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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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有一種樓上樓下隔壁鄰居都聽見了他的叫喊的感覺。 “今天可是你自己主動纏上來的,我現(xiàn)在放過你,都算是我大發(fā)慈悲了?!?/br> 白皎以前可從來沒有用“大發(fā)慈悲”這四個字形容過自己,對比以前的他,現(xiàn)在的確慈悲。 白景灼無法辯駁,確實是他主動纏上去。 “但是你也太狠了,”他小聲說:“還好只有我知道?!?/br> “什么?”白皎側頭,“什么只有你知道?” “知道你這么厲害!” 白景灼說這種澀澀的話,自己給自己弄害羞了。 他最近搜索了很多這方面的知識,同性戀畫重點,知道白皎這種類型,若是放到那種圈子里,必然會被一群人瘋搶。 他非常慶幸自己能找到這么好的男朋友,也非常慶幸白皎只對他一個人特殊。 見識過網(wǎng)絡上各種形形色色的瘋狂,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生出幾分危機感! 喜歡白皎的人那么多,他以后會有多少情敵都不敢想,更何況以后白皎要在國外上學,他們要異國戀。 白皎見他愁眉不展,伸手按了按他的眉心,手動撫平,“腰疼?” 白景灼趴在白皎的身上,悶悶不樂道:“沒有,哪里都不疼,只是有點軟,沒勁?!?/br> “那你為什么苦著張臉?”白皎不解。 “吃醋,”白景灼仰起頭,親親他的下巴,“我吃醋了?!?/br> “吃哪門子醋?” 他們天天待在一塊,父母都插不進來,白景灼總不會能看見886平日里滿屋子打轉。 “我想到我們馬上就要異國戀了,”白景灼現(xiàn)在有了身份,也就有了吃醋的資本,“你以前在學校就那么多人追,以后在國外上學,肯定也有很多人追你,萬一再有人使點小手段,給你下藥什么的,我不在你的身邊,那可怎么辦!” “我怎么不知道有很多人追我?”白皎覺得他有些杞人憂天,“而且,那天是你笨,沒聞出來那杯酒被下了藥,我才不會喝下被下藥的酒?!?/br> “明明就有很多人追你!”白景灼知道白皎是什么性子,可被這么說還是有點委屈。 只不過還沒委屈一會兒,他就聽見白皎又說話了。 “在我的眼里,只看得見你,”白皎捏捏他柔軟的臉頰,語氣中仍是不解,“你有什么好吃醋的?” 白皎坦誠說出心中所想,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說的話跟情話沒有區(qū)別。 瞧見白景灼愣怔后喜笑顏開的表情,只覺得莫名其妙。 “你又在高興什么?” 白景灼也太奇怪了。 他似乎永遠也摸不準白景灼的情緒變化。 白景灼也顧不上腰間的酸軟了,湊上去親親白皎漂亮的嘴唇,撒嬌道:“皎皎,你把剛才的話你再說一遍?!?/br> “說什么?” “就剛才說的嘛。” “你有什么好吃醋的?” “不對,還要上一句?!?/br> “你笨,所以喝不出下藥的酒。” “不對,下一句。” “你要求怎么這么多?” “不是,不是!我要聽,你再說一遍嘛,好皎皎,再說一遍?!?/br> 白皎被他纏得有些“煩”,無奈地勾起嘴角,盡管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重復道:“在我的眼里,只看得見你?!?/br> “就是這句!”白景灼聽得兩眼發(fā)亮,“還想聽,你再說一遍?!?/br> “不說,你要是睡不著,我們再來一次。” “睡覺,睡覺!” 白景灼立馬偃旗息鼓,乖乖趴在白皎懷里不動彈了。 就在白皎快要睡著的時候,又聽見了耳邊如魔音環(huán)繞的撒嬌。 “皎皎,再說一次嘛?!?/br> “我好喜歡聽,還想再聽你說一次?!?