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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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新的筆名,她還是寫了那么多年小說的?!笔Y書榮道,“老手就是老手,只是她的筆名是新的而已。她寫的小說一定還是比較好的,出版社也會出。” “是,她用新筆名寫的小說出版了?!比~雯倩道,“曉曉隨隨便便,她都能出版?!?/br> “不是說了嗎?她寫了很多年?!笔Y書榮道,“你才寫多久,哪里能跟她比呢。要是你也寫了那么多年,你一定也可以?!?/br> 蔣書榮總是這么說,讓葉雯倩能繼續(xù)去寫一寫。蔣書榮寧愿葉雯倩待在家里寫寫童話故事,他都不希望葉雯倩跑去外面做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只要葉雯倩把家里的事情弄得妥妥帖帖的,蔣書榮就很滿意了。身為一個大男人,不能總等著女人賺錢養(yǎng)家,葉雯倩到底不是他們老家那邊的女人,葉雯倩沒有那么強(qiáng)大的能力。 石母到了南城,她沒有去杜月娘那邊,而是去了石宜彩那邊。石母沒有說女兒做錯了,石宜彩找了一個有錢的人,女兒還生了一個兒子。女兒不結(jié)婚,還是能得到不少好處。 石宜彩男人的原配老婆還到石宜彩住的地方,石宜彩說過要把這個兒子送給原配。前面幾個月,石宜彩還是得給孩子喂母乳,原配待在這邊照顧一下孩子,讓孩子跟她親近一點(diǎn)。 這些人都已經(jīng)商量好了,梁夫人見到石母過來,她也沒有多嫌棄,她只在這邊待上三五個月。等到孩子能吃輔食的時候,孩子能斷奶的時候,梁夫人就打算帶著孩子去她的宅子。 梁夫人認(rèn)為石宜彩很識相,她可以繼續(xù)讓石宜彩當(dāng)她男人的小老婆。就她男人那樣的人,遲早還是要找別的女人,倒不如留下石宜彩,石宜彩還是一個很好控制的人。 一個沒有多少文化的鄉(xiāng)下人,還是一個很懂得退讓的女人,梁夫人還能容忍石宜彩。 “她怎么在這邊?”石母在房間里問石宜彩。 “她是我男人的老婆,以后,我兒子就叫她媽,我兒子給她養(yǎng)?!笔瞬实馈?/br> “你……” “我兒子給她養(yǎng),我兒子以后還能多繼承一些東西?!笔瞬实?,“孩子跟著我,我男人又不可能離婚跟我結(jié)婚。他還是會把孩子抱走,倒不如我識相一點(diǎn)。” 石宜彩不能放棄這么好的日子,她要繼續(xù)過這樣舒心的有錢生活。 “等以后,我還能繼續(xù)生?!笔瞬实?,“后面生男孩,生女孩,都可以。生男孩的話,都是她抱去,生女兒的話,我能自己養(yǎng)。” “你……”石母看著石宜彩。 就在這個時候,梁夫人敲門,她拿著一封厚厚的紅包過來。那個紅包是給石宜彩的,梁夫人還另外準(zhǔn)備了一千塊。 “這算是宜彩的彩禮錢?!绷悍蛉税岩磺K遞到石母的手里,她喜歡干脆一點(diǎn)解決問題,而不是等到這些人后面說錢,“宜彩每個月還能得到不少于一百塊的零花錢。除了結(jié)婚證,她在這邊過的日子不會差?!?/br> “媽,拿著吧。”石宜彩道,“夫人說的沒有錯,我這樣總好過回鄉(xiāng)下嫁人。夫人和先生不會虧待我的?!?/br> 梁夫人沒有打算多為難石宜彩,石宜彩是岑家三房兒媳婦的親戚。梁夫人要是為難石宜彩,指不定孩子以后知道石宜彩是他的親媽,孩子就不跟自己親近了。 梁夫人知道丈夫是要讓男孩繼承更多的家產(chǎn),女孩子不能繼承那么多家產(chǎn)。為了女兒,梁夫人需要一個自己能掌控的兒子,讓這個兒子以后能照顧jiejie一點(diǎn)。 “你們聊?!绷悍蛉说?,“廚房里燉了雞湯,一會兒有人端過來。” 雖然梁夫人接受了石宜彩的存在,但是外面的人說起這一件事情,他們都還十分唏噓。有人在那邊猜測是不是杜月娘逼迫梁夫人必須接受石宜彩的存在,懷疑杜月娘是不是有不好的舉動。 杜月娘覺得自己很冤枉,自己沒有做別的事情。 在石宜彩生了兒子之后,杜月娘都沒有去看石宜彩,她不好過去看,但是她真的能不去看嗎? 岑彥安要結(jié)婚了,時間過得這么快,很快就到五月的。石宜彩那邊生兒子又如何,她就是一個小三,岑嬸嬸不希望杜月娘跟石宜彩有更多接觸。 在岑彥安結(jié)婚這一天,徐曉曉等人一起過來,婚宴說不上多盛大。