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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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挽亭在夏秋瀲宮中留宿了一晚。 但兩人并未同榻而眠, 夏秋瀲給燕挽亭敷上藥膏之后, 便去了書房歇息, 留燕挽亭在她寢房中。 一直到第二日清晨, 她才起身梳洗完, 青鳶就來通報(bào), 說公主殿下的貼身侍衛(wèi), 皇宮守衛(wèi)軍副統(tǒng)領(lǐng),女官李鳳游前來拜見。 夏秋瀲斂眸, 將手中一張只有巴掌大的薄紙疊起,夾在桌上的書卷中,起身拂袖囑咐青鳶讓李鳳游入殿。 在這燕宮中, 最神秘最行蹤難測的人,便是李鳳游。 她身負(fù)皇命,腰配長劍還有一塊在宮中通信無阻的令牌,說是皇家人最器重的紅人, 也不為過。 李鳳游依舊著一身黑色的短打,利落英氣,雙眸凜冽冰冷,似高翔天空的飛鷹, 她靜立殿前身子如同竹篙,挺拔修長。 夏秋瀲一襲淺綠的長裙, 素凈簡潔,腦后如瀑的青絲盤起,腰系飄逸精致的腰帶, 抬足輕行間,腰間的飄帶隨風(fēng)輕舞。 “李副將可是來尋殿下。”夏秋瀲緩行至李鳳游身后。白凈的面容神情風(fēng)輕云淡,沒有盛氣凌人,也沒有矜貴傲氣,無論與誰相對,都是這般清冷瞧不出情緒姿態(tài)。 “卑職見過獻(xiàn)妃娘娘?!崩铠P游眸子微不可查快速掠過一絲冷冽,躬身行禮。 “無須多禮,起身吧?!毕那餅嚨捻永涞穆湓诶铠P游身上,揮手喚她起身。 燕挽亭身邊的這個(gè)女人,她從來就沒有看透過,也不曾了解她的身世,前世只聽燕挽亭隨口說過。 李鳳游原本是宮中一位女婢與侍衛(wèi)私通生下的,她的生母藏在廢棄的冷宮中生下她,她一出生,她的生母便吊死在橫梁上,余下剛剛出生臍帶還未剪短渾身是血的女嬰。 若不是偶然路過冷宮聽到嬰兒啼哭的女官大著膽子進(jìn)去探尋,恐怕她就這般凍死餓死在哪荒涼廢棄的冷宮中。 皇后仁厚柔善,憐惜這個(gè)剛剛出生就沒有娘的女嬰,便收在膝下養(yǎng)育。 只是李鳳游的生父,那位與她母親私通的侍衛(wèi),卻無人知曉是何人。 李鳳游比燕挽亭年長兩歲,燕挽亭出生后,她便陪在燕挽亭身邊,直到她七八歲時(shí),被皇后的一位摯友帶出宮。 聽聞那位是江湖的一位世外高人,李鳳游拜在那位高人手下,隨那位高人修習(xí)了幾年,才重新返回燕國。 一回宮,燕皇便器重她,不僅讓她貼身保護(hù)燕挽亭,甚至封她為燕宮有史以來第一位守衛(wèi)軍女副將。 至此,李鳳游便與燕挽亭相伴,再未離開。 “殿下可是在娘娘寢宮中歇息,卑職有要是需啟稟殿下。”李鳳游垂著頭,低聲道。 “嗯,殿下還未起身,仍在安睡,若是李副將有要緊的急事不容耽擱,那本宮便去請殿下起身?!毕那餅嚾粲兴嫉狞c(diǎn)了點(diǎn)頭,輕聲征詢李鳳游。 “那就勞煩獻(xiàn)妃娘娘將這藥膏給殿下?!崩铠P游從袖口拿出一瓶白色瓷瓶雙手奉起。 夏秋瀲神色微微一愣,她看著李鳳游手中那瓷瓶,心中一驚有些詫然。 昨日燕挽亭并未離開這景翎宮,李鳳游卻送來了藥膏,想來李鳳游必是知道燕挽亭昨日被她扇了一掌面上有傷的事。 看來她昨日定是來過景翎宮見過燕挽亭,看來就算是在她殿中這李鳳游不僅能來去自如,還能不驚動(dòng)任何人。 “好,本宮定會(huì)將這瓶藥膏轉(zhuǎn)交給殿下?!毕那餅嚱舆^李鳳游手中的瓷瓶,輕輕握在掌中。 “還勞煩娘娘再告知殿下一聲,莫要忘記明日太子殿下便回宮了?!