/br> “皎皎,你睡了嗎?皎皎,皎皎,再說一次。” 白皎睜開眼,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翻身將人壓下。 “我看你是真的不困?!?/br> 不等白景灼反駁,他便吻住白景灼的唇瓣,再也不給任何反抗的機會。 “唔,唔唔唔!” 白景灼反抗無效。 第二天也果然沒能起床,打卡活火山的計劃只能被推遲。 * 小半個月的畢業(yè)旅行回來,正好到了出成績這天。 同樣是在海邊玩,白皎還是那么白,白景灼卻被曬黑了好幾個度,導致他在飛機上都不愿意摘下口罩和遮陽帽,還是被白皎強硬摘除,結果下飛機又戴上了。 前來接兒子們的張女士差點沒認出白皎旁邊的人是自己的親兒子。 “皎皎!景灼?” “媽。”白景灼喊了聲。 這下確定了,還真是自己的親兒子。 張慧君笑道:“你怎么遮得這么嚴實?還好今天沒有明星出現(xiàn),不然怕是要被誤會是大明星了?!?/br> 白景灼不想說話,走到白皎面前在內心祈禱張慧君忽略自己。 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也沒這么渴望親情,比如此刻,就想直接消失。 “他曬黑了,不好意思見人?!卑尊ㄒ徽Z道破他的痛處。 張慧君聽到這個原因,差點沒繃住含蓄的笑,“我不是給你們的行李箱里放了防曬霜,皎皎用了,景灼沒用?” “都沒用?!卑尊ú幌矚g在身上涂東西。 “哦,對,皎皎是曬不黑的體質,”張慧君看白景灼羞惱的模樣,實在是沒繃住,“看來景灼是真像白永昌了,和你爸一樣容易被曬黑?!?/br> 不過看樣子,只是曬黑沒有曬傷已經(jīng)是萬幸了。 “快上車吧,”白皎拉著白景灼快速鉆進車里,“再悶著,我估計他要中暑了。” 白景灼現(xiàn)在的體溫就很高,等上了車,白皎將他的“防護面具”強硬摘下來,白景灼的一張臉被悶得通紅,眼神都迷離了。 “哎喲,曬黑點沒事的,現(xiàn)在都流行美黑,景灼寶貝,你曬黑了也很帥,”張慧君女士看見他曬黑的臉,安慰道:“真的,以后去學校了肯定很多女生追?!?/br> “媽,那你能不能別笑了?” 白景灼的腦袋倒在白皎的肩膀上,說話都有氣無力。 江城給他的感覺比在夏威夷還熱,最主要是剛下過雨,被大太陽一曬,悶得像是在太上老君的火爐里,好在車上涼快多了。 “好好,我不笑?!?/br> 張慧君扭過頭,捂著嘴偷笑,肩膀都一聳一聳的,完全沒了平日里的貴婦形象。 白景灼無奈扶額。 他就不應該看白皎不抹防曬霜,自己也逞強不抹。 現(xiàn)在好了。 他們都姓白,白皎白得發(fā)光,他卻黑得像碳,站在一塊都不般配了。 白景灼恨不得穿越回去大罵逞強的自己。 白皎不理解白景灼為什么對曬黑如此抗拒,不過也沒多說什么。 “我現(xiàn)在難看嗎?” 這是白景灼第八遍問這個問題。 “不難看?!?/br> 比那些異形要好看多了,至少是個人。 “也不好看對嗎?”白景灼根本不需要聽到白皎的回答,再次用口罩遮住自己的臉,“讓我悶回來吧,不然我心里難受?!?/br> 第八遍一模一樣的自問自答,白皎內心淡然,打開平板,“你該查成績了?!?/br> “要不等回家吧?”白景灼的注意力被轉移,開始為自己的成績緊張起來。 “平板就可以查,為什么要等到回家?”白皎道:“聽說這次的省狀元出在我們學校,說不定就是你?!?/br> “怎么可能?”白景灼自己都沒這個自信。 “那我們打賭,如果你是第一的話……”白皎湊到他耳邊,輕聲道:“下次不準求饒。” “……” “不敢賭?” “小小激將法,”白景灼道:“我跟你賭,輸了我以后任你處置,我要是贏了,那你以后聽我的?!?/br> “行?!?/br> 白皎還沒開始搜,白景灼回國才有信號的手機就響起鈴聲了。 接起來一聽,是學校老師打來的電話,開始便是恭喜他考了七百四十一分的好成績,說這次肯定是省狀元。 車廂內很安靜,所有人都聽見了。