岑彥安的岳父在相關(guān)單位工作,不宜太過高調(diào),岑彥安自己也不想太過高調(diào),就是請兩邊稍微親近一些的親戚來參加婚宴。 即便如此,岑彥安的婚宴還是比岑彥陽的婚宴熱鬧。 畢竟岑彥陽和杜月娘在特殊年代舉辦婚宴,有很多東西都被限制了,他們都不好大辦婚宴,怕出現(xiàn)問題。 這一會兒,杜月娘站在旁邊看到那些人說說笑笑,那么多人,她心里不是滋味。 杜月娘不去跟徐曉曉比了,她有了一個同公公婆婆的妯娌,她可以去跟這個妯娌做對比。 岑彥安的老婆叫潘佳彤,潘佳彤的家世不錯,她讀的大專,學(xué)習(xí)護(hù)理專業(yè)。畢業(yè)之后,還去醫(yī)院當(dāng)護(hù)士,家里不缺錢,但她喜歡去做一些事情。 徐曉曉看了一下新郎新娘,她又去看杜月娘,她想要看看杜月娘是什么表情,杜月娘笑得好勉強(qiáng)。 “他們很般配?!毙鞎詴缘?。 “都這么覺得?!贬鍧傻?。 岑彥安和潘佳彤之間門當(dāng)戶對,兩個人之間未必有深厚的感情,但他們這樣的組合無疑能走得很遠(yuǎn)。彼此都明白彼此要什么東西,也知道自己要什么東西,只要自己做好自己,就沒有多大的事情。 “還有不少人……”徐曉曉能看得出那些人是體制內(nèi)的人,都是比較不同的人,比較有氣勢。 “一會兒就要開席了?!贬鍧傻馈?/br> “嗯,吃?!毙鞎詴缘?。 徐曉曉和岑清澤作為客人,他們自然不可能多說什么。 岑嬸嬸和岑叔叔非常開心,他們還說了不少話。 杜月娘看著公公婆婆那么激動的模樣,她握緊拳頭,讓自己不要太過生氣。自己結(jié)婚的時候,婆婆一開始對自己也是不錯的,就是等到后面,婆婆的態(tài)度就變了,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變。 岑彥安才剛剛?cè)⒗掀?,公公婆婆對他的媳婦好一點(diǎn),那也正常,弟妹的父母都還在那邊。 這一天晚上,岑彥安夫妻直接去新家,沒有再回來。 杜月娘看著她的丈夫喝得那么醉,丈夫回來就躺在床鋪上。 “你弟弟結(jié)婚,你喝那么酒做什么?”杜月娘嘀咕。 “我高興,我高興啊?!贬瘡╆柕溃拔覀兗矣芯攘?。” “什么有救了?”杜月娘問。 “我沒有去公安局,他去了,他去了?!贬瘡╆柕?,“他去了?!?/br> 岑彥陽今天看到那些人跟岑彥安打招呼,岑彥安的岳父還很不錯。而自己的岳父就是鄉(xiāng)下的破落戶,岳父幫不上自己,妻子幫不上自己,那些人只會給自己拖后腿。 “我不如彥安,你也不如弟妹。”岑彥陽道,“我們都不如他們?!?/br> “怎么不如了呢?”杜月娘道,“你又不用去做危險的事情?!?/br> “可惜……”岑彥陽今天見到一些熟悉的臉孔,那些人跟他說話,都覺得他很可惜。 那些人還說岑彥陽要是去公安局,他現(xiàn)在的成就一定不比岑彥安低,岑彥安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而岑彥陽過去的話,他直接就在大氣層,比岑彥安有優(yōu)勢多了。 這一段時間,岑彥陽的心里本來就已經(jīng)很不舒服了,他還聽到那些話,這讓他更加難受。 “可惜?你說清楚,哪里可惜?”杜月娘心里也有氣,她看到那些人對潘佳彤那么好,態(tài)度太好太好了,好到讓杜月娘嫉妒,“你說,可惜在哪里?” 杜月娘還去拉拽岑彥陽,她的聲音還不小。 岑嬸嬸在門外都聽到杜月娘的聲音,她端著醒酒湯過來的。 小兒子結(jié)婚,岑嬸嬸很高興,但她也不是完全忽略大兒子。 “你們吵什么?”岑嬸嬸冷著一張臉站在門外,她提高音量,“開門?!?/br> 杜月娘去開門,她隨即看到了岑嬸嬸的冷臉。她腦中浮現(xiàn)岑嬸嬸對岑彥安老婆的笑容,“媽,有事嗎?” “給你男人端醒酒湯,是不是事情?”岑嬸嬸道,“你是怎么給人當(dāng)老婆的,丈夫喝醉了,你都不去端醒酒湯的,還好意思在這邊吵吵吵。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嗎?你故意要在今天吵嗎?” “不是?!倍旁履锏?,“我只是在問問題?!?/br> “有你那樣問問題的嗎?”岑嬸嬸道,“我隔著門板都聽出了你的不滿意?!?/br> “我……”杜月娘張張嘴,她確實(shí)不滿。 這些人對潘佳彤太好了,杜月娘心酸,這些人什么時候能對自己這般好。 