆氣,“是這樣簡單的事情嗎?”

    “不是?!庇螖B(tài)度端正多了,乖乖回答。

    “那錯哪了?”這次是故意逗他。

    “不應(yīng)該得意忘形。”游敘胡扯著。

    “還有呢?”

    “不應(yīng)該想你想得睡不著?!?/br>
    “不應(yīng)該只想著復(fù)合?!?/br>
    “不應(yīng)該滿腦袋都是你?!?/br>
    ……

    游敘一股腦說了一串,把遲椿惹得臉頰都變燙。

    “不許再說了!”

    遲椿是很不經(jīng)逗的一個人,一瞬間臉就紅成了枝頭上搖搖欲墜的紅蘋果,惱羞成怒地看著他。

    游敘扭過頭望了她一眼,又急忙扭回頭,擔(dān)心自己被她那水粼粼的眼睛輕易蠱惑,從而蔓延出親吻她的沖動。

    這可惜他此刻握著方向盤在開車。

    車逐漸靠近了辦公樓,游敘減慢了車速,有些不舍得將如此柔軟的車上相處時光阻斷。

    “那晚上我來接你,一起去買菜?”

    “可以?!边t椿早就坦然接受自己廚房笨蛋的身份,有人幫忙做飯她自然沒什么理由拒絕。

    停車,游敘卻不急著解開門鎖,扭身,伸手從后座不知拿過些什么,二話不說地塞進(jìn)遲椿懷中。

    “今年錯過的生日禮物?!?/br>
    游敘的語氣是薄荷糖,溫和中藏著一星半點(diǎn)的清醒的涼爽。

    是的,今年過生日時,他們早已分手了。

    懷中沉甸甸的,遲椿忽然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對待與回應(yīng)。

    “不許還我。”游敘低垂著語氣說,“不然我會很傷心的。”

    “都是一些看到時會下意識想起你而買的東西,不是很貴重,但希望你喜歡。”

    那一袋子?xùn)|西,在游敘的車內(nèi)已經(jīng)放了一天又一天,一個月又一個月,險些要放置超過兩年了,終于才找到合適機(jī)會送出。

    遲椿毫無招架之力,只得拎著那一大袋子下車。

    降下車窗,游敘目送她的背影漸漸被辦公樓吞沒。

    光是想到晚上還能和她再見面,他的心臟就柔軟得如同棉花糖一般甜蜜。

    戀戀不舍地升起車窗,游敘還沒重新發(fā)動車,就撞見一個熟悉面孔。

    連城的車不知道什么時候停在了一旁,熄火打開車門,連城漫不經(jīng)心地走到游敘車旁,敲了敲他的車窗。

    臉繃得很緊,喉結(jié)一滾,游敘再次降下車窗。

    對峙姿態(tài)。

    沒有人愿意先開口,好像先開口就會在這場無名無分無硝煙的戰(zhàn)斗中先輸。

    “還沒死心?”

    連城扯開笑,先開口。

    “你不也是?!?/br>
    游敘并不看他,盯著被他小心翼翼撕下?lián)Q來貼在主駕駛位擋光板上的那張他與遲椿的合照。

    “破鏡難圓,你不知道嗎?”

    “我只知道,近水樓臺難得月?!?/br>
    “你謀殺了遲椿的文學(xué)繆斯。”

    連城直截了當(dāng)?shù)亓脸鲎约旱牡着啤?/br>
    “據(jù)我所知,遲椿的獲獎文章與熱銷書籍,可都是關(guān)于我。”

    游敘并不在意,只是握著方向盤的指節(jié)用力到泛白。

    “你猜猜你們就算復(fù)合了,還會不會分手呢?”

    一雙丹鳳眼冷冷的,連城詛咒著。

    “猜不猜都沒意義,我只知道遲椿談了兩次戀愛。”

    “都和我?!?/br>
    硬邦邦地丟下兩句話后,游敘沒心情再和他糾纏,直接踩下油門,甩他在身后。

    第40章 ep7.1

    “你怎么了?”遲椿盯著死皮賴臉賴在她辦公室這摸摸那碰碰死活就是不走的連城, 好奇地詢問,“怎么一整天心不在焉的?!?/br>
    “被你氣的?!边B城讀著遲椿剛交的小說稿,陰陽怪氣地落下一句。

    一個游敘在他腦袋里持續(xù)地蹦來蹦去,想想就心煩。

    一頭霧水, 遲椿繼續(xù)校對著下月雜志稿, 懶得再搭理, “這篇怎么樣?”

    又翻過一頁, 連城在文學(xué)上倒是不會夾雜任何私人情感,“寫得挺好的,只是你不是計劃要寫成長篇嗎,怎么改成短篇了?”