崩铠P游垂手,終于抬了頭,薄唇輕抿神色冰涼。 太子明日就要回宮了。 夏秋瀲輕輕咬了咬唇,點(diǎn)了點(diǎn)頭。 “李副將寬心,本宮自會(huì)將李副將的口信告知殿下?!?/br> “勞煩娘娘,卑職告退?!崩铠P游東西給了,話說完了,便要離開。 “李副將慢走?!?/br> 夏秋瀲掌心握著那光滑溫潤的瓷瓶,看著李鳳游離去的身影。 她早便發(fā)現(xiàn),李鳳游走路時(shí),似乎悄無聲息連細(xì)微的腳步聲都沒有,饒她一直自信自己聽覺靈敏,也聽不出李鳳游行走間的腳步聲。 “小姐,可是要伺候公主殿下起身?!蹦驹谙那餅嚿砗蟮那帏S探頭探腦的從夏秋瀲身后探出頭來,問道。 這丫頭似乎有些怕李鳳游,李鳳游只要一出現(xiàn),她便一聲不吭默默的藏在角落里,就算燕皇在時(shí)她也不曾這么老實(shí)過。 “嗯,去準(zhǔn)備吧?!毕那餅圏c(diǎn)點(diǎn)頭。 只是青鳶才一轉(zhuǎn)身,夏秋瀲又微皺著眉頭猶豫道。 “稍后你們在房外候著,我喚你們時(shí),你們再進(jìn)房。” 燕挽亭起身時(shí)愛鬧脾氣,不好好安撫一陣,怕是又會(huì)對著青鳶她們鬧脾氣。 燕挽亭平日無甚愛好,只有些嗜睡,夏秋瀲敲了一會(huì)門,才聽見里頭傳來一聲含糊怒氣的吼道。 “進(jìn)來。” 夏秋瀲推開房門進(jìn)去,一眼就瞥見了床榻上,發(fā)絲散亂衣衫不整的燕挽亭皺著眉頭閉眼,姿勢不雅的趴在床榻上,整個(gè)身子都攤開,身上的褻衣掀起在腰腹上,露出一截纖細(xì)白皙的細(xì)腰。 “殿下,到了時(shí)辰起身了?!毕那餅嚹_步輕盈的緩移到床榻邊,她細(xì)細(xì)的看著燕挽亭露出的半張面,上頭的還隱約能看到一些紅痕。 燕挽亭趴在床榻上,慵懶的掀開眼皮,睡意朦朧的瞥了一眼站在床榻邊的夏秋瀲,眸子清亮了一些,但她卻還是不愿起身,翻了個(gè)身又?jǐn)傞_躺著。 她身上的衣帶早不知何時(shí)散開了,露出繡著幾朵銀白色小花的肚兜,平坦白皙的小腹也落在了夏秋瀲眼底,那肌膚細(xì)嫩白嫩,曲線誘人。 “這般早就起身?我還困倦著呢,秋瀲不如與我一同躺下,在睡個(gè)回籠覺?!?/br> 燕挽亭懶懶的打了個(gè)哈欠,偏頭半睜著眼看著夏秋瀲,清亮深邃的眸子間霧氣縈繞,她撒嬌般的輕輕嘟著嘴,還嬌俏的踢了踢腳。 “殿下若是還困倦,便再歇息一會(huì)。只是剛剛李副將來了,要秋瀲將這瓷瓶交給殿下,再順道告知殿下,明日太子殿下就要回宮了?!?/br> 夏秋瀲語氣輕柔恭敬,瞧不出親近也瞧不出遠(yuǎn)疏,只是照實(shí)將李鳳游的話告知燕挽亭。 “明日太子哥哥要回來的事,我一早便知道,她當(dāng)我這般忘性大嗎,每日都提醒我。” 燕挽亭又翻了個(gè)身,側(cè)躺著伸手撐著額角,薄唇輕挑眸中含著幾分嬌嗔妖嬈,墨黑的青絲散落在耳邊,與雪白的肌膚相稱。 “夏日困倦,秋瀲莫要管這些瑣事,不如與我躺下一同歇息吧?!毖嗤焱ぽp笑著,眉眼中的霧氣仿佛一潭清澈旖旎的春水,含著輕笑,凹凸有致誘人的身子?jì)扇徙紤械膫?cè)躺,luo露在外的肌膚白皙細(xì)膩,曲線完美。 燕挽亭對著床邊的夏秋瀲伸了手,修長圓潤的指間微曲,對著身前的人輕輕的勾了勾。 仿佛在勾引書生的嫵媚狐貍精。 作者有話要說:買的驅(qū)蟲藥還沒到,薄荷被跳蚤要的上躥下跳。 連帶著作者菌也倒霉。 啊,這作者菌不在的這幾天,這蠢貓到底干什么了,怎么招惹了一身的跳蚤。 不開心,哼唧唧,要受受們安慰。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