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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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它飛出去玩,宋淮之這才松了口氣,“總算糊弄過去了,不然得被它煩死,還好會說話的就一個赤羽?!?/br> 赤練修為不夠開不了口,無相只能意念溝通,它話也不多,找宋淮之一般就是要摸摸或者靈力,很好打發(fā)。 “那鏡子可能在崇光學(xué)府的院子里?!苯栋滋嶙h道:“若是赤羽實在想要,可以同布狩說一聲,叫他托人送過來?!?/br> “不可能?!彼位粗敛华q豫的搖頭,“進(jìn)入秘境前,我將所有的東西都打包帶走了,那面鏡子是赤羽最喜歡的,我怎么可能落下。” 他抬手,手上淡金色的儲物戒指精致的很,“不過我剛剛找鏡子的時候,倒是找到了很多沒整理過的東西,比如李天合的遺物之類的。” 宋淮之將手抬到江岫白面前,示意他看,“李天合一個大乘期修士,寶貝倒是不少,你也挑挑有什么能用的?!?/br> “嗯?!苯栋醉槃菸兆∷氖?,點頭道:“需要我?guī)湍阋黄鹫韱???/br> “好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br> 整理寶貝是一件即高興又痛苦的事情,宋淮之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的儲物戒指里有這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天吶——”宋淮之仰天長嘯一聲,一下子撲在桌上,痛苦的捂住臉,“這些東西也太多了吧?!?/br> “累了就歇歇?!苯栋椎故堑ǖ暮?,幫他將不同的寶貝分類放好,“我來就好。” 他們從白天整理到黑夜,早就從院子搬進(jìn)了屋子里。都不用點燈的,那些寶物發(fā)射出來的光芒就將這屋子照的亮如白晝了。 “這是什么?”宋淮之趴在桌上,隨手撈過一面復(fù)雜奢華的鏡子。 鏡子是圓形,通體淡藍(lán)色,鏡面如水般通透清澈。而鏡框則如同透明一般,拿在手上觸感冰涼,如同一段水一般。 更奇怪的是,這明明是鏡子,卻照不出人影來,只有淡淡的波紋流動。 “我怎么不記得我有過這種鏡子?”宋淮之將那鏡子拿在手上,手感倒是不錯,“難道是李天合的?不知道有什么作用哦。” 一旁本來在和赤練玩耍的赤羽忽然警覺,抬頭一看后,豆豆眼都瞪大了一些。 “鏡子!”它一把丟下爪子上的赤練,直接沖著宋淮之沖過去,“我的鏡子!” “這不是你的鏡子?!彼位粗p聲抬手按住它,將掙扎的小鳥按在手下,“長的完全不一樣啊?!?/br> “長相不一樣,感覺是一樣的?!背嘤饑\嘰叫著在他手下掙扎,“娘認(rèn)不出來,鳥認(rèn)得出來?!?/br> “真的假的?”宋淮之扭頭和江岫白對視一眼,“這真是當(dāng)年那枚丑鏡子?它怎么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 “我也不清楚?!苯栋讚u頭,“或許,明日可以找上官師兄問一問?!?/br> “也行?!?/br> 在沒有查明鏡子到底是什么,有什么功能前,宋淮之也不敢將它給赤羽玩兒。但赤羽又叫起來兇的狠,也不知道這鏡子給它下了什么迷魂咒。 反正收拾東西還要很久,江岫白一時半會兒回不去,宋淮之索性將三個小家伙一同打包,丟到了江岫白的房間里。 “吶,乖乖的啊,明天我給你們做好東西吃。”宋淮之一手撐門,板著臉試圖恐嚇這些活力四射的小家伙們。 赤練和無相倒是接受良好,自顧自找了地方睡覺。但是赤羽不樂意了,跳起來就要往外沖。 “娘將我們甩開,是不是要和爹生小鳥?”赤羽邊說邊點頭,渾然不顧宋淮之黑下來的臉,“娘生小鳥,用不到鏡子,鏡子給鳥?!?/br> “赤羽?!彼位粗ばou不笑勾唇,露出一個死亡微笑,“如果我明天,還聽見你喊我娘。你不光拿不到鏡子,我們明天的早飯也會多一道烤小鳥。” 說完,他很冷漠的關(guān)上門,啪的一下給門上貼了條封印。 氣鼓鼓的回了屋,江岫白已經(jīng)收拾了很多東西,見他一副不爽的樣子,放下手中正在干的事情笑道:“怎么了?” “還不是赤羽?!彼位粗鷼庾?,“也不知道從哪兒學(xué)來的,一天到晚娘啊娘的亂叫?!?/br> “很正常?!苯栋讛咳パ壑行σ猓溃骸皩τ谘F來說,往往睜眼看見的第一個人或妖獸,便會認(rèn)為對方是自己的娘。” “赤羽……”江岫白聲音中帶著一絲壓不住的笑意,“破殼時第一眼便看見了你?!?/br> “不公平!”宋淮之憤憤道:“明明你也在我旁邊啊,為什么它不喊你娘?!?/br> “嗯,或許是因為它第二眼看見的才是我,所以認(rèn)為我是它爹吧。”江岫白略略思索,似乎真的在很嚴(yán)肅的思考這個問題一般。 然后,毫無疑問的收獲了宋淮之的瞪眼。 “別想占我便宜?!彼位粗慌淖雷诱酒饋恚D(zhuǎn)身就朝著床的方向走去,“作為你口頭占我便宜的代價,這些東西你負(fù)責(zé)收拾好。” 江岫白見好就收,并不準(zhǔn)備把人徹底逗毛了,很乖巧的接受了這個安排。 夜半時分,宋淮之已經(jīng)睡熟。最后一件礦石被放好后,江岫白抬眸一看,正正對上被隨時放在桌上的水鏡。 這一看,他便皺起了眉。 只見剛剛還照不出人影的水鏡中,隱隱勾勒出一個陌生青年的形象。青年衣著怪異,一頭短發(fā),身穿藍(lán)白條紋的衣衫,閉著眼躺在素白的床上。 沒來由的,江岫白心里揪了一下。雖然這躺在床上之人和宋淮之沒有半分相似,但他總覺得,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