    嘆氣, 遲椿摘下防藍(lán)光眼鏡, 捏了捏睛明xue, 閉著眼睛緩解著眼睛的酸澀,“筆力不夠, 撐不起長篇。而且目前我有一些更想寫的東西。”

    一口氣沉浸地又從頭到尾將遲椿那篇文章再讀了一遍, 連城拿著稿件起身, 輕輕放回她桌上,落下一句:“好看的,我的建議是暫時不要在雜志發(fā)表, 留著沖獎吧?!?/br>
    靦腆又自豪地?fù)P起唇角,貝齒又逃跑出來,遲椿小聲應(yīng)了句:“我寫的時候也感覺自己寫得不錯?!?/br>
    “這篇是在你參加《戀愛變奏曲》前寫的吧?”連城嘗試故技重施。

    點(diǎn)頭, 遲椿又戴上眼鏡繼續(xù)工作。

    “你最近有再寫什么東西嗎?”

    “有啊?!边t椿毫無察覺地又點(diǎn)頭,“最近還挺有靈感的?!?/br>
    皺眉, 事情的發(fā)展有些出乎連城的意料,不冷不熱地丟下一句:“期待看到你的新作?!?/br>
    “你呢?很久都沒寫東西了吧?!边t椿改著稿件中的錯別字, 頭也不抬地問。

    “失眠的時候?qū)扅c(diǎn)詩,”下意識伸手從口袋中摸出煙盒,聽見遲椿敲鍵盤的細(xì)碎聲響,連城才驚醒般地停住手,苦笑:“其他醒著的時候也沒動筆的念頭?!?/br>
    遲椿假裝沒看見他拿煙的動作,“還是得寫一點(diǎn)吧,我看下期卷首語就由你來寫吧?!?/br>
    被迫認(rèn)領(lǐng)下一個任務(wù),已經(jīng)在她辦公室賴了快一小時,連城還是不得不轉(zhuǎn)身走回自己空蕩蕩的辦公室。

    江郎才盡,懷才不遇,或許都抵不過單相思的苦。

    第六感告訴遲椿,最近的連城怪怪的。

    但遲椿在工作戀綜生活三者之間都自身難保了,也無力再去過問什么。

    只抓緊了處理工作,遲椿才不想把讓人頭大的東西帶回已經(jīng)很讓人頭暈的“戀愛小屋”中。

    等完成了今日份的工作,遲椿已經(jīng)累得快趴在桌上了,盯著辦公桌上忽然多出來的一小枚香薰蠟燭看,金魚造型的,墨水氣息。

    游敘早上一股腦往她懷里塞了滿滿一袋的禮物,遲椿費(fèi)力拎回辦公室后才有閑情拆開盤點(diǎn)。

    一條圍巾,與仍放在她家衣柜中的那兩條圍巾是同個牌子同個款式不同顏色的;幾本絕版孤本小說,是她曾在社交媒體上抱怨說買不到的那幾本;幾張黑膠唱片,是她喜歡的歌手與樂隊;以及與金魚所有關(guān)的一切可愛玩意兒,全被游敘鼓鼓囊囊整齊擺放進(jìn)這個袋子中。

    遲椿緩慢地拆著,像是在細(xì)數(shù)他們分開的這十幾個月光陰。

    他一直將這個袋子放在車內(nèi)嗎?是為了隨時往里面再加?xùn)|西……還是為了等一場與她的偶遇呢?

    搞不懂,遲椿也暫時不想搞懂。

    這一袋子?xùn)|西足夠?qū)⑺霓k公室裝點(diǎn)得花里胡哨,也將遲椿的腦袋占得好擠。

    臨下班,遲椿急急忙忙將馬尾拆下重新扎成松垮麻花辮,又拿著氣墊為自己斑駁暗沉的底妝再添幾分光亮,唇膏擰出一截,擦擦唇瓣,在顴骨處暈染出恰到好處的腮紅。

    一切為了上鏡好看。

    她搬出自己都并不怎么信服的理由為自己解釋。

    下班時間一到,遲椿準(zhǔn)時準(zhǔn)點(diǎn)打卡離開辦公室,拎著包走到樓下,又看見那輛熟悉的車停在了熟悉的位置。

    唇角不自覺地?fù)P起,遲椿習(xí)以為常地坐進(jìn)副駕駛位置,系上安全帶,忽然擔(dān)心自己的唇彩是否會太過濃烈,不敢扭頭看游敘,只留給他一個俏麗的側(cè)臉。

    “我們?nèi)コ???/br>
    “對。”

    心臟變成了她耳邊一晃一晃的櫻桃耳墜,游敘盯著她桃紅色的唇,心猿意馬。

    強(qiáng)迫自己扭開頭,不能再看她,否則今晚的晚餐肯定會遲到;游敘踩下油門,打開車內(nèi)藍(lán)牙,任由她連接播歌。

    在手機(jī)里翻了很久,遲椿才下定決心選定一首歌,點(diǎn)擊,播放。

    “你看,星夜不停旋轉(zhuǎn)”

    歌聲在車內(nèi)流淌,游敘單手打著方向盤拐彎,好奇詢問:“這是什么歌?”

    可恥的沉默,遲椿盯著車窗外飛逝的車流與亙古的晚霞,輕聲回答:“《沒有人能夠比我們更接近對方》。”

    “好聽的。”游敘扯開笑,愉悅的笑聲伴著回答一起在遲椿耳畔徘徊。

    忽然惱羞成怒,對自己,遲椿捧著發(fā)燙的臉頰,脖頸僵硬地扭向游敘的反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