因著石宜彩的事情,杜月娘在這個家的地位更低了。岑嬸嬸現(xiàn)在都不喜歡讓杜月娘出去,怕杜月娘給他們家丟臉。 “拿著?!贬瘚饗鸬溃斑€要我去給你男人喂醒酒湯嗎?” “不是。”杜月娘道,“我去喂他?!?/br> “月娘?!贬瘚饗鹂粗旁履?,“杜月娘,你最好是少作妖?!?/br> “我沒有。”杜月娘道,自己最近都很安靜。 “有沒有,你自己清楚?!贬瘚饗鸬?。 岑嬸嬸說完這話,她轉(zhuǎn)頭離開。杜月娘見岑嬸嬸就這么離開,她心里更不是滋味。 等岑嬸嬸到岑叔叔面前,她道,“杜月娘這個兒媳婦,真是娶錯了?!?/br> “彥陽這樣也不錯了。”岑叔叔道,“公司還算穩(wěn)當(dāng)?!?/br> 岑叔叔曾經(jīng)對大兒子抱有極大的希望,他希望大兒子能一直待在部隊(duì)里,后面又希望大兒子能進(jìn)公安局。岑叔叔尊重大兒子做的決定,大兒子不去公安局就不去,那是因?yàn)樗€有一個小兒子在警局。 要是只有一個大兒子,岑叔叔一定會拼命反對大兒子去做生意,他一定讓大兒子進(jìn)公安局。不,他甚至都不答應(yīng)大兒子離開部隊(duì)。 廢了一個兒子,還有一個兒子。 岑叔叔對大兒子也就還算滿意,大兒子多賺一點(diǎn)錢,也算是兩個兒子都能在各自的領(lǐng)域發(fā)光發(fā)熱。 像二房那邊,那是大兒子大兒媳婦在體制內(nèi),岑清澤去當(dāng)律師,他們不是都在體制內(nèi)的。 “穩(wěn)當(dāng)什么,不還是得靠大房的人。”岑嬸嬸道,“我們在大房的人面前,還是得伏低做小?!?/br> 岑嬸嬸不想總是低頭,她想要自己的兒子變得很厲害,想要那些人在自己的面前低頭。就目前的情況,怕是很難。岑嬸嬸不像是杜月娘低頭都不會低,她是很早以前就在岑大伯母面前低頭,低頭都低習(xí)慣了。 “有人能靠一靠,不錯了?!贬迨宓?,“就彥陽這樣,沒有人靠一靠,他這公司還辦不起來?!?/br> “嗯?!贬瘚饗鸬?,“我這不是不敢得罪大嫂他們么,還不是為了彥陽。杜月娘要是懂事一點(diǎn),那多好?!?/br> “她就是這樣了,別去想了?!贬迨逡呀?jīng)不去想杜月娘能變得多好。 杜月娘端著醒酒湯,卻沒有讓岑彥陽喝,她直接把醒酒湯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杜月娘看著躺在那邊一動不動的岑彥陽,一會兒,他又聽到岑彥陽的呼嚕聲,她眼角滑落一滴淚水。 岑清澤在酒席上沒有喝酒,有人讓岑清澤坐在男人那一桌去喝酒。岑清澤不去,他不喝酒,他就坐在徐曉曉的身邊。 別人還笑著說岑清澤粘著老婆,說他都結(jié)婚幾年了,還這么離不開老婆。 岑清澤當(dāng)時直接他是離不開老婆,得跟著老婆。 別人聽岑清澤那么說,也就不為難他。他們都知道岑清澤一旦下定決心,別人就無法改變他的主意。不喝酒就不喝酒,他們還是能聊幾句。 今天在酒席上,徐曉曉看到杜月娘的神色不大好看,她想應(yīng)該不只是自己看到,還有其他人看到。 “堂嫂都不收斂一點(diǎn)嗎?”徐曉曉躺在床鋪上,她側(cè)著身子問岑清澤。 杜月娘以前總是盯著徐曉曉,徐曉曉心想自己現(xiàn)在盯著杜月娘一會兒沒有事情吧。杜月娘在家里一定沒有少說她,徐曉曉八卦一下也沒有問題。 徐曉曉從來就不是一個以德報怨的人,她也會看別人的笑話。她沒有當(dāng)著杜月娘的面落井下石就不錯了,要知道徐曉曉生了女兒之后,杜月娘可是很高興了,還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 “有一兩次,我看到她的表情都要扭曲了,猙獰起來?!毙鞎詴缘?。 “可能她以為沒有人看到,大家都在看她新鮮出爐的弟妹?!贬鍧傻?,“你還看著她?” “她之前笑話我,我總要悄悄地笑話回來。”徐曉曉輕哼一聲,“她說我可以,說我女兒不行,我的心眼很小的?!?/br> “她以后有其他人盯著了?!贬鍧傻?,“不用盯著我們,她還能看看她弟妹以后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我們的女兒很好,很棒,學(xué)習(xí)能力也很強(qiáng)。今年下半年就可以去上幼兒園,我們沒說,她自己都嚷嚷著要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